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怀净/重生之饲主总想吃掉他 番外完结 (糕米果)
陆抑从台阶上摔下去的那一下有点狠,额头磕破了任由血径直流,结果贫血了。好在没有大碍,睡上一觉,醒来了补补就行。
卧室底下的地下室,知道的人不多,但称不上密室。陆家仇家不少,里面的甬道路线复杂,通到外头去,以防家里出了事,大家也好有条退路。至于地下室,多是储备一些粮食枪火之类,也算是另一种储备仓。这么多年,真被丢进去里头关着的,只有陆抑。
火烛不点燃时,只要无尽的漆黑。那张冰冷的白玉床是后来才搬进去的,过去那间房里只有墙上的刑具,白玉床的位置摆着十字架,绑在上面用鞭子抽到哭喊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见。
云叔却不是前去看望他,而是奉命在地下室的铁栅栏门外看守。陆老先生不让开灯,云叔等着换班的功夫,黑暗里难免恐惧,一则则故事既是说给陆抑听,也是说给自己听,倒不知是为谁消磨时光。
后来,和那件事有关的人都死了,除了他。
周怀净等着陆抑醒来,半点儿也不觉得无聊。守在陆抑身边,他也能就这么过一辈子。
当然,如果陆抑能醒来就更好了。
周怀净贪图快乐,对待情事没道德的束缚。
一个昏迷的陆抑,一个能动的陆抑,周怀净选择得很轻易。
周怀净:能动爸爸离开的第一天,想他。
第51章
周怀净等着陆抑醒来,结果陆抑连晚饭都睡过了。周怀净一个人孤零零吃完饭,洗漱完爬进了陆抑的被窝。
周怀净要睡了,云叔只能先行离开。说好的痛不欲生呢?难道周怀净在假装平静,只为了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时候实施报复?云叔整个人都是懵的,心里产生一种“贵圈真乱”的荒诞感。
陆抑太能睡了,周怀净凑在他脖子间翕动小鼻子,闻着熟悉的气息闭上眼。陆抑的脚有点冰,周怀净把脚伸过去给他暖暖,舒舒服服地睡了。
陆抑一醒来,浑身舒泰,暖意不断从怀里的人身上蔓延过来。
他的小太阳睡得嘴巴微张,口水湿了他胸口的衣衫。陆抑低低笑了笑,手指抹去周怀净嘴边的津液,小心地从床上起来。
下楼时,云叔正准备关灯,看到陆抑,恭敬道:“二爷睡了一天了,我去给您备饭。”
陆抑冷淡点了下头,刚走到沙发旁,手指按在柔软的靠背上:“怀净吃过了?”
“吃过了。”而且午饭和晚饭都吃得挺多……
“嗯。”陆抑顿了下,“他今天……”
云叔十分识趣:“怀净少爷守了您一天了。”
陆抑嘴角克制不住地往上翘,云叔已经去准备晚餐了,没能看到他家二爷像个堕入爱河的愣头青,半点也不高贵冷艳。
这次的事情之后,陆抑不敢和周怀净单独住在一起,万一出事情,如果其他人在也能及时来阻止他。
陆抑吃完了回房,隔着落地玻璃看着熟睡的周怀净,站在阳台上一根接着一根抽着烟。冷风穿过,红色的火光明灭,陆抑的脚边落了一地的烟头。
直到天空见明,陆抑才进屋,整理完一地的烟头洗个澡,躺到床上抱着周怀净眯了一小会儿。
周怀净嗅觉灵敏,被一大股烟味熏醒,扒拉着陆抑的嘴巴闻。
陆抑被掐着嘴醒来,对视上一双清亮的眸子:……
周怀净:“二叔,你身上有烟味。”
陆抑握住他的手,带离了自己的嘴:“二叔以后不抽了。”
周怀净困惑:“为什么?”他一个劲往陆抑怀里钻,脸凑过来嘟哝,“我也想抽。”说着嘴巴咬住陆抑的唇,吧唧一声,模仿抽烟吸了一口,“好香。”
陆抑牌香烟,一抽就响,特别带感。
陆抑:……
把扒在身上的周·八爪鱼·怀净给胡撸下来,牢牢锁在怀里不让乱动。
周怀净安安分分地被陆抑抱着,耳边是陆抑的脑袋,唇贴到了耳朵上,亲昵地磨蹭了一下,有着大提琴低沉优雅的嗓音对他说:“宝贝,二叔那天做错了。你怪不怪二叔?”
