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了解他你就知道他真的特别好,我跟他在一起特别开心,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沈长宁说到最后不自觉的就笑了,眼睛看向空气中某个虚无的点,回忆着跟张擐之间其实并不算长的记忆。
沈妈妈又沉默了很久,在沈长宁以为她几乎就要这么沉默着离开的时候终于开口,“那他爸妈呢?同意了吗?”
沈长宁知道自己刚刚那番话起作用了,压抑住心里的激动,回道:“他爸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都各自成立家庭,几乎不怎么管他。”
沈妈妈最后那根弦也断了,整个人似乎都轻松下来,说:“那你明天就回去吧,他,一个人过年很难过的,你爸你别管他,他就故意的,没事,他的身体我有数。”
沈长宁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妈妈会给予这么大的理解,感觉鼻子都有点酸,他重重地拥抱自己的妈妈,“妈妈,谢谢你。”
沈妈妈这时才掉下眼泪,手轻轻地抚着已经长大的儿子的背,“你只要过得开心就好,开心就好”。
沈长宁第二天吃完早餐就出发了,他妈不知道跟他爸说了什么,不再哼什么哪儿痛,但是一直在房间里不出来,沈长宁心里有愧疚,但更多地是即将见到爱人的欣喜。他恨不得自己开的是火箭,可还是给车限定了120码的速度,有些人的存在,会让你比之前更爱惜自己的生命。
到黎生家楼下时差不多下午五点,沈长宁给张擐打电话,就说了一句:“下楼。”
几乎刚说完三楼的楼道灯就亮了,然后是二楼,一楼,紧接着他看到那个他想了好几天的人笑着朝他跑过来,眼睛比星星更亮。
他们拥抱在一起,明明只分开五天,却感觉像好几年那么长,张擐的脸埋在沈长宁的肩膀上,小声的抱怨:“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沈长宁吻了吻他的耳朵,“下次再也不会了”。
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扔下你一个人,再也不会让你等我。
最后两人的拥抱是被黎生打断的,黎生趴在三楼楼道的窗口,冲下边抱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喊:“我说,能不能吃完饭再抱,我都饿了”。
沈长宁从后备箱里提了好几篮子家里带来的特产,才和张擐一起上楼,今天黎生做的火锅,四个人围着餐桌吃得很热闹。张擐居然能跟黎生成为好朋友沈长宁至今仍然百思不得其解,这俩人的性格、脾气、成长背景都南辕北辙,不过这世上有太多不合常理的事情。
吃到后来,蔡蔡去拿水果,张擐上洗手间,桌上只剩下黎生跟沈长宁两个人,沈长宁见准时机马上给黎生使了个眼色。
黎生愣了一秒。
沈长宁继续跟他做眼神交流。
终于黎生会心一笑,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说:“邮箱发我。”
第30章
一到家大宁宁就在门口围着转来转去,沈长宁好久不见好想它,把它抱起来在怀里蹂躏了好久,张擐把从黎生家拿来的饺子放到冰箱里,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他都惊了,“你不是说你不抱猫的吗?你说它又脏又掉毛?”
沈长宁哪里还想得起自己立过这种惊天flag,辩解说:“我这是爱屋及乌”。
张擐信他才怪了,沈长宁现在对大宁宁比自己养的时候还上心,大宁宁吃饭的时候他也要去旁边盯着看,经常拿手机对着大宁宁拍来拍去,买的罐头和玩具起码够养三个猫。张擐还不知道这就是猫奴成长史,它会让你一点一点对它妥协,一步一步的退让,然后变成你的主子骑在你的头上作威作福,从此打不得骂不得。
沈长宁洗完澡就躲进自己房间埋头做功课,黎生同志果然急人民之所急想人民之所想,给他传的并不是普通gv,而是一个偏科普的小片子,这么直观的看两个男人做爱,沈长宁发现自己还是感觉有点别扭,快进着挑关键地方看了,倒是认真看了看最后讲怎么怎么保护接纳方不受伤的地方,一边看一边不住点头,原来如此,他觉得自己此刻已经握住了理论主义的大旗。
沈长宁本来想的是等好好消化吸收“新知识”后再伸出魔爪,哪想到小白兔自己跑进来了。
张擐洗好车厘子喊沈长宁一直没人应,敲门也没回音,就直接推门,进去看到沈长宁靠着床头在玩手机,没多想就走过去,一下就看到沈长宁怀里的pad屏幕上那交缠着的白花花的肉体。他立刻就移开了眼睛,不知该作何反应。
沈长宁其实已经看完了,刚摘下耳机在回语音信息,哪想到视频放到结尾又开始重放,不过他倒是一点不害臊,放下手机,接过张擐手里的碗放到床头柜上,把人一下子拉倒自己怀里。
把耳机塞到张擐的耳朵,喘息声呻吟声一下子涌来,张擐吓一跳马上要去摘,沈长宁直接把人圈住不让动。然后把张擐的头轻轻转过来对着屏幕,在他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黎生发我的学习资料,我们一起学好不好?”
