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如果您不进食,我将会给你注射安定。”
这大概是我听过最可笑的选项,我气闲神定的靠在床边,面无表情的问,“注射多少安定可以死人?”
“......”姜辉整张脸都僵住了。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脚踝处的铁链子称职的发出响声,我就认真的看着脚踝处细链子,这根链子长度有两米,刚刚够我下床,我甚至连厕所都无法达到,但因为靠近窗户,我可以接近窗户,这算不算不幸中的万幸?我目光看着窗外,淡淡的道:“我选吃的,我要活着。”
对,我得活着,卑微也好,愤怒也好,我得活着!
苏秦,你一定要坚持住!不知道安泽辰会不会及时把苏秦带走。
半分钟后,我吃上了第一口热菜,所有菜式的样子都很精致,味道也很好,但我吃了几口,就再也无法咽下,我担心苏秦,担心的整个人都坐立不安,我问姜辉:“我睡了几天了?”
“两天。”
“寒鸦还要我睡多少天!”我内心焦急,表面上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
得不到答案,我烦了,“滚出去!”
姜辉走了,我坐到窗台上看窗外的景象,天空瓦蓝,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不知道苏秦现在会不会在空调房里隔着玻璃晒太阳,又想到,现在有那么多的人追查我,苏秦不应该露面才对。
又看看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的金属,思考怎么样才能摆脱这种禁锢。
也许是七月沉闷的天气让人昏昏欲睡,没过多久我汗流浃背的靠在窗台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间不偏不倚,正好是是晚饭时间,我已经被人转移到了床上,就如同算好了一样,同样的人,问同样的问题,安定和食物,我选什么。
我当然选食物。吃完了,又不知不觉进入昏迷。
如此这样两天,我总算明白了,食物里有类似安定的成分,跟注射药剂是一样的效果,所谓的选择题,不过是个幌子,寒鸦真正想要的就是减少我的活动能力。
这个想法让我恐惧起来,我更加坐立不安,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对苏秦做什么,所以他现在才没空和我周旋,选择直接给我注射安定药物。
再后来,我不吃。
不吃就被直接注射了药剂,这下我连短暂的清醒都没有,为了防止意识无法唤醒,我每天都会被注射专门的针剂用以唤醒意识,再重新被打昏睡药剂。
时间变得很不重要,我一直再睡,清醒的时间太少,过了不知道多少天,我撑不住了,再被打唤醒药剂的时候,头痛欲裂的抓住姜辉道:“让我见寒鸦,我要跟他谈谈。”
由于长期药物的缘由,我的嗓子变得很苦,很哑。
“寒先生很忙,暂时没有时间过来。”得到的是这样一句无关痛痒的回答。
“呵是吗?”我怒笑道。
闪电般的夺走了他手里刚刚给我用过的空针管,猛的插近了医生的脖子里,“弄清楚了么?不要随便回答,我问你,寒鸦什么时候过来!”
与此同时,我试到脚环里的针在瞬间刺破了我的皮肤,我毫不在意的拔出针管,抵住医生的太阳穴,继续说道:“想清楚了吗?我是个小人,你的回答关乎到你的生死,你是想要活着还是死了?”
“......沈......”
我立刻用针管刺破了他的太阳穴处的皮肤,同样的,更多的药剂被注射到我的身体里,我的声音逐渐不稳,“谁他妈要听废话!”
“活着比什么都好......”医生的声音忽然的飘忽起来。
超大量的药剂带来的效果是显著的,我视线模糊,手抖起来,嘴唇哆哆嗦嗦,半天没说出一句话,但我看见一条红色的线,弯弯曲曲的向下流淌,像一条有生命的河流。
有人轻轻的吻我,那个人的吻很奇怪,只是轻轻的印在我的眉心。
温和的,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窥见一般。
然后,意识沉到更加深的黑暗里,冰冰凉凉,什么都没有。
头很痛,我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就有一双冰凉的手适时的伸了过来,按在我的太阳穴上,轻轻按摩。
我还没彻底醒,身体似乎已经完全脱离了掌控,我努力了一会儿,依旧没办法睁开眼睛。
是谁在帮我揉太阳穴?
