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奇逃开男人的热吻,只想抽出那只作祟的手。
“你招我的,还想赖?”
元奇抓住那只粗壮的胳膊,满脸羞红,“我只是想亲一下,没想和你……”
“哦,我家宝宝引诱我的方法真特别。”
被他这样当面叫,元奇可受不了。他趴在男人肩头:“你到底想怎么样?”
“自`慰给我看。”
“你!我不要。”
“哦,那我亲自动手咯。”
元奇躲在男人怀里,声音嗡嗡地:“抱到里面去……”
“不,就在这里。”
元奇求他几次都无法,只好狠狠地咬了男人脖子一口。
“你就只会欺负我。”
他无奈地将手放在半硬的阴`茎上,男人摇头,挪着他的手摸向后`穴,元奇一惊,都有些傻了。
“从后面来,看能不能弄到高`潮。”
“不行的。”
他只借助男人的力量插射过,大部分还是用手弄前面,怎么能只靠后面就能高`潮。
太离谱了。
男人诱哄着:“做好了,奖励你一颗糖。”
“呵呵。”
所谓的糖他大概更消受不起。
元奇的眼睛望着他,神色要多可怜就多可怜。男人鼓励地在他唇上一吻:“好孩子。”
被这样宠溺着,他浑身发烫,男人总能戳中他的弱点。
元奇只好攀住男人的脖子,头抵在他怀里,手指慢慢插进自己穴里。开始进去的动作很缓慢,男人揉`捏着他的臀放松,他大口呼吸,接纳自己的手指。已经泡了这些时候的温泉,后`穴还算松软,仿佛呼吸似的,媚肉欢快绞紧吮`吸着手指,元奇哼了一声。浸泡了情`欲的慵懒嗓音听着格外勾人,男人小腹一紧,滚烫的性`器直直地顶着青年的身子。元奇咬着唇,往里又放了一根手指。其实自己做味道实在寡淡得很,也不能进到最里面,隔靴搔痒地插一插,倒引得格外难受。
元奇像哭一样潮湿的声音叫他:“老公,老公……”
蒋星河大力揉着滚圆的臀瓣:“我在这。”
元奇动作大起来,两根手指搅动抽`插自己,却好像远远不够,身子一耸一耸地摩擦着他,在他身上寻找慰藉。
他好像坠入无望的地狱里,攀着男人在他身上淫`荡地扭,闭着眼睛,被情`欲笼罩的性`感脸庞,愉悦又痛苦地取悦自己。
“给我,老公,快给我……”
“宝贝。”
男人的阴`茎更硬了,随着元奇的动作,在他奶头到小腹上上下下的摩擦,流出淅淅沥沥的湿液。
元奇跨坐在男人身上,挺起腰,将乳`头凑到男人嘴边:“老公,亲一亲,老公……”
蒋星河顺势含住他的乳`头,元奇轻呼一声,窜上巅峰,后`穴里插出了许多湿液。
他哭了一声:“抱我。”
蒋星河抱住他脱力的身躯,换上自己的手指继续捣弄。
这下犹如春回大地,情潮翻涌。元奇彻底放开来迎接男人的操弄,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只见雪中廊檐下,青年半`裸着身躯翘着臀在男人身上扭动,雪光下他像一只成熟的尤物,被情`欲浸泡透了,乳`头肿大,身体泛红,与男人热情交媾着,后`穴里松软湿泞,捣弄出一波又一波的粘液。青年仰着脸满是泪痕,扭着屁股又哭又叫。
两人做着,换上硕大的硬物,元奇终于接纳下肖想已久的肉`棒,后`穴饥渴欢快地吞吃。
男人在岸上托着屁股做不够,又滚进水里,压着青年在石上啪啪撞击,元奇吟叫着:“受不了了,老公,我要死了。”
却引来男人更加勇猛地征伐,翻过身来,抬起一条腿,在水下迅猛地抽`插操干。
元奇压在男人身下羸弱的扭动,挣都挣不开,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后面就是越来越大的水声,和着青年潮湿媚人的哭叫,吓得松狮汪汪四处逃窜。
蒋星河还在想办法将元奇支出去一段时间,结果节目开机的时候,李元奇竟然以新人嘉宾站在了他身旁。
他换了一身运动装,清爽靓丽,神采飞扬地站在男人身边,倒有种cp的萌感。出发之前,他还在床上被干到腿软,哼哼唧唧装模作样,没想到一转眼就糊弄起他。
蒋星河瞪他,元奇眨着眼哀求,彼此之间大大的火花。主持人挨个介绍了嘉宾,不乏娱乐界、体育界的明星前辈。而节目组的分队也颇为有趣,元奇自动跳到蒋星河身边,拉住他一片衣角,被主持人夸大其词“首次男男cp新婚夫夫组合”。蒋星河啧了一声,在周围的起哄声中,却没什么好脸色。下一支队伍则是“影帝影后组合”,常年的搭档柳瑜舟与施漫。柳瑜舟斜斜地望过来,满是笑意,元奇握紧了手里的衣角。
彼此分组接任务,第一项便是从不同地点上山,按要求一一闯关,最先到达山顶的队伍便是赢家。
峨眉山景区,阴雨绵绵。他们与柳瑜舟组队共同出发,蒋星河大长腿一迈,率先就走远了。柳瑜舟随即跟上,两人在前面领路,元奇和施漫在后面慢慢爬。
小雨细细密密,瞬间就将头发打湿。山脚下还有卖雨披雨伞的,他一向群众缘比较好,跳了个三只小熊得了几件雨披,他先给施漫姐,随后兴冲冲地往前追蒋星河。
“星河,慢点,等等我!”
