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翘着二郎腿,惬意的倚在椅背上。
“□□无情,戏子无义。□□合该在床上有情,戏子,只能在台上有义。”我挑眉一笑,继续往下念下去:“每一个人,有其依附之物。娃娃依附脐带,孩子依附娘亲,女人依附男人。有些人的魅力只在床上,离开了床即又死去。有些人的魅力只在台上,一下台即又死去。”
我安安静静的念,语调不急不缓。
“关师傅,他并没改过自新,依旧弃而不舍地训诲:人活靠什么?不过是精神。这精神靠什么现亮?就这一双眼珠子。来!头不准动,脖子也不准动,只是眼珠子斜斜的滚。练熟了,眼皮,眼眶,眉毛都配合一致。生旦净丑的角色,遇到唱词白都少的戏,非靠眼神来达意。所谓“眼为情苗,心为欲种”。眼为情苗。一生一旦,打那时起,眼神就配合起来,心无旁羁。”
我抬眼看看他:“或许从这时候就注定,他得喜欢他了吧……”
不知为何,我居然眼角有泪。
晚八点,手机响了。我打开手机看到来信,上面只有三个字:“已办妥”。
我回复:知道了。
我把扣在膝盖上的书放到桌边,合上的时候看了眼页码,然后又把手机收起来。临走的时候,我突然说:“小豆子的师兄对他真好……你对江城也很好……”我自嘲的笑笑,道:“那本书下次我还来念,希望结局……师兄是真的会爱他。”
像你爱他一样,段小楼会爱程蝶衣……
李瑾泽是江诚的霸王,程蝶衣把段小楼当霸王,那么,我呢?
失落忧愁恐惧凄凉只是一瞬间的事,我回过神来一般,我知道我自己的位置,其实,我什么也不是……
我是替江诚赎罪的,我替他活在黑暗中。我属于谁呢?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属于自己。可是,我说的那个我自己,又是谁。
我笑笑,算了……其实很多事情也就是那么回事吧。
我迈开腿往门外走,然后拦了辆车让它去QZ酒吧。QZ酒吧啊……上次收拾老刀他们也去的那。
还是那个熟悉的地下室,熟悉的场景,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抽烟,烟头一闪一闪的,他四处张望,脚边有一个蠕动的麻袋。看到我开了,他恭敬道:“汶哥。”
我点点头,说:“辛苦了。”
“没事,汶哥我出去一下,这太他妈闷了。我就在门外,有事叫我。”
……
瑾泽,我可以给你……报仇了。世间还不了你的公道,我还给你。
我掀开麻袋,看着那张狼狈而又熟悉的脸,心里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我笑,笑容诡异万分:“经理,您好啊,我们又见面了。”
她满脸灰尘,眼中惊恐万状,她的嘴被胶带封住了,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我伸手把胶带撕下来,她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很疼。她没等我说话,便道:“你要什么!!你要钱么!!我都给你!!!你要多少!!!”
我看着她唇边的红色,唏嘘不已。我轻声问:“疼不疼?”
她哭了,说:“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啊……”
“别哭了,真丑!”我厌恶的白了她一眼。
她小声抽泣,道:“求你放了我……”
“你认不出我了么?”我笑着勾勾她下巴。
她使劲摇头。
我拿出一支烟,一边点一边说:“奇怪,我变化很大么?”然后我吸了一口烟,烟雾喷在她脸上。
她被呛得咳嗽,我说:“怎么?我抽烟你就受不了?是啊……你喜欢不抽烟的……瑾泽不抽烟………”我抬眼看着她,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心情。
作为一个男人,现在强Ι奸你的爱人的人就在眼前……我真想让她死,可是怎么死呢??
她瞬间明白了,她说:“不,不是我,不是这样的!”
“呵呵……”我笑呵呵的问:“那应该是怎么样的呢?我还记得你问过他我活好不好。”
她崩溃道:“别,我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我好像听到了一个好大的笑话,我说:“可是,你当初为什么不放过他?”
那篇日记在脑海中闪过。8.24……生日快乐……
我的心猛抽的一下疼。
我把烟头按在她额头上,她惨叫一声。我说“看,额头有个点,多像菩萨啊……所以,经理菩萨就可以掌握他的命运了么?”
她光顾着嚎叫,不理我的话。
“操……”我骂了一句,然后把烟蒂丢在她张大的嘴里。我薅着她的头发把她拽出麻袋,随后又把她的脑袋重重摔在地上。
“恐惧么!”我瞪着她,吼道:“你害怕了可以喊,我的瑾泽怕了怎么办!!他对你笑啊!!他他妈的和你做啊!!!他不和你做,你他妈的就要把他开除!!你很牛逼是不是?你主管你牛逼是不是!我操,你继续牛逼啊!”我指着她,大喊道:“我他妈的就在这!你告诉我不和你做你把我开除啊!!!!”
