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季茗逸知道不会的,他知道单隽有多爱李丽,可是单隽身上真的有太多的不正常。
“你身上的这些伤就是证明啊,这些伤口可不是一般的情趣会留下的,是真的想要折磨你吧。”手指轻轻碰着那些刚刚结疤的伤口“这就是你报答抚养人的方式吗?那我的封口费也这样付吗?”
冷笑着拿开他的手“多少钱说个数吧!也不枉费你花了这么多的功夫。”
季茗逸站起身却被王海波用力按着肩膀重新坐回了沙发上,他低着头轻声的说:“季茗逸,知道单隽是个危险的杀人犯而他就在你身边的时候我都要担心的疯了,你现在居然问我想要多少钱,你的钱就那么好使?你就这样想我?你知道不知道因为单隽你脸最基本的理智也没有了,你现在看我眼神我都要担心今天还能不能出这个门了。”
用力掐着他的肩膀看见他没再动作王海波放下了手,抬起头看着他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说:“季茗逸,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季茗逸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眼里的失望。
看见季茗逸的脸好像就回忆起了几年前,王海波慢慢的说:“那年你刚刚转学来我们学校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我当时就是觉得像你这样靠脸的人很讨厌。后来我发现你每次看见我都会对我笑,其实那笑对同学来说也挺敷衍让人觉得特欠揍。呵呵。”轻笑一声看着他说:“后来我又一次挨揍了,那次在厕所我被咱们班的三个王八蛋堵在隔间里打,我不服气就和他们打得很凶最后受了伤。连老师都见怪不怪的没理我,你这个洁癖却在路过我身边的时候那个大泥脚印上拍了一下说‘下次踹回来’,那时候我就是觉得你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是在安慰我吗?后来发现你在学校里对人温和有礼貌聪明好学所有人都喜欢你,可是你好像对谁都一样看似温和实际就是拒绝任何人亲近,我就知道你和我一样应该也是缺朋友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看着他说:“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但是那是我们第一次说话,后来我们也成了朋友那时候的你不是这样的,再见面的你全变了好像说十句话八句话都是单隽,只要一提到他你就全身竖起尖刺生怕谁会伤害他,可是你想过吗?现在受伤害的是你,伤害你的那个人也是他,你为了他还想做到什么样?如果我真的报警你会灭口吗?”
看着对面一直不说话还在的看着自己的人,王海波苦笑了一下接着说:“刚查到单隽是个杀人犯的那天脑子里全是你满身是血的样子,你现在又带着一身的伤回来了,你猜我想要什么?你的钱吗?你虽然可能从来没把我当做朋友看待但我就是觉得自己有责任确保你的安全,否则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听到你出了什么事我会愧疚一辈子,就算不是你如果有别人因为单隽收到伤害你我都会愧疚的,小逸我也不想你一辈子活在对单隽的猜疑和对别人的愧疚里,你就这样想我真的让我觉得自己站在这很可笑。”不知什么时候这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男人看起来真的满脸痛苦悲伤,仰起头不想让对面的那人看见。
用大拇指按在他紧蹙起的眉头上,季茗逸没有了刚才的冷漠凌厉,看着他说:“海波,对不起,我一直是个不太在意别人感受的人,所以这也是我不想交朋友的原因。单隽不会再伤害我,我也绝对不会再让他伤害别人。很感谢你的关心,但是我不能放任单隽不管更不可能把他亲手送进监狱去,我会带走他让他再也不出现,我可以保证。海波,谢谢你担心!真的!”
王海波知道他是真心的感谢自己,但他眼里的坚定让王海波知道现在什么也改变不了他对单隽的执着。
“小逸,你真的要想好了,你真的能做到规束的了一个‘碎尸狂魔’吗?你还能确保他真的不会伤害别人伤害你吗?”
