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被男人的动作带的一摇一摆,每次都会在男人的掌心滑入滑出。
就在今天,就在这张床上,在这个月光满地的夜里,青年迷乱地在男人手中释放了一次又一次。伴随着生理上的快感,更有心里上的满足。
但仍旧还差那么一点。
一晚上发泄了太多次,高丨潮的瞬间雍山山就疲累地在男人的臂弯里沉沉昏睡去。
他依然在梦中回想起部分事实。
高中毕业的几个月前,没有考试压力的雍山山就已经在忙着计划他和林秦两人的欧洲旅行了。
网上的攻略不知道看了多少篇,都不是很满意,他干脆自己对着资料写了起来,但他没有什么耐性,记了几笔就烦躁地丢在一边。所以直到高考完放了羊,日程表上还只写了“欧洲”两个字。
彼时林秦刚辞了上一份活多钱少离家远的工作,正处于待业抱着电脑抄投资的状态。
反正两个人都很闲,雍山山决定逛到哪里算哪里。
林秦么,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订了三天后飞巴黎的双人机票,雍山山拜托每天飞来飞去好不容易消停下来的姐姐帮他检查行李。
雍双珮扒拉了两下连衣服也没装几件的空荡荡的行李箱,认命地往里填着东西,甚至包括防晒霜和安全丨套。
雍山山简直目瞪口呆,脸上红红地看着那盒不可描述的东西:“这这这……”
雍双珮瞪了他一眼,严肃地说:“安全措施必须做好!”
雍双珮比雍山山大不了几岁,但这熟练的老司机口气仍旧惊呆了有贼心没贼胆的傻弟弟。
雍一旻要是能听到他俩的对话能气死。
他偷偷又把那盒东西往下藏了藏,生怕打开行李的时候被林秦发现。
可它直到旅行结束,直到他被绑架,直到那盒东西过期,也没有派上用场。
大概是太累了,雍山山这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男人已经做好早饭上班去了。
他想了半天,还是拨出一个电话。
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接电话的人大概在睡觉却被吵醒了,说话的口气非常差,粗俗鄙陋:“有屁快放!”
“……”雍山山面无表情:“我已经把你刚才的话录音了。”
“……”雍双珮瞬间清醒:“姐姐好爱你,求放过。”
“骗你的。我有事要问你。”雍山山毫不愧疚地继续打扰她。
“……什么事。”好气哦,还要保持围笑。
青年整理了一下思路,问题太多不知道先问哪个,于是故作镇定地开口:“那个,你记得你往我行李箱里塞的那盒、那盒……咳、安全丨套吗?”
雍双珮也故作镇定:“记得。怎么了?”她不知道是该高兴弟弟恢复记忆还是尴尬自己的年少轻狂。
“你知道那盒,咳,我的行李箱去哪儿了吗?我怎么没印象?”青年假咳几声。
“你,嗯,回来的时候身边什么也没有,当时大家也不关心行李什么的……大概丢了吧?”雍双珮努力回忆着:“你找它干嘛,要用的话不如现在去买。”
“不是!”青年涨红了脸,“我就是随口问问……”他又疑惑道:“我的证件都在里头,如果丢了,被人发现肯定会报警啊,再说里面好像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有啊!那盒套子就很贵啊!”雍双珮嘲讽没见识的弟弟,话音一转:“那就是被人拿走了呗……”她想了想,蓦地低呼一声:“卧槽不会吧?”
“怎么了?”
