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请帮我系一下那边的带子好吗?”凉终於转过了身,微笑。乐的帮忙,在藤堂的帮助下,‘工程’完成了。门正好有被推开了。
“戴上帽子,和我们走!”来人并没理会他们华服之上戴著假发,眼镜的可笑的头,只是催促。凉和藤堂对视一眼,听话的跟了上去。
穿过长长的地下通道,凉和藤堂知道自己来到了一个戒备森严而且庞大的地下宫殿里,路上的黑衣人并不多,确切的说连任也没几个,只是监视器很多,藤堂眼尖的发现了,他算著逃出的胜算,看了看凉,隔著面纱,看不清他的表情。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这奢华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藤堂心里已越觉得不好,为什麽呢?正想著,黑衣人,把他们引进了一个房间,很大的房间,除了一张巨大的床以外,什麽也没有。
“接下来你们就住这里。”说完就走了。
“就俘虏来说,真是高级待遇─”凉指著自己的新发现,一个超级豪华的大浴室,各种护肤品一应俱全。藤堂的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你不会觉不出来吧,我一来这里,就由种不好的感觉——但具体为什麽,却不明白。”
凉轻轻坐到了床上,“是因为味道吧,我反正是因为味道才觉得不舒服——”拎起床单,嗅了一会儿,“看来给咱们用的是新的,味道淡了很多,可——淫欲的味道,飘在整个地下,这是换不掉的。”
“——”藤堂也明白了,“你看起来并不著急。”
“没办法,著急又不能解决问题——”
“到时间有人要你用身体取宠,你要怎麽办。”藤堂声音有点闷。
“女人的话无所谓,丑一点也可以忍受——”
“要是男人呢?”
“那就有点糟了,我还没和男人做过呢——”凉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只他们让不让我做——那个是叫攻方吧?”
“你在做梦呀。”藤堂笑著,声音却不是很稳,为什麽呢,自己也不懂,他的意思,就是和很多女人做过了?藤堂把这个感觉归於被欺骗後的恼怒: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他很诱人,可诱人的让人有种无法侵犯的神圣感,像一种花,想不起来的花,到现在,确是个对这种事无所谓的人。
“你在想我是个淫荡的人,对不对?”凉笑了。
藤堂没回答,“其实——我比你还要——”心里默默的答道。
晚上有人送饭,第二天开始,会有专人来给他们上课,“居然上的是花道,茶道,刺绣,步伐礼仪——这些!”几天上下来,凉开始抱怨。
“可你做的蛮熟练的,你是装作——那麽笨拙的吧。”藤堂懒懒的笑著。
凉耸肩,“你也是吧。真不懂,你一个男孩子,家里人却会让你去学这些女孩子才学的东西?”
“你也一样吧?”藤堂姿态撩人的坐在——床上,凉心想,总算明白他怎麽这麽——娇媚了。
“我——”凉停了一下,“其实,我当了十来年的女生,12岁那年,才知道自己是男的。”
“那可难为你了,当了那麽多年女生,却不带什麽脂粉气——当然,天生的长相除外。”藤堂好像并不惊讶。
“我当女生的时候他们说我一点也不像个女孩子呢。真奇怪,我还是第一次和人提起以前的事呢。”凉幽幽的笑了——淡淡的,有点释然。藤堂忽然觉得很高兴,真的,有一点点高兴。
第15章 阿喵
一天,当课程结束後。凉和藤堂一如既往的一个坐在地上,一个坐在床上,静静的——发呆。门忽然推开了,3个酒气袭人的粗壮黑衣人晃晃悠悠的推门进来。
“盯了你们好几天了,主人有事办,一时也回不来,你们2个会不会寂寞呀?”一个五短身材的人轻佻的挑起了藤堂的下巴。“长的不怎麽样嘛!”
