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梁丘月的嘴唇,马上要触及到他朝思暮想的,灯光的映衬下油光水亮的禁欲系嘴唇的时候,他僵住了,一把小巧玲珑,通体冰凉,闪闪发亮的手术刀,亲密无间的抵在自己脆弱的,不堪一刀的脖颈上。
梁丘月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松开助纣为虐的恶爪,缓缓举过头顶,做歹徒投降状,嘴里磕磕巴巴的狡辩。
“别……别这样,我跟你闹着玩的,真的……快放下,别闹。”
梁丘月嘴里服软,心里早已经腹诽了几十遍,(擦擦擦擦啊,这小子不正常,哪个正常的大男人,半夜三更回自己宿舍,还带着把手术刀?)
宁星是有这个习惯的,在这个24小时手机不离身的年代,宁星是手术刀几乎24小时不离身的,不为防身,只是因为喜欢,不过以今天的情况来看,防身也很好用。
梁丘月等宁星把刀完全放下,才又开口;
“宁星,你要实习,我能帮你,我还能直接让你做上医生,你跟我吧,真的,你跟我我以后买个医院给你。你当院长都行啊!”
宁星脸色阴郁,越听越不是滋味,他虽然不仇富,但是讨厌梁丘月这股天大地大,唯我独尊的张狂劲,他想起了被生活所迫做尽一切低贱工作的宁愿,这种人家挥一挥手,你的世界就能翻天覆地的无能为力,太操蛋了。
宁星阴测测的低声问;“仁爱医院是你们家开的?”
梁丘月思索了片刻,语气了带上了明显的得意满满。
“嗯……算是吧,我姐夫家的产业。”
宁星;“……操”
宁星心道,还真是他们家的,擦擦擦,世界真特么的小。
宁星带着羡慕嫉妒恨的的情绪,幽幽的刺激梁丘月。
“你混蛋吧,我用不着你帮忙,以后也别来了,我实在不想看见你,什么都别再说了,我一句也不想听,现在向左转,大门方向,齐步走,别回头。好走不送!”
说完宁星转身回了宿舍,心里总算平衡点了。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他一时意难平的刺激,也是不想和富家子弟再有牵扯,他玩不起,也不想玩。却生生逼的梁丘大太子,郁卒心灰之下,走了一个悔恨两个人一生的极端。
梁丘月什么时候被这样对待过,什么时候被这样忽视过?家里人恨不得他要登天给他扶梯子,外面的朋友哪个不是一心忌讳巴结梁丘家,谁能不给梁丘家太子爷面子。
今天阴沟里翻船,油漆路上跌倒,自己头一次这么用心,这么耐心的追求个人,人家一丝一毫的机会都没给,直接一杆子给驳回了姥姥家,怎么能不让从小锦衣玉食,前呼后拥的太子爷心灰意冷。
梁丘月愤恶的想,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软的不行,咱就来硬的。
梁丘月也是个执拗的,人家别人要是遇到不从的不愿意的,虽然悻悻,但是那事嘛怎么说还是两情相悦干的才舒心畅意,弄个别别扭扭的,还能次次都硬来啊,累不累!也就扯呼了,谁还能花钱找罪受么。
也就梁丘月不理会强扭的瓜不甜那一套,他生意场上奉行的那一套叫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殊不知情感怎能和生意相提并论。
☆、爱恨痴缠六--往事不堪回首
如往常一样,宁星依旧每天泡在解刨实验室,不同的是九点多的时候,他收到了一封短信,署名宁君,说正在医学院外等他,有东西要给他。
本不是宁君的号码,却署名宁君,本该惹人怀疑,谨慎一些的就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了。
好死不死,好巧不巧的宁君有好几个号码,偶尔也会这样发短信,又是约在医学院门口,宁星懒得打回去问什么,就随意清洗了一下,去了医学院门口。
直到很久以后,宁星都一直后悔,他怎么就没有给宁君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怎么就那样贸贸然就出去了?以至于一个晚上颠覆了他本该平淡闲适,自由肆意的人生轨迹。
就那样轻易的掉进了梁丘月毒泷恶雾的大网,网住了自己整整五年,仰人鼻息,忍辱含垢的污秽日子。
宁星刚到医学院门口,没有看到宁君,正东张西望,就被人紧紧捂住了口鼻,失去知觉的瞬间,宁星手指按住电话的拨通键,最近联系人正是宁君。
不幸的是这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却被专业又敬业的绑票大哥给捕捉到了,果断抢过电话按掉,根本就没来得及打出去。
一行人在人流并不稀少的医学院门口,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把人给迷晕,拖进了车里,由于动作太流利,没有挣扎,没有喊叫,用时又太短,周边根本没有人发现有什么异常。