张擐在心里呸,这是哪门子学习资料!可还是忍不住好奇地把眼睛慢慢睁开,沈长宁已经把进度条调到最开始,屏幕上两个男生正在温柔地接吻,张擐大开眼界,这才知道原来接吻还有这么多花样,警惕性渐渐放低。
沈长宁拥着张擐一边看一边拿过旁边碗里的樱桃,放张擐嘴里一颗再往自己嘴里塞一颗,吃完过后用手接到张擐嘴边,张擐却不好意思把核吐到他手里,沈长宁手也不动,说:“没事,我待会洗”。
张擐只好吐在沈长宁的手里,感觉比平时沈长宁亲他更让人脸热。
沈长宁把手里的核扔到床边的垃圾桶,拿纸擦了擦手,这时屏幕上两个人已经开始互相为对方口交,张擐不好意思再看,扭过脸又被沈长宁转回去,耳朵里全是黏腻的水声,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浑身不自在。
沈长宁的手慢慢下滑,隔着睡裤握住了已经站起来的小张擐,轻笑出声:“它好精神啊。”
张擐脸烫得冒烟,他从来不知道沈长宁这么那个,心里想骂人,却限于词汇只能翻来覆去暗骂流氓,大流氓。
还没骂几句就蓦地瞪大了眼睛,屏幕上一个人开始给另外一个人扩张,张擐就那么看着他塞进一根手指,然后两根,这对他这么多年的认识完全是种冲击,男人之间居然是用那个地方。
沈长宁一边隔着裤子抚弄一边含着张擐的耳垂,嘴里混着喘息含糊着说:“乖,别怕,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两个相爱的人做爱是很正常的事,有我,别担心。”
张擐的心好像又悄悄回到原位,强忍着羞意继续往下看,他们脸上不知是痛还是愉悦,好像这个世上只有对方,两个人用这种方式似乎变成了一个整体。
张擐的心咚咚跳得厉害,虽然感觉很别扭,可他还是想跟沈长宁做和屏幕上相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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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去找沈长宁的唇,沈长宁再也忍不住,一个翻身压住,猛烈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两个人都急切地去扯对方的衣服,直到裸诚相见。
沈长宁这时反而不急了,慢条斯理地一路吻下来,嘴唇、喉结、锁骨、乳珠、肚脐,张擐难耐地扭动身体,无意识的曲起腿。沈长宁继续往下,故意跳过某个急需抚慰的部位,细细啃吻大腿内侧的肌肤,有几个地方甚至嘬出血,留下一串深红的吻痕。
沈长宁抬起张擐的右腿架在肩上,沿着小腿肌肉线条,从跟腱处一路向上舔吻,张擐抬起手臂遮住眼,不敢看这么羞人的姿势。
在他们还没在一起之前,有一天晚上沈长宁去上洗手间,出来正好看到张擐在厨房,那天已经很晚了,张擐肯定以为不会再遇到人,所以只穿了上身的睡衣,两条又白又长又直的腿直接露在外边,沈长宁当时就愣在那里,眼睛里只看到那双腿再也没有别的。突然,张擐垫起脚从顶柜里取东西,沈长宁就眼睁睁地看着那圆润的后跟抬高,跟腱部位因为用力两侧更深地凹进去,显得脚踝越发纤细,小腿肌肉绷起,勾出最诱人的弧度。
他回过神来后逃似的回了房间,却做了一晚上的梦。
沈长宁终于做了在那晚梦里他最想做的事情,张擐的小腿已经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泛着水光,却犹嫌不够,突然加重了嘴下的力度,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口,张擐发出“啊”的一声惊呼,又迅速咽在口中,腿一下子绷紧。沈长宁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从舔弄变成了轻轻地啃咬,留下一串轻微的牙印,张擐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呻吟,可混着鼻音的喘息却还是不小心一声声地漏出来。
沈长宁终于放过张擐的腿,拿了一颗樱桃放到已经快哭了的人嘴里,然后重新吻上去,舌尖勾缠,樱桃在嘴里破碎,紫红色的汁液沿着嘴角流出,流到张擐的脖子,衬着雪白的皮肤、青色的血管,有一种情色的艳丽。
伸出手去拿放在床头柜抽屉里的润滑剂,沈长宁万分庆幸自己的未雨绸缪,张擐感觉到下边突然触到冰凉的液体,然后是异物进入体内,那种感觉并不舒服,他立刻绷紧身体,随后又有意识地慢慢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