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它,它在哪……?”
素焰知道这绝不是现在的自己有资格问出口的问题,但他是真的忍不住了。所有的温暖都是先生一手给予的,他们共同拥有着太多的甜蜜过去。现在这些过去只会让渡从之感觉到欺骗和背叛,但它们对素焰来说却是苟活于世的唯一理由。
承载着甜蜜记忆的陈设已经被消除殆尽,所以两人一同养大的啾耳兽才会让素焰重新燃起希望。
啾啾过得好不好?素焰不敢说,可是他真的很想它。
渡从之回应他的,却是一声足以凝冰伤人的反问。
“你说呢?”
他冷漠又嘲讽地看着素焰,让素焰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直接泡进满是冰碴的水里。
啾耳兽吃食挑剔,对环境要求很高。如果没有合适的环境饲养,很容易会因此而死亡。素焰唇瓣都白了,却还是锲而不舍地,执拗又可笑地坚持道:“啾啾很能干的……”
他甚至主动开口叫出了一直不愿的称呼:“主人,真的,你一定要留下它……”
“哦。”渡从之居然顺势应下了这句话。素焰迟一拍地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妥时,就听见渡从之道:“它的确能干,我才把啾耳兽租给了治疗所半年,它就挣回来了上百万的帝国币。”
素焰睁大眼睛看着他,急得眼眶都红了:“怎,怎么会这么多……啾啾还没成年……”
“没成年又怎么了?”渡从之不耐地打断了他:“你还想指望我继续养着它?我养了你们两个这么久,你跑了,还卖了渡氏,它能抵的连利息都算不上!”
渡从之冷笑一声:“不过它也算比你有用。每三天在治疗院接一次治疗,半年就补回这么多。”
不可能的,啾耳兽承受不住这种高强度的治疗输出。帝国医疗科技发达,唯一无法根治的只有精神方面的损伤。啾耳兽的珍贵不只在于数量稀少,更因为它能抚慰精神受损的病人。
但事物总是互补的,精神治疗会让啾耳兽与受伤者通感,两者会共享负面情绪。所以每次啾耳兽治疗完毕之后,都需要三到四星周的恢复期,物种保护署给出的标准是一月治疗一次,啾啾如果真的被强迫三天治疗一次,它根本无法承受!
像是猜到了素焰的想法,渡从之冷冷道:“治疗院说过,这种强度继续下去,啾耳兽最多能活三星年。”
在素焰惊恐看过来的目光里,渡从之扔出了最后一根稻草:“足够了,它治疗三年挣回来的钱,加起来也不算个小数。”
素焰根本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反应,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双腿已经完全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他跪坐在地上,苍白的手指死死地捏着渡从之的裤脚,甚至在那昂贵的顶级衣物上捏出了能保持几星秒的褶皱。
他哭得很厉害,根本止不住。眼泪从身体里涌出来,打湿了素焰的脸颊,还有渡从之硬.挺鞋尖的一小块。他用浓郁到化不开的哭腔向渡从之乞求道:“先生……先生,求你,求你把它带回来好不好,啾啾太小了它受不了的……可不可以换我来还钱,那是我欠的,我来还,它不行的,不行,它会好痛……”
到最后,素焰连话都说不清了,翻来覆去地重复着几个字:“呜……先生,求你……求你……”
渡从之垂眼俯视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人。素焰的脸都哭花了,看起来既狼狈又可怜。
渡从之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太多原本料想中的报复的快感。素焰能把十星年的感情伪装得如此逼真,为什么却连一个任务期间所养的宠物都放不下?
所以,是不是只有自己才是必须假面对待的目标,而其他的人和物,却都是素焰可以真心相待的对象。
渡从之索性不再去想,他把把手中的发箍扔在素焰面前,面无表情道:“戴上,替你的啾耳兽做点宠物该做的事。”
第七章 下
素焰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带着那个精细到可以以假乱真的啾耳兽发箍。啾耳兽的耳朵既长又软,它本身的体型偏向于娇小,一双耳朵可以把大半个身子都裹起来。成年状态的高级啾耳兽还可以借助耳朵的力量进行滑翔,飞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它们力量的大部分都需要借助耳朵来进行,所以才会有这个名字。
雪白的柔软长耳在仿真模式下立在素焰发顶,纯洁的兽耳衬着他含泪的双眼显得更加可口。渡从之不许人站起来,他坐在床边,用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命令道:“过来。”
素焰看看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贴地的四肢。过于智能的兽耳感知到他的情绪,没精打采地垂了下来。
他不敢让男人重复第二遍命令,素焰一心念着啾啾,只希望自己做得好一点,能早点让主人满意。他慢慢爬到渡从之的腿边,抬头看向比自己高出太多的男人,不安地等待着下一个指令。
渡从之没有说话,他直接用手把人的脸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素焰的脸颊被渡从之下.身的硬质饰物硌了一下,蹭出一片红。他的鼻尖正好撞到了下.身的拉链,惹得原本就含着泪的眼睛变得更加湿润。后脑上的手掌被施力下压,男人连衣服都没有脱,素焰只能笨拙地用牙齿咬着渡从之腰间的束带,他找不到那个隐藏衣物的开关在哪,下意识的就想用手抬起来去碰。
结果他的右手才刚抬起来一点,就被渡从之用脚直接踩住了。
嘲讽的声音响起:“你养的啾耳兽会用前爪脱人的衣服?”
