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昊“嗯”了一声,两只手都从腰间往下滑,托住他臀部揉捏,说:“我不想吃。”
他凑近程立咬他的鼻尖说:“现在想吃你。”
程立轻轻地呻吟了一声,阮昊将手伸进内裤里揉他。
阮昊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他本打算慢慢地哄着他,让程立多说几句好听的话,可身上这个人从站在卧室门口时,就拿这种眼神看他。
湿润的、带着欲念的渴求,每看他一眼都像是在求着他快点干他。
程立主动地吻他,从额头开始轻柔地亲,沿着鼻梁往下,将舌头伸进他嘴唇里,两只手按在阮昊的肩膀上。
接吻的主动权被阮昊霸道地夺走,他用带着薄茧的手掌抚摸他身体,在胸膛上已经硬挺起来的两点上来回揉掐。程立颤着身体想躲开,双手去又依赖地圈紧阮昊的脖颈。
程立隔着这层迷彩行军服摸阮昊的胸膛,又一颗颗解开他衣扣,毫无阻碍摸他滚烫硬实的肌肉。
“再往下点。”阮昊哑着嗓音着让程立摸他硬烫的性器。
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他半靠在沙发上,诱哄着程立压在他身上,用手抚摸他,用试探的轻柔的吻舔他。
阮昊仰着头发出忍耐又沉重的喘息。
程立在摸他身上那些陈年旧疤,爱不释手一样反复摩挲他胯部的人鱼线。程立在亲他的胸膛,伸出湿热的舌尖一点点往下舔。
就像是在隔靴搔痒,痒进了阮昊的心尖上,又沿着血液爆炸似的汇集到下身的欲望上。
阮昊玩不下去了,他一把将程立扯起来,爱怜地骂了句小骚货,将程立抱起来压在了沙发上。
他将程立的上衣卷到胸口吸舔他一侧的乳尖,两只手握住他臀瓣用力揉捏。
程立软著声音求他轻一点,却换来更用力地啃咬。他剥光了程立的衣服,将程立抵在沙发上从头到尾地舔吻了一遍,含着他发硬的乳头轻咬,一只手摸进臀缝一根一根地往里塞手指。
他无力地喘息着仰躺在沙发上,看着阮昊站在他面前,上身的外套还套在身上,露出布满细密汗水的胸膛。他解了迷彩裤的皮带抽出来扔在地上,将硬到发疼得性器释放在外面。
阮昊气喘吁吁地凑近他用气声问:“是不是就想这样被老公干?”
程立微张着嘴喘息,对这样性感的阮昊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
他的后穴已经被玩弄得湿软不堪,阮昊缓缓地将性器刚插进去一点,便被这张小嘴紧紧咬住。
“程教授今天怎么这么色,嗯?”他的胸膛紧贴程立的背脊,咬着他耳朵问。
程立小声地呜咽了一声,后穴又收缩了一下,跪在沙发上的膝盖也在发软。
阮昊被他下面那张嘴咬得“嘶”了一声,握着程立的腰一下一下又重又快地撞击他。
每一下的顶弄性器都摩擦过他的前例腺,过多的快单让程立难以承受,他逃离似的往前挪动,直至头抵在沙发上再逃无可逃,彻底被阮昊捣苏软在了他怀里。
“程教授后面流的水都把沙发打湿了。”阮昊握着程立的手,带他摸两人结合的部位,手指触到的地方一片黏腻。
“不要了。”程立侧过头蹭阮昊,喊他的名字,有些讨好地求他。
“叫好听的就轻点。”阮昊吻他汗湿的脸颊,哄着他。
程立的嗓子已经有点叫哑了,他小声地喊兜兜,被阮昊更重地顶撞,咬着他耳朵说叫老公。
他咬着唇喘息不肯喊出声。
阮昊将他翻过身,让他仰靠在沙发上。他俯身亲吻程立的鼻尖,将他被汗湿的鬓角往后抚,扶着他两条腿抗在肩上,下身的性器又狠狠地顶进他身体里。
程立迷乱的神情全落入他眼里。
程立被他撞击得浑身发颤,他用带着哭音的呻吟求他慢一点。
“叫老公。”阮昊粗喘着再次诱哄他。
程立已经完全被他征服,喘息着跟他后面念:“老公。”
“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喜欢老公吗?”他俯下身温柔地亲吻他。
程立哽咽着坦诚:“喜欢。”
放在沙发另一头的手机已经响了好几遍,都被这俩人置之不理。
第一轮射精后,阮昊脱了身上的迷彩外套将程立裹住,抱着他坐在沙发上。
程教授浑身发软,还在平缓着呼吸,后穴的精液含不住,不少都流淌到阮昊大腿上。
阮昊将程立的手机拿过来看,搂着他说:“应该是外卖的电话。”
“还饿吗?”阮昊低头抵着他的鼻尖问。
程立不说话。
阮昊缓缓抚摸他被汗水浸湿的背脊,往下又摸到不能完全闭合的小口,低声说:“老公等会儿再喂一遍,管饱。”
第39章 番外之小剧场time
【软立time】
唐满跟裴劲等人明目张胆地拿着一副扑克牌在斗地主,卓宁远塞着耳塞哼歌写练习题。最后一节晚自习时间,整个六班都闹哄哄的,毫无纪律性可言。
起因是两个班长在带头讲话。
阮昊将程立的同桌打发到自己座位上,又赖着脸皮坐他旁边背英语课文儿。
“昊子最近爱学习爱得我都害怕。”后排的男生们看到阮昊基本要贴程立身上了,打着牌感慨了一句。
唐满也抬眼看前面:“俩班长一起爱学习才是真的可怕好吧。”
“程立耐心可真好啊。”裴劲看阮昊将胳膊搭上副班长肩膀,若有所思。
唐满出牌,放了一把枪将打牌看牌的人心思都拉回来:“玩个牌儿认真点行不,庄家不发威你们几个难民就不知道害怕,信不信我手里的牌一把能甩完?!”
