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我的睡衣,开始在我身上那些家夥们的咬痕上——我从不认为那些人给我的是吻痕,上药。我一动不动享受著他温柔的服务。
“其实,我一直在想,你故意激怒他们是不是就是为了把他们的注意力转开。”他的手涂到了大腿内侧,我的脸有点热了。
“你想多了。”我用平时一贯的柔嗓说,“啊!”他,竟然把手指伸到我那里了!破天荒的,我了害羞的感觉。
“请忍一忍,这里,不上药不行。”他只是把劲道放得更轻柔,随著他的手指在我的内壁上下涂抹,清凉的药膏,不但没给我降温,反而让我浑身的温度高了好多。
“哎?你身上是不是变热了?不会是发烧了吧。”他摸上了我的额头,在我体内的手指也停了下来,我不满足的呻吟出声,“白痴,你摸我那里,我当然会有感觉了。”我故意邪邪的对他说,不知道黑暗中他的脸会不会红。
“啊?这样也会有快感呀。”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没什麽变化。
“要不要我帮你做呀?”不知为何,我想挑逗他,不顾疼痛,故意收缩了内壁,紧紧的夹住了他的手指,满意的听到了他轻轻得倒吸气。
“我想,不用了——”他的声音有点赧然。
“那就继续帮我上药。”我,其实不想让他的手离开,奇怪吧,他的一只手指头,居然让我有了‘做爱’的感觉,他们给我的任务,老是一些诱惑人的任务,不管我的反抗,还是很多,奶奶不喜欢我吧,从小,除了训练我杀人的身手,就是教我媚术,10岁,被一个老头上了,我哭叫,奶奶不理我,那伤口好痛那!身上的,心上的。2次,3次——次数多了,我麻木了,花心,他们这麽说我,冷情,他们也这麽说我,我开始找女人,女人好,让我有一种被尊重的感觉。身上的伤早好了,可我还疼——我身上的男人,我不很他们,做完,我就杀了他们,既完成了任务,又泻气,挺好,真好——
没有爱,只是单纯的做,我有点累了,和男人,和女人。
“啊——”尖叫打断了我的思绪,才发现,那羞人的叫声是自己的,我忙按住了自己欲望的顶端,“站远点!”我把他推开,下面顿感空虚。
“怎麽了?”他没动。
“你真不懂吗!我要——要射了!”我红著脸。
果然他愣了一下,然後,他居然摸上了我的欲望,而且加快了下面的抽插!“没关系,这样你会舒服一些吧。我希望——你能有高潮。”他说的一点也不羞涩,动作还很熟练,我终於爆了,灼热,全烫在他的手心。他把我的衣服系好,找来纸巾为我擦拭,然後才去清理自己。
看著他重新走到床边,上了床,我抱住了他,他本来想挣扎,後来停止了,任我抱著,“你不要误会。”他只说了一句。
“我知道。”他的身子虽然纤细,可很有肌肉感——不是大块的,而是细细的、紧实的仿佛丝缎一样的,他的身子很凉,“你的体温?”
“比一般人低。”他伸出手,“我的热量全集中在手上了。”握住,果然,好热,让我想起了冬天的暖手炉,冬天,握著一双这样的手——应该很温暖吧。
他忽然笑了,“以前有个人说我要在古代,绝对是个练铁砂掌的天才。”他在回忆,我知道。不知怎的,我把他抱的更紧了。
“你的技术不错嘛!”我把话题故意牵倒刚才尴尬的一幕。
他还是笑著,“虽然对你很不好意思,可我确实把对付女人的那一套挪了一些到你身上——”
我有点——那是嫉妒吧,“你到底和多少女人上过床?”
“——”
“还在数,有那麽多吗?”他呆了好半天。
“记不得了,三四百个,总是有的吧。”虽然自己也不比他好多少,可是还是觉得酸酸的。
“好辉煌,你几岁就第一次了?”矛盾,可我想知道多一点,我并没认为自己爱上他什麽的,我自己这种个性,根本不知道什麽是爱,我只是单纯的好奇,只是这样罢了,等我搞懂他,我就会扔下他,一定是这样的。
他想了想,“不记得了,我从8,9岁开始就被爷爷选的美女所围绕,爷爷说我冷情,冷清的人有2种:真的,假的。假的那种一旦爱上一个人绝对是毁灭性的,那样太可怕了,会毁了一个人,所以,为防万一,爷爷训练我不受挑逗,接受挑逗,享受挑逗,永远心如止水。”
我有点恐惧,我,会不会是那个假的呢?我完全可以理解它对我的压力,心如止水,我要心如止水!
