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的感覺強烈侵襲著夏樹,他竟然因為一個道具而達到高巢,還是那麼強烈的歡愉,他明明不要除了白文傑以外的任何東西讓他有這樣的感覺,那讓他感覺自己太不知羞恥,害怕白文傑因此會嫌惡他。
「嗚哇……對不起…文傑……我不要……我只要你……嗚……對不起…我沒忍住……我好沒用…嗚哇……不要討厭我……嗚…嗚…」
夏樹失控的大哭,嚇的白文傑一時不知所措,他忘了夏樹總是會習慣性的責怪自己,沒想到就連快感這種事都會讓他自責起來。
「乖…乖…夏樹,不哭了…是我錯了…我把它拿出來了…你乖…不哭了…」
白文傑趕緊哄著夏樹,夏樹沉浸在深深的自責裡無法自拔,不管白文傑怎麼哄都沒用,眼淚像斷線的珍珠般不停掉下來。
「嗚…嗚…是我不好…我亂發脾氣…你討厭我了…才這樣處罰我…嗚…我不敢了…我只想要你……嗚…我沒資格再被你抱了…嗚哇……」
夏樹越想越難過,大哭著起身離開白文傑的懷抱,衝進浴室將自己反鎖在裡面,白文傑被夏樹的舉動嚇到措手不及,追上去卻被關在門外,欺負夏樹過了頭,真的嚇到他了,現在可好了,自己慾火焚身無法解套不說,還要擔心夏樹想不開,急的拼命拍門要夏樹開門,卻只能心疼的要死聽著夏樹的哭泣聲從浴室裡傳出來。
「夏樹,快出來,你沒錯,是我錯了,是我不好,我不再這樣欺負你了,別哭了,夏樹,快出來,你再不出來,我…我…我要把自己欺負你的雙手毀掉!」
這次白文傑只能用自己威脅夏樹了,還好,夏樹緊張白文傑比自己還多,一聽到自己這樣說,立刻開了門衝出來,抓著他的手緊張的檢查著。
「你沒事吧?文傑,你不要亂來,我什麼都聽你的,你的手比我的命還重要,你的手可以救好多人,你……嗯……」
夏樹還沒說完就被白文傑抱緊了往他嘴上吻去,這小傻瓜,從以前就一直這麼愛他,單純又好騙,還任由自己欺負,自己是哪來的好運氣,得到這天上掉下來最珍貴的禮物。
「夏樹,我好愛你,你最乖了,不哭了,陪我回床上去,讓我好好疼愛你……」
夏樹任憑白文傑將他抱回床上去,躺在床上享受白文傑對他溫柔的擁抱,愛撫,親吻。
他漸漸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那麼愛白文傑了,因為他總是會懲罰做錯事的自己,最後總是會溫柔的原諒他,疼愛他,比起其他輕易就原諒自己的人,白文傑才是世界上最在乎他的人。
不知道他是不是應該把這件事也老實的告訴文傑,可是不知道文傑聽了,會不會高興,還是會又莫名其妙的被他惹到生氣。
他不知道,白文傑要是知道這件事,他不會高興,也不會生氣,他會直接暈倒。
☆、尾聲
尾聲
約定好的十年後的那一天。
岸石依約抵達當初他們生長的地方,那個被燒掉的孤兒院,而春海、夏樹、秋彥、冬陽早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
他們五個人站在那裡,感動的看著當初他們記憶中的孤兒院現在完整的呈現在自己眼前。
「我們終於實現當初的夢想,將院長的孤兒院重新建造回來,你們看,是不是和我們小時候的印象一模一樣。」春海感動的靠在岸石身上對著大家說道。
「你們兩個真不夠意思,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讓我出一點力,就算我沒什麼錢,也想要為院長做些什麼啊!」秋彥抱怨道。
「這件事應該讓我來做,我才是最該為這事負責的人,你們兩個為了達成這個夢想是吃了多少苦才能賺到這麼多的錢,我真的對不起你們。」夏樹低著頭說道。
「我雖然年紀小,可我也想出點力啊,岸石哥你們竟然從頭到尾都沒跟我提過,是不是不把我當一家人。」冬陽也抱怨道。
「你們別怪我們,為了早一點達成夢想,我和岸石努力了十年,就是希望你們回來的時候能看到當初院長留給我們的最好的禮物。」
「你們也別擔心沒有出錢出力的機會,雖然這孤兒院是我和春海出錢蓋的,可現在開始我們要將它運作起來,要開始收養孤兒,未來的日子那麼長,還怕沒有你們表現的機會嗎。」岸石說道。
「要運作它,那有很多事我們都幫的上忙了,這樣太好了,我們快來討論怎麼分工合作。」秋彥興奮的說道。
