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块没有杂质的美玉,你不会被这些东西羁绊。所以,你有资格成为真正的拳王。」在舞会上,乔治凝视着,对他说出的这番话,曾经被另一个人听在耳里?
肖林起眼睛,握紧了他的拳。他的拳,快而有力,像旋风一样,让敌手在目瞪口呆中崩溃,可他无法挥拳,打碎心里刀割似的痛楚。
无法谴责乔治,乔治说的很清楚,这是一场赌博,一场游戏,但绝不会是一场关于独占、忠诚和信任的对垒。
一念之差,肖林一败涂地。
开锁的声音传来,乔治走进来,在肖林身前几步停下,居高临下望着肖林,蓝色眸中倒映出英俊的脸庞上迷茫自嘲的表情,湿漉漉的黑发贴在脸侧,性感如沉思中的神只。
空气中到处是扰乱理智的浴后清香,发自肖林被白色睡衣包裹的身体。
「在想什么?」
「我在想……」肖林治起脸,漆黑如星般闪亮的眸子望进乔治蓝瞳深处:「肖林这家伙真是罪该万死。」
乔治缓慢地扬眉,他环起手,作出感兴趣的姿态:「怎么说?」
「中国有一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肖林苦笑:「我是不是该逃走?」
玩味的视线投在肖林性感的锁骨上,庞大的影子覆盖上来,热度传递到唇上的时候,肖林情不自禁颤栗了一下。
衣带被优雅地扯开,和宽松的睡衣一起滑落冰凉的地板。
「从前被羁押在这里的人,我一律交给洛克处置,他对于这种请求向来乐于接受。」
「呜……」
「不过你和他们不同。」
肖林勉强保持清明的眼眸微微睁开,瞥见乔治唇上邪魅的冷笑:「你和我有过约定,对于你的失败,我必须亲自惩处。」咬上肖林充满东方美感的幼细项颈,如愿以偿感觉拥抱着的躯体微微颤动。
因为疼痛而绷紧的肌肉光滑优美,处女般幼嫩的肌肤均匀覆盖在起伏着优美曲线的肌肉上,乔治爱不释手。
「是否使用铁链或者绳子这些粗俗的工具,就取决于你的态度了。」毫无温度的语言被悦耳低沉的声音包裹着震动肖林的耳膜。
乔治微笑着,打开肖林白皙修长的双腿。
第九章
冰冷的空气充斥平日紧紧闭合的腿间,肌肤内侧一阵发凉。肖林下意识地收拢双腿,脚踝上被抓的力道骤然加剧,他抬起头,看见昏暗灯光下乔治暧昧不明的脸。
「看来还是不应该太信任你。」乔治喃喃,放开肖林,击掌。
木门被小心地推开,露出几个高大的身影。两分钟后,细长有力的四肢被绳索束缚着失去挣扎的自由,身体呈现无法收拢的打开姿势。
「放开我……」
木门关上后,房间里再度只剩下乔治和肖林。面对彷佛欣赏古董似的品味自己赤裸的男人,肖林挣红了脸显出中国人的腼腆。急促的呼吸使他胸膛起伏剧烈,勉强将呼吸控制住后,肖林用干哑的嗓门低声说:「放开我,我会遵守诺言。」
「是吗?」乔治淡淡笑起来,蔚蓝的眼眸虽然像往常一样令人产生醉醺醺的感觉,但肖林敏感地察觉那里面的温柔已经荡然无存。
现在的乔治是无情的,肖林的神经紧绷,他已经从拳手成为玩物,从乔治轻描淡写的语气和蓝色的眸子深处,肖林察觉出这种叫人心寒的变化。
都改变了,漆黑的瞳孔在乔治靠近时骤缩,从没有尝过的恐惧覆盖了肖林每一处肌肤,他徒然挥舞四肢,让绳索狠狠咬上他的肌肤,嵌进肉里,手腕和脚踝上的痛楚让他更清楚自己的处境。
乔治好整以暇地享受着肖林的惊惶,指端轻轻触碰优美的唇,肖林睁大的眼睛带着无法隐藏的颤栗看向他。
「孩子般的眼神……」他轻轻笑了,勾起的唇带着邪恶的慈祥:「我早该明白,这样的身体与其培养成拳手,还不如调教成床上的宠物。」
年轻的胸膛结实而紧绷,旁人无可比拟的弹性让乔治更满意地笑起来,如果是别人,他乐于给予更多的悠扬前奏,但对象是肖林,乔治毫不犹豫地取消这最后一项慈悲。
「我不打算给你用任何东西,包括润滑剂。」
