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自己的,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他。
金酒十放下酒杯,带着脑海里各种意淫出的不良画面,嘴角挂着瘆人的笑意,四平八稳的朝他走过去,越走余找找越觉得男神哥的气场过于强大,今晚怕是不能善终。等他走到跟前,余找找瞥见他身下那根凸起的棒子,莫名有点儿害怕,想要落跑,他怕男神哥今晚搓弄死自己。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脱衣服?”
余找找大气不敢出一口,手哆嗦着去解男神哥的扣子,还没解完就被男神哥一把捞住了小小鸟。
“怎么软趴趴的?不想跟哥做?”金酒十弯腰贴近他的耳朵,顺手摸了把小崽儿的腿跟,这处肉最软最细粉儿,白腻腻的一把摸在手里,舒服!可不过瘾,他使坏拧了他一下,耳边响起小崽儿哎哟一声轻呼,“问你呢,想不想?”
要是说不想一定会很惨吧?余找找下午才做过一回,还真不想,就觉得心里七上八下,怕得很。
“……想。”他违心说了句。
“用哪儿想的?”金酒十恶劣的调戏他,抓住小小鸟晃了晃,“想了你怎么不硬?嫌哥活儿不好?还是不想跟我做,想跟别人做?”
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余找找最怕的就是男神哥玩儿这套不正经的状态,往常脱裤子直奔主戏,多好,你爽我也爽,每回他要是不正经,出什么歪点子,倒霉的肯定是自己,爽的肯定是他!而且男神哥好像喝多了,他们还从来没在他喝多的条件下做过,基本余找找都没太见过他喝多的样子。
男神哥喝多了不会打人吧?
“我没有!”余找找快哭了,早忘了要给他脱衣服,小小鸟被男神哥攥在手里,想跑跑不了,想躲都躲不开,“我……我可想呢!”
“哪儿想的?”金酒十的手心在他腿跟处流连不去,余找找生怕他又要掐自己,赶忙扑上去搂住他的腰,借此隔开他的手,“我屁股想呗,我真想!我可愿意跟你做呢!哥,咱们……直接做吧?”说完灵机一动连忙补充,“我给你口,含你大鸟,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好不?”
他从男神哥胸口抬起头,见男神哥皱着眉,嘴唇却上扬着,一看就是在动什么歪念头。完了,余找找心说,撒娇对喝多了的男神哥没用!
“好吧,”金酒十很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那就给你舔一会儿吧!”
余找找立马跪下深吸一口气,扒掉男神哥的裤腰,跟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鸟对视了几秒,才用嘴巴嘬起鸟头,继而伸出舌头自毛糙的根部由上缓慢地舔舐。他几乎是发挥了有史以来的最高水平,就想着男神哥能快点儿缴枪。可即使这活儿做了无数回,还是被这大家伙累得嘴巴酸,男神哥的手指也来凑热闹,一会儿温情脉脉地抚摸他,一会儿又塞进他的嘴巴里搅动他的舌头,闹得下颏上都是口水。
“真乖,”金酒十从他嘴巴里抽出手指,拍了拍他的脸,“行了,到炕上跪着吧。”
得,白忙活了!余找找欲哭无泪的站起来,又被男神哥搂腰来了个深吻,酒气刺激着他的味蕾,起初觉得难闻,后来又透出一点儿醇厚的香味儿,苦中透着辣,烈性的气味。
他被吻得七荤八素,不知觉已经跪到炕沿上撅起了屁股。
两瓣儿小白屁股映衬着大红的绸缎,只露出一点儿细肉和中间那朵小雏菊,金酒十把手伸进去又搓又揉地玩了会儿,只觉得触感委实太好,俯下身扣牢他的小腰,在上面啃出好几个牙印,啃得有点儿狠了,余找找疼的哼哼唧唧。
哼哼唧唧证明男神哥还算温柔,那一晚小屋里穿插了各种哭叫,男神哥喜欢毫无预兆地进入他,用粗硬硕长的大鸟打桩似地贯穿他,又把他抱到桌子上,期间还有空灌他几口辛辣的白酒,呛得余找找止不住地咳嗽,继而又坏笑着把酒淅沥沥地浇了他一身,再一点一滴的舔掉,吸得他全身青红交接,整个人都是晕的,从身心到脑子烧得一塌糊涂,痛感和快感难分难舍,最终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了。
酒力渐浓思春荡,鸳鸯绣被翻红浪。啧啧,咱们的古人实在太精辟,太伟大!
喝醉的小金哥耐性惊人,自认新婚之夜表现的极致温柔,殊不知他雄伟的大鸟不论温柔还是粗暴,对他的小崽儿都是欲仙欲死的折磨。
眼见余找找满脸淌泪,一身粉嫩的皮肤缀满吻痕,再不敢对他色诱,表情又委屈又怯懦,在红被上轻言软语,“哥,饶了我吧,求求你了,”边说边掉泪珠子,双臂绕住他的脖颈,与他额头相抵,“求求你了……”
金酒十身心愉悦的笑出声,“以后要听话,知道吗?”
“知道了。”
“还有什么没说?”
