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冷漠的就像是量生产化的物品,没有什么感情。
只有特殊环境或特殊训练下才能形,部分手术创伤也能有此效果。
他全身赤果,身上的肌理分布的很均匀,肌肉块界限分明,但并不张扬,是青少年才会有的气息。
人鱼线......很漂亮。
我抿了抿唇。
他的第八块腹肌也很漂亮,但我的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这两块肌肉,只有做多了某些床上运动,才有可能锻炼的出来。
他自称是我的爱人......
那么,这腹肌不会是压着我做出来的吧?
我艹了......
我无从反驳......
因为我真的不记得,但我确实男女不忌。
他盯着我看了三秒,动了动薄薄的嘴唇道:“过来。”
我扬了扬眉,没吭声。
过去?
开玩笑!
对于会咬人的疯子,保持距离绝对是明智的选择。
他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那模样,冷冰冰的,但在我看来,却带着十足的禁欲气息。
一股力量划破空气,直接袭上我的后背。
我来不及反应,直接被推着往前踉跄走了两步,尽管我反应非常快的又往后退了一步,但不幸的是,我已经被他拽住了胳膊。
“沈墨,你在反抗我。”声音足够的冷。
他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拉近,从背后抱住我,然后像昨晚一样,轻轻舔吻了一下我的脖子。
同一个位置。
就连触感都是一样的!
这个疯子,又他妈要咬人了是吧!
我用力拽住他的手腕,技巧性的用力。
只听“咔嚓”一声,他的手腕被我直接掰断。
一般正常人都会抱着手臂乱嚎吧?最不济也是一时脱力吧?
但是他竟然跟没事的人似的,牢牢的用另外一只手控制住我的肩膀,一口狠狠的咬在我的脖子上!
这一切来的非常快。
他快速的吮吸了几口,冷冰冰的把我扔在地板上,我整个背都是麻木的,就听他说:“把他绑在椅子上,三天不准喂食。”
☆、第二章
2.
三天是什么概念?
日落日起三次?
恐怕普通人都是这么认为。
我被绑在一个漆黑的环境里,四周除了寂静漆黑的空气之外,连点声响都很难得。
我只知道那玩意前前后后咬了我8次。
每次都是吸食大概100cc的血量。
比较奇特的是,滴水未尽的我,除了虚弱之外,并无大碍。
我的身体大概出了某些异常现象。
正常来说,短时间内失血超过800cc是会危及生命的。
我抿了抿嘴唇,现在的时间,大概已经过了三天了吧,我有点估算不准。
但是,差不多,他就快来了。
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外面传进来的光芒是雪亮的,但这种光芒对于长时间呆在黑暗里的人来说,太扎眼了。
我闭上眼睛,就试到一只冰凉的几乎不像人类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
“等等——”我的声音有些虚弱。
对方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停顿,在一阵像是勘探一样的触摸之后,脖子上传来冰凉湿润的舔吻。
在黑暗中的我,感官来得比平常要敏感。
这样的触感,简直要了我的命。
身体肯本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我不清楚我到底是有多久没有做过,很明显这个时间不会短。
我敢保证,如果我现在不是被束缚,绝壁会抱着他来一发。
接着是轻微的刺痛,然后传来短暂的剧痛。
他的牙齿完全伸进我的静脉之后,似乎会分泌一种类似麻药的成分。
但是血液流失的感觉并不太好受,特别在我严重缺失水分的时候,每丢失一些血液,就会产生锐痛。
“慢一点......”我难受的动了动脖子。
我现在很饿,也很渴,我需要食物和清水。
等他吸食完毕,我建议性的提出:“我这样下去会饿死,我需要进食。”
他看了我大概三秒,用手指摸了摸我的眉间,冷漠的说:“不,我不这样觉得,沈墨,你还没有学会服从我,在此之前,我不会给你食物。”
服从?
我觉得自己大概听到了一个从所谓有的笑话,冷哼出声,连目光都带着敌意。
他看了我一眼,收回手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境地......
莫名烦躁。
我真心弄不懂我这是遇到了什么奇葩的事情!