遠遠一個人向他們跑過來,是幸平,看到他們幾個就催促著說道。
「春海老師,老闆說廚師已經備好午餐了,請你們大家先回去用餐吧。」
「才出來一下就急著派人催你回去,崔鷹介那個笨蛋還是那麼緊張你。」岸石對春海說道,又轉頭看看其他人。
「你們也真難得,今天都自己過來的嗎?那幾個傻瓜怎麼肯?」
「你想太多了,他們都有陪著來,是我讓鷹介把他們全部留在家裡,自己帶著他們出來等你的。」春海對岸石解釋道。
在崔鷹介家裡伸長了脖子往落地窗外看的幾個男人,就是岸石口裡的傻瓜們。
「出去這麼久還不回來,他們一定在那裡跟岸石玩起來了,我已經派人去催了。」崔鷹介說道。
「你不要那壺不開提那壺,明知道我們最怕的就是那個傢伙。」閻御司不高興的說道。
「我可忘不了你受傷的時候春海可是緊靠在他懷裡不肯到你身邊的樣子,你就一點都不擔心?」白文傑說道,心裡其實很怕看到夏樹被岸石摟著走回來的畫面。
「我怕什麼,誰不知道你才是最怕的那個,我的春海現在可是安全的很。」
閻御司看著剛講完電話走過來的釋東麟,好奇的問道。
「東麟你都不擔心?岸石不是很喜歡吃小朋友的豆腐,你不是常常被他氣的要死。」
「冬陽最小,他們幾個感情太好,每次看到冬陽都會對他摟摟抱抱,我已經跟他說過了,他被人摸了抱了就要乖乖的在床上補償我,現在我還擔心什麼。」釋東麟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說道。
「這方法真好,我也學起來對付秋彥,天知道他在床上有多棒,就是不容易拐騙上床,我應該是你們之中最可憐的。」閻御司感嘆的說。
「所以你送我們的那些玩具都是你用不到的,不過別再送我了,上次把夏樹嚇哭了,好久都不肯給我碰一下,真被你害死了!」
「御司你真是不怕死,春海他們幾個都對你沒好感,你還送他們那種東西,你是嫌他們在秋彥面前說你的壞話還不夠多嗎?」崔鷹介想到閻御司老是自做孽也好笑的問道。
「嘿嘿,我發現他們講我的壞話再多,秋彥只是會生氣,倒是不會想著離開我,他生氣的樣子真的是……太美了。」
「你真的是沒藥救的大變態!」他們三個異口同聲的說道。
幸平開了大門,回來的五個人像連體嬰似的走進來。
春海習慣性的被岸石摟著腰,秋彥一手挽著岸石的手臂,另一手卻摟在夏樹的腰上,而冬陽根本沒把釋東麟的話放在心上,開心的挽著夏樹的手,五個人加上幸平,有說有笑的走進屋子裡。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岸石先生早就知道夏樹有這種能力嗎?」幸平還在興奮的發問,根本沒發現家中四個已經無奈的黑著臉嘆氣的男人。
「是啊,不過他自己並不知道。」岸石一邊說道一邊親了親手中的一張看似卡片的東西。
「剛剛那個老婆婆拿到了三十萬,那你手上的這張你知道會有多少錢嗎?」幸平又問。
「這張啊,我想,會是他對我十年來的補償,你自己猜囉!」
幸平一臉崇拜的看著夏樹,白文傑立刻發現不對勁的跑過來把幸平拉到一邊去詢問發生什麼事。
幸平老實的把剛才回家的路上發生的事講了一遍給四個好奇的大男人聽,只見他們幾個聽完都沒有和幸平一樣崇拜的看著夏樹,反而同情的看著白文傑,這下子白文傑恐怕要花更多的時間盯緊夏樹了。
原來剛才他們六個人在路上看到一個賣彩卷行動不便的老婆婆,岸石便要夏樹掏錢去跟婆婆買了兩張最貴的彩卷,夏樹把一張送給老婆婆,一張送給岸石,老婆婆把彩卷刮開,發現竟然中了三十萬的獎金,高興的跟夏樹道謝回家去了,而岸石就把夏樹與生俱來的幸運能力告訴幸平。
這下白文傑明白為什麼夏樹在郵輪的賭場上會贏得那麼多錢了,要是夏樹自己也知道這事,只怕會被有心人利用惹上大禍,於是白文傑對幸平千千叮嚀萬囑咐要他不可以將這事說給其他人知道,包括夏樹。
「我先說好,這次一定要替我收養很多的女孩子,我好想要女兒啊,還有,小孩子的衣服用品什麼的交給我負責吧。」秋彥一臉嚮往的說道。
在幸平報告剛才發生的事情的時間裡,他們五個人已經坐在餐桌上邊吃邊討論起來了,白文傑他們四個只能趕緊去坐在自己情人的身邊去加入商討的行列了。
「那我負責每天煮飯給小朋友吃。」冬陽開心的說道,極力想對孤兒院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