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陆舒凌晚上早晨好咳嗽,他不得起来倒倒水拍拍背哄一哄吗?万一再咳抽过去呢。
这会儿他刚准备睁眼,忽然想起来小白鸟跟他单方面冷战呢。
他也没听见陆舒凌咳嗽,应该没什么事,于是悄咪咪地把眼睛睁一条缝偷看。
原来是小白鸟以为越天和睡沉了,猫了一会儿凑过来偷偷搂住他粗腰蹭蹭撒娇呢。
越天和暗自得意,抑郁心情一扫而空,知道小白鸟是嘴上闹分手,面上装不高兴,其实心里门儿清自己这么做是对他好。
这不半夜偷偷来讨好了么,还以为没人知道他的小动作呢。
他怎么这么软这么懂事这么可人疼。
送上门的小美鸟哪儿能轻易放过。
44.
越天和一招饿熊扑食掀翻被吓住的小白鸟,把他按在枕头里,吧唧吧唧,砸吧砸吧。
陆舒凌没防备他会醒过来,脑袋陷进白枕头里,木愣愣地睁大圆溜溜的眼睛,被熊舔得一脸水儿。
越天和脸朝下跟陆舒凌眼珠对眼珠:“闹分手呢?”
说完垂下头亲一口小鸟的鼻尖。
越天和挪了脑袋:“不理我呗?”
这回啄一下薄薄的眼皮。
陆舒凌闭眼推他。
越天和又问:“冷战呢?”
再咬一嘴泛红的耳垂。
陆舒凌推不开他,歪过脸低声嚷嚷:“别,嗯……不要玩了。”
越天和装作听不见,在他耳边喷粗气,使坏地重复他白天闹小脾气的话:“不喜欢老子了嗯?”
陆舒凌被羞得斜过眼睛就是不看他,最后气哼哼地推肩膀攘他。
越天和故意认输地被他轻而易举地摁倒。
陆舒凌趁势翻了上去居高临下地压住他,并骑在越老大的关键部位。
越老大有裸睡的习惯。
因此,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陆老板,俩屁股蛋子隔着睡裤直接轧着了越老大半硬不软的鸡蛋。
他嫌弃那玩意儿膈屁股,不舒服地要让开它。
越天和两手卡上他的细腰窄髋不让他动,被嫩屁股夹得兀自暗爽,快螺旋上天了。
陆舒凌横眉冷竖,伸手扭他两块大胸肌上的褐色点点,左边拧一下,吐出俩字:“分手!”
越天和痛哼一声:“噢!”
右边拧一下:“不理你!”
越天和又痛又爽:“宝贝!”
陆舒凌上下看了看找落手位置,灵机一动,一手伸到屁股后面握住升旗的大棒棒:“冷战!”
越天和爽得哼不出声。
陆舒凌揪了一把棒棒下垂着的蛋:“讨厌你!装睡!”
“嗷——!”
一声凄惨悠长的熊吼盘旋在卧室半空。
越天和可不敢让他这么死拧下去。
装怂给小白鸟发泄是一回事儿,真拧坏了以后满足不了这只美鸟,让人飞了自己可得哭死。
他立刻抓住小白鸟行凶的爪爪:“宝贝儿,小祖宗,我错了,错了,给亲一个,给你咬嘴儿,别拧,疼,太疼了受不了。”
小白鸟怀疑地观察他挤眉弄眼的狰狞表情:“真疼啊?”
越天和随口编瞎话:“可不吗,嘶……疼死老子了,好像拧坏了。”
小白鸟转头扒拉他的宝贝蛋:“我看看呢。”
越天和顺水推舟地嘶嘶:“你看是不是红了。”
陆舒凌垂着脑袋,专注地研究他疑似受伤的部位,吹了一口气:“对不起啊……给你吹吹,呼呼就不疼了。”
越天和整张丑脸啊……销魂得五官移位了:“噢唔……”
听见这动静,陆舒凌诧异地抬眼:“很疼吗?”
越天和得寸进尺,吃到甜头了继续装可怜:“舔舔行不,舔一下就好了。”
陆舒凌蹙眉,翻了翻他的袋袋,舌尖试探地从红唇间伸出扫了一下抬头,看见爽得眼红爆青筋的熊脸终于顿悟了。
他眯眼沉吟,点点越天和的棒棒眼:“给你舔舔这边是不是好得更快呀?”
越天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客气着呢:“你要是想舔也可以的。”
陆舒凌哼哼。
越天和感觉他不愿意干了那就罢了,本来就是闹闹嘛,正准备鸣金收兵见好就收。
陆舒凌嗷呜一口叼住他整个棒棒头。
越天和情难自控:“噢嗷!”
