郑天扬对刀小凤爆的料更感兴趣:“你真是那种了?”
“哪种人啊?”刀龙装傻。
郑天扬心里痒痒的:“喜欢也死扛着不说?”
“您别听那丫头胡扯。”刀龙赶紧郑重声明:“小时候家里不宽裕,我内是不想给爸妈增加负担,小凤还小不懂事儿,我这个当长兄的总不能像她那么肆无忌惮吧。”
“肆无忌惮也没什么不好。”郑天扬看着刀龙。
刀龙避开了郑天扬的目光:“肆无忌惮得有资本。”举起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的时候淡淡的说:“我不觉得自己有这个资本。”
郑天扬不太明白刀龙说的资本到底是什么。就像他不太理解刀龙成为影帝之后为什么还能保持着低调又平和的心态。
不管怎么把他捧上天,他却坚持脚踏实地。
照理说刀龙正处于事业的巅峰期,片约无数,倾慕者众多,他有实力不靠任何人就能在这条路上走很远,他有的是资本骄傲,炫耀,肆无忌惮。但不知道为什么,刀龙总还是有种置身事外的淡然和洒脱,随时准备抽身而出。
就跟他和自己那股不清不楚的关系一样。
刀龙见郑天扬沉默了老半天没动静,以为郑天扬那边儿已经结束了,赶紧吃了几筷子就擦了擦嘴,站起身:“郑总,您接下来还有事儿吧?我送您回去。”
郑天扬扬了扬眉,决定忘记一直在附近等着自己的司机,跟着刀龙去了车库。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小区昏暗的地下停车库,郑天扬正对刀龙还是那么挺翘的屁股浮想联翩,心猿意马,前方刀龙的脚步突然一顿。
郑天扬如愿以偿的和刀龙的臀部来了次亲密接触,问:“怎么了?”
刀龙略微拉开发和郑天扬的距离:“您不赶时间吧?”
郑天扬有了终于入了正题的良好预感,看了看腕表,催促:“抓紧点儿应该来得及。”
刀龙也不啰嗦,带着郑天扬在车库里拐了几拐,来到一个独立的封闭停车位,刀龙拿出无线遥控器一扬,卷帘门缓缓的打开。
那辆宝马车寂寞的停在车库里。
“您看,这车放我这儿这么久了,今儿正好您来了,就找人提回去呗?”刀龙像是终于甩掉了一个大包袱一样如释重负。
……
郑天扬的面部肌肉抽了抽,勉强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你就是让我来提车的?”
刀龙听出郑天扬的不悦,连忙往回找补:“这车太名贵了,停在我家小区我整宿整宿睡不安稳,就怕出什么岔子,真的真的,再放我这儿,我非折寿不可。”
郑天扬被刀龙气乐了,随即绷起脸:“没见过送出去的东西往回还的。”
刀龙耙了粑头,大言不惭:“您不是说了,对我是不一样的嘛?”
“……”郑天扬彻底没话了。
刀龙弯腰珍惜的摸了摸车轮胎,忍不住叮嘱了句:“这车虽然性能好,不过这大半年一直闲着,再上路最好先保养一次,热热车暖暖胎。”
郑天扬抽出遥控钥匙“滴”的一声开了车门,自己坐上了副驾驶,顺手把丰钥匙扔给刀龙。刀龙下意识的接住,惊讶的看向郑天扬。
“帮我开回去。”郑天扬磨着牙:“热个身,暖个胎总没问题吧?”
刀龙乐了,从善如流的坐上了驾驶室,熟门熟路的发动了引擎,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陶醉了一会儿,利落的换档加速,冲出了车库,飙上了大路。
刀龙把宝马车稳稳的停在了郑天扬的私家车库里,才吁了口长气,松开被自己握得微微发烫的方向盘:“到了。”他熄了火,把车钥匙还给了郑天扬。
郑天扬把刀龙痴迷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接过钥匙晃了晃:“真不后悔?”像是不经意的加了句:“底盘刻了字,不方便再转送其他人。”
刀龙笑着下了车,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等我真有资本了,再从您这儿买回来吧。”
郑天扬收回钥匙:“行,看你的本事。”手指勾着钥匙转了转,语气也像带着勾子:“不上去坐坐?”
刀龙一愣,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非去不可吗?”
郑天扬耸肩:“随你。”
“那就下次吧。”刀龙朝郑天扬挥了挥手臂,不等郑天扬开口,麻溜的撤了。
看着刀龙迅速消失的背影,郑天扬无奈的想,现在这个刺猬虽然收起了浑身的剌,却八面玲珑,圆滑通透,倒让他找不到可以突破的入口了。
………………
R君小剧场
R导:郑总,耐心点,表担心,你和刀影帝肯定会在新年有大进展!
