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月吻的很舒心畅意,很销魂蚀骨,直到宁星再也咒骂不出来,才放开他。
宁星喘着粗气,闭着眼睛,眉头紧紧蹙着,快要气死了。
然而他没气多久,就猛然感觉到梁丘月正在剥离他的最后一道防线,他的内/裤……
宁星快要急哭了,双腿微弱的乱蹬,于事无补。
梁丘月贪婪的欣赏宁星的身体,用眼睛奸/污了无数遍,开始动手给宁星洗澡。
关键部位反复停留,狎呢的抚摸,宁星气的手都发抖了,个王八蛋死变/态色/情狂。
“你把我打昏吧。”宁星实在不能忍受自己意识清醒着被猥/亵,还完全无能为力。
“不要”梁色狼舔舐着宁星的耳朵,“我要听你叫。”
如果现在宁星手里有一把手术刀,有力气,他一定毫不犹豫的把这个王八蛋死变态大色狼给刨开,把他的心割下来缝在肺子上,肝挖出来塞进胃里,再把肠子都抻开打个蝴蝶结。
梁丘月在宁星来之前就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了。
梁丘月把他自己的衣服褪尽,然后把宁星从浴缸捞起来,放在洗浴柜子上,因为站立不住只能上身趴在柜子上,这个母/狗一样让人想死的姿势,他妈的梁丘月。
“他妈的你……啊!你妈……的”
真他妈疼,梁丘月用手指给宁星扩张,未经/人事的蜜/口紧致的无法想象。
宁星疼的站不住,梁丘月就用一只手掐着他不盈一握的细腰,一只手急急的做着扩张润滑。
宁星疼的,气的,羞的,浑身发抖,已经站不住了,他想掐死梁丘月。
“啊~~~”一声惨叫。宁星顿时脸白得活像一个吊死鬼。
“啊......”梁丘月爽的已经忘了宁星是第一次,丝毫不怜香惜玉。
梁丘月觉得自己疯魔了,直接火力全开,剧烈的冲刺,根本按耐不住,宁星只能咬着已经出血的嘴唇,拼命压抑自己不叫喊出声来。
“嘶......呼......嗯............你真紧.....呼......”
宁星只是偶尔被顶的狠了,才闷闷的哼一声,梁丘月却哦.哦.啊.啊个没完没了,一个大老爷们叫/床,宁星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在上面的大老爷们叫/床,还叫的风/骚/淫/荡富有节奏,听着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头皮发麻。宁星只想掐死他,捅死他,踹死他。
梁丘月如愿以偿的,翻来覆去的,里里外外的,前前后后的折腾了宁星不知道多少次,从浴室到客厅,从客厅到卧室,直到宁星的蜜/穴流出血丝,梁丘月才意犹未尽的罢手。
而宁星?早就昏过去了。
☆、爱恨痴缠七--往事不堪回首
宁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稍稍动了一下,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每一处都像是拆散了重装的一样,尤其是后面,火辣辣的感觉像是要失禁了一样。
梁丘月早就醒了,单手支着下巴,阳光从窗外爬进来,铺洒在他的身上,微微眯着的桃花眼,脸上还挂着盈盈的笑意,全身都透着慵懒和饕足,给人一种很温柔的错觉。
宁星一对上梁丘月半睁不睁的桃花眼,在回想起这个畜生昨天干的那些猪狗不如的勾当,气压瞬间降到冰点,连温暖的阳光都镀上了一层肃杀之气,宁星咬着牙硬撑着偏着坐起身,浑身发抖的找自己的衣服,视线把能触及到的范围搜索了三遍,除了梁丘月的衣服,连个大一点的布片都没有,真是日了狗了。
宁星背对着梁丘月声音仿佛带着尖锐的冰碴儿。
“我衣服呢?”
宁星一定要找到自己的衣服,遮不遮羞不重要了,衣兜里有他练习用的手术刀,他要刨开这个卑鄙无耻,猪狗不如,强/暴男人的畜生的心看一看,是他妈什么色(shai三声)儿的,有他妈没有眼儿啊!
梁丘月坐起来,一个熊抱也不管人家是不是乐意,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气的浑身都发抖,就把人按在了自己的怀里,反正人爷我已经睡过了,就是我的了。
“跟我吧,我会对你好的,真的,咱俩都这样儿了,我肯定负责,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梁丘月从来没有这么喜欢一个人,他想应该是喜欢吧,毕竟以前睡人只要长得顺眼就行了,从来也没有这么想睡一个人的时候,以至于求而不得还用了强,况且梁丘月不爱sm那一套,而且以前睡人也从来没有把人弄伤的时候,昨晚实在是控制不住了,人都昏过去了,还是没控制住,宁星的每一处他都满意,就是床上不会叫,但也没什么,你不叫我叫,反正爽就行了。
所以梁丘月这几句话都是真心实意半点不掺水分的,他是真的一厢情愿的想和宁星在一起,他就没觉得谁让他这么爽过。
宁星被不由拒绝的死扣在梁丘月的怀里,快要呕死了,听听,妈的太阳大大的呢,做什么白日梦呢?谁他妈用你负责,再说我要你命,你有,你他妈给吗?
