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如同被硬生生顶穿一般痛到了极点,恰在这时,埋在体内的经历过深喉和多次狠肏的性器在穴肉可怜兮兮的含裹之下终于达到高潮,大量的精液从抵住深处嫩肉的龟头顶端喷涌出来,浸湿了被摩擦捅肏到嫣红充血的穴肉。
素焰被烫得打了一个哆嗦,表情不自觉得变得更加可怜。男人的话搅浑了他本就不甚清醒的神智,他下意识地哑声反驳道:“我喜欢啾啾……”
渡从之被小小地噎了一下,素焰连对一只宠物都这么上心,他的语气变得更加不善:“你好意思说喜欢,抛下它这么久,它都把你忘了。”
小腹胀得难受,素焰呜咽一声,更委屈了:“不,唔……我听见啾啾叫我……”
身后的男人猛地一顿,声音立时沉了下来:“你什么时候听见的?”
素焰被他勒得难受,意识有些恍惚:“之、之前……”
他胡乱地念着,像是在说服自己:“啾啾没有被送走……我听见了它的声音……”
渡从之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脸色阴沉地可怕。他明明把素焰的五感都封闭了,竟然还是被听去了声音。被拆穿的恼怒以及比不上一只宠物的妒火烧融了他的理智。他在人耳边冷冷开口道:“一个月前,它自己跑回来了。”
素焰果然被这句话吸引了,他挣扎的幅度更大了些,声音里染上了急迫:“啾啾……”
渡从之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力度之大,让素焰痛得直接皱起了眉:“如果它没跑回来,你头上的耳朵又是哪来的?”
素焰的脸色当下就变了。
他磕磕绊绊地重复着渡从之的话,像是完全无法理解:“耳朵……?”
渡从之冷哼道:“它不肯回治疗院,也没了用处。浑身上下只有那双耳朵还有些价值。”
他离素焰的耳尖更近了些,沉缓道:“你难道没有发现吗?这么逼真的耳朵,只有从真的啾耳兽身上割下来才能做成这种模样吧。”
怀中的人抖得厉害,素焰的唇色惨白,眸中满是茫然。他从一半开始就再听不见渡从之的声音,有一个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崩溃了。
渡从之对他所做的事足够让素焰重新对性事生出浓重的惊恐和厌恶。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恋爱时的渡从之,素焰甚至觉得所有与性有关的事都带着鲜血与罪恶。他从小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光是刺眼的惨白,暖是灼烧的残痕。与性相伴的是萦绕于耳畔的不绝惨叫和淋漓鲜血,他苟且逃过一劫,却也在旁观者的角度承受着亲历者的伤痛。
那些被调教好的性奴隶,早早就被送了出去,当做筹码与工具。那些没有熬过调教的失败品,则被扔进阴森的黑暗里,几星秒就没了生息。而作为组织最出色的代表作,素焰却不得不一次一次地目睹着每一轮奴隶的调教与塑造,看着他们从鲜活变成麻木,从人沦为工具。
所以在第一次做.爱时,素焰抱怀的心态并不全是对渡从之的爱意,还有必须要完成任务的忍耐和坚持。之后十年里,所有的快感、愉悦、温暖,都是渡从之教会他的东西。
但是这些美好到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情绪,却都被装盛在一个纸质的托盘里。托盘漂浮在深不见底的海水之上,等到纸盘被戳破,谎言被辨别,滔天的冰冷海水,一瞬间就能把这些美丽的东西淹没。
所有的美好都建立在谎言的基础上,素焰曾经以为自己能触碰这些美好已是足够幸运,但当他真正被怒意中烧的渡从之如此对待时,内心充斥的痛苦和绝望却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微弱和稀薄。
啾啾……死了吗?
生出这句疑问时,素焰的心从内里开始,完完全全地塌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上面Alpaga姑娘的留言很概括地表达了我的意思,素焰的背叛是实打实的,他从一开始就和渡从之站在了对立面,他是一个在任务过程中爱上了目标对象的间谍,素焰为渡从之做了很多,但他到底还是一个间谍。
渡先生呢,如果前半段素焰是主虐身,那渡从之就是被虐心的那一个,他的痛不比素焰少,真心待了十年的枕边人,结果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假的。他们两个都疼,我觉得我也写了不少渡先生的内心戏,应该有表明清楚吧?
