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谦有些按捺不住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文世恭把烟灰弹到地上:“只要我高兴了。”
“那你要我怎么做,哥哥你才会高兴?”
“很简单。”文世恭又指了指自己的衣柜,“上次我去我朋友的俱乐部玩,他送了我件衣服留着当纪念,我拿回来还没有玩过,或者你穿上让我看看,我会很高兴。”
文谦翘起眉毛扭头看着文世恭的衣柜,那里,有什么衣服可以让他高兴?文谦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文世恭见他不动,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当然,你不穿也可以。”
文谦深呼吸一口气,终于还是走到衣柜面前,打开了那个衣柜。
巨大的衣柜分了好几个间隔,犹如强迫症一般规规矩矩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物品,文世恭喝了一口香槟,说话的口气越发带着说不清楚的意味:“在左手边第二个横格,用一个真空塑料袋包着。”
文谦紧张地打开了那个横格,整个大抽屉里只放了一间衣服,被黑色的袋子包着,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东西。
文谦把它拿了出来,慢慢拉开袋子上的拉链,一件文谦以为不可能会存在的衣服露了出来。
这是一件皮衣,最上面的部分连着一个金属扣项圈,往下是一根皮带从背后连结着衣服的主要部分,说是主要部分,其实只是在胸部以下腰间的位置一直到人鱼骨上整整的一块皮束腰,用并列的几根皮带控制松紧,人鱼骨往下的地方时另外一件不可思议的东西,从上衣断开的地方开始直直地往下形成一个裹住双腿的状态,一直裹到脚踝以上一点点的位置,同样用拉链和皮带控制松紧。
就算文谦什么都不懂,他也能看出来,这是一件S//M用的紧}缚}皮}衣,还几乎是全身型的紧}缚。
文谦愣住了,只感觉自己头发发麻,文世恭要让他穿这种东西?
文世恭饶有兴致地看着文谦脸上的表情,心情大好。
果然这才叫玩具,光是肉体上的折磨有什么意思。
“我说了,”文世恭再次故意刺激他,“你可以不穿的。”
文谦下意识地想把那件衣服放下,可是手却不听使唤地把那件衣服拿了下来。
没想到居然那么顺利,文世恭眼看着文谦从衣架上取下那件衣服,放到床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衬衫扣子被一颗颗解开,露出里面的肌肤,上面还有一些文世恭留下的疤痕,文谦把衬衫丢到地上,然后开始脱裤子。
就像在看一场真人秀,文世恭左手雪茄右手香槟,松了松肩膀,坐直了身体。
文谦把裤子脱下来,只剩下一条内裤,文世恭把喝空的酒杯放到一边,声音开始有点嘶哑:“脱了。”
文谦把身上唯一的一件遮羞布也脱了下来,光着身体站在了文世恭面前。
他以为自己会很难受,却没想到并没有自己心里想的那么难受,看见文世恭渐渐有些变化的表情,他甚至觉得有些有趣。
把那件上衣穿上,那衣服比他想象中还要紧一些,压迫着他的腹部,勉强穿上以后,文谦马上感觉到自己开始有点呼吸不畅,他连着大喘了几口气才适应过来,把项圈带到脖子上。
这个时候大概最是情色,道德上该包裹的地方都暴露着,该暴露的地方却包得严严实实,完全是诱人犯罪的状态。
可是他却还有别的部分要继续穿上。文谦几乎已经不能弯腰,只能直直地拿起了下身的部分,拉开拉链,包裹到身上。
拉链从上往下拉,开始紧缚住文谦的双腿,大腿部分还好,越到下面却越紧。过了膝盖的部分,文谦已经无法自己拉上拉链。
文谦倒很自然,他慢慢地挪到到文世恭面前,似乎也对这场游戏充满了游戏。
“帮个忙吧?”
这样四个字,要是在别的地方说出来,应该没有任何暧昧的意味,可是在这间房子里,只有两个人,雪茄和酒,还有这么一件衣服,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变成了一种莫名奇怪的药。
让人,激动的药。
文世恭忽然很想触摸一下文谦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想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碰他,他会有什么反应?
