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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他们一本正经地搞基了/据说他们没羞没臊地同居了 番外完结 (不晚睡)


  沈秋成眉心微微动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盯着袁岚。
  袁岚擦了擦眼泪,转身跑上楼,过了两三分钟她的手中拿着一个盒子,走了下来。
  她将东西递给沈秋成,“这些事情,连辰风都不知道,我本来是想带进棺材里的,但是秋成,我不想你一直这么恨我,你都没叫我一声妈!”说着袁岚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沈秋成拿起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封泛黄的信件和绿皮活页本。
  他把信封压在绿皮活页本上面,然后轻轻拆开了那封看起来就很有年代感的信件。
  清秀隽永的褪色蓝黑字迹在泛黄老旧的信纸上写道:
  “沈先生,见信好。我从牛老师那得知了你的情况。我是在十七岁的那年夏天,确定了自己不喜欢男生……”


Chapter 19

  沈秋成只默读了这两句话,就猛地将那封信件翻了过去!
  沈秋成神经隐隐作痛,“这些都是什么?”
  “如你所见。”袁岚似乎是哭累了,已经逐渐恢复冷静,“我和沈东上是同属于一个导师的学生,当然他大我两届。我从牛老师那知道了他想找个有名无实的女人结婚,应对你那难缠的爷爷奶奶。我们一拍即合,所以当年我们只是形式婚姻。”
  沈秋成揉了揉太阳穴,“你不觉得这仿佛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吗?一个不喜欢男人的女人和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形式结婚了,然后他们还生了儿子?甚至一个不够,还要生两个?甚至你还要跟第二任丈夫再生一个儿子?你自己不觉得这件事情根本说不通吗?”
  袁岚看着沈秋成,泪水又流了下来,“所以那时候我太年轻了,都没有弄清楚沈东上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女人就跟他结婚了——然后,他就强迫我有了夫妻之实……还有了你们两个儿子……”
  沈秋成满脸的难以置信。
  “这是真的,秋成,你没有办法懂我,我是真的,没办法和男人……你永远不会懂那几年我有多么多么的痛苦——”袁岚慢慢蹲坐了下去,抱住沈秋成的腿,放声大哭起来,“我有多么的痛苦啊!我无时无刻不想离开他……但我舍不得你和辰风啊……我怎么会舍得你们呢……但是再那样下去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所以,所以……我走了,离开了你们——沈东上那个男人,他不会放过我的,所以在我快活不下去的时候是杜先生救了我,他和沈东上不同,他尊重我的每一个决定……”
  在袁岚说话的时候,沈秋成也慢慢蹲了下去,扶起袁岚,轻声问道,“他尊重你……那怎么会有杜泽扬呢?”
  “所以泽扬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啊!”袁岚大叫起来,“辰风走了……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孩子了,我的秋成!”
  沈秋成将袁岚扶到椅子上坐好,将活页本和信件放在桌子上,“休息吧,再见。”
  沈秋成沉稳平静的声音似乎没有抑扬顿挫,深深瞥了袁岚一眼,拂袖而去,推开铁门叼起烟,单手撑开雨伞,迈进夜色里。
  “秋成。”袁岚不舍的呢喃,“少抽点烟吧,对身体不好。”
  沈秋成脚下一顿,从嘴里抽出烟,看了几秒,掐灭随手扔进垃雪堆里。
  “你还是不肯叫我一声妈。”袁岚趴在铁门上,泪如雨下。
  沈秋成伫立在原地。
  “辰风是怎么死的?”
  沈秋成清冷的声音传来的时候还混杂了片片雪花,“谋杀。”
  “有一个女人叫郝悠素,她还活着吗?”
  沈秋成愣住了,但也只是那么两三秒,他说,“杜泽扬的事我会帮你处理,回去吧。”
  夜,那么黑,那么长。
  沈秋成再也不是袁岚记忆中那个软趴趴的小男孩了。
  他现在是一个男人,可以随心所欲的说,这件事我会帮你处理……
  顶天立地吗?
  还是铁石心肠?
  她是该开心还是忧伤呢?
  当一个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丧子之痛,是旁人无论如何也体会不了的。
  袁岚瘫坐在原地,大雪盘旋而下,铁门那没合上的缝隙,仿佛横在她的生命里,属于沈家的那些年,和属于杜家的那些年。
  她死去的两任丈夫一个儿子。
  沈秋成并没有开车回颖川,而是直接去了陆镇长家。
  陆镇长家是一座二层小楼,装修的不算高档倒也算干净,一进门客厅里迎面而来两个人,是和杜泽扬发生冲突的陆一远的父母。
  沈秋成朝门外抖了抖雨伞上的雪,颇有礼貌的微微鞠躬,“你们好,打扰了。”
  陆镇长傲慢地点点头。
  客厅的大茶几桌上摆放着一盆花艺,非常抢眼。
  沈秋成和陆镇长擦肩而过,坐在一个独立沙发上,开门见山:“我是来处理杜泽扬和陆一远的事情,贵方有什么想法呢?”
  陆夫人直接炸了,尖声大骂道:“你说的倒轻松!你是杜泽扬什么人?!你能做主吗?!你有钱吗?!”
  最后一句话,是陆夫人故意加上的,从沈秋成风雅的穿着和浑然天成的气质,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她想让沈秋成自己承认有钱,好彻底讹诈一笔。
  没想到沈秋成只是笑了笑,“我是他哥哥,能做主,没钱。”
  “他什么时候又有个哥哥了?”陆镇长看向陆夫人。
  陆夫人一听沈秋成说没钱,咆哮起来,“没钱你来说个屁?我儿子被杜泽扬打爆头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啊!生死不明啊!”
  “那你们不在医院里陪着你们儿子,倒有精力在这吵?”沈秋成修长的手指灵巧的转着打火机。
  陆夫人一时气结,指着沈秋成骂:“杜泽扬就是个野种,你自称野种的哥哥,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袁岚是个老婊子全镇谁不知道?你也是老婊子的儿子?”
  沈秋成一动不动的看着陆夫人,脸上一点情绪都没有。
  陆夫人见沈秋成这样子便以为是默认了,给陆镇长递了一眼,骂得更欢,“老陆你还别说,那老婊子别的不行,肚子倒是挺精贵的,生的儿子一个比一个模样俊俏,这个比杜泽扬那小野种还漂亮的多,老杜那丑八怪铁定出不来这样的种,估计和杜泽扬不是一个爹。”
  沈秋成但笑不语。
  “但是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当钱花!我儿子的医药费你就说怎么办吧!还想不想和解了?不想和解也行,我们家也不差这点钱,但必须要告到底,给杜泽扬弄得身败名裂!”陆夫人掐腰骂。
  “既然这样,你们告去吧。”沈秋成说,“我一分钱不会给你们,并且……”他如画的眉眼微挑,波澜不惊,“我会去医院,在你们儿子的脑袋上补上一刀,或者,一枪。如果不死,那就补两下,三下,直到他见鬼去。”
  陆镇长夫妇愣住了。
  他在说笑话吗?
  但是这个沉稳骇人高高在上的气场,如果是说笑话,那演技也未免太好了一些。
  陆夫人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抓起茶几桌上那盆花艺奋力砸在地板上,撕心裂肺的咆哮:“你们不愧是一条根!都这么不要脸!我儿子不过实话实说,杜泽扬就不服不忿,打我儿子的脑袋!你更是好样的!不仅不拿出和解应该有的态度,还恐吓我们要杀人灭口?!”
  “你把我们当什么人?我们会怕你吗?!”陆夫人怒掀茶几桌,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哗啦一声惊天巨响,整个客厅的空气都颤了三秒。
  沈秋成慢条斯理地站起,不动声色的后退几步,陆夫人捞过沙发上一个靠垫就朝着沈秋成砸了过去,沈秋成轻松躲开,连他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
  这时候,里屋的房门忽然打开,一个男人怒不可遏的冲沈秋成过来,手中还攥着一把匕首。