“要你命,你他妈给吗?”
宁星闷在梁丘月怀里,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没有丝毫的威慑力,更像是小情人儿撒娇闹脾气,宁星要给气死了,觉得这样骂他太不借劲儿了,可是宁星不擅长泼妇骂街,除了“他妈的”真的找不出别的话来骂梁丘月了,昨晚被折腾了个半死,这会全身都疼着一点力气也没有,打也打不疼,手术刀还让狗/日的收起来了,连件遮羞的衣服都没有,呕的五脏六腑都要扭曲了。
“呵呵......”宁星咬牙切齿的骂他,梁丘月却笑了,他觉得宁星闹脾气都太可爱了,自顾自的亲吻起了宁星的脸蛋儿。
宁星汗毛都竖起来了,猛的一用力,总算把梁丘月推开了,自己也疼的龇牙咧嘴,揪心拧肺的,脸色越发苍白了,宁星觉得跟这个狗/日的说一个字都是浪费细胞,他不想说了,现在打不过他,等小爷好了的,现在得回去,不能留在这给这个狗/日的占便宜。
宁星拽过梁丘月的衣服咬牙切齿的往身上套。
梁丘月看出宁星要走,也不着急,十分耐心的看着宁星穿衣服,直盯的宁星全身发红,气鼓鼓的样子,讨人喜欢死了。
等到宁星终于满脸是汗的把裤子套上,梁丘月才笑意吟吟的从身侧被子底下拿出遥控器,播放键一按,斜对面足足有半面墙一样大的电视开了,淫/乱/不/堪的画面清晰无比的展现在宁星面前,宁星正提着因为腰肥而一动就掉的裤子的手,瞬间僵住。
伴随着昨晚宁星昏厥之前的哭求,画面角度很刁钻,宁星的脸甚至细微的痛苦哀求的表情都清清楚楚,却连梁丘月的侧脸都看不到显然是被人剪辑过的。
如果说刚才宁星是咬牙切齿的气愤梁丘月的所作所为,那么从这一刻开始则是实实在在的痛恨他,录像,剪辑,梁丘月这是想要威胁自己,彻底的拿捏自己,然后呢?做他卑微下贱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男宠?任他为所欲为予取予求?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宁星孑然一身,无亲无友,不过是跟个男人睡了,录像又怎么样?就算曝光了,谁会在意?他只有一个宁君,何况宁君即便知道了,找梁丘月拼命有可能,嫌弃自己根本不可能,只要不失去宁君,他还有什么好失去的?
用这种东西威胁他,丝毫没有用处,他已经大学毕业,随便去哪个城市都能生活,他就不信梁丘月还能什么也不做,只顾着天涯海角追着他跑
“你以为凭这个能干什么”宁星带着嘲讽和狞笑的声音冷冷的传来。
宁星冷冷的撇了怔愣在床上的梁丘月一眼,弓着背缓慢而坚定的往门口走,他不是什么娇弱纯良的小天使,他一生所有的柔软眷爱和纯良早早就透支给了那个碾碎在车轮下的一抔碎骨,他不会惊慌失措的苦苦哀求梁丘月放过自己,若换成别人,会担心家人蒙羞,朋友厌弃,他什么都没有,所以不怕失去,也没什么可失去的。
宁星勉强几步,已经大汗淋漓,微微发抖的手指摸上房门的时候梁丘月拉住了他,递到他眼前一张照片,宁星瞬间脸色惨白,慢慢滑座到地上。青白的手指紧紧绞住长出很多的衬衫袖子,神色一点一点的灰败下去,仿佛一瞬间被人抽去了灵魂。
隔了半晌宁星用嘶哑艰涩的声音问道;“多久?你......要我跟你......多久?”
梁丘月弯腰抱起宁星,宁星僵硬了一瞬间就放松的身体,任由梁丘月把他抱到床上。
盖好被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只要你好好的跟我在一起,我能帮他摆脱困境,也会毁掉一切照片和视频,你想要什么,我再说一遍,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命除外。”
“毁了那个老女人,我就答应你。”宁星说完就闭上眼睛。
梁丘月没有给出一个期限,明明是炎炎夏日宁星只觉得如同置身与冰天雪地,呼啸凛冽的寒风钢刀一样,仿佛把他的骨头都刮出了裂痕,身体痛,头痛,心更痛。
梁丘月给他看的是宁君,是宁君和一个老女人肢体纠缠在一起的照片,那个女人名叫李玉洁,已经50多岁了。
宁愿去世的那一年,宁星正读大三,宁愿的突然去世,导致宁星的生活费用就全都要依靠宁君,宁君那个时候还是一个饭店的大堂经理,一个月的薪水满打满算也才3000多一点,应付两个人的开销根本不够,李玉洁是那个饭店的老板,儿子在国外,丈夫早就患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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