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煊心想着这些,嘴角浮起一抹得意又魅惑的笑容。
他一手调试着望远镜的焦距,另一只手扶着耳机线上的话筒,循循善诱道:“轶同学,你的嗓音怎么有点奇怪啊?我听着好像不大对啊。”
“哦?有吗,没有吧,哈哈,可能感冒了。”钟轶夸张的干笑了两声,起身去扯床头的卫生纸。
“你是不是……在想着我打飞机,所以声音都变了?”
“胡说八道。你打电话找我就为了胡言乱语?精虫上脑了你。有事说事,没事我睡了。”钟轶被戳中了心事,像光天化日之下被扒光了丢在街头似的,起身站了起来。
凌煊在望远镜里看见了,连忙制止道:“不是,不是,是我,我精虫上脑,是我想听着你的声音撸一发,行不行?”
钟轶被他这难得的直白一惊,忘了自己先前想干什么,站在原地半天没说话,少顷,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道:“你真是……几年不见,真是长大了,越来越豪放,真担心你哪天一高兴了,拉着我出门裸奔。”
“我从前就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那会你不是被我弄得哭着求饶来着……”凌煊的声音陷入了某种遥远的遐思,听上去令人浮想联翩。
“啊……别说了。”钟轶捂着脸求饶道,方才才消了半分火的下身又随着凌煊低沉诱人的嗓音硬了起来,比刚才更加强烈百倍的性欲灼烧着他的脑垂体,令他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
凌煊见电话那边没出声,舔了舔嘴唇,嗓音沉沉的努力诱惑道:“别担心,龙总不是说了,我们是战略合作伙伴,我有什么需要,钟主编要亲力亲为、全力以赴的帮助我。所以,就算我带着你裸奔,也会帮你挡着,你那里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
他的嗓音就像沾了春药,隔着电话线,飘散到空气里,直往钟轶每一个毛孔里钻。
“胡闹,你这是在强人所难,少拿领导压我……”钟轶的气息乱了,先前半软的阴茎硬得不行,龟头抵在内裤里,马眼渗出的液体已经把裆部的位置弄湿了,磨得他怪难受的。
“胡说。我这是在请求你,请求你帮助我一下,好不好?”话音末了,凌煊故意用鼻音发出了一声轻喘。
像雪崩前最后一片悄然飘落的雪花,钟轶最后一丝苦苦固守的理智散了形,“我……我怎么帮助你?”
“你的手现在在哪里?你把手放在小小钟上,对,你只需要取悦自己,叫我的名字……我在这边听着就好。”
真他妈是个妖精,专门吸人脑髓的那种。钟轶歪着头用耳侧夹着手机,艰难道:“那,我,我去把窗帘拉一下。”
“别!千万别!”凌煊突然音量大了一倍,倏尔,他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笑了两声道:“啊,我是说,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没事的,没人看的。我都等不及了,你,你快点嘛。”
钟轶被他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只当这人憋得欲火焚身,要精尽人亡了,忙道:“好好好,我不去,我就在这儿,好好的‘帮助’你。”
看到视野里的人又重新躺回床上,凌煊松了一口气,把一只手放在高高隆起的裤裆上揉搓着,对着话筒鼓励道:“你就想象,现在我在爱抚你,我的手放在你那活儿上,我握住了它,把马眼上清亮的体液蹭出来,慢慢抹匀在你整根小小钟上……”
从前你可不会这一招。钟轶羞涩又无不嫉妒的想着。
男人轻轻呻吟的声音被耳机放大的仿若近在咫尺,他抿着嘴唇,陶醉在白日凌煊身上的香水味,凌煊的声音,凌煊修长的手指……这一个个片段在他的脑海里逐渐放大,拼凑成立体的影像,代替本尊讨好的伺弄着他的身体。
无人知晓,无人打扰,这份羞耻而隐秘的快乐,从前他独自舔舐、无力承受的欲火和孤独,此时终于不再是一个人自说自话的独角戏了,在电话那一头,有人替他分享,有人饮下他这满腔辛辣念想酿的酒。
那酒一定是苦的,尔后回甘。
凌煊单手解了皮带,铁质皮带头打在木质的椅腿上,发出“咔”一声脆响,把他从荡漾的欲波中拉回一分神志。
当然他无力顾及这些,自己身在何处、房间里的时钟分针走动的声音、窗外遥远的鸣笛声,这些都打扰不了他——凌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望远镜里。
