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妈这么多干嘛?反正很爽很爽就对了!他此时此刻只想专注的享用这种靡靡的快感。
恭玏另一只手挑逗似的玩弄着赵小懿的卵|蛋,这个突然的举动使得毫无防备的赵小懿身子一绷,头朝后一仰,再也憋不住一声哼了出来。
“啊……”
“告诉我,爽不爽?”他的反应让恭玏很满意。
“嗯……”
“还想不想要?”恭玏抚弄着手里的东西帮他延长快感。
“嗯……”赵小懿又哼哼了一声,身体每一个细胞充斥的都是要命的快感。
“不要哼哼唧唧的,告诉我要还是不要?”恭玏得寸进尺,只是他不得不承认,赵小懿躺在床上这副娇嗔情-色的画面实在是很迷人。
“我……要……”赵小懿艰难的吐出俩字儿。
“乖……”
恭玏露出一个不明意义的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量,这种直接叫赵小懿血脉喷张的频率让他无法克制的挺起了下身,双手抓扯着床单,呼吸加重,眉眼懵懂,脸颊绯红,甚至无暇理会从自己口中情不自禁的飘出来的□□……这所有的一切,恭玏都看在眼里,他很奇怪,一个人躺在床上跟站在地上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简直判若两人。
在欲-望攀爬到制高点的瞬间,赵小懿终于在恭玏手中彻底释放了,那一瞬间,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那种久违的满足感让他很是受用。
恭玏看着喷在他手上和衣服上粘稠的液体,强忍着某些蓄势待发的冲动,帮他拉上被子,关上门出去了。
第十四章 大杂院
赵小懿隐隐的听到窗外树叶沙沙的摩擦声,早晨的暖阳透过窗户照射在他身上,他忍着宿醉后脑袋的闷痛艰难的睁开眼睛。
他脖子又干又哑,好想喝水,就在他伸手够水喝的时候,注意到自己的下半身——牛仔裤挂在脚后跟,内裤……不知道哪里去了,好诡异的画面。
赵小懿只记得昨晚自己喝醉了,在车上胡言乱语撒泼儿打滚,好像还吐了,然后在卫生间里还让恭玏帮他拉裤链……赵小懿闭上眼睛一拍脑门儿,陡然想起了昨晚在这张床上发生的荒唐事。恭玏好像在帮他打|飞机,其他应该没有了吧?他暂时不觉得后面有受伤的感觉,那应该就是说恭玏只帮他消遣了一番,并没有上他?可是看着床上一片狼藉,难道昨晚他俩还很热火朝天?
他只模糊记得那场景真的很……很……很淫|靡。
从理论上来说不可能,他赵小懿从头到脚每个细胞都是直男,哪怕他喝醉了也不可能不分男女就跟恭玏那啥了,不过……他把脑子里恭玏昨晚帮他泻火的那些残破的画面一一拼凑重组又过了一遍……当时恭玏那一脸妖孽的表情,他的每一点刺激,自己在他手上兴奋得狂奔的老二以及那种叫人神魂颠倒巴不得永远不会消失的快感……很真实,很享受。
何况仅仅是撸一下而已,有必要想这么多吗?
赵小懿小跑下楼,看到正在厨房忙碌的恭玏正背对着他切菜。恭玏真的很高,而且长了一副光看就知道很有力量的身体,从他系着的围裙可以目测出来,他的腰杆细而有劲,双腿就算穿着宽松的裤子也看得出来又直又修长。头发随性的挽在脑后,有几缕发丝不经意的弯在脖颈周围,看上去居然有那么一点儿性感。
自从打赌输了之后,这半个多月都是他在炒菜做饭,每次当赵小懿起床的时候恭玏已经在厨房忙活了,看得出来他起得很早,没有年轻人普遍爱睡懒觉的习惯。
赵小懿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他还从来没有这么注视过恭玏的背影。
“恭玏。”
“嗯?”恭玏头也没回。
“昨晚我喝醉了哈?”
“嗯。”
“可能喝太多了,发生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哈哈。”也不知道这么表达会不会太婉转。
恭玏的背脊一抖,哼道:“昨晚有发生过什么吗?”
赵小懿语塞,没想到恭玏比他还淡定。
“你、你也不记得了?”
恭玏转过身好好看着他:“你要我记得什么?”
“行行行,你不记得就好。”赵小懿朝他摆摆手转身想上楼刷牙洗脸。
“你到底想说什么?是男人就大大方方说出来,别绕山绕水跟个怂蛋儿似的。”
赵小懿被他这话一激,站在原地愣了两秒,说:“是,你说得对,那我就直说了。”
恭玏放下手里的菜刀,双手环胸靠在橱柜上好好看着他。
“昨儿晚上我是真喝多了,我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也许是我一不留神的时候挑逗了你,促成了不堪回首的一幕。但我真不是有意的,重点是……我跟你就不是一类人,懂我意思不?”