梁丘月等在城郊别墅,心里十分焦急,眉头紧蹙,在客厅一圈一圈的踱着步子。
终于,一辆黑的几乎融入夜色的轿车,停在别墅门口,车上跳下六七个膀大腰圆,一身横肉的汉子,其中一个臂弯里还横抱着一个白皙俊秀昏迷不醒的男子正是宁星。
梁丘月嘴角勾起一个堪称邪恶的弧度,迎上前去接过了人事不知的宁星,下巴朝茶几上点了点,上面有一张数额不小的支票。
为首的黑衣汉子应该是一行人的头子,他没有急着去拿支票,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只注射器,面无表情,站姿端方,声音低沉嘶哑的说到:
“这是赠品,无毒副作用,有助兴效果,欢迎下次惠顾。”
梁丘月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他没想到现在绑架团伙也搞起了商业促销手段,居然还有赠品,说什么欢迎下次惠顾?看这情况这个行业还挺热门。
黑衣头子说完拿起支票,领着一众汉子,迅速消失在黑夜里。
梁丘月抱着宁星慢条斯理的走上楼梯,走到浴室,浴缸里早就放满了温度适宜水,梁丘月将人温柔的放进浴缸,把手里黑衣头头给的助兴赠品丢进垃圾桶,赠品?谁知道安不安全,什么成分,他可不敢给他心爱的小星儿用。
梁丘月从浴室柜子里拿出另一只注射器,这是特地从国外空运过来的,最新型医学麻醉药物,无任何毒副作用,安全可靠,医学上用于麻醉,可是如果不用到完全麻醉的量,就用一点点,就无比美好了,有舒缓神经,全身无力,人却知觉良好,神智清醒的效果。
梁丘月注射器一扎进手臂上的肌肉,宁星就因为刺痛迷迷糊糊恢复了一些意识,皱着眉费力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梁丘月那张带着温和笑意,帅气十足的脸。
豪华浴室,梁丘月,迷药,黑色轿车,黑衣大汉,宁星把脑中信息串联了一下,艰涩的开口。
“这是哪?你要干什么?”
梁丘月有些意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在被迷昏还没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就能条理清晰的分析出罪魁祸首,这头脑可不是一般的聪明。
“我的房子,嗯,我其中一个房子”
“还有,我要干你。”
梁丘月回答完宁星的问题,就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火辣辣的视线,十分不规矩的,游走在宁星因为浸湿而紧贴着身体的衣服勾勒出的修长匀称,令人血脉喷张的身体。
宁星思维毫无疑问的被梁丘月给振脱节了,他刚才还在想梁丘月把他绑来,肯定是想要自己给他个机会,自己还在想要怎么不激怒他的情况下,让他放弃,没想到这个卑鄙无的畜生,禽/兽,王八蛋居然……居然想……狗崽子。
“狗崽子。”宁星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出来了,声音弱弱的,气势还是很足的,说完就恨恨的盯着梁丘月,眼神里明显就写着,你敢,你要敢……
梁丘月斜斜一笑,宁星恶狠狠的表情顿时就碎成了一地渣渣,因为梁丘月直接动手解起了宁星的衣服。
宁星下意识的就想抬手给梁禽/兽一巴掌,但是没,抬,起,来!
宁星的心顿时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又试着动了动腿……宁星的心像是沉进了冰窟窿下面的寒潭。这个滚蛋王八蛋,衣冠禽/兽,卑鄙小人,居然给自己下药了!
“你他妈……给我下了药?”宁星气极之下,忍不住飚了脏话。
梁丘月听见宁星骂人,挑了挑眉,没没想到宁星这样看着斯斯文文的人,居然也会说脏话,宁星令他意想不到地方,还真是还真越来越多了。
梁丘月微笑着,冲宁星抛了个风/骚的媚眼,把脱掉的衬衫,扔在地板上,梁丘月又慢条斯理的解起了宁星的裤子。
宁星快要呕出一口心血,这个畜/生王八蛋,宁星用尽全力挣扎,只能让浴缸荡起很小的水花,根本连大浪都翻不起来。
梁丘月依然不紧不慢的节奏,又退下了宁星的裤子,宁星紧紧闭着眼睛,唇都要咬出血了,又羞又怒脸红的都要滴血了。
梁丘月看着宁星一脸的包羞/忍耻,忍/辱含垢,看着宁星快要咬破的嘴唇,舔了舔嘴唇,低头就吻了上去。
宁星瞬间睁大眼睛,迅速反应过来正在发生什么,死死闭住牙关,梁丘月哼笑出声,一手钳住宁星的下巴,没费什么力气轻轻一捏,就不不由分说不容拒绝的闯进宁星的嘴里。
“嗯……嗯……弥,望,把刀”(你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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