这次是真爽到熊嚎。
他粗糙的手掌抚摸身下人毛茸茸的脑袋,夸奖:“宝贝儿真棒,心肝宝贝儿,爽死老子了。”
陆舒凌给他含出来。
越天和抽了张纸让他吐上去,裹吧裹吧投床边垃圾桶里。
他搂住心肝宝贝儿,低下头拱到他的小肚子下面,也一口一口给他咂吧出来直接吞下去了。
陆舒凌仰着雪白的脖颈,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缓缓呼吸,胸腔随之起起伏伏。
越天和附掌其上,一寸寸地摸到他屁股沟,起身跟他交换了一个清浅的吻。
他贴在人脖子边上特别得意地偷笑:“老子终于也给你做出来一回了。”
陆舒凌眼睛闭着,浓黑的睫毛覆在微红的皮肤上,呓语似地哼唧两声,好像在回他的话。
越天和搂住人想到平日里的互动,随口问道:“宝贝你是不是有点儿楞呢。”
陆舒凌反应了半分钟,才嘟嘟囔囔地反驳:“才不呢……”
越天和上道地改口:“好好,你最聪明。”
一会儿,越天和悉悉索索地吻吻陆舒凌额角,循循善诱地问:“那为什么不愿意看病呀?”
陆舒凌动了动脑袋,树懒一样慢悠悠地抬起手用手指搔了搔额角,再慢腾腾地放下去收到被子里:“不喜欢……不想去医院,不要……怕……不想去。”
越天和耳朵凑近他的嘴唇,很有耐心地听完了,抱住他拍了拍:“成,不去,不去。”
接着,越天和自言自语地絮叨了几分钟,感觉怀里面人没了动静,斜过头一看,小白鸟累得睡着了。
他悄悄地摸进浴室洗了条湿毛巾出来。
帮小白鸟细细地清理了一遍,又给自己上下呼噜一通才扑上床。
再把小鸟脑袋挪到自己怀里,心满意足地入睡。
45.
过了几天。
鉴于小白鸟实在不喜欢医院,越天和不愿意强求他,自己抽出时间驱车去医院问老熟人。
老熟人神情凝重,推了推眼镜说,陆舒凌的毛病早注意早治疗就好了,但现在它已经发展成慢阻肺,不容易治,也不可能治愈。
越天和当然不知道慢阻肺什么玩意儿,只听见不可能治愈几个字就崩了。
平时看起来没多严重啊,怎么可能治不好?!
难道一辈子都这样了吗?
老熟人按住他解释,你朋友这个年纪慢阻肺还真不常见,所幸目前状况比较稳定,不算太严重,只能先用药物减缓症状,生活里注意,尽量维持。
越天和压下性子仔仔细细地缠着老熟人问了半天,总算闹明白了,快炸锅了。
如果小白鸟一开始遇到的是他。
如果他一开始就注意了小白鸟这毛病。
也许就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也许就不会他娘的搞成这倒霉病了?
越天和是行动派,他深知懊悔矫情没什么屁用,当务之急是去着手解决。
老熟人说了药物治疗起的作用是预防和维持,治标不治本,关键得改了陆舒凌抽烟的坏习惯。
越天和牢记人叮嘱再三的一点——戒烟!不许抽烟,不能抽烟!绝对戒烟!
不光是不能抽烟,烹调也会有油烟。
绝不能给小白鸟进厨房的机会,做饭洗碗洗盘子他通通包圆了。
越天和回去就下定决心要陆舒凌戒烟。
他严肃地把缩在沙发上大熊怀里的小白鸟提溜出来面对面。
小白鸟搂着鹅抱枕,态度可端正地跟他眼对眼鼻子对鼻子。
越天和脸色很不好看地跟他详细转述了人专家的话,逐条数了一遍今后的家规——按时吃药、不许抽烟、不许做饭。
陆舒凌静静地听完了问:“你是不是生我气?”
越天和从鼻孔里喷气:“当然。”你怎么就不知道照顾自个儿呢?
陆舒凌垂头捏着鹅脑袋:“你后悔了吗,后悔和我在一起,我活不长的,你去找别人过吧。”
越天和不可置信。
“我为什么找别人?什么活不长?呸呸呸!”他一口气呸掉晦气话,“别他妈乱说,医生讲了咱们平时注意就会好好的,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五十年、六十年呢?”
陆舒凌扭头:“我没答应你呢。”
那话都不是他说的。
越天和哽住,气急败坏,憋屈得红了眼睛,心酸得要流眼泪了,也撇过头:“你就是嫌弃我,你其实一直讨厌老子是不是。”
陆舒凌从眼角瞥见他丧气的丑模样,立刻转回脑袋哄伤心熊:“没有,我喜欢你的,真的啊。”
“那以后就不要说这种话了。”越天和受伤了,哭丧地不拿正脸瞧他。
陆舒凌细白的手指摸着熊脑袋,眼睛忽闪两下,咽回去嘴边的话,嗯了一声。
越天和沉浸在悲伤里不忘叮嘱:“不许抽烟了听到没,还有按时用药。”
陆舒凌耳朵竖着,刚刚就听见这话了,拐弯抹角地说:“你也抽烟的。”
越天和皱眉,没反应过来:“啊,怎么了。”
陆舒凌白鹅屁股后冒出一条狐狸尾巴,甩了甩:“我看到你抽烟会忍不住的,没用的,不要戒了。”
然而他错估了越天和对此事的决心。
越天和咬咬牙,当下表态,他也不抽!他陪着戒烟。
他俩一块儿,谁都不许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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