至于都说的“虐攻”这部分,能虐渡先生的,只有他对焰焰的爱。他知道真相后的难过,痛苦,后悔,都是因为他还喜欢素焰。如果他不喜欢素焰,那么他处置的不过是一个背叛者,就算背叛者暗中为他做了多少东西,他也不会动摇。
所以不会给渡先生强加被虐的情节,能让他难过的,从头到尾都只有他的爱人。
这篇文虽然很多虐身也很疼(。)但重点还是在两个相爱的人因为无法改变的外部力量而产生的误会和痛苦,我努力在表达这个意思,并不想单纯地凭借喜好而偏重“虐受”或者“虐攻”,希望我想表达的东西能被get到吧。
另外这篇的真相会和原本的那篇文有一点差别,剧情还在完善,希望能写的更通顺一点。
最后还是非常感谢认真阅读的大家,超开心的> <。
第九章
那天之后,素焰就再也没有向渡从之追问过啾啾的下落。
灰氏余孽未尽,渡从之不得不分出大半心思去处理,对虚拟系统中的关注自然也被分散了许多。渡家对灰氏商团的打压不遗余力,观望想要接盘的势力终是放心不下渡家的威胁,纷纷退出了对灰氏的支援。灰绶走投无路,凭借最后一点势力做了障眼法,在渡家开始最后一战之前,提前带着残存的势力逃往了帝国之外的附属星系。
这是一个不算短的过程,而渡从之一直没能得以分身再进入虚拟系统。素焰每天的状况还是会被监视器完完整整地记录下来,他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异样,一如既往地沉默着,按时吃饭,睡觉,无比规律又刻板至极。
随着时间渐长,忙碌到只能偶尔查看监视器记录的渡从之却觉得,素焰每天睡着的时间好像太多了一点。
一开始只是正常的睡眠,渡从之到底没有把夜间的灯关掉,他下意识地拒绝了用这种方式折磨素焰。到渡从之发觉不对时,素焰已经到了一个人在阳台躺椅上蜷一整天一动不动的地步。
六比一的时间比,在一星天之内就让渡从之的光脑里很快累积了很多餐点无人动用的提醒,他没办法随时提醒素焰去吃饭,就算他提醒的那几次,素焰也是勉强吃了一点点,就重新表现出了困倦。
渡从之翻了之前累积下来的监控记录,素焰的起床时间并没有变,他每日清晨天色未亮时就会起来,却是安静地跑到阳台的躺椅上再重新睡过去。
他每日起床的时刻,就是之前渡从之给他规定的,叫主人起床的时间。
虚拟系统的一切都由精神力支撑,和真正的身体并没有多少关联。渡从之去问过铎缪为什么素焰会出现这种症状,但铎缪检查完使用的数据,却也没有找出什么原因。他答应渡从之会在之后给人送去一份详细的精神力检查报告,渡从之分身乏术,也只能把这事暂时交给了铎缪。
等到他真的从被逼离开的灰氏势力的主宅和商团内部寻到一枚灰绶留下的讯影,脸色骤变地下令回渡宅将实验舱内的素焰从虚拟世界中唤醒时,已经在虚拟世界中昏睡了三天的素焰却已经对外界完全没有了感知能力。
走入末路的灰绶与之前伪装时的胸有成竹完全不同,带着疯狂气息的他在讯影中大肆嘲笑着渡从之的愚蠢。
“你以为素焰害了你吗?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你们两个都是蠢货,是你害了他才对!”
“改造的后天奴隶好操吗?你那些上过他的下属有没有跟你反馈过他的滋味?”全息的灰绶在渡从之面前笑得邪佞又猖狂:“你把他带回去,我还在说那个贱货好命,结果呢?你可比组织狠多了,性奴!真是笑死人了,素焰要是知道你会这么对他,还会拼死篡改组织获得的信息保护你,最后束手落到你手里吗?”
“希望你看到这个的时候,素焰还没被你手下的人轮死,”灰绶大笑道:“看不见你心如刀割跑去救他的样子,真是我这辈子最可惜的事!”
在虚拟世界改造成性奴的事的确是渡从之做的,但现实改造以及玩腻之后丢给下属的传言却是以讹传讹,只是他懒得制止而已。后来与灰绶见面时看他听信了,也就顺势让人煽风点火,算是把这个传言闹得越来越真,想要从看看,能不能从有心人那挖出什么东西来。
渡从之一向精通运筹,长于心计,他逼迫灰绶逃到附属星系上,在灰氏主宅和商团内部进行了全方位的探寻,他后续的计划也完美无缺,足以一步一步让成功逃离却孤立无援的灰氏走投无路,但他是真的,真的没有想到,最后他亲手剥开的核心机密,竟然是这样一个血淋淋的现实。
焰焰……焰焰。
一向镇定的,冷静的思绪,在渡从之面对着昏迷不醒神色安静的素焰时,被冲散得七零八落,混乱不堪。
他连拨出给铎缪的通讯都点错了好几次,分析利害,运筹帷幄,那些早已化入他骨血的处理能力,此刻却好像完全失去了应有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