恭玏挑眉:“哪类人?”
“就是……就是……同性恋。”
“所以呢?”
“所以我们根本……不可能!”赵小懿想着把话讲绝了也许比较好。
恭玏囧着脸荒谬的一笑:“赵小懿,你这么高估自己有意思么?你还活在贞洁烈女时代啊?碰一下就得一辈子何况那连碰都谈不上,仅仅是跑个马而已,而且跟你在一起真太憋屈我了,实话告诉你,我要是想上你,你早就晚菊不保了。”
“那你昨晚……”
“看你憋的那么辛苦,帮你解脱解脱,再说了,让你爽成那样儿,你好歹也该谢谢我吧?”
恭玏又是一脸邪乎的笑,这笑脸竟然跟昨晚那笑……重叠了,像个小漩涡,差点就把赵小懿给吸进去。
“谢你妹,以后别碰我。”赵小懿跟个残兵败将似的转头跑上楼。
“我还嫌脏了我手呢。”
下午赵小懿抽出俩小时回了趟刑侦队,杨队打了一早上的电话给他。
简单的对接了一下工作后,杨队长问他最近有没有发觉恭玏家里有什么问题,赵小懿努力回想了一遍,确实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杨队长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他,赵小懿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个拨片和一张纸。他翻开纸张,上面打印着一句话:找个警察守着你家公子有屁用?看见这个拨片你就知道,我要杀令公子,随时可以动手。
赵小懿不太明白信里的意思,他不懂这弹吉他用的拨片跟杀恭玏有什么关系。杨队长说,这封信是今天早上恭学林亲自送到局里来的,内容一目了然,就是在要挟。据恭学林说,信封里的拨片是恭玏收藏好几年的blackline系列纪念版,上面还刻有他的名字,藏在家里什么地方连恭学林都不知道,居然能被嫌疑人找到。
也就是说,嫌疑人在近期来过恭玏家里,在当事人甚至赵小懿自己毫不察觉的情况下拿走了他的东西,能避开小区密集的管理监控做到这么不着痕迹也算很厉害了。更重要的是,这是自事发到现在,嫌疑人第一次作出行动,但信里并没有提及任何条件,他究竟是什么目的,这让杨队长很费解。确定不了作案动机,排除锁定嫌疑人就难上加难。
赵小懿问杨队长,那以后他们是不是尽量少出门,杨队长说该怎样还怎样,以现在的形势看来恭玏在哪里都不安全,相比在家里被瓮中捉鳖,在外面车水马龙的地方嫌疑人反而不敢轻易下手。
最后,杨队长千叮咛万嘱咐了雷打不变的那句话:“不顾一切后果,也要好好保护恭玏的人身安全。”接下来重要的事重复三百遍……
赵小懿回去后本想试探一下恭玏,问问他最近有没有发现家里哪里不对劲,但转念一想,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等嫌疑人真有行动了,再来讨论也不迟。
星期天,恭玏果然开车载着赵小懿来到了他奶奶住的地方——小草厂胡同,恭玏的G500没法开进狭窄的胡同,于是便把车子停在了路口,两人一前一后顺着巷子往里走。
光看两旁老旧的青灰色砖墙就知道这胡同历史悠久,而且很窄小,像恭玏这种大个头儿每走一步几乎都会擦着墙,遇着哪家四合院门口再停辆自行车堆放点儿生活废品什么的,他直接没法过去了。
赵小懿见他东瞅瞅西望望,很感兴趣的样子,问:“怎么,没来过?”
“这里没来过。”恭玏好奇的用指头抠了抠墙砖。
“喜欢吗?让你爸给你买下来呗,反正又花不了几个钱。”赵小懿鄙夷道。
“嗯……你说得对,我打个电话告诉他。”说着从兜里掏出手机。
“你说真的?”赵小懿转头诧异的看着他:“你没听出来我是在开玩笑吗?”
恭玏无奈的叹口气:“你没听出来我是在涮你玩吗?”
“……”
俩人穿出拥挤的巷子,拐个弯,来到一个略显宽阔的小四合院前,赵小懿打开红漆大门,恭玏跟着走了进去。
马上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大的四合院,但一走进去恭玏立刻就感受到不一般的热闹气息:一个胖大婶儿蹲在井边搓衣服,俩大叔站在厢房门口唠嗑儿逗鸟,一个老大爷坐木凳上听着收银机里的京剧,时不时还荒腔走板的跟着哼哼上几句……整个大杂院每一个角落都透着浓厚的老北京生活气息,光是这些景象就足以让恭玏心头小小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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