吼完后,我颤抖着大喘了几口气,我说:“你就那么喜欢被人操,是不是。好,今天我就让你当把真正的牛逼。”
“我求你,不要……”她大哭道:“我不要!你放了我!求你!!对不起!!”
我静静的说:“对不起不应该是和我说,你对不起的是他。”
“我现在就去!”
我舌绽春雷,大声道:“去你妈了个逼!”
她小声哭泣。
我狞笑着道:“今天你哪都别去了。你知道我是干嘛的么?”
她摇头,我认真的看着她道:“我,专业的,满足各种欲求不满的牛逼。”我又说:“我价格很贵,一般人上不起。不过……”我对她微微一笑,道:“我的技术很好,就算不用亲自上阵也会让你爽到爆。”
“别……不要,你放过我好不好!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不不不,”我摆摆手,道:“你肯定没我有钱。”
“你要多少你说啊!”她哭的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她说:“放过我……”
我爽快的点点头道:“成,我要北京玫瑰园那的别墅,地段不用太好,你给我找个挨着明星的就成。”
她一直哭。
“做不到是不是?”我走到门外告诉外面的人给我拿一瓶香槟,然后倚着门看着她。
丑,真丑。
香槟拿来了,他还顺便往我手里塞了点东西,我看了一眼,对他笑了一下:“我操,真有你的……”我走到她身边,先把她的两条胳膊扭脱臼了,然后再把她的腿分开。她的脚踝被绑在一起,所以我倒不担心她会伤害到我。
我扒下她的黑色套裙,问了她一句:“天这么冷还穿这么少?”我在她的丝袜上嗅了一下,又道:“哎呦我去,这味道,得三天没洗过了吧。你现在又跟谁玩了?代替瑾泽位置的人??你外甥???不是吧,你这么禽兽……哈哈哈……”
“你要做什么啊……!”她抓狂的叫着。
“闭嘴!”我扇了她一巴掌,声音清脆嘹亮,很快她脸上便有个红手印。我说:“我扇人巴掌特在行,动作利落,声音又响又脆,啪啪啪几声保证能给你扇得你妈都认不出来你。”
我快速脱下她的丝袜和内裤,把她的腿劈的更大了些,我说:“你不是想做么,我是专业的,我来陪你玩。瑾泽啊……他是厉害,但没我专业,呵呵。你知道吗,他第一次和我做完了之后居然都不知道要帮我解决我的生理问题,反倒自己心肝跳的扑通扑通的,话少的要命。他那么干净的一个人,你把他潜了。”
我问她:“要粗Ι暴的还是要前戏?”
“你……放过我……”
“不可能!”我暴躁的打断她:“凭什么放过你?快说!要哪种!”
她绝望的闭上双眼,短短的眼睛哭的红肿,眼屎糊了一脸,真丑。绝望了么……我突然想到那几页被划破的日记纸,你在逼他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很绝望呢?
“你毁了他的一辈子……”我说。
“……轻一点……”她颤抖着说:“我不想死……你轻点……”
“偏不!”我瞪了她一眼,然后往她嘴里塞了几粒摇Ι头Ι丸,又撕开一个避孕套的包装,把油擦在瓶口,等她药效发作的时候,我把启开的香槟插Ι进她的下身,用力往里一送。
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她承受不住,可是因为药效的问题她又无比兴奋,已经开始神志不清。香槟的冲力将香槟瓶子顶了出去,香槟洒了一地。
我转身到门口,又问他要了些不同种类的酒和饮料,饮料就是可乐和雪碧,但是要玻璃瓶的。然后我依法炮制,不过可乐瓶子我是在她身下抽Ι插若干次才开的瓶盖,然后马上用手捂住瓶口再伸进去……
呲啦!一声,瓶子冲了出来。
我数了数散落在地上的瓶子,一共七瓶。她已经半死不活了,鼻腔里还发出“嗯嗯”的声音,整个人都在哆嗦。我见过人吃这个东西,吃完之后必须要走低音炮之类的音乐供其摇摆发泄,不然真的会很难受,会死人的。
我随手拿了一瓶雪碧倒在她脸上,剩下的我喝了几口,忙了这么久还真有点渴。我搬了把椅子坐在上头,轻轻擦了下额头上的细汗,问稍微有些清醒的她:“一共七个新郎呢,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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