“傻瓜,若不是有两下子的人,老爷子会把他带回来吗?”身材较高的人嬉笑。
“对呀,难不成——呵呵,是在床上——哈哈”3个人不理会他们,暧昧的笑了起来。看著凉要被第3个瘦高的人抱起来,而凉也不知在想什麽的样子,藤堂忽然觉得很生气,用尽全力向那个瘦子的下体踢去。
“妈的,这个骚货,老2,老3,压住他。”男人痛苦的弯下腰,很快慢慢走过来,卡住了他的脖子,藤堂苦於被打了针,再加上刚才太用力,现在真的一点力气也没了,男人一挥手,藤堂便感觉自己脱离了地心引力,向墙飞去——
“完了——”估计著墙的硬度,看这里良好的隔音又是地下建筑,看来自己不死也得脑袋破洞,忽然一道桃红的身影向自己扑来,抱住了自己,一只手还护住了自己的头——
“砰!”藤堂爬起来,自己没事?看著身後一团桃红,是凉!没有流血,但昏了过去。
“真是的,昏过去了,让我们奸尸呀——”男人伸手过来,想捞起凉——
“慢著,我来就好了,我会让各位大爷满意的——”拿掉头上的伪装,缓缓的露出一抹勾人心魂的媚笑。男人们看呆了。
“真是绝色——还是第一次见——”五短身材第一个回魂。
“不知另一个摘了眼镜——”瘦高之人往地下瞟了一眼。真该死,老色鬼!心里骂道,脸上的笑却更柔更媚,勾住男人的脖子,凑上樱唇,深深的吻,手在男人身上游弋著,穿过男人,冲後面2个傻瓜娇笑,满意的看到那2个白痴往自己身上摸过来,後面被男人狠狠的贯穿著,前端在第2个人的口中,前面的口里也被另一个男人恶心的东西穿插,奇异的,藤堂并没有感到耻辱,腰像蛇一样扭动,丁香舌挑逗著,他要挑起这3只野兽最深沈的欲望,要榨干他们,这样——这样,藤堂用余光看了还在昏睡的人,还好,他没醒来,只要榨干他们,他们就没体力这样对付他了,他,会安全的。
不知道是高潮,还是疼痛,藤堂知道,後面被扯裂了,血在滴,他没有看,只是觉得,在他们发泄完之前,一定不能倒下!
终於,自己被松开了。
“骚货,你还真骚,好——好棒呀!能把我们3个榨干,今天不——不行了,监视台不能长时间没人——”男人欲望未退的声音低哑,从口袋里扔给他一瓶药膏,“自己按时上药,这可不能让主人发现,只要你不说,我们以後就会常来找你,你这麽淫荡,那些老头子满足不了你的,哈哈——”
门——终於关上了,藤堂任凭自己陷入黑暗。梦里,有月光,有一只黑色的兔子,在唱著儿歌——好温暖,月光好温暖。
藤堂虚弱的挣开了眼,发现自己泡在浴缸里,水很热,怪不得。
“你醒了,身後传来好听的中音,一回头,看到凉放大的笑脸——他把眼镜摘了,原来,他是抱著自己坐在浴缸里的,他的胸,好舒服——
“你自己坐不住,所以——”凉解释,“还是,你要我离开?”
“不要!”没意识到自己声音的陡高,“就这样,这样很舒服。”自己很迷惑,即使经常和人发生那种关系,自己还是不喜欢和人接近,尽量避免身体接触,可,真的好舒服——
“那,等一下。”凉把他的背小心的靠在池壁,自己披上衣服出了水,一瞬间,藤堂觉得心里空了一块,背後硬硬的,好难受。很快的,身体又回到了那熟悉的怀抱,他的身上有种好闻的味道,让自己很安心。水里放了精油,玫瑰的香气,很浓烈,和他身上不是一个味道,“好香。”
“那当然,我在水里放了玫瑰精油,我觉得很适合你。”
藤堂笑了笑,我和玫瑰?“不是,是你身上。”
“你的鼻子很好用嘛。”他笑的开心,一点也没涉及到刚才的事,我的心情也好些了——其实,我的心情一直也不坏,只是身子不舒服。
“看!我把食物拿来了,寿司!”他拿了一个喂到我嘴里,我吃下了,很好吃,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
“喂,你咬著我的手,让我怎麽给你拿下一个?”好像提醒我似的,嘴里的‘寿司’居然自己动了动,舌头把上面最後一粒饭粒舔净,松了口,原来是他的手指,可他的手指,怎麽会那麽好吃?第2个寿司来了,第3个——我总是喜欢含一会儿他的手指。他也只能由得我。他帮我擦澡,动作很轻柔,我开玩笑问他是不是经常帮别人擦澡?他说只帮一个人擦过。他没说那个人是谁,从他的眼里我也无法看出任何情绪,所以,我有点不高兴,为什麽不高兴,我懒的想——或者是不敢想——
泡的我觉得晕晕的,他扶著我出了浴池,他本来想抱起我,可是力气不够,“抱歉,好像没力气了,刚才把你弄进浴池时耗光了——”他笑笑。
“没关系。”其实他能把我弄进浴池我就很惊讶了,那些人每天给我们打针,我们的力气——真是只能用手无缚鸡之力来形容。“你把眼镜戴上,这里有监视器。”我有点害怕他的脸让人看到。
“没关系,我把外面的灯开到最暗,他们看不清。”扶我到床上,他拿出了那瓶药膏。我的脸变暗了,该面对的,逃不掉。
坐在我身边,他说,“谢谢,对不起。”
我看了看他的脸,屋里本来就黑,他漆黑的眸子更是融进了黑暗,背著光,我看不到。“你不也为了我晕过去了吗?抵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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