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拿出手机来,看了一下日期,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妈呀……”
这下子后面的人终于有了动静,简言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在嚎叫什么?”
“头儿……”向阳激动的想回头,转到一半就硬生生的顿住,又急忙转回来,继续道,“五一都过完了!我们这次出来,整整在鹤舞山待了十二天!啊,我的五一小长假……”
“你叫什么?”简言闷闷的说,“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的假没了,我们四个不都一样?”
“头儿,你这样说就过分了啊。”向阳咬牙切齿的道。
“我怎么过分了?”简言觉得莫名其妙。
“你想啊,你们两个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天天上班下班都腻歪在一起,上班和放假有区别吗?上班就跟约会一样,可我和阿谦,还都是单身狗呢。”向阳对这件事情怨言颇深。
“谁叫你怂?追个笑笑,这么长时间一点进展都没有。我告诉你,你动作再不快点,被别人追走了,你才该哭。”简言吐槽了向阳一句,又忍不住道,“再说了,就算我们俩在一起了,那上班和放假能没区别吗?我想五一小长假也想了很久,OK?”
向阳大概是被简言说笑笑那句话刺激到了,一时间没接话。
阿辞听了简言的话,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简言:“怎么了?”
“你五一小长假原本想做什么?”阿辞问。
简言凑过去,在阿辞耳边低语了一句,阿辞一张脸瞬间通红,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打简言。
简言把受伤的手往上一抬,阿辞急忙顿住自己的动作。
简言忍不住笑了,一伸手顺势就把阿辞搂进怀里,抱着不撒手了。阿辞顾忌到他的伤,也不敢太过用力的挣扎,只有让他占便宜了。
向阳忽然死气沉沉的说了一句:“你们俩够了啊,动作很大,我们都听到了。你们刺激我也就罢了,要是刺激了阿谦,他手上一滑,你们俩就只能做亡命鸳鸯了。”
“闭嘴!胡说八道什么呢?”简言在后面呵斥了一句。
“哟,头儿,你现在居然忌讳这个?”
他们都年轻,平时说话没遮拦是常事,“亡命鸳鸯”之类的话以前也常说,简言从来不会觉得不妥。所以向阳才奇怪,只是他没长记性,一边说就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迅速的转过来:“艾玛,辣眼睛……”
阿辞脸更红了,却也没离开简言怀抱的意思,反而对向阳说了句:“向阳,笑笑是喜欢你的,你放心大胆的追吧。”
“真的吗?”向阳有点惊喜。
“嗯。”阿辞说。
“你怎么知道笑笑怎么想的?”简言忽然问。
“对啊,你怎么知道?难道笑笑告诉你的?”向阳也追问。
阿辞被他们俩问的卡住了,有点郁闷干嘛要多嘴。不过,他还是不敢得罪这两个醋罐子,所以飞快的想了一个解释:“我和笑笑私底下绝对没联系,你们大可以放心。至于我怎么知道的,当然是我看出来的了,你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
向阳没去管阿辞话里的漏洞,他沉浸在笑笑喜欢自己的喜悦中。
简言看了阿辞一眼,忽然伸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用嘴型说了两个字:“骗子。”
他们的车开回溪陵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程子谦直接将车开去了医院,简言让他们俩先回去休息。
值班的医生刚好是上次替阿辞缝针的医生,他还记得他们两个,和两人打了个招呼。
“哎哟,这伤口很深啊……”医生看了两人一眼,有点惊讶,“得缝针。”
阿辞目光直直的看着医生的动作,心里又是一阵绞痛,呼吸都乱了。忽然,一只温暖的大手伸过来,将他的眼睛盖住了。
那医生估计是个挺有阅历的,看到简言和阿辞的动作,也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
等缝完针以后,才对他们两个说了句:“年轻人,以后别玩这么狠。”
第49章
两人回到车上以后,都忍不住笑了,那医生还真是个老司机。哪里有情侣,会玩的这么狠?
只是阿辞的笑很快便淡了下去,想到简言的伤他就难过,他都舍不得咬简言,偏偏让那个李步林给咬了一口。
“怎么?还难受啊?”简言看到阿辞的表情,想了想,说,“要不,你让我咬一口?这样你会不会好受一点?”
阿辞傻傻的看了他一眼,当真伸过手去。
简言看了看他,也当真低下头咬上他的手臂,只不过,简言咬的很轻,咬过后还舔一舔……
“你……”阿辞郁闷的收回手,“能别在车上做这种事情吗?”