素焰很明显地僵了一下。
渡从之在把他当一个宠物来使用,从他戴上发箍的时候就该明白过来的。
素焰垂着眼睛,艰难地用舌尖探索了许久,才在一个内侧的部分找到了衣物的隐藏开关。渡从之的束带几乎被他整个舔了一遍,沾满了亮晶晶的透明津液。素焰的嘴里满是束带的苦味,呼吸不太顺畅,胸口闷闷的,眼泪也不知道为什么又落了下来。
可他还来不及喘息,就又被按在了男人仅剩一层阻隔物的性器上。
素焰小声抽噎着,小心翼翼地隔着薄薄一层衣物舔舐起男人的欲望。后脑上的手掌时轻时重,并无规律可循。等素焰好容易适应了一点,下压的力度又带上了惩戒的意味,他只来得及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很快就又被迫重新安静下来。
素焰的唾液已经把那层薄薄的衣物完全浸湿,内中的阳具轮廓也变得愈发明显。素焰沿着那根慢慢挺起的性器仔细地舔吮着,嘴里是衣物的微涩味道,鼻息之间却是满满的欲望气味。等他终于困难地把男人的性器服务到明显的勃.起状态,放在后脑上的手才挪开来,捏住素焰的下巴,用另一只手关闭了仅剩衣物的显示状态。
渡从之垂眼看向自己腿间的人,对方的鼻尖都红透了,看起来又可怜又可口。渡从之没有浪费时间多看几眼,最后一层障碍被除去之后,才是素焰真正要被喂着填满的时刻。
——
(注意:内含深喉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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铎缪给过有关深喉的数据,渡从之之前也用过几次,效果还是很明显的。素焰本身体型偏向瘦弱,连他身下的那张小嘴都很难顺利吃下渡从之勃.起时的性器,更别说更为紧致的喉咙和食道。渡从之在数据中试过两回深喉,两次射精的时间都比平日的勃.起时间要短上一点。素焰的喉咙又嫩又紧,被撑到两颊鼓起的脸庞也着实让人更加兴奋。
直接口.交时的姿势对深喉来说并不容易,但若是让素焰把头向后仰,咽部和喉管成一条直线,再把性器一鼓作气直接插入大半时,就能很明显地感知到肉棍中段被咽喉紧箍的刺激,以及硕大龟头顶开喉管嫩肉的舒畅快感。
只是插入大半就能给人带来格外丰盛的快感,若是把茎身直直插到底部,鼓胀的阴囊打在被撑到唇角微微开裂的双唇和下巴上,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被迫埋入微硬的黑色毛发之间,视觉所带来的冲击就会和性器所受的极致服务融汇在一起,让人爽到恨不得轻叹出声。
深喉是一种能够带来极端感受的性行为,极端一词对于施受两方同等受用。渡从之能从中得到多少快感和刺激,素焰就会被迫承受同样程度的痛楚。而这种痛楚,也成了让渡从之愉悦的一部分。
之前两次深喉,素焰的嘴角都因为吞不下渡从之尺寸傲人的性器而微微开裂,从而增加了更多的痛苦。这种痛楚并非来自伤口本身,事实上,嘴角的开裂一开始连察觉都困难,直到最后的时候,也不会渗出血丝。但被撑到过分的双唇是与性器直接接触的第一处,随着时间渐长,嘴角在肉棍的大力捅肏之下愈发胀痛,伤口也在摩擦中生出火辣辣的刺痛感。长时间被撑开的脸颊和下颌酸得厉害,被迫张大的双唇却如同小了一个型号的套筋,牢牢箍在愈发凶猛的性器上,给施虐者带来更为愉悦的服务。
除了种族天赋之中的尺寸过大之外,渡从之的性器形状也完美符合了乌罕星人天生适于性事的体质。恋爱多年,素焰对男人身体的了解也算是熟稔。但以前渡从之不忍心折腾恋人,在床上向来以素焰的感觉为重。也是在重新被抓回来之后,经历过如此一番不加遮掩的长时间性爱,素焰才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以前在床上,渡从之究竟迁就了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