钟轶弓起的背脊把薄被撑出了骨骼的的形状,他已经出了许多的汗,身上覆了一层汗水笼罩出来的光膜,在橙色的小灯照射下,削瘦的肌理形状看上去比白天匀称了些许,看上去诱人极了。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唇上闪动着一丝做爱时特有的润泽的光。他的眼睛……凌煊很快把镜头挪向了他迷蒙的双目,钟轶的双眼似闭非闭,纤长脆弱的睫羽将眸子里的水光紧紧锁住,眼波在昏暗的光线上闪着光,迷人极了。
那是只给他一个人看的。凌煊有点骄傲的想着。
钟轶一手模仿着从前凌煊爱抚他的动作,轻轻拨弄着一边乳首,他的这里被凌煊调教的相当敏感,虽然很久没有被碰过,身体的记忆却骗不了人,一碰就又痛又麻。
久违操练,他的手法有些生疏,但也凭着记忆很快找到了感觉。捻揉了几下,乳尖已经硬了起来,硬绷绷的,小小的乳晕上都泛起了战栗的颗粒,凌煊的声音如影随形“好想,好想舔你的乳头,用舌头勾弄它,吮吸它……”
“呃,嗯……不给。”他死鸭子嘴硬一般地拒绝道,可手指间的动作拨弄的更欢快了。
死相,现在嘴上说不,到时候让你求我。凌煊握着望远镜想着,嘴上道:“钟主编,玩乳头的时候也不要忘了胯下的小小钟,人家很寂寞,需要温暖。”
“你,你怎么知道……”钟轶调动一丝神志艰难地提问着。
“我还不知道你么。”凌煊虚晃一招答道。
小小钟渗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手中湿滑不已,兀自玩够了乳头,钟轶有些放松的左手加了把劲,圈住充血的茎身,全力冲刺起来。
镜头中,钟轶的手上下飞快地撸动着,嘴唇微微张开,脸上的表情十分忘我,他就快到了,快要高潮了。凌煊暗暗思忖着,呼吸越来越紧促。
与此同时,耳机里呻吟的频率也愈来愈激烈,画面中钟轶的修长结实大腿绷的很紧,白净的肌肤散发出一种健康又性感的光泽,根部微微抽搐着,时而舒展时而紧缩。钟轶微微侧着身,浑圆挺翘的臀缝挡在镜头的视野死角处,只露出一点惹人遐思的线条。
那两片富有弹性的臀肉之间,是更加幽暗的秘穴所在,它们或许正在随着主人的律动含羞带怯地紧缩着,等待着凌煊下一次的探索和采撷。
仿佛可以听到他下身喷出体液的声响,凌煊继续鼓励道:“宝宝,快一点,动快一点,我想让你释放出来……”
凌煊把他的名字咬在舌尖,带着一声声沙哑的喘息,他跟着电话里的频率一同用指腹搓弄马眼,撸动孽根,或许是这样做爱的方式对两人来说都很新鲜,即使没有真正被爱抚到,他那里胀的甚至比从前更大。
“啊,啊哈,啊……凌煊!”望远镜视野的尽头,钟轶叫着他的名字,发出了一声长吟,身子猛地一弓射了出来,他仿佛感觉到自己的手间腿根处也是一片湿泞。
粘稠的,厚重的,带着钟轶独有的味道。
钟轶的胸口还在上下起伏,眼睛闭的紧紧的,半晌,他低头看了看,腿间泄出了一大股浓稠的白浊。这几天没自己弄过,这次比平时都要多的多,床单都弄脏了一片,他吸了几口气,发现房间里全是新鲜精液膻腥的味道。
“宝宝,你真美。我想射在你的嘴唇上,你的胸口,你的耻毛……我想用我的精液涂满你的全身,让你全身都是我的味道。你还要把我射出来的东西咽下去,我来喂饱你……”凌煊回味着钟轶刚刚高潮时的失神表情,嘴唇像沾了粘人的蜜糖,贴着话筒一字一句地描述道。
“别说了……你又看不到……说的跟什么似的。”凌煊的语气太撩人了,再说下去自己又该硬了。
钟轶重新闭上双眼,心脏还在胸腔里砰砰砰的擂,凌煊的声音像粗大的急雨,砸在他全身上下渴求的毛孔里。
电话那头没再说话,只是又传来一声低喘,他大概也射了。钟轶的指腹轻轻揉搓着纸巾,即使隔着手机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一种幸福的满足感还是如巨大温柔的羽翼一般,轻柔的将他包裹其中。
两人都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电话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一声细微的摩擦声,直到他还在电话那端,钟轶在这种静谧的安全感中几乎要睡着了。
他眨了眨逐渐开始困怠沉重的眼皮,问道:“凌煊?困了么?”
“不困。”凌煊撒娇似的轻哼道,“宝宝要睡觉了吧?”
“没……”宝宝这个称呼又回来了,他却还有些不适应,钟轶起身摁亮了床头的灯,道:“怎么,凌总对我的‘帮助’还满意么?”
“满意,满意极了。”凌煊赶紧一脸讨好道。他把手上的黏浊在纸上蹭了有又蹭,趁热打铁道:“下次,还想面对面和钟主编互相帮助,我们可以近距离交流心得、亲身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