余找找附到他耳边,双腿环住他的劲腰,被顶得上下耸动,喘息着说:“爱你,我爱你……”
这话随着他呼出的热气窜入金酒十的耳廓,一阵暖流似的涌入心底,小金哥觉得窝心的很,平生足矣,喟叹道:“乖……”
上面的双唇缠绵厮磨,下面的大鸟和小雏菊粘连难舍,俩人不知羞地从夜上阑珊的痴缠到晨曦出现的交颈而眠,一夜到另一夜,一天又一天,小崽儿和男神哥会用他们的方式吵吵闹闹、平凡甜蜜的走下去。
不过,就算咱们的故事落下帷幕,他们的生活总还是在继续啊,你们可以幻想他们以后生活里的各种甜蜜,但是有些人的故事的开始,还得我讲给你们听——
第二天清早,餍足的金酒十推开门,被眼前望不到边的白雪吓了一跳,雪厚到埋没他的小腿肚,小金哥这个个头,雪埋没他的小腿肚,那一般人根本迈不开腿了。
三条大狗撒欢儿地扑到雪地里,胖墩墩的小肝儿一蹦就是一个大坑,陷进去都拔不出来,在雪窝里挣扎着滚来滚去,最后还是被小金哥薅住后脖颈才给解救出来。
铲雪,是个大工程啊!小金哥心底感叹,套上军大衣和三条狗费劲地走到基地,叫上两个伙计,拿着半米宽的大铁铲,铲了不到十米就满头大汗,就靠他们仨,估计铲到晚上也铲不出一条路来。
金酒十又去了学前班,小屁孩儿们早在雪地里玩儿的找不到北,一见到他就像耗子见了猫,屁滚尿流地跑回教室,结果董事长今天心情好,让他们抄家伙跟着一起铲雪去。
十来个小孩儿和仨大人,外加几条训练有素的大狼狗,热火朝天地在雪地里干起活来。人多力量大,俩小时不到他们已经在基地里开辟出一条直通大门口的小道。
“门前堆雪挡财路,”金酒十大手一挥,“同学们继续加油,回去给你们吃喜糖。”
小屁孩儿们听到有糖吃更加来劲,在金董事长的带领下任劳任怨,雪推到一半,陆续有小孩儿停下来,其中一个胆大的小孩儿指着远处对金董事长说:“董事长,那是担架还是轿子?”
金酒十直起腰抹了把汗,看到百十米开外四五个身穿西装的男人抬着顶木椅改装的轿子,半米高的雪地里几个人吃力而踉跄地走着,椅背几乎与地面平行,椅子上瘫着的人也穿一身黑,看着非但像担架,要是再人手抛一把冥币,更像是送丧的。
眼看又要过元旦了,谁这么吉利?
一行人越走越近,金酒十看清了那个吉利的瘫子——亲姐。
“您这演的是哪一出啊?腿瘸了还是瘫痪了?”金酒十仰视着面孔煞白的亲姐,大冬天顶风冒雪就穿件呢大衣,不冻你冻谁?
金酒九朝他伸出只骨骼分明脉络清晰的手,那真是太有骨感了,又细又长,活像个骷髅架裹了层人皮,“扶我一把。”
“喳!”金酒十先鞠了一躬,而后赶忙迎上前,面带不屑地握住亲姐的青白细手,刚一攥上,冰凉冰凉,一点儿温度没有。
这头他搀着,那头九一也上前搀住她的左臂,金酒十这才注意到亲姐的行动似乎有些不灵便,下轿时小心翼翼眉头紧锁,脚刚落地便捂住肋部嘶了口气。
“受伤了?”
金酒九仰头长出一口气,“到你家再说。”
小崽儿还没睡醒,金酒十把二人带到左边的侧屋,喝了半杯白开水,金酒九的脸才稍微缓过来一点儿人色,看了眼窗户上的喜字,“这就结了?”
“大概意思意思。”金酒十又给她倒满水,坐在凳子上左看右看,半年没见,发现亲姐是越来越瘦,脱掉外套里面就剩副骨架,锁骨深得可以盛水了。“你怎么搞成这个鬼德行,是你的公司不顺利?”
“也从来就没有顺利的时候啊,”金酒九自嘲的笑了下,把杯子放到桌上,左手伸到裤兜里掏出烟,右手的假肢却不好用,一切均由九一代劳。
“活像个吸毒的,你到底怎么回事儿?”金酒十有点儿担忧。
只见金酒九吐出口烟雾,才抬眼看他,“前天晚上,食一死了,让人砍死的。昨晚咱妈死了,死在麻将桌上,心脏病突发,猝死。”
金酒十愣了好半晌,道:“死得好。”
这话和金酒九得到消息时的反应一模一样,金酒九不由地笑了,姐弟二人一时又无话可说,脸色一个比一个差,双眼都有些恍惚。
“食一的仇我已经报了,他终究还姓金,我要不管有损脸面。至于咱妈的死,也有我的功劳。”金酒九疲惫的靠到火墙上,夹烟的手放在腿上,烟灰烧了好长一截也不知道弹,还是九一在旁直接拿过来掐灭了,继而又给她点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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