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兄 (椿棉不觉晓)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椿棉不觉晓
- 入库:04.10
“梦都是假的。”严语想起了那个一直困扰自己的梦境,早已失踪的父亲怎么可能被母亲关在那个小房子里,母亲怎么可能会伤害自己。对了,还有去年那一个月里的哥哥,哥哥怎么会不要他,那就只是梦而已。
“对,梦都是假的。”严知文脱掉外套钻进被窝,“晚上你陪我睡吧。”
“感冒会传染的。”虽然严语真的很想哥哥留下来。
“没事的,传染给我你就好了。”严知文把严语抱在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他坐在椅子上,弟弟坐在他腿上,把脑袋搁在弟弟的肩上,不管弟弟有多么不乐意,唱着难听的摇篮曲,说着:“弟弟,不要乱跑,乖乖睡觉。”
严语做了一个新的梦,梦里的他终于不再出现在那个黑暗的小屋里,也没有可怕的铁链声、母亲的哭泣声和外公的斥责声。
他躲在厨房的侧门后面,看着他那个傻哥哥在四处找着他。“弟弟,藏好了没有?”傻哥哥因为太傻了,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他,开始蹲在地上大哭:“弟弟,你又跑到哪里去了。”
他就坏心眼地从侧门跑出来,对着哥哥的屁股就是一脚,结果落了个空,还把脚扭到了。
哥哥傻笑着把自己背起来,自己搂着哥哥的脖子,咬着哥哥的脸,还打算待会去告状。
自己小时候是不是太坏了,严语在严知文怀里醒来时这么想,想着想着严语在熟睡的严知文脸上留了个牙印。看着哥哥被咬醒时迷茫的眼神,严语想:“哥哥真可爱。”
*******
假期结束的时候,严语的感冒就好得差不多了,而严知文也开始忙活新店开张的事情。等到新店步入正轨,严知文一看日历,又是一年四月了。严知文去年并没有把父亲带回来,而是让他留在了那片青山里。
清明节那天,严知文带着严语去见了外公,他告诉外公他见到父亲了,父亲终于解脱了。
下山的时候,严语问了严知文一个问题:“哥,妈为什么要让我们把她的骨灰撒到海里?”
“这样她就能去世界各地了。”但是她永远都找不到父亲的,那片深山里并没有水源。
“去找父亲吗?”严语很少会提起父亲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特别想提。
严知文止住了脚步,说:“严语,我找到父亲了,就在去年的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严语记不得父亲是什么模样了,他能想起的只有梦里那个模糊的黑影。家里是有全家福的,但是被母亲藏起来了,有次他找到时发现上面的父亲被剪掉了。在他成年后倒是见到了那个碎片,被母亲紧攥在手心,最后被一起撒入大海。
站在父亲的墓碑前,严语问道:“哥,这么多年他为什么不回来?”
“他只是回不来,为了我们兄弟两个。”严知文只说了这些,“严语,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父亲。”
“我知道了。”
从那里回来后,严语找到了那张被剪掉的全家福,用一张纸黏在底部,在空缺的那个位置上写下了“父亲”俩字,他们一家人终于齐了。
对于忙忙碌碌的人们来说,只要过完清明,那么五一就不远了。对于严知文来说,五一也意味着他们该搬家了。他和严语的东西早就搬了过去,就等着在选好的那天住进去了,只是那天邢悦因为和老婆的预产期撞上了所以不能过来,还有邢乐自从那则电话后就离开了小城,要不是偶尔会有几个短信说自己去旅游了,严知文还以为他失踪了。但是,旅游……严知文觉得这比邢乐失踪了更细思极恐。
“我后天搬家,你要过来吗?”严知文随手选了SIM卡2,把短信发过去后就起身去查看有没遗漏的东西,反正邢乐一时半会也不会回的。
*******
虽然还是四五月,但窗外烦人的虫鸣声、不断上升的温度还有严语湿透了的上衣都在说着:“夏天来了!”严语小心地打开`房门,哥哥果然不在客厅,他快速地走到冰箱前面,拿起一根冰棍,拆开包装,塞进嘴里。
严语也知道他现在的行为太丢脸了,可是不到六月不能吃冰明明是小时候的约定,为什么二十几年后还要遵守啊!小时候的夏天哪有这么热啊,他现在也不会被风一吹就倒了。
“嗡……”,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严语,你帮我看一下。”
严语右手拿着冰棍,左手点开那个手机的页面,看到发信人时,他左手换成了冰棍,右手拿着手机。
“我会去的。”邢乐的回复依旧简洁,但严语的注意点并不是短信本身,他把界面往上拖了些,SIM卡1和卡2交错着出现,最早由SIM卡2发出的信息是:“额。”这条对应的问题是:“答应了?”而紧跟着的一条是:“以后我拒绝收留你,找邢悦去。”
严语把冰棍叼着嘴里,掏出自己的手机,虽然知道哥哥和邢乐不会有什么,但是看到这段对话还有那个SIM卡2,他就是很不高兴!
