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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影后用演技钓我 完结+番外 (香椟)


  沈年年看她盯着窗户看了好久,问:“在想什么?”
  秦昭曼回神像后一靠,说:“在等姐姐给我解安全带。”
  她把姐姐两个字咬的格外重,很记仇沈年年刚才对她的调侃。
  沈年年看着她的眼睛,说:“看来我们秦小朋友的年纪是越叫越小的。”
  秦昭曼毫不羞耻,任她说,等沈年年倾身过来的时候,摸了摸沈年年的头发。
  “这块地政.府好像招标过?”
  沈年年给她安全带解开了,说:“嗯,当时老板收留的聋哑员工越来越多,需要一个更大的工厂,正好赶上了政府招.标。”
  秦昭曼闻言,评价说:“那你演的这个角色原型,确实挺值得被拍成电影。”
  M国政.府可没什么爱好慈善的习惯,财富和权力刻在M国政.客的心脏上,心脏泵出来的血都是钱味。
  这里老板能拿到这块地,绝对不简单。
  秦昭曼对这个老板有些好奇,她印象中的那几个姓氏,没有谁家有聋哑人。
  可能是哪个小家族的孩子。
  她丝毫不认为一个普通聋哑人会有那么大的财力和权力,用来做这种根本不怎么赚钱的生意。
  这个念头刚出现,就被打破了。
  因为她和沈年年刚下车,花卉工厂的老板就迎了出来,看起来不到四十岁的中年女人,穿着普普通通的衬衫和牛仔裤,笑起来很和善,沟通时用的也是手语。
  如果不是沈年年刚给她介绍这是这里的老板,她和这位老板擦肩而过,都只会觉得这是个普通的工人。
  老板并没有停留很久,就像是知道沈年年来了,特意过来打个招呼,招呼完就去就又去忙别的事了。
  沈年年跟老板摆了摆手,转过身就对上秦昭曼探索的目光。
  她大概能猜到秦昭曼想的是什么,问:“你觉得她不像是这里的老板?”
  秦昭曼点头承认,又说:“我还觉得她们都对你太亲近了。”
  门口的保安,还有特意过来一趟的老板都是。
  她承认沈年年的人格魅力,但还是觉得这些人无论是眼神还是态度,都有些超过好感的度了。
  这老板能拿到这块地不对劲,对沈年年的态度也不对劲。
  不对劲和不对劲的之间往往是有所串联的。
  秦昭曼脚步慢了一拍,看向沈年年,问:“这块地该不会你帮她们拿下来的吧?”
  这话问出来她自己都觉得荒谬,沈年年那时候不可能有这种能力。
  沈年年也看向她,带上了口罩和墨镜,说:“她们是那么以为的,但其实这块地是老师帮忙拿下来的。”
  秦昭曼微皱起眉,问:“米陶然?”
  “对。”
  她们两个这时候走进了花厂一层,这层的花是摆出来展示的样品当然也可以零售,整层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门口摞着桶,进门之前拎一个,货架上的花随便选,到出口的时候一起结账。
  沈年年拿了一个白色的桶,又拿了一个带猫猫头的桶递给秦昭曼,秦昭曼拒绝了。
  沈年年目光在两个桶之间转了一下,把白色的桶放回去,留下了带猫猫头的桶。
  她接着刚才的话题说:“我只是随口提了一下,老师记下了。不知道她走了多少关系,拜托了多少人,反正最后拿下了这块地。”
  秦昭曼不由把视线放在她身上,说:“米陶然的丈夫还是有些势力的,她应该不用求很多人。”
  沈年年说:“老师很不愿意去求他。”
  秦昭曼想到了菲比查到的那些消息,问:“为什么?他们夫妻关系很不好吗?”
  沈年年拉住了秦昭曼的手腕,把她往自己这边扯了一下,让她避开了后面的小推车。
  “不知道,但我猜就像我不愿意总是麻烦你一样。”
  她松开了秦昭曼的手,说:“求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秦昭曼不知道这个代价指的是哪个,但她讨厌这个比喻。
  她能察觉到沈年年不喜欢米陶然的丈夫,现在沈年年把她和对方相提并论,就好像沈年年也排斥她一样。
  秦昭曼抽了一支花扔到了沈年年的桶里,说:“你麻烦我的还少吗?”
  沈年年看了眼被扔进来的花,一支薰衣草。
  自从她把家里客厅花瓶里的薰衣草换成了玫瑰,秦昭曼就认定了她不喜欢薰衣草,让人把家里所有的薰衣草都换掉了。
  沈年年看着筐里的薰衣草,觉得这发脾气的方式有些过于可爱了。
  她没把那支薰衣草拿出去,看着秦昭曼的眼睛说:“不少,谢谢你Zelmer。”
  秦昭曼看着她,说:“一声谢谢就完了?”