郑天扬:(将信将疑)真的?
R导:(严肃貌)我以我的人格担保,真的真的真的。
Chapter 25 郑总,X县地震了。
刀龙跟着悦扬的宣传团队飞到X省的那天,郑天扬正赶上要参加中S部一个重要的座谈会,没有去送。
刀龙坐早上八点多的飞机起飞,郑天扬正在会议室里端着茶杯心不在焉地听领导讲话,想着等会开完了,刀龙他们也差不多该到了,是不是该打个电话。
结果会后还安排了午宴,最近国家对会议用餐的规格有严格规定,说是午宴,其实就是工作简餐,清汤寡水连餐后水果都没有,简直恨不得直接让人吃糠咽菜以示请白,还不让剩,郑天扬吃的味同嚼蜡,一郁闷,就把打电话这事儿给忘了。
刀龙去X省X县参加大型扶贫公益活动,这还是悦扬给安排的年度重头活动。郑天扬对他的行程掌握得一清二楚。坐在回公司的车上,他还提醒助理小张,让他把公益活动的实时报道弄出来及时发送出去。
小张点头称是。
郑天扬看着他觉得头晕,赶紧扶住座椅。
小张一脸担心地看着他:“怎么啦?”
“头晕。”郑天扬回答。该不会是中午吃的东西简陋过了头食物中毒了吧,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腹诽。
回到办公室,还没坐稳,小张就从外面冲了进来。郑天扬已经不晕了,看他慌慌张张的,有点不高兴:“怎么连门都不敲。”
“X省地震了,就刚才,您头晕是地震晃的。”小张一句废话没有。
郑天扬脑子里嗡的一声,第一反应就是给刀龙打电话,不在服务区。他又给随行本次公益活动的宣传部长打电话,也不在服务区。
“艹。”郑天扬把手机甩在墙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腿软的站不起来。手机被摔得碎了个角,电池摔出来蹦得老高,叽里咕噜地滚到了小张的脚边。
郑天扬脸色铁青:“你……你……”他嘴唇抖得实在说不出话来,干脆把脸埋进了手里。隔着老远,都能听到他牙齿咯吱咯咄打颤的声音。
小张站在桌子面前一动也不动。
最后,郑天扬抬起头来:“你去再联系一下公司里去了X县的人,看看能不能联系到。马上组织一批物资,帐篷被子衣服食物水还有药品,尽量多,我联系送过去。所有的通告、大型娱乐活动都取消,还没发的新闻都别发了,刚发的也给我撤回来。对了,你再关注一下,看看震中多少级什么的……算了,我自己看吧。我去一趟X县,接下来几天新闻就上我给你发回来的东西。”
小张怀疑自己听错了:“您亲自去?”
“不然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郑天扬突然来了脾气,重重的拍了桌子。
小张噎住了,看到郑天扬六神无主的样子,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我先去做事了。”
郑天扬也明白自己这是在迁怒,叹了口气,朝小张挥了挥手。
他心知情况肯定不妙,X省和B市隔了大半个中国,B市都有震感,那X省的惨状简直不敢想象。
小张出去后,郑天扬把手机捡起来拼好,给家里人打电话询问了情况,之后又给刀龙拨了两个电话,仍然是不在服务区。听着耳机里的冰冷女声,他渐渐觉得手脚冰凉,又要开始冷的发抖,连忙把电话挂了。
再次缓了好一会儿,他才又拿起手机,翻着通讯录,思索着该联系谁,现在能进X省的大概只有部队和媒体了,媒体太慢了而且没法带物资进去,得联系部队,按下通话键,那边传来接线声,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和刀龙匆匆告别时连声再见都没有说。
刀龙是真没想到这次自己参加慈善活动真的一点不掺假。地震的时候他正跟十几个孩子在操场打篮球,悦扬的工作团队正对着他拍得不亦乐乎,在大家都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简陋的二层小楼就轰然倒塌了,刀龙被晃的坐在地上,下意识地搂着几个孩子。
时间像是停顿了几秒,接着,一直对准刀龙的摄像头迅速的调转到了坍塌的学校教学楼,镜头背后的摄像小哥迸出了一句不知是兴奋还是震惊的喟叹:“我艹!地震!!!第一手新闻!!!
眼看着不远处的楼房歪下来,弥漫着的烟尘中孩子细弱的尖叫声几不可闻。
好在因为公益活动的拍摄,学校特地停了半天的室内课,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在操场上,没有被埋在坍塌的建筑里。
短暂的几十秒过去以后,校长立即集合老师学生,清点人数,发现失踪了三名教师和两个孩子。命令孩子们待在原地,成人们开始试图在废墟中扒找失踪人员。另派了几名教师去周围查看情况,看看是不是能够联系到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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