这堆男生们,就容不得有人吹牛逼,顿时把前排黏在一起“如胶似漆”的两位班长抛到脑后了,打牌观牌激动得跟看足球赛似的。
“明天上午我要跟我妈去一趟北京,到下个星期一下午才能回来了。我刚刚跟你说的事儿,你还没答应我呢。”阮昊一只手撑在课桌上,看着程立说。
“程立?”阮昊用手指敲了敲他肩膀。
程班长不为所动。
阮昊又凑近了一点,压低了一些声音:“宝贝儿?”
“又不理我是吧,亲你了。”
“程班长真坏,想着法儿要让我亲你。”
“真拿你没办法。”阮昊更往他这边凑。
程立感觉到耳边的热气,躲了下,又使了点劲把他凑近的脑袋推开。他被阮昊几句话一逗,耳朵都悄悄地红了。他是真不想搭理阮昊。下个星期一下午放学后,有年级篮球赛。程立向来都不参与这种活动的,阮昊这两天就一直在他旁边软磨硬泡,要他去看比赛。
程立实在被他磨得没办法,将英语书推到阮昊面前:“把这篇背好我就去。”
阮昊一声得令儿,终于肯老老实实地背书了。
最后一节晚自习溜走了一大半时间,阮昊被放了好几次水在程立手里背完课文,心满意足地履行班长职责管起了纪律。
他端了后排那些男生打牌的窝,又到讲台上拍了拍桌子让全班安静下来。
唐满正赢着呢,看软日天从讲台上下来又坐程立旁边,气得踹他板凳。
“妈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阮昊笑着回头用书拍他腿:“程立在写作业呢,别吵,老子记你名字了啊。”
唐满敢怒不敢言地在心里“呸”了他一声。
十二中是半个月放一次假,星期五上午半天课上完后放假到周日晚上六点半到班上签到。
阮昊周五早上就走了。程立还是像往常一样很早地便到了教室看书,直到下课铃声响,他抬几次头,都没像往常一样看见阮昊带着一脸睡意从门外进来。
去吃早点时,六班的几个男生早就迅速在食堂占据了领地,唐满站起来喊程立名字,说给他留了坐让他过去。程立只是道谢拒绝了。阮昊不再,没有人会强硬地非要他坐在那里,逼着他吃这吃那,还非要灌他牛奶,说他太瘦了。
上课时也跟平时不一样,那人不喜欢听的课就喜欢偷偷给他递纸条,两节数学课也没有他跟老师争论的声音,就连课间那短暂的几分钟,也是不一样的。
他身边太安静。从小到大已经适应了这么多年的静默,却开始不习惯了。
半个月一次的放假时间过得很缓慢。
到了星期一下午,两节课过去,下课铃声一响,班上的男生立马就沸腾了,从桌兜里掏出球服,一刻不能等地笑闹着往球场跑,女生们也在准备,组织好啦啦队要用的东西,手牵手地去找地方换衣服了。
教室里就剩程立一个人。
“我要到下午才能到学校,等下课去教室里找你。”阮昊在中午跟他发过信息。
程立没有回复,但这一下午的两节课却总在走神,甚至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都会不由自主地张望过去,就算他明明已经说过他是下课才来班上。
看不进去书,也无心写作业,程立拿出手机翻看这几天来阮昊给他发的信息。
“我现在到火车站了,不过晚点,还要再等一个多小时。”
“想你了。”
“宝贝儿好想你。”
“早上有没有好好吃早饭?我让满子监督你了。回来要是瘦了就罚你,罚你亲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