在肖林惊恐的目光中,乔治缓缓把拉链泣开,单膝跪上床,侵入肖林无力合拢的双腿间。男性器官灼热的触碰下,白皙的大腿内侧开始极度紧张的痉挛,肖林奋力在没有多大余地的范围中挣扎,轻微的移动实际上帮了乔治的大忙,分身与肌肤的摩擦引发后果严重的欲望。
「别对我求饶,肖林。我不打算饶恕。」再靠近一点,挑起没有血色的脸,以猫戏弄耗子似的目光加以折磨。
美好的唇已经被肖林洁白的牙齿咬出血痕,鲜血点缀下俊美的脸庞愈发性感,乔治简直想轻轻的吻下去,追逐里面总喜欢乱跑的湿软的丁香,把肖林笼罩在自己的呼吸之下。
可他忍住了。
轻轻挪动,更靠近一点,剑拔弩张的下身与被强迫打开的身体间再没有间隙,牢牢抵在入口处,肖林的畏惧和不甘像海浪一样一波波随着颤抖传递而来。
最后的一刻,肖林用尽全力睁开眼睛,深深望进乔治眸中。
「我还可以再上擂台吗?」他祈求地问着,鲜血从被咬破的唇上蜿蜓滑下,滴在赤裸的胸膛上。
乔治无情地对他露出笑容:「你认为自己有资格问这个问题?」铁铸般的双臂抓住细致的腰身,猛一挺腰,长驱直入被肖林紧而温热包裹的同时,鲜血浸染了床单。
「啊!」肖林后仰着扯动缚着四肢的绳索,冷汗从额头、胸膛、全身上下冒出来。
体内强烈的压迫感令人生不如死,那不能仅仅用疼痛来形容,乔治贯穿了他,在蓝色眼眸像冰似的视线下,游刃有余地凌迟他的身体和尊严。
为今晚做过颇多预想,肖林依然对这样残忍的折磨没有充分准备。即使是男人与男人间的性爱,他根本没有想到会痛苦至此。
节奏过快的抽插连昏迷的自由都没有给予,也许肖林该诅咒自己被锻炼得过于良好的体魄,神经忠实地传递乔治的每一次动作。灼热的肉块叫嚣着冲击狭窄的信道,血腥的味道淡淡散发到房间的所有角落。
身下的床单被冷汗浸透。
「呜……」紧紧咬住的下唇逸出一点点难以压抑的呻吟,肖林别过脸,张口咬住自己的小臂。
血从修长的手臂上滴下。
不想发出任何声音,肖林勉强控制自己。下身彷佛被火的热舌无情的反复舔着,腰身在乔治双手的掌握中,如同被嵌在花岗岩中一般,只能不移动分毫地全然接受乔治好整以暇,完全为所欲为的侵犯。
没有爱抚,没有亲吻,甚至没有任何言语,在暗红色的灯光下,被男人粗暴的拥有。乔治带着讥讽的蓝眸冷冷盯着苍白的脸,悉心地运用技巧,以保证自己每一个动作都能让肖林痛彻心扉。
被束缚着失去自由的肖林美得令人惊叹,乔治亳不怜惜地贯穿着他,好几次低头,几乎要亲吻优美如天鹅垂死前弯曲的项颈,又每每在即将触碰前,把渴望的眼神收了回去。
被压抑的欲望转化成更暴戾的动作,发泄在被残忍扩张的甬道里。
男性淫靡的气味散开,昏暗中只听见肉体交媾和粗重的喘息。
乔治无所不用其极地折腾肖林,这项工作同样也令他体力消耗巨大,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他看见肖林惊恐的眼睛在接近昏迷时因为再度遭受侵犯而睁大。
无法否认,在肖林体内留下白浊的感觉比想象中更好。
终于,在确定肖林的身体无法再接受另一次欲望洗礼时,乔治本人也已经筋疲力尽。白色和腥红的液体混合着从叫人垂涎的入口源源不绝地淌出,被蹂躏多时的幽穴由于扩张过度,还没来得及收缩回原来的状态。
乔治退开,他一直没有脱衬衫,上衣已经湿透了,浸着肖林和自己的汗水,下处甚至沾着鲜红的血。拉好拉链,一边审视着似乎奄奄一息的肖林,一边稍微整理自己的装束。
「表现比你在擂台上好了点。」充满磁性的嗓音里犹带着情欲满足后低沉的沙哑。
失去血色的肖林在眼中呈现无与伦比的美,虚弱的表情比他所见过的任何时候都更适合接吻,乔治情不自禁向前迈了一步,只迈一步,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