他爬了这些时候已经气喘吁吁,跑得还不如男人走得快,一边喊一边追,淋得满身水,狼狈至极。
蒋星河回头一看更生气,闷头往前走。柳瑜舟迟疑道:“要不等等他?”
“要等你等。”
蒋星河撂下这句话,走得更远了。
元奇却不放弃,紧紧追着,不顾一切地奔着那个身影去。
山石路滑,他一不小心扑倒在石阶上,狠狠磕了一下。
柳瑜舟道:“他摔倒了。”
蒋星河一怔,飞奔下来到元奇身边,开口就发脾气:“叫你不要来,非得逞强。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元奇被吼得哆嗦,雨水顺着脸颊流下来,他嗫嚅着,一手扯着雨披往男人身上盖:“你等会我,别淋到了。”
元奇把他包好,仔细系好了带子,方才微微一笑:“好了,你走吧。快点赶到下一站,别让我们输了。”
蒋星河看着他,怒火根本不知道往哪发,简直就要爆炸了。
他气势汹汹地离开,柳瑜舟扶起元奇,笑道:“何必这么拼呢。”
元奇给了他一件雨披:“想要的东西总要自己争取。”
柳瑜舟挑眉:“哇哦,那我也要努力咯。星河啊,等等我啊。”
元奇看着他们走远,施漫姐也上来了。
“你们小夫妻又闹什么别扭呢。”
“师姐也打趣我。”
施漫打了只伞,在山林里漫步也极为优雅。
她从包包里变出一根火腿肠:“喏,吃吧。出来玩嘛,自己开心最重要。这就是一个游戏,别看得那么严重。”
“嗯,谢谢师姐。”
“你好乖。”
元奇笑了笑,和施漫边走边聊也十分受益。施漫是纵横演艺界多年的前辈,有许多对表演的独到看法,两人聊起来并无什么隔阂,谈到高兴之处拊掌大笑。
他们二人在山脚下悠哉悠哉闲聊,蒋星河和柳瑜舟却一道道闯关挣命。所谓能者多劳,蒋星河也不知怎么上了发条,一口气闯了三关,离峨眉金顶已不远。
最后一关需要两人一起合作,蒋星河穿着军大衣冻得发抖,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一问工作人员还在半山腰呢。
柳瑜舟已经乘缆车去接施漫,蒋星河却执意不肯帮元奇,非要他亲自爬上来不可。
此时元奇一个人在崎岖凄冷的山路中,身边只有一个随行导演,扛着摄像机苦苦跟着他。
他被雨已经浇得湿透,背后却灼痛发烫,脚步生铅一样沉重,一层台阶一层台阶地往上爬。
他从来没承受过如此大运动量,车祸之后,腿也不好。早在山脚就开始痛了,此刻已是痛得麻木,犹如坠入烈火一般的炼狱中,懵懵懂懂得只知道不能放弃。
蒋星河就在山顶等他,他肯定很着急,很生气。他不能做他的拖油瓶,起码拼尽全力,有资格站在他身边。
随行导演顶着暴雨:“Yuki,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停一会吧。”
元奇抓着栏杆,手脚并用,被冷雨浇得睁不开眼:“老师……不能停……停下来我就走不动了……”
他狠狠摔在石阶上,被随行导演一把抓住,险些跌进山涧。
“努力过就好了,大家会原谅你的!”
导演一边吼,一边扛着摄像机拖着他。
“不行……我要去……”
两人互相拉扯着往前爬,导演都要被他感动哭了。对着耳机里的通讯器大吼:“Yuki快撑不住了,我怕引发旧伤,请求一下支援。”
蒋星河的声音传来:“他怎么了!”
“啊——”
元奇一个没抓住跌下去。
蒋星河听到一声喊叫,接着耳机里磁磁啦啦滚落树枝的声响,吓得男人的心要跳出来。
“我下去接他!”
二十一
元奇滑下山坡,脚崴了。树林里的猴子一点都不怕人,吱吱乱叫着飞窜。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唯有导演陪着他。山中大雨越下越大,没一会就将他们浇得冰冷。元奇像一只落水狗又脏又湿,眼睛也睁不开,脚痛得厉害,全身都针扎一般刺痛。他哼都不哼一声,只是懊恼,自己实在太不济了。难怪蒋星河会不喜欢他。
林里的猴子不堪其扰,专门欺负弱小,咬他的衣服捣乱。
蒋星河到处找他,随着导演的信号远远就看到元奇和一只小猴较劲呢,一人一猴撕扯着衣袖互不相让。元奇灰头土脸,狼狈万分的模样落入眼中,蒋星河却脚一软,险些跪在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