“哦,那我们回家做。”简言看到阿辞红了脸,忍不住大笑起来。
阿辞瞪了他一眼,知道在说荤话这方面,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只好默默的开车。
两人回到家以后,简言先去洗澡。
阿辞则准备给简言煮点粥,谁知道他刚把米放进锅里,就听到简言在浴室大声喊他:“宝贝儿,你快来……”
阿辞担心简言的伤,想也没想就直接推开浴室的门闯了进去。
“怎么了……啊……”阿辞一进浴室就被淋了一头一脸,才发现简言居然没用浴缸,而是开了淋浴。
“你怎么不用浴缸?伤口沾了水怎么办?”阿辞完全没多想,先去检查简言的伤口。
简言根本没做防水处理,不过还好,伤口基本上没沾上水。阿辞帮他把手臂上的水擦干,然后又替他缠上保鲜膜。
整个过程,简言一声没吭,阿辞忙完才觉得有点奇怪,抬头去看简言:“你怎么不说……”
阿辞顿住了,简言的眼睛死死的盯在他身上,那里面的情。欲明显,感觉能直接喷出火来,胸口起伏不定,呼吸粗重,简直像要吃人一样。
阿辞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忙着帮简言处理伤口,根本没注意到自己一直站在淋浴下,身上全湿透了。夏天穿的少,就算阿辞怕冷,也只穿了一件衬衫一条长裤,打湿了以后,就全贴在身上了。
阿辞自己看了一眼都觉得羞耻,身上每一个隐私部位,都暴露无遗。关键又隔了一层布料,隐隐透出形状却又看不真切,反而比直接脱光光还撩人,也难怪简言的表现会那么恐怖。
阿辞的第一反应是纠结挡上面还是挡下面,然后又觉得这个动作太娘,所以作罢了。
然后,在简言这样的眼神下,他也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身体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很诚实的有了反应。他现在的状态,任何一点小的反应,都瞒不过简言的眼睛。
阿辞脸烧的通红,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想说点什么来打破这暧昧的气氛。
简言眼神一黯,忽然扑了过来,直接将阿辞推到了浴室的墙壁上。匆忙中还没忘用一只手护住了阿辞的脑袋,然后低头咬上了他的唇。
两人已经十几天没亲热过了,这中间还经过吵架冷战,还有简言受伤,这些天积攒的所有情绪,此刻全都融进了这个吻里。想念、难过、不安、心疼,所有好的不好的感情,全都在这个吻里。
阿辞也一样,他这些日子的煎熬,比简言还要多,轻易就被撩拨的激动起来。
两人不顾一切的激吻,都想把自己的感情传递给对方,也想从这样的方式中寻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衣服湿哒哒的挂在身上,很不舒服,阿辞下意识的想要把衣服脱下来,可他的手才放在扣子上,就被简言发现并阻止了。
简言扣住阿辞的手,抵在墙上,他自己却低下头,隔着衣服,吻上了阿辞的身体,一寸一寸,轻轻啃咬。
阿辞也不知道是因为隔着布料,身体更敏。感,还是因为在浴室里,空间狭小,人更放得开。反正简言一吻上去,他就整个人都软了,若不是简言撑着他,他估计都要站不稳了。
感官上的刺激,带动着心理上的享受。阿辞脑子里一片空白,从头皮到脚趾头都酥麻一片,嘴里无意识的溢出几声呻。吟:“师哥……嗯……”
简言看到阿辞的身体在自己的亲吻下情。动,心里也激动不已,只想要更多,想要再疯狂一点。他松开阿辞的手,一边继续亲吻一边去解阿辞的皮带。
阿辞完全沉浸在情。欲中,根本没注意到简言的动作,他的手一得空,就下意识的摸向简言的脸。
他这个举动,仿佛是鼓励,简言一低头,含住了那根精神抖擞的东西。
“啊……师哥,不要……简言,嗯……”
阿辞被他忽然的举动吓的差点直接交代了,手下意识的就想推开简言的脑袋,但是那声音里,分明又是愉悦享受的。
简言没理他的拒绝,反而更卖力的伺候。
阿辞现在不仅脑子一片空白,连整个身体都感觉是漂浮着的,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将他彻底的淹没。
最后一刻,阿辞简直恨不得就这么死去算了。身体一软,直接往地上滑去,简言一把搂住他,吻上他被情。欲折磨的水雾迷蒙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