Chapter 20

  沈秋成笑了笑,扔掉雨伞,那男人挥起匕首就砍了下来,沈秋成敏捷的躲过,闪到那男人身后,抬起腿一脚踹向那人背脊,没怎么使力,但那男人还是绊了一跟头。
  那人一慌,刚要爬起,脖颈就被人栖身压住,握着匕首的那侧胳膊被用力扭到背后,接着一个浅笑飘了过来,声调淡淡的,“小兄弟,匕首是用来捅的,不是用来砍的。”
  陆一白腾地红了脸,连耳根都通红,适才的气势一下子萎了半截,“竟然敢说要弄死我弟弟,你口气不小,我只是想试试你有没有真材实料。”
  “结果呢?”沈秋成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点,陆一白疼的脸色由红转白,气喘吁吁地说:“这事我不会再管。”
  沈秋成松开陆一白,微微弯腰捡起雨伞,瞥了一眼坐在地上揉胳膊的陆一白。
  陆镇长夫妇抽了口凉气。
  陆镇长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沈秋成,连陆夫人也不吵不闹了,只是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几乎要魂飞魄散了,视线在沈秋成和陆一白的身上来回的移动。
  “一个一个都给我冷静一点,一远还躺在医院里,你们两个就要把家拆了啊?”陆镇长终于发话了,责备完陆夫人和陆一白,抬眼看向沈秋成,“还有你,谈谈行吗?”
  沈秋成走到电视柜前,拿起笔,在一旁的台历上写了一串电话号码,撕下来,撇到沙发上,不慌不忙地说:“其实我也是个受过高等教育,很讲道理的一个人。可惜陆夫人冷静不下来,上来就要吵翻的架势,非要玩横的,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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