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傑的弟弟白文禮和夏樹年紀差不多,是一個很活潑好動的男孩子,看到夏樹就往他身上抱去,夏樹僵直了身體一動也不敢動。
「夏樹,你過的好嗎?」老爺開口問道,他有著和白文傑一樣溫柔的笑容,只是那笑容現在看在夏樹眼裡,是在深深的指責他的背叛。
「我很好,老爺,我已經找到失散的兄弟,這都要感謝老爺對我的恩澤。」
「夏樹,我只能用錢救助你的身體,我救治不了你的心,唯有你自己可以救你自己的心,這是無論我多有錢都做不到的。」
夏樹明白老爺對他的用心,老爺對他那麼好,可他卻恩將仇報。
「夏樹,見到你的兄弟,你已經敞開心胸了嗎?」老爺問道,夏樹老實的點頭。
「那就好,對了!文傑有沒有好好照顧你?你們的事我聽說了,他是不是強迫你,你不用怕照實說,只要你有一點不願意,我立刻帶你回美國去。」
夏樹驚訝的抬起頭看著白文傑,老爺知道了什麼事?是他們在一起的事嗎?老爺要帶他回美國,是因為他留在這裡會阻礙文傑的將來嗎?老爺要分開他們,他只能這樣離開文傑嗎?
夏樹一想到要跟白文傑分開,心臟劇烈疼痛起來,他的手抓緊胸前的衣衫,顫抖著跪了下來,不!他不要跟文傑分開。
「不!不要帶我回美國,老爺,是我錯了!請不要怪大少爺!」夏樹跪著爬到老爺的腳邊,低頭懺悔的說道。
「大少爺沒有強迫我,是我自己愛上大少爺的,他什麼都沒有做,是我勾引他的,是他讓我知道什麼是愛一個人的感覺,是他讓我打開自己的心結,是他一直陪在我身邊,如果沒有他,我到現在還是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夏樹一邊說一邊滴下眼淚。
「我知道我在大少爺身邊只會害了他,可是我不能離開大少爺,我不能沒有他,老爺,求求你,讓我留在大少爺身邊,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不能沒有他,不能沒有他……」
夏樹最後只能一直重複同樣的一句話,他最後,還是只能自私的為了自己的幸福辜負老爺的期望,可就算如此,他也不能沒有白文傑,他最愛的文傑。
「夏樹,好了,別哭,我會心疼,快起來,沒事的。」
白文傑彎下腰去扶夏樹起來,可夏樹像石頭一樣不肯動,最後他也只好跪下去抱著他,笑著幫他拭淚,這傻瓜,終於知道自己對他有多重要了吧。
「這是怎麼回事?不肖子!你沒有跟夏樹說清楚嗎?什麼他會害了你?現在只有他管的動你了,我又沒有反對,夏樹為什麼反應那麼大?你是不是又欺負他!」老爺看到自己被當做要棒打鴛鴦的壞人一樣,一肚子氣都往白文傑身上發。
「老爸,最近發生太多事情,你又不通知一聲就來,我來不及跟夏樹說清楚,不過我早說了,他愛我,我可沒有強迫他什麼,現在剛好證明了。」
白文傑一邊高興的說一邊硬是把夏樹從地上扶起來,看著夏樹疑惑的看著自己,那個傻傻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他就是很喜歡欺負夏樹,看他露出這個可愛的傻樣子。
「夏樹,全家人都知道我只愛男人,老爸可沒指望我跟女人結婚,只有你一個人還不知道,老爸只是擔心我欺負你而已,不會把你帶回美國去的,傻瓜。」
是這樣嗎,真的是這樣嗎,所以他不用離開文傑了嗎?