无声无息地,两个人同时在兴奋着,却不自知。
文世恭按压下自己心中莫名其妙的欲望,拿起拉锁,猛地把拉链拉上。
几乎在皮衣包裹住双腿的一瞬间,文谦就感到自己要失去平衡摔到地上,他用腰部的力量用力保持着站直的姿势,双腿却已经被完全禁锢。
文世恭站起来,前后转着打量了文谦好几圈,然后拿起上衣部分的皮带,猛地拉紧。
原本就已经呼吸不畅的文谦更感觉到束缚感,几乎整个腰部都紧缩起来,身体里的空气从喉咙里被挤出来,文谦全身的肌肉都跟着紧绷起来。
文世恭没有停下来,锁好上身的皮带,文世恭又开始系紧腿上的三根皮带,当他束上膝盖上那条时,文世恭终于保持不住平衡,倒了下去,跌倒在椅子上。
等全身的扣子都被系上,文谦除了胸部以上以及脚踝以下的部位已经全部不能动弹,他双手拉住椅子,慢慢地把自己往下放,只能躺在地上,拼命地喘气。
文世恭觉得自己全身发热,他解开了自己衬衫上的前几颗扣子,文谦看到他身上健实的胸肌,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被束缚的一方和束缚他人的一方,各有各的诱惑,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这样就不能走了吗?”文世恭研究了一下衣服的结构,解开了膝盖上和脚踝上的皮带,甚至还松开了一点拉链,把拉链拉到了小腿的一半处,双腿得到一点释放,尽管别的地方还是那么紧缚,但全身的感觉都聚集到了被释放出来的部分。
文世恭走到衣柜那,从那个横格抽屉里拿出另外一个小黑包,文谦刚刚都没有注意到这个东西。
打开那个小包,文世恭从里面拿出一根两米左右的绳子还有一个活动扣。
文谦又紧张起来,文世恭把绳子绑在了活动扣上,作出刚刚才记起来的样子:“我差点都忘了,这衣服还有这个配饰,缺了它,就会少了很多乐趣。”
“所以,为了让我高兴,你不介意吧。”
☆、牵引
活动扣被扣在背后连接项圈和上衣的皮带上,文谦这才明白,那绳子可以算是一条牵引绳,只要文世恭一拽,他就得顺着文世恭指引的方向挪动。
文世恭给他拿出来一件睡衣长袍递给他:“穿上这个试试。”
身体披上长袍,系紧长袍的腰带。睡衣正好把身上穿着的皮衣遮挡起来,从外面看不出来一点痕迹。背上的绳子从左边的袖子里伸出来,正好从袖口露出来一截,文世恭把那截绳子系在手上,越来越兴奋,他拉着文谦走到门口,文谦足下几乎迈不开步子,只能尽量挪动才能跟上文世恭的脚步,但是每动一次,身上紧缚住的皮衣都会变得更紧,压迫住文谦本就不算瘦弱的身体,让他非常难受。
文世恭推开房门,满意地欣赏着文谦身上自己的作品,他以前就看过他的死党在俱乐部玩这种游戏,自己却从来没有动手过。他以前从来不觉得这种东西到底有什么好的,更何况还是用在男人身上。可是现在,看着弟弟一副窘迫的样子,文世恭实在觉得有意思。
“我们出去走走。”不容分说地牵动绳子,文谦几乎要控制不住跌倒,勉强才能平衡住。
文世恭拉着绳子,只能走在文谦的身边,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像在牵着手,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文世恭手里牵的不是文谦的手,而只是一根绳子。
两个一见面就打起来的大老板这会居然并肩从房间里走出来,文家的佣人们全都感到不可思议,一路走,就有一路的人频频看向他们,文谦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一想到那些人的眼光都在自己身上打转,说不定有谁就看见他睡袍底下那件可怕的皮衣,渐渐的也紧张起来。
这种变态玩意,到底是谁设计出来的。
一个站在楼梯上的保镖看着两位老板朝自己走过来,赶紧鞠躬朝老板打招呼,平时只是冷漠地从自己身边走过去的老板,这会却停在了自己面前。
文世恭饶有兴致地拉着文谦站在保镖面前,似是非常随性地问他:“你来看看,二少爷穿这身睡袍好不好看?”
保镖不明就里,赶紧点了点头,不假思索地说:“好,好看。”
“不要敷衍!”文世恭怒斥一声,“认真仔细地看,告诉我哪里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