严知文洗完手出来,一眼就看到弟弟嘴里叼着冰棍,两只手都拿着手机不知道玩什么,偷吃冰棍都不好好吃,他故意放轻脚步,准备去吓吓弟弟。
此刻的严语还满脑子不高兴,他想用哥哥的手机打电话给自己,但手指老不听使唤,而且嘴巴里的冰棍开始化了,糖水低落下来,他不得不放下手机,拿纸去擦。严知文就是在严语低头去拿纸巾的时候绕到他前面的。
一抬头就看见哥哥,严语被吓得忘了动作,糖水顺着他的下巴慢慢流下来。严知文抽出几张纸巾帮傻掉的弟弟把落下来的糖水擦掉了。
“冰棍好吃吗?”
严语嘴里还含着冰棍,含糊不清地喊了声:“哥。”
“别说话。”严知文靠近严语,亲亲他的嘴角,又在冰棍侧边咬了一口:“确实挺好吃的。”
冰棍本来就化的差不多了,侧边被咬了一半后,立刻散架掉了下来,全部落在了严语的衣服上。叼着光秃秃的冰棍棒的严语看看衣服,又看看一脸无辜的严知文,心里的那点不高兴就像冰棍一样散架了。
严知文兜起严语的上衣,把冰碎抖下来,还准备去拿湿毛巾来。
“不用那么麻烦的。”严语抓住严知文的手,压在不知道是被汗水还是糖水打湿的胸口上,与哥哥脸贴着脸,“哥,我也很好吃的。”
春夏之交的月份才是最春意盎然的……等到严知文清醒过来时,严语已经被他压在了沙发上,上衣被褪到胸口处,而乳首上面的水渍证明了他刚才做了什么。严知文用左手抵住沙发,他可以清晰地听到严语的心跳声,还有自己的心跳声,快得惊人。
“都说了不要偷吃冰棍了。”严语还在诧异哥哥怎么停下来了,却听到了这个答案。
严知文低头轻吻着另一边的乳首,右手则顺着严语的腰线一路滑下,轻松地解开裤子的纽扣拉下拉链。他并没有顺势脱下裤子,而是把右手探了进去,隔着内裤去摩擦严语的性`器。等到严语硬了严知文又松开手停了下来,把右手也抵住沙发,整个人半悬在弟弟身上,因为距离不远,身上的衣料时不时地会擦过严语裸露的肌肤。
严语被哥哥的动作弄得有些不上不下,半撑起来去蹭哥哥的身体,还自己把裤子给脱了,丢在了沙发下面。沙发本来就不是很宽敞,严语的动静闹得严知文都撑不住身体,他看着身下的弟弟,想着他这辈子估计都没法捉弄严语了。
*******
“哥,你去哪?”都到了这个地步,哥哥竟然从沙发上下去了。
“拉窗帘……”,原本明亮的客厅立刻陷入了昏暗之中,让人有种室温下降的错觉,当然严知文的体温是不由自主地升高了。他拿润滑剂和套回来时,严语已经坐了起来,斜靠在沙发上,双手高举着放在脑后,上衣依旧保持着被推到胸口的原样,胸口在一起一起一伏。严语下`身仅剩的内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褪了一半,半遮半掩着。
真是要命了!严知文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他按照严语的想法,左手禁锢着严语高举的双手,右手揉`捏着乳首,两个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开始喘着粗气。严知文又捏着严语的下巴,打开他紧闭的双唇,把两指伸进去。“舔湿它。”
严语的舌头在指上灵活地缠绕,可被禁锢的双手还装作想要摆脱的模样,明明沉浸在欲`望中的严知文心中竟然生出了无奈的感觉,他为什么要陪弟弟玩这种play。严知文之所以知道弟弟想玩是因为他们两个之前玩过,就是角色颠倒了而已,事后严知文还被嫌弃了……那种羞耻的话他怎么说的出口。
“舒服吗?”这句话倒是严知文自己也想问的。
严语弓起的身子,泛红的眼角已经回答了,等到严知文把手指拿出去,他却还是那副紧咬牙关的模样。
严知文还能怎么办,只能继续了。在严语一脸不配合的协助下,他轻松就把严语的内裤脱下。严语的性`器早就立起了,铃口涌出的液体都把内裤打湿了一块。严知文蹲下来,仰头看着面色潮红的弟弟,张口把性`器含了进去。性`器在温热的口腔里又胀大了几分,严知文的手也没有闲着,在把玩着两个囊袋,眼睛却仍然死死地盯着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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