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囊袋砸在紧绷的臀瓣,皮肉闷响与呻吟交织在一起,如同最邪恶的鼓点。
秦徐第一次知道男人的巨物在身体里肆虐是什么感觉。
几乎将人撕裂的酸胀里,有汹涌海潮一般近乎窒息的快感。
韩孟已经完全被点燃,腰部又快又狠地往里挺送,每一次都整根没入,甚至恨不得将坚硬的囊袋也一并挤进去。
两人粗重的喘息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秦徐咬着自己的手臂,承受一下又一下爽到极致的闷痛,他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脑子一片空白,几乎仅靠着本能迎合韩孟毫不留情的侵犯。
突然,韩孟停了下来,跳动着的前端靠在他的敏感点上,恶作剧地缓缓碾压。他高高仰起头颅,背脊猛烈颤抖,嘴角泄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
韩孟扶着他的身子,将他掰成侧躺的姿势,右手捏着他的下巴,与他疯狂地接吻。
下面再次挺动起来,即将走火的钢枪疾风暴雨似的抽插,韩孟的吻没有丝毫温情可言,秦徐的被动回应也没有任何技巧与怜惜,两个丧失理智的人凭着本能相互索取,痛与快模糊成暧昧的光影,任谁也无从辨清。
高潮之前,韩孟抽了出来,骑在秦徐身上,将热液尽数射在他布满红晕的胸口。
坚硬得如同钢珠一般的乳尖被淫靡的情液淹没,秦徐的身体就像一幅情色得无以复加的画卷。
他躺在地上,像险些溺亡般剧烈喘息,小腹漂亮的肌肉不停抽搐,早就释放过一次的性器高高翘起,精液如子弹一般喷射而出。
他被操射了。
被韩孟贯穿,被韩孟操射。
这种清晰的认知让他有些无法接受,他想撑起身来,手臂与腰背却都酸软乏力,他骂着“操”,人鱼线因为用力而勾出耐人寻味的走势,轻而易举撩拨着韩孟情欲尚未褪去的神经。
韩孟眼神就像着了火,火焰焚遍秦徐全身,空气似乎都染上了熊熊燃烧的热浪。
韩孟俯下身去,舌尖在秦徐人鱼线上描摹,自上而下,直到没入浓密的阴影。
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时,秦徐喉结一抽,双腿下意识地收紧,韩孟双手撑在他大腿内侧上,含着他挂着精液的前端细细舔弄。
射过两次的性器半软着,秦徐说不出话,身子软得一塌糊涂,乳尖却骄傲地挺着。他索性将腿完全打开,颤抖的双手揉着韩孟的头发,曾经肖想过无数次的情形却并没有出现——他想粗暴地将韩孟按在自己胯下,顶进韩孟的喉咙,操弄得韩孟无法呼吸,但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连用力扣住韩孟后脑的力量都没有。
手抖得厉害,只能一下一下地抚弄韩孟的头发。
挫败的感觉从脊椎升起,羞耻仿佛有了实质,像蚂蚁似的啃噬着心脏。
然而尾随而至的快感却将羞耻与挫败扫荡得纤尘不剩。
韩孟握着他的性器轻重正好地套弄,舌头从他左侧腹股沟舔舐到右侧,又含住阴影里的囊袋亲吻吮吸,甚至发出夸张的咂嘴声。
他周身就像过电一般,麻得已经不属于自己。
性器再次硬了起来,这一次,他射在韩孟手上,而韩孟以正面操干的姿势,射在他身体里。
热液从腿间流出时,他将脸埋进手臂。
清理花了一番工夫,韩孟要抱他到床上去,他坚持自己走,结果还未迈出浴室,就一个踉跄,摔进韩孟怀里。
韩孟笑着吻他的额头,搂着他的腰,将他抵在墙上接吻。
酒醒之时,已是次日上午10点多。
秦徐坐起身来,茫然地看了看身边熟睡的韩孟——他们住的是标间,平时各睡各的床,就算相互用手解决,也从来不会同床共枕。
他捂住额头,夜里的疯狂像海啸一样铺天盖地涌来,他猛然睁开眼,方察觉到后面传来一阵从未感受过的异物感。
他试探着动了动身子,迟到的疼痛激得他背脊一麻,韩孟醒了,睁眼就对上他略显狰狞的表情,眸光一驻,旋即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沙哑地喊:“草儿。”
他往旁边挪了挪,想发火,又觉得此时才发火显得小气又卑鄙——如果真不愿意,为什么夜里不发火?为什么夜里不抵死挣扎?