我在计划逃走。
困住我的是四股结成的登山绳,很牢固,我用板凳上的一块不太尖锐的突起磨了三天(也许只有两天),只弄开半截。
我大概真的不太一样。
又或者不根本就不是普通人,长期的未进食加大量失血,在我看来,却跟普通人24消失未进食差不多。
或者我之前进行过类似的训练?
我现在所得到的信息只有一个,我叫沈墨。
而寒鸦绝对不可能是我的爱人。
种种迹象表明,他更像是在驯化一只野兽。
也许我应该表示服从,假装的也可以。
大概又过了两天,我意识有些模糊。听到响动的时候,大声呼喊道:“兔崽子!想活命就快点给老子吃的!”
“不然......”我气息微弱。
“不然怎么样?”
“鱼死网破!”我不耐烦的回答。
声音传到耳朵里,像是被塞住了耳朵一样,很模糊。
喉咙火辣辣的痛。
“沈墨......”
“我服从,我表示服从,请给我食物!”我忙不迭的说道,思维已经有些混乱。
状态太虚弱了。
不能再拖延,我真的会死。
他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有一杯温暖的东西,碰了碰我干裂的嘴唇,液体里似乎含了盐分,泼洒在裂开的伤口里,有着痛楚。
我像疯了一样的,咽下那些东西。
一口,两口......
到第三口的时候,他把杯子移开了。
“沈墨,你这里并没有表示在臣服。”他再次摸了摸我的眉心。
进食过后,我的意识清明了点,睁开眼睛,懒洋洋的看着他,“我不会向任何一个人低头。”
绝不可能。
我对他露出个兴味的笑容,“喂,你不是我的爱人吧,说说看,为什么要把我绑在这里。”
他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意外这个回答,模样还是很好看,却也是冷冰冰的,“我表现的很明显?”
倒也是个干脆的人。
我舔了舔嘴唇,有点回味,“你把东西再给我喝一口,我告诉你。”
“不可能。”
“不管你看出来没有,你都只能爱上我......”他的声音很清寡,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
“为什么?”
“因为,那样你的痛苦会小一点。”他扶住我的脖子,慢慢的舔了一口,“你不可以离开我。”
“疯子......唔——”
脖子上被再一次传来清晰的刺痛,我忍不住把这人捅千万刀解恨。
NND,在这么下去,老子真得被玩死。
我沉静的摸了摸几乎差一点就被磨断的绳子。
今天就是最好的行动机会,乘我刚刚有一点体力的时候。
“沈墨,快点习惯我吧。”脖子上的刺痛完全消失,他冷冰冰的看着我说道。
我不说话。
这尼玛就是个疯子。
任何一句话都是多余。
在他离开后的一小时后,我磨断了绳子,手脚血液流通不畅,解放的一瞬间,全身传来剧烈的刺痛,非常不好受。
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静静的活动了一下手脚,等到症状缓解,我轻手轻脚的摸索到门的位置,听了半天的动静,确定没人之后,才打开门。
是白天。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醒来的地方了。
但从装潢来看,一样只是酒店。
他们是在旅行吗?
我猜测。
这应该只是个储物间......酒店房间里的三十平米的储物间......
我觉着我是真的遇到有钱人了......
或者我现在应该选择回去敲诈勒索一顿,带着钱走,多少要方便一些。
但是......我想到那张被长发遮挡了半张脸依旧止不住寒冷气息的人,摇摇头,放弃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在柜子里找了一套像样的黑色西装外套,套在身上,谨慎的打开每一扇门查看,我找到一把锋利的折叠小刀,以及一万元的现金。
最后我看了眼房间的门牌号:221A。
狠狠的比了个中指:再见了,会咬人的小宝贝。
我站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神色淡定的拦了一辆车。
从车上下来,我明白,已经成功脱逃。
为自己的运气点赞!
我竖起衣领,尽量低着头,我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状态,有什么样的朋友或敌人,或者说应该相信谁,总之小心为妙。
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得到信息。
比如,沈墨是谁?是做什么的?比起自己这样没头苍蝇一样的乱找,找到组织,对我而言,要相对安全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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