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分手那段时间我难过到两个半月连续的失眠好。!
难过到,好像觉得这个世界上自己再也配不上什么好的东西、再没有什么能递出点真心的感情了。
苦笑着在房间静坐了许久。
最后拉开房门出去的时候……
啧啧。
看见这两人在我家门口吻起来,我还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了。
看起来吻的还很动情呢,我都想鼓掌了。
等徐沼回了神来后,他猛地推开了莫谦,一个巴掌甩上去。
脸上的表情,嗯,怎么说呢。
啧啧。
我跟他在床上捣弄几次后,他高潮的时候跟这差不多。
我没说话。
徐沼看向我,他低头喘了许久的气,然后抬眼看向我,满脸嘲讽:“他看起来也没那么喜欢你嘛,老何。”
然后他伸手向逗猫似地勾了勾莫谦的下巴,扭头看我,啧声:“奇了,像他这种人给个洞都能操下去呢,你觉得他能跟你在一起多久?”
他说着说着整个人笑了起来:“太可笑了,老何,你能跟他在一起都不愿原谅我?”
然后他伸出手指指着他面前这人,声音几乎算的是恶狠狠了:“你他妈跟这个变态在一起,都不愿跟我再说一句话?!!”
我看见莫谦伸手似乎试图抱了下他,轻声道:“阿沼。”
呵。
我真想笑。
我走了上去,从莫谦身后看了他一眼,憔悴了不少啊。
我摸了摸莫谦赤裸的后腰,掰过他的脸便开始吻他,唾沫交融着,舌头在他口腔内嬉戏缠绵着。
松开后,我看向徐沼:“对,没错。”
“我喜欢跟这个变态在一起。”
第19章
徐沼走后,我刚把门关上,反锁好,莫谦笑着反手就把我压在我墙上,一条腿都抬起来勾着我的小腿。
他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啊的张大了嘴巴,像是让我看一样。
我瞥了一眼,连牙齿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的,后槽牙里面冒出了一颗智齿,我收回目光看着他眼睛,实在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他闭上嘴巴笑道:“还有阿沼的味道么?”
我冷着眼睛看他:“很有意思?”
他点头:“有啊。”然后指了指自己嘴巴,“至少我得到了一个吻。”
我嗤笑了下:“怎么不说还得到一句喜欢呢。”
他楞了楞,眯眼点头笑:“对哦,还得到一句喜欢。”
呵,傻逼。
我伸手推开他挂在我身上的腿,去浴室漱了个口后直接回了房间。
躺上床,掀被子,钻进去,准备睡觉。
一会儿这个人走进来了,走到我床边蹲下,伸手摸了下我的脸,我睁开眼睛,正跟他对视起来。
他又眯眼笑了起来,问了声:“你生气了么?”
我嗤笑:“你觉得呢?”
话音刚落,却看见他突然抬起手,双手捧着根皮带。
我没说话。
他笑着说:“你用皮带绑着我吧。”
我实在气闷,皱着眉头没好气:“我有病?”
他把皮带规规矩矩地放在我眼前,继续笑着说:“那你用皮带抽我呢?”
我闻言一口气都憋住了,沉默了许久,看着他一双仍旧笑嘻嘻的眼睛,问道:“你有受虐倾向?受虐体质?喜欢玩捆绑和鞭笞,受到侮辱或是疼痛会让你感觉很兴奋?”
他眨了眨眼睛,拨弄了下摆在我眼前的皮带,自己似乎还凝神想了想,然后摇了下头:“没有啊。”
我没说话,看着他。
他垂着眼睛拨弄着那根皮带,良久,笑着仰起头看我,带着点鬼都不知道的真情还是假意:“我想让你开心嘛。”
我沉默了会儿,伸手把他从地上拉到了床上,他顺势整个人就趴在我了身上,手臂撑在我脑袋两侧,看着我。
我朝他笑了下:“让我开心是么,很简单。”
他顿了下,咕哝着语气说道:“除了让我滚。”
我翻了个身,两个人换了个方向,我压在了他身上,一会儿,直接坐了起来,盘着双腿看他:“告诉我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情况、还有你这样缠着我还有徐沼是为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告诉他:“你可以选择不说。”
他顿了一下,伸手扣着皮带,一会儿抬头看我:“小学啊,在我妈家阁楼上,你背着书包从下面走过去啊。”
我看着他。
他伸出手指掰了掰,突然笑了出来:“你还抬头跟我笑了呢。”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他眨了下眼睛说:“因为我喜欢你跟阿沼啊。”
哦,这是在回答第二个问题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喜欢我还是喜欢徐沼?”