“不如你问问林秦?你俩不是又勾搭上了吗?”雍双珮虽然经常不在家,但消息还是很灵通的,她字里行间暗示道。
顿了一下,想通了姐姐的意思,雍山山也在心里“卧槽”了一下。
“呵呵呵……”不知道说什么,两人只好尴尬地对笑。
“哎呀,好了,谜题解开了,真相只有一个。”雍双珮翻了个身:“弟弟乖,不要打扰姐姐睡觉。”
“哎哎哎,等等!”青年连忙喊住:“还有一件事。”
“你怎么磨磨唧唧的那么多事!”雍双珮感觉自己要暴走了。
“我是不是养过一条狗,狗呢?死了?送人了?”青年快速地问。
“……”电话那边半晌没有说话,青年以为人睡着了的时候,话筒里传来一句清晰的“卧槽”。
“……”雍山山从这两个字中品出了千言万语爱恨纠葛。
卧槽。
“我的妈,痴汉啊。”雍双珮一语道破天机。
挂电话之前,她总结道:
“呵呵,你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2016.11.03 改
姐姐出来溜一溜
嗯,大概最近总想开车,所以好像发展得有点快,不过本来这文就打算四十章之内完结,所以这么一算也不是太快,嗯(自我安慰道
☆、第 13 章
雍山山的记忆恢复得不是很多,就雍一旻反复试探后,发现雍山山仅仅能记起部分和林秦有关的事情,大都是温馨快乐的,至于那些痛苦的部分,在雍一旻看来,想不起来反而是好的。
而他没想到亲爱的弟弟会对他撒了一个小小的谎。
对幕后黑手的追踪从未停下来过,但自从四年前的绑架案后,这伙人就像阳光下的雪人,化成水,最后蒸发在空气中。他们好像已经被抹去了痕迹,又好像分散开来,无处不在。
当年给雍山山康复治疗的医生告诉他们,雍山山被注射的药剂是一种目前市面上从未出现的新型药剂,仔细比对过后,跟已知毒丨品也不一样。
因此,不难推理到两种可能:第一,雍山山是偶然被绑架,作为新药剂的实验对象;第二,雍山山是故意被绑架,绑匪就是为了折磨雍山山,折磨雍家。
雍家经商,家大业大,难免树敌,所以雍家更偏向第二种。
但雍家耗费大量人力财力都没能寻清楚根结所在,这令雍城良怀疑是不是调查走了错路。当时雍家报警之后,警察来了想要给雍山山做笔录,而雍山山或者沉默不语,或者尖叫颤抖,警察也没有办法,最后只能作罢。雍家不愿意用记忆唤醒的方式从小儿子的创伤中找出更多更有用的线索,就只能像个瞎子般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四处碰壁。
林秦这边也是一样。但不同的是,比起雍家那种茫然无措,他更觉得自己离真相很近,但却缺少了最关键的部分。他一直以来的追查方向跟雍家一样,都是走绑架犯这条路,但一无所获的情况下,他试图绕过这个人渣,向更深一层追查。
还有一点,这两种可能都有缺漏。如果雍山山是偶然被绑架,那么绑匪稍加用心就能查出他的身份,哪怕绑匪不查,从雍山山的衣着举止也不难看出是富贵人家精心娇养的小少爷。这样的人质是非常棘手的。
绑架犯如果绑架有钱人家的孩子,一般都是为了勒索,但雍山山被绑架走的一个月里,绑匪一次也没有联系过雍家!而绑架犯如果不是为了勒索,却不在乎人质家里的势力而把人绑走囚禁,那么绑架犯要么比雍家更有势力,要么是个亡命之徒。
如果比雍家更有势力,那么完全没必要绑架雍山山一个不管事的富贵闲人,更没必要用药物控制折磨他。但如果是个亡命徒,他必然是有所图谋的,要不然就是个心理变态,但是他的药剂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推理到这里就难以继续。最可怕的猜想,不过是比雍家更有势力的人和亡命徒走在了一起。
最近雍山山缠着他要去看那只阿拉斯加。
林秦接上人直接去了城郊一座农场。
自从工作狂的林秦展开攻势追击心上人之后,没人照顾的哲哲就被长期寄养在朋友的农场里。在雍山山没想起它之前,只有林秦这个主人二号每周挤出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来这里陪它玩,但最近林秦频繁出差,已经很久没有过来了。
这只立起来快有一人高的大狗已经在这里混熟玩野了,再也没有曾经干净整洁的样子。大概有更宽阔的地方撒野,阿拉斯加一身的毛反而更加抖擞油亮,甚至比之前更健壮了。
它可能远远嗅到了熟悉的气味,蹲坐在林秦他们的必经之路上,下巴微昂,表情冷淡,但尾巴却欢快地摇了起来。
这口是心非的样子跟三三可真像啊。林秦心想。
待两人走到近前,阿拉斯加终于按捺不住冲了上去,一个起身前肢就搭在林秦的身前,张大嘴巴,舌头呼哈呼哈地要舔他。
林秦一巴掌把它的狗头拍下去,又让出身后的青年,对狗指了指。
阿拉斯加疑惑地向前,绕着雍山山转了几圈,鼻尖凑过去使劲嗅了嗅,仿似觉得认识。
雍山山摸摸它的下巴,又轻拍两下他的额头,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动作为什么这么熟练顺畅。
噢,认得。
阿拉斯加又欢快地扑住青年。
雍山山可没男人那么结实耐扑,向后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被男人一把抱住。
林秦责怪地拍了下大狗。
大狗也知道自己错了,“呜呜”地绕着两人转圈卖萌乞求原谅。
雍山山也不会这么小心眼,跟个不懂事的大狗过不去。他弯腰摸着傻狗的头,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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