凉却缓缓的说著:“我,从一出生就被催眠了,我被撕开了,白天的我,黑天的我;阴的我,阳的我;女孩的我,男孩的我——我不认识我,我不知道另一个自己的存在——我是个很自信的孩子,很开朗的孩子,自己觉得自己很天才,学什麽都很快,最後,才发现自己其实是个很傻的孩子——10岁的时候,我开始有点感觉——这种感觉,後来爷爷说我是天才,催眠术的天才。但我不想面对,反而自己把催眠加深了一层,12岁,在一个女人身上醒过来,听著她的呻吟,我把她赶了出去,那个催眠师的催眠至此对我彻底无效,我崩溃了——“我静静的,可以说,他和自己一样,是被强暴的,而且一个人被强行分裂了,多——寂寞呀。
“等我出来时,我的眼神就和现在一样了——”凉笑了,“很媚惑人吧?我平时是不给人用催眠的,可这眼睛,这长期接受催眠术的眼睛,毕竟还是很诱惑人的,好多人说爱上我,可我知道,那不过是催眠罢了。”他把头埋进了我怀里,“所以,不要误会,误会自己爱上我。”
我有点隐私被偷窥的感觉,妈的,就算我刚才对你有好感,现在也没有了,“你以为谁都会爱上你吗?你不要太自恋!”
他吃吃笑了,“那——真是太好了——”
好半天,他没有吭声,我紧了紧抱他的臂膀,“你知道我叫什麽名字吗?”
“啊?”戴著睡意的声音。
“记住呀,我是藤堂月。”
“原来是小月呀?”他好像又快睡著了,我又紧了紧。
“朋友叫我阿喵,以後你也这麽叫我吧!”瞎话,我什麽时候有朋友这种东西了。但我真的想听他再叫我“阿喵”。
“阿喵,晚安。”他睡了。
听到久违的呢称,我忽然有种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的感觉,完了,我大概是累糊涂了,睡觉!
第16章 毒
好黑呀,我好累,我想出去——小小的身影不停的跑著,忘了已经跑了多久,忽然被什麽东西绊倒了。
“好疼呀!”软软的声音抱怨著。
“对不起,我在找出去的路——”孩子忽然停止了解释,“你的脸——”
“喔?你和我长的——一样呀!你是男生吧,可是我是女生喔。”
2个孩子很快就忘记了出不去的恐惧,在黑暗中,聊得很开心,黑暗,给了他们安心的感觉——
渐渐的天亮了,“看样子,我们就快出去了,以後不知什麽时候能再见——”男孩子很舍不得。
“没关系,也许,天再黑的时候,就见面了。”小女孩笑的天真。
“告诉我你的名字!”天越来越亮了,女孩的身体变得透明了。
“我叫练,你呢?”
“凉。以後——以後一定要在见面呀!”
凉醒了,真的是被梦里的阳光晒醒的。
抓抓头,“多久没做梦了——好像——是以前的梦呢——”
看看仍抱著自己熟睡的藤堂,“昨天他好像让我叫他——阿喵,好熟悉——”想让藤堂多睡一会儿,所以凉一动也不动了,只有大脑在思索这个熟悉的名字,“对了,这不是我最後养的那只猫的名字吗?”想起来就舒服多了,凉在考虑多睡一会儿——今天不知为什麽,没有人带他们去上课,算是休息日吧?“阿喵,真适合他呢。”
凉直直的看著天花板,空洞的眼中没有任何焦距,像是在想什麽,又像是在发呆——
阿喵醒来,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凉,阿喵心里一紧,他不喜欢见到这样的凉——离自己好远,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乐园。
“兔子,阿兔,想什麽呢?”
“兔子?”凉好像觉得有人这样叫过自己,是谁呢?
“你呀,呢称。”藤堂笑著,有别於以往勾人的笑容——是可爱的笑容,就像他这个年纪。凉揉了揉他淡褐色的头发,径自跳下床,藤堂也想跳下去,可脸色一下变得痛苦——凉知道那是因为那里的伤口。
“你别动了。”把藤堂压回床上,凉去取食物。
脸色变得冷然,“我不希望因为这种事让人同情。”
凉没停下,只是说:“这不是同情,只是对身体不舒服的人的照顾——你的老师没教过你吗?”
藤堂脸上浮现了一丝淡的让人几乎无法察觉的笑,凉发觉了,却装作没看到,心里想,这个人,其实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小孩子罢了。
结果,白天一天都没人来,2个人就呆呆的,做著平时的消遣——发呆——忽然怦的一声,门又推开了,没有人惊讶,藤堂盘算著这种身体能陪他们到什麽地步,凉静静的,不知在想什麽。藤堂忽然注意凉并没有戴眼镜,心下一紧,想挡住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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