他蹙了下眉,似乎在认真考虑这个事情,然后给出我准确的答案:“两个都喜欢。”
我没忍住笑出声了。
太可笑了。
他侧头看我,问的还十分认真:“不可以喜欢两个么?”
我笑了下说:“当然可以,这是你的自由。”
【抽丝剥茧】
第20章
第二天我约了林医生。
进了他办公室的时候,他当时大概是有些忙的,从眼睛后面看了我一眼,朝座位上比了一下:“请坐,稍等。”
我坐在椅子上静候了一会儿,他才勉强能算是闲下来了。
抬起头朝我苦笑了一下:“很抱歉,最近有些忙。”
我摇头以示不在意。
他抬了抬手问我:“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我说:“他说小学的时候就见过我,我没有任何印象。”
他顿了顿,问:“能不能把他的原话告诉我呢?”
我想了想:“他说在他妈的阁楼上见过我,我当时抬头还对他笑了。”
我看见林医生拿起笔写了些什么,然后看我:“他说的是他妈的阁楼是么?”
我点头。
“童年父母离异么?”
我没说话。
林医生说:“通常情况下,应该会说我家阁楼,但是他却明确地提出了是自己母亲的家。”
说完他低头想了想,继续问道:“还说了什么吗?”
我还在想要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斟酌了一会儿,还是选择性告诉他:“昨天晚上他拿着根皮带放在我面前,叫我捆绑他,或者抽他。”
医生顿了下,不动声色地问我:“能冒昧问一下你们是情侣关系吗?”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苦笑:“我觉得不能这么定义。”
医生想了会儿:“抱歉,我无意窥探你们的隐私,但是这个应该对我治疗能有帮助,能请问你们是否存在施虐和受虐者这样的契约关系?”
我楞了下,没忍住笑了:“并没有这样的关系。”想了会儿,继续说道,“我昨天晚上也问过他是否有受虐倾向,被他否认了。”
医生低头写了点什么,抬头看我:“患者有很重的表演欲,所以不能靠他自己的语言来验证这种事情,能否多告诉一些你们之间相处的细节?”
我伸手摸了下椅子的扶手,有些尴尬:“我带他来的时候不是说他有勃起障碍吗?”
医生温和地看着我,示意我继续往下说去。
我说:“因为当时用了些不好的东西,大概是因为疼痛而导致他十多天都不能勃起。”
医生低头写了点什么:“那就是痛感并不能让他产生快感了。”顿了一会儿,他又说道,“冒昧问下,您跟患者之间是存在性行为的,对吗?”
我哈哈干笑了下:“这倒有点像我在接受心理治疗了。”
医生轻轻笑了下:“其实每个人或多或少内心都有点问题,很欢迎你们遇到事情的时候能够想到我们。”
我点了下头:“是的,存在性行为。”
医生提笔又写了些什么,然后抬头问我:“嗯……能否告知是哪一方主动的?”
我看着林医生,说:“他。”
一声低头写了些什么,又把眼镜摘下来,似乎很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架上眼镜后略带歉意地看着我:“抱歉,感觉眼睛有些累。”然后继续道,“刚发生性行为的时候他会恳求你做出捆绑或者鞭打这样的事情吗?”
我想了想:“好像并没有。”
医生面目温和地继续问道:“请问他提出类似这样的事情是出现在什么时候、或者什么样的场景呢?”
我楞了一下。
第一次是我说要买些玩具给他,他让我把东西放进他下面。
最开始我说的时候,他是拒绝的。
第二次是我带着酒吧一男的回家,他操了那个男的,然后要求我把东西往他尿道里面塞。
之后直接萎了很长时间。
第三次是他萎了很长时间,我骂了他,他要把东西往里面塞。
然后,然后,徐沼找上门,他拿着刀让我杀了他。
徐沼找上门,他把皮带摆在我面前,让我抽他。
我整个人在椅子上顿住了,还是被医生叫了几声缓过神来。
我伸手摸了摸鼻尖,上面都冒了些汗来。
医生看了我一眼:“抱歉,是不能说吗?”
我感觉自己呼吸都重了起来,良久,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交叠放在大腿上的双手,声音都有些哑:“他说,为了让我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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