“我不会让他落到那些人手里的,谁也不行,他只能在我身边。大不了同归于尽吧!”就这样轻飘飘的说出了这句让那个王海波心惊不已的话。
“你不后悔就行了,我希望到时候不是我去给你收尸。”说完也一身疲惫的走了。
王海波就这样走了没有再看季茗逸一眼,他知道自己什么也改变不了。
坐在沙发上的季茗逸脑袋里都是嗡鸣声,原来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单隽也从来不了解他的想法。打开了李丽原来睡的房间果然在床上放着她的骨灰盒,摆放在正中间的位置上面已经落了一层灰但是照片上的李丽还是笑的干净漂亮。
抚摸着冰凉的骨灰盒,季茗逸看着照片里的她说:“原来你们真的把我当成孩子养,身为这个家的一员我却什么都不知道。他那个疯子怎么会忍心一直不让你能安眠呢?李丽你告诉我,单隽他爱你吗?他爱我这个亲人吗?现在我要带他逃到哪儿去呢?他会和我走吗?他现在还在找姚米想和他在一起吗?”自嘲的笑了一声“你看你那么厉害现在却回答不了我的任何一个问题。”手指摸到骨灰盒的时候发现盒子是可以打开的,他从来没看见过李丽化成的灰是什么颜色,打开骨灰看着那些粉末有些杂质上面有好多指印还有一个浅浅的小坑,看来单隽总是打开看看摸着这些李丽最后留在世上的东西了,就算只剩下一把骨灰单隽也要留在身边。骨灰上有太多的指印季茗逸想伸手不知道该摸哪里,季茗逸不敢看赶紧盖好了骨灰盒他怕自己的眼泪掉进去,不能让李丽纯净骨灰的掺杂上自己咸涩浑浊的眼泪。
放下骨灰盒找出李丽的病例看了一遍又一遍,每看一遍都是一种折磨但是季茗逸就是想确定,单隽是爱她的是他们的亲人就算他是杀人犯。没有任何问题季茗逸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药,那药只是单隽用来逃避噩梦离李丽近一点的媒介。在李丽的柜子里找到了好多的以前李丽喜欢的手表,挑了一个他们都喜欢的戴着在的手上。去自己的房间找到了那些单隽买给自己的衣服,全都打包好了坐上了回到单隽身边的飞机。
落地已经很晚了,季茗逸踏着月色回了那个并不会让自己感到幸福温暖的家。打开房门看见桌子上还有单隽吃完的饭菜,季茗逸也坐在桌边吃了凉透的饭菜。洗完澡去了单隽的卧室看见那人还带着胡茬和眼下的乌青睡的安稳,轻轻的走到床边看着他拿起那只带着指环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唇边。用唇温暖了那个冰凉的指环和那只温凉的手,隔着被子抱着单隽用力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去哪了?”单隽低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直起身打开床头那个昏暗的小灯看着单隽笑着说:“看我!这身睡衣是你买的,你说很适合我这样的敏感皮肤。”
单隽看了一眼那衣服抬手关了床头灯闭上了眼睛,床边那人窸窸窣窣的开始脱衣服,最后一个带着凉意的柔软的唇覆在了单隽的唇上,轻柔的舔吻一直下移到那有些胡茬上而后是喉结被人轻咬。
“单隽,走吧!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季茗逸说话的热气就扑在单隽的耳侧,带着一些哽咽更像在对单隽乞讨。
知道那人不会有回答季茗逸含住他的耳垂吸允着,手上摸着单隽的睡衣解开那些有些冰凉咯人的扣子。单隽就任他动作还伸手打开了床头灯,看着季茗逸的一举一动好像在看一个表演拙劣的小丑。
季茗逸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他,这么做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他只想让单隽知道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爱他的人。看见那人平淡冷漠的表情季茗逸突然想到了,在昏暗的灯光下释然一笑对着单隽说:“喜欢血,喜欢疼是吗?”
那样的带着一丝妖冶的笑容让单隽觉得恍惚,越加的看不清了身上的人只知道那人应该是自己的。低头埋首在单隽的胸前在那些细腻白皙的皮肤上狠狠的咬下,入口咸腥季茗逸想单隽的血也是热和自己的血是一个味道。
在他咬下疼痛由皮肤传来的时候单隽就屏住了呼吸,疼痛越来越重那个被舌尖搅弄的伤口也在抖动着,从伤口四散开来的疼痛兴奋也充斥了他的全身。单隽深深的出了一口气推开季茗逸看着那人唇边的一点殷红,翻身把人压下吻了上去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疯狂。季茗逸配合着他自己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希望这身体单隽能喜欢,哪怕只是因为这身体单隽才会愿意在他身边。
第30章 离天最近的地方
在梦魇里挣扎了好久季茗逸才缓缓的睁开眼睛,还是那张床身下还留着昨晚留下的痕迹,旁边的人早就不在了看来是又出去了。起身把自己洗漱干净换好了衣服打开卧室门却看见单隽在家,那人正悠闲的看着报纸还喝着刚泡好的茶。
吃了早餐季茗逸也坐在了单隽的旁边,那人没有任何反应还是看着自己的报纸。季茗逸想问点什么但是他知道不能,就算问了单隽也不会告诉自己,会怎么样呢?单隽真的会像王海波说的一样也让他失踪吗?
两人就这样在客厅坐了好久一个看报纸一个看电视,季茗逸一直偷偷的观察这单隽发现他表情平淡,脸色也不错看来昨晚睡的也还好当然这也是自己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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