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走!”
梁小可踩着高跟走在前面,经过那精英人士的时候,王珏感觉到上衣口袋被塞进一张东西,还被附赠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王珏:什么鬼?
晚上梁小可添油加醋的吧这事跟他哥说了一遍,王珏完全没当回事,盯着桌上因为梁小可回来加的好几道菜大快朵颐。
梁思源倒没说什么,梁小可出去这么几年,脾性依旧没变,哪里都吃不了亏,也照样恶趣味十足。
饭毕,梁小可扭扭捏捏的跟着梁思源跑,扯东扯西的,就是不说正题。
梁思源被缠的没法,“你想问夏慎吧?他醒了,也好的差不多了,你要是想去探望,我明天让王珏送你过去?”
梁小可有点被猜中心思的羞怯,不过也是从心底高兴。当初高考完她就去了国外,夏慎出事那年她回来过,当真是物是人非,一度让她不敢相信,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才真正明白自己毫无机会。此后她每年都会回来一次,偷偷摸摸打听消息,又不敢去看人。
现在知道人好了,她心里松了口气,也算是终于放下了年少那点旖旎心思。
“哥,你可看好点王珏吧,他也忒不长心了,小心被拐跑了。”
梁小可说完就跑,到客厅和王珏抢游戏机。
王珏铩羽而归,跑厨房帮梁思源洗碗。
“这是?”
梁思源从王珏上衣口袋抽出一张烫金名片,眼神略带危险的眯起。
王傻子没注意到异样,“啊,忘记丢了,你扔了吧。”
梁思源随手扔进垃圾兜,没再说什么。
不过这事没完。
晚上洗完澡出来,梁思源把王珏手机抽开,亲了亲他的脖子,“做吗?”
王珏听到这句话简直如恶虎翻身,梁思源当医生有职业病,一周几次都要算清楚,平常只有他缠着要的,哪有这种加餐的好事,当即色令智昏。
梁思源哼笑一声,从脖子往下吻去。
很快王珏就被情|欲烧得昏昏欲仙,不过今个那人似乎耐性极好。
王珏催促,“你快点!”
梁思源从王珏身下爬上来,手下不停“想要?”
王珏喘息了一声,恶狠狠道,“废话!”不过这话配上红彤彤的脸蛋湿漉漉的眼睛没什么威慑力。梁思源爱极他这幅模样,恶意的在手下使了点劲,俯下身吻他。
这过程是在漫长,漫长到王珏能绕地球跑两圈的反射弧都反应过来不对劲了。
“你,你他么怎么了?”这话说完,王珏又重重喘息一声,空虚的感觉太难受了,偏偏这人就是不给。
“梁小可说的,你怎么看?”
王珏被情|欲折磨之际还要分心思考这话,实在有些为难他那颗榆木脑袋。
“什么,说的什么?”妈的,到底操|不|操?
梁思源终于感觉到无力,“给你名片那个人,说什么了?”
饶是王珏再蠢,这话也终于打通他的任督二脉了,“我说,你这吃的哪门子醋?我都忘了他长啥样了,那张名片我他么看都没看过一眼。”
说到此,王珏怒从心起,“也就是你,要不然我能躺在这让人压!”问题是这人还不压他!
“我跟你说,比起带把的,我还是更喜欢胸大……啊!”
王珏话未说完,一声尖叫,嘴被堵住,咽下了没说完的话。
某人后知后觉的觉出自己说错话了,心满意足的被|操|了个爽。
梁思源反省,对此类皮糙肉厚心比天宽的人来说,没什么看紧点有效。毕竟打又下不了手,床上的事,不说也罢。
本来早就该到《烈焰》剧组的男二缺席的事很快就被刘肃知道,赔了半天罪,打凌可电话打不通,打杜蘅电话,一样的一问三不知。
可怜的杜蘅,头一次体会到被坑的滋味,被刘肃骂的狗血淋头,差点就像凌可前前前几任助理一样打包走人了。
天知道她不过是取了个行李,回来就不见人影了,打电话也打不通,想起离开前证件什么的全部都被要过去,当即觉得事出有异。
凌可买了最近一班飞机回A市,关了机跑厕所躲着。
他得回去,他怎么就没发现半点不对,他不敢想象夏慎是怎么一个人打听夏叔叔的案子,看到夏叔叔的墓碑又是怎样的表情,还有学校,他是当年教授最看好的学生,而现在,一纸毕业证书也远似天边。
当然,他只是不敢想象,可这有什么好想象的,夏慎永远都是那样,冷冷淡淡的接受罢了。
早上六点过出门的人辗转了六七个小时又回到了自家门口。
保姆看到去而复返的人,以为自己看错了人,直到凌可问了句夏慎呢,才确定真是自家先生又回来了。
“夏先生午饭吃了就出门了。”
凌可立马皱起眉头,“去哪里了。”
“夏先生没说,不过是让家里司机送的。”
凌可这才开了机,几乎刚开机铃声就响起,凌可直截了当挂断,找到司机电话,拨了过去。
挂了电话,他才回拨了电话给刘肃,说了句自己回A市有急事就挂断电话,那边刘肃有火发不出,差点又报废一只手机。
凌可去车库,把自己那辆落灰许久的奥迪开了出来,如离弦之箭飞奔而去。
第27章 第 27 章
蓝山墓地。
凌可刚到山下就看到自己新买的车。蹲在台阶边吸烟的司机也看到来人,赶紧灭了烟,诚惶诚恐的过来。
当初拿到工作的时候被告诫过不能吸烟,现在被主人家逮到现场,实在尴尬。
“夏慎一个人上去的?”