「那我真的可以一直待在你身邊嗎?」
「當然,夏樹,沒有人可以把你帶走,你也不准想著離開我這種傻事。」
白文傑親了夏樹粉嫩的臉頰一口笑著說道,夏樹真的單純的可以,到現在都沒發現自己被騙,只會傻傻的一直擔心會和自己分開。
老爺尷尬的咳了一聲,看自己的不肖子欺負單純的夏樹,實在越看越擔心。
「夏樹,文傑就交給你照顧,要是他欺負你,你盡管告訴我,我幫你教訓他,還有,既然你都跟文傑在一起了,是不是應該像他一樣叫我一聲爸爸了?」
夏樹看著老爺,他沒想到自己跟白文傑在一起的事竟然能得到老爺的諒解,老爺疼他甚至比親生兒子還多,感動的眼淚又掉下來。
「爸爸,謝謝你,爸爸……」夏樹抱著老爺喚著他十年前早該這樣喚著的稱呼。
當夏樹想通自己根本是被白文傑蒙在鼓裡而當眾說出自己勾引他的言語和乞求留在白文傑身邊這些丟臉的事情時,已經是在老爺回美國之後了。
「原來你都是在騙我,我還一直以為你喜歡女孩子,我還一直以為自己會毀掉你的人生,你…你……」夏樹你了半天也不能怎麼樣,只能氣的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生悶氣。
「夏樹,別生氣了,快開門,我只是想從你的嘴裡聽到你有多愛我,有多想要留在我身邊而已。」白文傑在門口說道。
「你再不開門,等我拿了鑰匙進去,你就慘了喔!」好話說不到一句就開口威脅,真有白文傑的風格。
好過份!白文傑根本是個壞人,只會欺負他,而自己卻只能這麼老實的被欺負,夏樹越想越不甘心,決定絕對不主動開門。
白文傑又在門口喊了夏樹幾聲才離開,聽著房門口漸漸離去的腳步聲,夏樹的心卻又捨不得起來。
文傑只是沒有機會跟他解釋罷了,是他自己先愛上文傑的,是他一直纏著文傑讓文傑不得以愛上自己的,文傑為了他甚至還向岸石哥下跪,自己在爸爸面前的行為跟文傑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丟臉的事,他甚至沒有好好對文傑說過自己愛他,現在又有什麼立場去怪文傑。
他現在還把文傑擋在房門口,讓他難過的離開,文傑根本沒有欺負他,都是他在欺負文傑,他總是讓文傑為了自己傷心難過,文傑什麼事都讓著他。
夏樹越想越後悔,越想越難過,雙腳不自覺的踏在地板上,慢慢走向門口要去開門。
夏樹還沒來的及轉開門把,門已經被人從外面用鑰匙打開了,夏樹抬頭看著站在門口的白文傑。
「你現在才要幫我開門已經來不及了,我說了等我自己進來你就慘了!」
白文傑像無賴一樣邪惡的笑著,把傻愣愣站著的夏樹一把打橫抱起來。
「對不起,文傑,我不該亂發脾氣。」夏樹老實的說道。
白文傑忍住狂笑的衝動,看著傻傻把自己送入虎口的夏樹說道。
「那我們好好來想一想,你今晚應該要怎樣被懲罰……」
夏樹纖細的手指緊抓著沙發上柔軟的錦緞,手肘撐在沙發上的軟枕上,白晢的肌膚上因為興奮、羞恥的感覺染上紅嫩的顏色,跪在沙發上被強硬分開的雙膝也撐不住的顫抖。
「不要……饒了我……我不敢了……」
粉嫩的紅唇開口盡是哀求的話語,雙頰的紅暈散開在整張小巧的臉蛋上,強忍的淚水止不住滑出眼眶。
「說了不許哭的,你不聽話了?」溫柔卻殘忍的低語在耳後響起。
「我不敢了……不要…求求你…我好怕…」
夏樹努力眨掉眼淚,下身異樣的感覺讓他害怕的全身顫抖,只有背上傳來的白文傑的體溫能讓他放心,卻又偏偏無法依靠,只讓他若即若離的更加渴望著。
「不怕,很舒服的,就差一點了,讓我再進去一點。」
白文傑再次推動在夏樹後穴裡的手指,硬是將冰冷的異物推至夏樹敏感的突起上才滿意的抽出手指。
「不要…不要……啊啊……好冷…好奇怪……」
異物被單獨留在內璧裡,火熱的後穴敏感的緊縮顫慄著,一條淫靡的電線沿著後穴的入口延伸至白文傑手中握著的一個遙控器,白文傑抱著夏樹一起坐入沙發,讓夏樹抓著自己的手坐在自己身上。
「文傑…拿出來…那是什麼……不要…求求你……」
夏樹再次哀求著,異物放在敏感的位置上,難耐的感覺讓他既害怕又不能控制的興奮著,嫩莖已經抬頭顫抖不已。
「這是閻御司送的禮物,誰叫你剛好做了要被懲罰的事,要好好忍住喔,以後你要是再把我關在門外,我就把它放在裡面一整天。」
白文傑一邊邪惡的笑著一邊開心的說道,看著夏樹那副害怕又手足無措的樣子,實在可愛極了,聽著他拼命求饒,興奮的感覺讓他好想現在就衝進夏樹身體裡。
「我不敢了……我不要……嗚……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夏樹哀求到一半就驚叫起來,全身不住的颤抖,抓緊了白文傑的手,眼睜睜看著白文傑將手中的遙控器開關慢慢往上推,體內的異物越來越強烈的震動起來,拼命的刺激摩擦敏感的地方,快感讓夏樹失神的尖叫,下腹有股強烈的想要噴發的感覺不斷侵襲自己,夏樹只能搖頭深吟。
「不要…不要……啊啊……唔嗯……我要……文傑……嗚……」
夏樹一邊哭喊一邊噴射高巢的白蜜在白文傑的腹部上,不停的刺激讓他無力的癱軟在白文傑身上,雖然在他達到高巢時白文傑關閉了遙控器使異物不再震動,但過於強烈的快感仍殘留在體內。
「舒服嗎,是不是很刺激,喜歡嗎?」白文傑撫摸著夏樹汗濕的背脊輕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