动作好柔和,力道不轻不重,很舒服。
这样想着,我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会,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点着灯,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我想见的人,端端正正的坐在我床边的软椅上,穿着衬衣,揭开了领口的扣子,像是之前参加了某个宴会,才匆匆忙忙赶回这里,长发披肩,既柔顺又冷硬,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似乎看了我很久,黝黑的瞳孔里带着血丝。
我张开嘴,嗓子里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他端起早就准备好的温水递到我嘴唇边上,被我毫不留情面的打翻,茶水泼了一床,骨瓷的杯子滚到地上,像是根刺一样的扎入人眼,他看起来似乎很累,“别再闹了,沈墨。”
我红了眼,急着说话,但嘴唇开阖之间依旧没有一点声音。
我忽然慌了,双手卡住我的脖子。
我哑了?
“没事,野豹再没教养也是一种难得的东西,我不会轻易毁掉他,而且,”他靠近我,“就算我很想杀了你,我也不能动手。”
我惊疑不定,防备的看着他,身体依旧不听使唤,药效还残存在体内,隔断了神经传递。
“T型麻痹剂,只要一毫克的量就可以麻痹一个成年人,每次给你使用都是两毫克,就在前天,你要杀死医生的时候,被一次性注入了十毫克,这类药物会严重损害人的粘膜和神经,抑制你的再生机制,但觉得不影响你的感知,这种药危害很大......我差点以为你醒不过来了。”他语气很平静,伸手帮我把湿掉的头发顺到一边,“但你是不同的,不用半个小时,等药效全部消失,你就会好起来了。”
我躲掉他的手,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我大概再也不可能被他这样的语气所欺骗到了。
沉默的对视了一小会,他站起来,“你睡一会吧,神经在睡着的时候生长的最快。”
我不能让他走!他走了我怎么办?苏秦怎么办?
我连忙一把拽住他,手打了个空,抓了一把他的长发。
他被扯得整个人都停顿了一下,“沈墨,你不想我走?”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那么盯着他看,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想我留下来吗?”
我还是没回答,他失去了耐心,把头发从我手里抽出来,转身就要走,我急了,连忙下床去追,双腿却麻木的根本就没感觉,我狠狠的落到地板上,摔得人发蒙,还是不忘朝他伸出手,这样伸手,竟然被回握住了。
“沈墨,要你点下头这么难?”冰冰凉凉的语气,这次我听出了许许多多的无奈。
我整个人被抱起来,放到床上,我下意识的抓住他的头发。
“不会说话的你,好乖,让你一辈子都不能说话好不好?。”
我瞪着他,目光毫无畏惧,他就笑,真的笑了,那笑显而易见,“我很讨厌从你嘴里蹦出除了我以外,其他人的名字。”
“苏秦,苏秦,每次你叫的时候,我恨不得杀了你。”
他单手解掉上衣,露出的肌体匀称,皮肤在白色的灯光下反射出润泽的光芒,像是少年人一样的光滑。
挡掉我微弱的挣扎,附身压在我是上方,我清清楚楚的看着他每一个动作,很警惕。
“有时候,我很想告诉你更多的事情,但是你太烈了,太纯了,像是大火一样的,纯粹到只有一个颜色,告诉你这些事情,就像是给你注入水一样的,一点点的水能让水烧的更旺,但大量的水对于火来说却是致命的,所以,你最好只用知道这么一点点就可以了。”
他的吻压下来,我呼吸一滞,有点不明白这是什么发展趋势。
“你只用记得,你是永远属于我的,我也永远离不开你,你的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液,但你不是我的后代,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吻逐渐加深,他舔着我的牙龈,勾住我的舌头,两人的唾液完全混合在一起,我口不能言,焦急的避开他,但是没用,他用手固定住我的脑袋,让我无处可逃。
衣衫被揭开,冰凉的手指又直接捏上那小巧的乳首。
我身躯骤然绷直,竭力拉开两人的距离,但他用更加狂热的吻回应我,我几乎被淹没,心脏一阵阵紧缩,喘不过气,舌头被吮吸的发痛,嘴唇似乎也已经破皮,寒鸦稍稍暂停了一下,舔了舔我嘴唇上的血液,眼眸里的颜色瞬间加深,带着浓郁的晴欲。
我看得瞬间头皮发麻,剧烈挣扎起来,刚刚爬了一步,就被冰凉的手重新拽了回去。
甚至连短裤都没脱,他的手指从裤腿里伸到薄弱的位置,紧紧箍住那个部位,不断刺激。
我的眼睛红了,我怎么也没想到把他留下是这样的结果,我不能说话,我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但我绝对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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