  沈年年被她热切的目光盯着,问:“那你想要什么?”
  秦昭曼说:“谢礼。”
  沈年年朝不远处看去:“里面有卖种子的,你看喜欢你喜欢哪种花,我就给你买那种花的种子,回去种到家里院子里,长出来的花给你当谢礼怎么样?”
  她从花架上挑了一只漂亮的玫瑰花递给她:“正好这几天天气也暖和了,我们回去之后可以一起把种子种了。”
  秦昭曼垂眸看了眼这朵花,没有接:“谢礼还让我自己去种,你可真有诚意。”
  沈年年驾轻就熟的偷换概念:“你不想和我一起种花吗?”
  秦昭曼走在了她前面:“不想。”
  没等沈年年问,她自己解释了一句:“我种什么死什么。”
  沈年年把手里的玫瑰放在了桶里,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秦昭曼家里被砸的凹进去一块的仓库。
  当时秦昭曼说不养那只小猫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
  沈年年轻声问:“你种的花也被你亲戚拔掉过?”
  秦昭曼似乎是又有了兴趣,停下脚步,转过身:“你想知道我以前的事,那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你以前的事?”
  沈年年欣然答应,问:“你想知道什么?”
  秦昭曼看着她的眼睛,问:“你觉得米陶然怎么样?”
  沈年年没有回避她的目光,说:“老师很优秀,是很好的老师。”
  看秦昭曼还在看着她,沈年年就继续说:“她就像我妈妈一样,我以前的舞蹈服是她亲自给我做的,家长会是她去给我开的,我生病也是她在照顾我,绝大多数时候,我觉得她很好很好。”
  秦昭曼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点,问:“什么时候你觉得她不好?”
  沈年年只是笑了一下,提醒说:“这是下一个问题了。”
  秦昭曼点头赞同了,回答之前沈年年的问题:“我种过两次花,第一次是在这被亲戚踩烂了,第二次是在舅舅家被人用球砸烂了。”
  她看向沈年年,像是忽然来了兴致,说:“第一次我种的洋桔梗本来是要送给一个女生的。”
  沈年年挑了下眉,问:“女同学?”
  “算是吧。”
  秦昭曼回忆了一下发现,这段记忆意外的非常清晰。
  学校后院里,她在石亭里背单词的一整个夏天,那个女生都在二楼的舞室练舞。
  舞室的一面墙都是的透明的玻璃窗,她能清楚的看到那个随着动作旋转的舞衣,白色的,裙摆边缘晕染开紫色,就像是花园里开的洋桔梗。
  她们之间从来没有过交流,也没见过面。
  每天她来的时候那个女生就来了,她走到时候那个女生还没走,直到有一天突然下大雨,对方从楼上扔了一把雨伞下来。
  雨幕太密,她也没看清那个女生的脸。
  外婆家里有一院子的花,但那天回家,她第一次有了想要种一束花送人的欲望。
  秦昭曼说到这,也没从沈年年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她没了兴致,说:“然后我种的洋桔梗就被来闹事的亲戚踩烂了,我想去还伞的时候,那个女生也不见了,没再来学校跳过舞。”
  沈年年问:“你很想见她?”
  秦昭曼抬起了眼,这不是沈年年会问的问题,按沈年年的性格这时候应该安慰她一句或者巧妙的转移话题,总归不会问这个女生的事。
  秦昭曼心底冒出些跃跃欲试的期待:“你很好奇这个女生吗?”
  沈年年看着她,忽然笑了,然后点头说:“算是吧。”
  秦昭曼问:“为什么好奇?”
  沈年年看着她,问:“因为我吃醋?”
  秦昭曼看沈年年含笑的眼睛就知道她在故意逗她,她靠近沈年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嗯,就是因为你吃醋。”
  她说的平淡又笃定,用一种陈述的语气试图提高这句谎话的真实性。
  沈年年见她走了,跟上去问:“那第二次种花呢?”
  秦昭曼不高兴的看了她一眼,问的这么快,不就是佐证了她根本不在乎那个女同学,刚刚那句吃醋就是彻头彻尾的假话。
  沈年年无辜的眨了一下眼。
  她背后是一整面墙的花架,漂亮的东西和漂亮东西同时出现总会分出一个更漂亮的,但沈年年和这一面墙的花相处融洽,和谐到像是加入了这里,她也是一种漂亮的花。
  秦昭曼察觉到看了她太久,移开视线。
  她这次说的更加敷衍:“我舅妈去世之后,她花园有一片花枯死了,我弟弟很难过,我就给那片花重新种上了。后来家里客人带来的小孩,玩球把我种的花砸坏了,还不肯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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