欲望积蓄到某种程度,已经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做完了才觉得自己应该拒绝,这显然不是他的风格。
况且他比谁都清楚,自己也爽到了,而且是从未体会过的爽。
这么一想,脸就红了,耳尖也热得难受,像要起火似的。
韩孟也坐起来,翻了个身,跨坐在他身上,在他鼻尖上啄了一下,笑着问:“还痛吗?我看看。”
“不!”他瞳孔收紧,立即拒绝。
痛的确是痛的,但昨晚没有流血,现在虽然不怎么舒服,但也不至于让韩孟掰开看。他推了韩孟一把,皱着眉道:“让开,我要上厕所。”
韩孟先下床,抓住他的手腕往上一拉,他双腿还是有些软,加之后面难受,走起路来姿势十分别扭。
韩孟陪他走到卫生间门口,又吻了吻他后颈,说:“等会儿出来我给你上药。”
“不用。”他面无表情地关上门,扶着老二尿尿时又想起韩孟昨晚舔过,顿时脑子一热,冲水后立即打开花洒,站在热水里闭着眼套弄。
见他一直没出来,韩孟也不催,从行李里翻出迷你医药箱,找出一支消炎软膏,挤出一点在手指上捻了捻,嘴角勾起浅浅的幅度。
秦徐射出来后出了很久的神,愣愣地站在花洒下,想起昨晚才释放了3次,今早又硬得跟铁似的,就觉得自己像个禽兽。
关了水,他擦干净身子,蹲在地上,食指碰了碰后穴,发现有些肿,又在心里骂韩孟也是个禽兽。
打开浴室门时,韩禽兽冲他招手,“来,上个药。”
他摇头,“说了不用。”
“听话。”韩孟语气温柔得紧,眼神也如浸透了暖阳一般,和昨晚判若两人。他怔了怔,不太自在地撇开目光,尴尬地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往哪里迈腿。
韩孟走过来,拉住他的胳膊道:“你站着我怎么上药?”
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向前挪了两步,最终还是趴在床上,将脸埋在被褥里。
韩孟褪下他的裤子,手指挨着他臀瓣时,他身子抽了一下,旋即将脸埋得更深。
韩孟看着他红红的耳尖,无声地笑起来。
上药的过程并不痛苦,甚至可以说是舒服而享受的。
韩孟动作很轻,涂上消炎软膏后,还慢慢地揉着他红肿的后穴,他呼出一口气,闭着眼发愣,直到韩孟轻轻揪了揪他的屁股,笑着说:“别睡了,起来给你老攻打个分。”
第40章
宁珏一行还要去另外两支野战部队,留给韩孟与秦徐大约一周时间做准备。
韩孟向剧组汇报之后,宣传工作组当即决定炒作他即将前往“神秘”部队受训的消息。韩孟斟酌片刻后打电话询问洛枫,洛枫笑道:“炒吧,顺便吹一吹我们猎鹰,就说是全国五大特种部队之首,拳打长剑,脚踢雪狼,头撞雷神,胸怼战龙。”
宁珏在一旁说:“低调点儿,省得以后被兄弟部队群殴。”
洛枫捂着听筒说:“群殴也是欧打大队长,哪有殴打政委的理?”
韩孟还是听到了,顺着洛枫说:“行,谢谢首长支持。”
“明星班”与警卫连都知道了韩、秦即将去猎鹰接受特训的事,丁遇羡慕得几乎抓狂,接连抱怨韩孟不顾兄弟情义,见猎鹰首长只带基友不带兄弟。韩孟拍着他的俊脸道:“你那点儿三脚猫功夫还敢去猎鹰?不够给我丢脸的。待在这儿好好训练,有什么宣传尽量配合,没事多记记台词,跟动作指导取点经。好歹咱俩演搭档,你总不能伟大得过头,用自己的菜衬托你韩哥的帅吧?”
“去你的韩孟!”丁遇往后一跳,居然就地来了个后空翻,背心撩起来,露出3个月来练出的结实腹肌,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别得意得太早,万一你跟秦徐在猎鹰被折磨废了,我这男二就要荣升男一喽。”
韩孟冲他竖起中指,满不在意地笑,倒是柯扬突然神色凝重地看了看韩孟和秦徐,语气有些老沉,“去了别逞强,该休息时就休息,觉得受不了了马上停下,不要勉强自己,有食物供应时尽量多吃,夏天虽然快结束了,但热气我看一时半会儿降不下去,你们要多喝水,注意自己的体温……”
“打住打住!”韩孟无奈地笑,“18岁了就把自己当大人了?还有完没完啊!”
“没完。”柯扬微微皱起眉,“我听说特种部队连训练都可能死人。”
秦徐“啊”了一声,想起祁飞之前说过,刘沉锋的组长就是因为热射病倒在训练中,再也没能醒来。
“没这么夸张。”韩孟抓了抓头发,抬手赶柯扬,“我心里有数。”
“真有数?”柯扬声调提高了几分。
“真有!”韩孟夸张地点头,“放心吧管家。”
柯扬不像放心的样子,又转向秦徐,声音温和了些,“秦哥,你呢?”
“我?”秦徐正想着热射病是怎么形成的,没听清柯扬说的什么,“我什么?”
相似小说推荐
-
调戏天才 (淡定的龙川) 晋江2017-06-06完结班里忽然来了个转学生,就坐在赫连明卓前面。赫连明卓跟他谈了半个宇宙,只为了把他收入囊中...
-
重生之我是诱受 (梓璃) 晋江2017-06-07完结一句话:一个刁蛮受重生后把自己暗恋多年的将来会成为自己姐夫的男人诱上床的故事。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