凌可根本没注意到司机干了什么,看到车停在这里就知道上面一截靠的步行,当即有些担心。
司机点点头,又加了句,“夏先生说想一个人走走。”
凌可转身回车上,错开车身的时候让司机先开车回去,自己开车从后面车道绕上山。
这块墓地也是埋葬凌峰的地方,夏慎陪他来看过凌峰,他自己来看过凌峰和夏赫永,现在时夏慎自己来看夏赫永和凌峰。
世事万般变化,死了的人留在那里,不过是活着的人轮流来回。
好在他们两个兜兜转转依然在一起。
“夏慎。”凌可站在远处喊了一声。
夏慎靠着夏赫永的墓碑,嘴角含笑,似乎对凌可的突然出现没有半点惊讶。
“来了多久了?”
“半个小时吧,看你聊的开心,就没过来。”凌可边说边过来。
夏慎牵起走到面前人的手,“怎么突然回来了?”
凌可撇撇嘴,“我能不回来吗,咱们夏大爷的事比天大好不?”
夏慎没说话,牵着他的手站在夏赫永墓碑前。
良久,才听夏慎开口,“早在我爸出事半年前我就隐约有感觉了,官场上的事他不会拿回来说,不过那段时间他显然有事。”
凌可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他可真没觉出半点不对劲。
“我爸常说在其位谋其政,做到他那个位置,多的是身不由己。他不退,就只有进。”夏慎冷笑一声,“事实证明,他没能再进一步,反倒赔了条命。”
凌可捏了捏夏慎的手,墓场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凌可正想着要不要抱抱他,手却被夏慎松开了。
“诶?”
夏慎蹲下身,拿起了个酒瓶。
凌可这才发现原来这人还拿了酒过来。是酒精浓度不高的果味酒,凌可咽下到嘴的不满,算了,小酌一杯应该没大碍吧。
夏慎把酒瓶递给凌可,“喝一口吧,我爸酒桌上的习惯,谢人要喝口酒。”
凌可没接,眉头皱起来,“你谢我?”
夏慎一笑,“喝吧,我替我爸谢你。”说罢他先喝了一口,又往墓碑前倒了半瓶。
凌可道,“我没想过是帮你,我就觉得这是我分内事,我该做的。”
这话摆明了在说咱俩是一家人,一家人不做两家事。凌可自觉有点厚脸皮。
“那好吧,我喝也一样。”说完夏慎就仰头要喝酒。凌可一把夺下,狐疑道,“其实是你自个馋酒想喝吧?”
夏慎摸了把凌可被风吹起来的黑发,没说话。
凌可皱皱鼻子,一口闷掉剩下的酒。
凌可支走夏慎,蹲下对这夏赫永的照片说话。
“夏叔叔,三年前我跟你说以后夏慎有我你不用担心,现在你看到了,夏慎被我养的白白胖胖……”说到这个词,凌可看了眼远处削瘦的人,改了口,“白白瘦瘦……不过迟早会变白白胖胖的,您别担心。以后,以后他会越来越好的。”
夏慎去了凌峰墓前,当年凌峰去世,凌可无措的模样还清晰出现在眼前,没想到有朝一日所有事情都落到他肩上,他一样处理的很好。
“爸,我说夏慎会再来看你的吧。”
凌可一只手搭到夏慎肩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还是像当年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笑的没心没肺。
夏慎从没这么庆幸过,不管时光有多长,阅历有多深,生活有多难,这个人,依然如最初模样。
夏慎就着这姿势揽上凌可的腰,“是,以后的日子我都在。”
回家的时候凌可把车拐进了A大,碍于自己现在公众人物的身份,凌可没下车,颇不放心的让夏慎一个人去了学院。
凌可一个人坐在车里跟刘肃周旋,打包票明早一定出现在片场,刘肃不放心,凌可的信用额度基本已经透支,最后他实在没办法,接受了刘肃亲自押送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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