“唔。不怪二叔。”周怀净甜甜道,“我喜欢二叔……”
陆抑嘴角微弯。
“对我做那事。”
陆抑:……
“二叔,我还要。”
陆抑:……
陆抑的手被周怀净拉住,放在了某个地方上。
周怀净说:“二叔,你动啊。”
陆抑咳了一声,握住小怀净掂了掂,心底生出一丝隐秘的羡慕。
陆抑一边握着小怀净,一边抚摸周怀净光滑的肌肤。周怀净在他耳侧细细喘息,身上愈发滚烫,甚至渗出了湿滑的汗液。陆抑触到温软的皮肤,呼吸粗重,皮肤饥渴非但得不到缓解,还越燃越烈,恨不能和周怀净融在一起。
两人一番大汗淋漓,最后周怀净发出小兽般的低泣,哭着说:“二叔……二叔……我、我起不来了……”
陆抑被浇了一头冷水般顿时清醒,怀里的人浑身滚烫,但下面乖巧地伏着,任凭温柔的安抚或是诱惑的撩拨,就是没反应。
***
家庭医生已经忍不住想要冲陆抑翻白眼了,就算是看人家孩子好欺负没人替他撑腰,也不该这么折腾。他一边压着脾气,一边把事情说得愈发严重,生殖器再撸以后一辈子都站不起来。其中心思想归结起来就一句话——撸伤了。
才刚破戒就一天一夜没间停地玩耍,刚休息了一晚上还来,陆二爷有手就费个力气,但人小孩还得费点存量啊。那么多子子孙孙都给撸墙上了,没点存货哪儿还能爬起来?
陆二爷更是有意思,不给看周怀净的状况还要他治病。家庭医生被折腾得没脾气,听说破了点皮,留了点儿药膏再三告诫禁欲一个月,然后就走了。
周怀净一听一个月内不能做,心里难过。但他也知道不能这样随便玩了,上厕所的时候那里疼得抽抽,又是破皮又是使用过度,短期内不能做些不可言说的事。
晚上洗完澡,陆抑将他圈在怀里,扒了他的裤子温柔地将小怀净掏出来。他对那儿熟悉到灵魂里,不仅用眼睛看过,鼻子闻过,双手摸过,还用舌头舔过,牙齿咬过,已经侵略了个遍。
小家伙已经蔫了,周怀净也是神色蔫蔫,主人和小东西都是受了巨创。
陆抑取过药膏,手指轻缓地帮他涂上药,然后拉上小裤子,亲了亲周怀净的脸蛋安慰:“宝贝,等你好了,二叔再帮你。现在该睡觉了。”
周怀净对自己的小兄弟表示失望。他眼睛忽而一亮,道:“二叔,我来帮你吧。”那种舒服到骨子里的感觉刻骨铭心不可磨灭,周怀净自己不可以,但可以让陆抑也试试啊。他想让陆抑也开心。
陆抑浑身僵硬,把周怀净放到床上,拉上被子:“不用。”
“为什么不用?”周怀净脑袋陷进枕头里,双眸清澈:“二叔也起不来吗?”
陆抑掖被角的动作一僵,整个人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隔了会儿才想起拿鸡毛当令箭说:“因为我是你的父亲。”
周怀净化身好奇宝宝:“为什么?”
陆抑:因为站不起来……
“因为父亲可以教育孩子生理知识,但孩子不能反过来教导父亲。”
周怀净睁着圆溜溜的黑眼睛,恍然大悟地受教了:“哦。”
周怀净来了陆家之后,陆抑联系了林之,让他到自己府上给周怀净教授钢琴。林老先生摸清了其中的事情,但不想多管。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虽然是老师,也还是外人,而且看周怀净在这儿似乎脸上的肉都要养出来了。不过好歹和周家的人报了一声平安。
这次林老先生带来个消息,有一场M国的钢琴比赛,建议周怀净参加。
周怀净问:“有钱吗?”
要是别人胆敢一上来就问这话,清傲的老艺术家早发脾气了,但周怀净发问,林老却知道这孩子不是外头一个劲往钱看的俗人。周怀净在陆家什么都不缺,怎么会想要钱。他不禁问:“怀净要钱做什么?”
周怀净说:“我要挣钱养二叔。”
林老虽然不识货,但也知道按照陆抑这种花钱大手大脚的程度,周怀净弹一辈子钢琴都供不起他一年的花销。不过有这份孝心想要回报“养父”,也是十分难能可贵的。唉,陆家的混小子,就这么把人家家里的宝贝给抢来了,多少有点儿可恶。
林老没打击他,而是说:“有钱。”
周怀净用力点头:“我要参加。”
周怀净满脑子都幻想着用钱买座楼,楼里有个大笼子,笼子里放张床,床上躺着个陆粑粑。周怀净每天挣完钱回来就亲亲陆粑粑,开开心心地滚进陆粑粑的怀里,然后再欢欢乐乐地拉着陆粑粑的手来一发。
隔几天,秦医生送药过来,交给周怀净,细细叮嘱了药的吃法。
周怀净抱着一堆药,蹲在床边一样样细细瞧,捣鼓出来几颗,不小心滚到地上,被他拿在手里吹了吹丢回瓶子里。
陆抑正在工作,瞅几眼趴在地毯上的周怀净,瞧到药瓶拧了眉:“怀净,你在做什么?”
周怀净把今晚要吃的药都倒在了掌心里,献宝似的捧给陆抑看:“二叔,秦医生给你的药。”
陆抑眉头一蹙,正想说扔了,却见周怀净光着脚丫子走过来,上面的红痕到现在都还没完全消失,不禁晃花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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