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怀净/重生之饲主总想吃掉他 番外完结 (糕米果)
真是香艳的早餐。
第49章
陆抑做饭的水平成功由特别难吃→很难吃→难吃进化,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活过来的。陆抑有自知之明,但周怀净是陆抑的脑残粉,再不好吃也能嚼吧嚼吧吃下去说“不要停,还要”。
秦医生隔了三天还是没能见到人,等终于见到的时候,那场面却让人高兴不起来。
南方的寒冷是从空气里一点一点渗透的,等人们发现时,已经全身发寒。今年的天气却有些怪异,冷了没几天,又转为热辣辣的大太阳,傍晚时分降温,寒气便开始侵入空气,阴云满布,稀稀拉拉一点儿雨下来了,接着不肯间断地打在窗户玻璃上。
两人晚饭之后留在书房里,陆抑在书桌后看文件,周怀净趴在地上玩了一会儿积木,到时间就去琴房弹琴。
雨水砸在心底,莫名让人心慌。周怀净胡乱弹了一气,动作之间越发杂乱无章。
大约是天气太过不同寻常,令他无法静下心来。
琴房的窗户开着,雨水从外面飘进来,连着丝丝冷风。
周怀净从椅子上起来,跑去关窗户。
啪嗒。
电灯突然灭了,房间里只剩下昏暗的夜色,隐约可见门边站着抹人影。
周怀净关了窗,他方才没穿鞋就跑过来,脚踩在了一滩水上,现在湿冷沁骨。他转了身,一眼便看出是陆抑的身影,朝着他走过去。
“二叔。”周怀净记得陆抑一到雨天腿脚不便,赤着脚快步过去想扶住他。
嗒。嗒。嗒。
陆抑那抹黑影也朝着他走来,手杖局促地敲击地面,步履隐约不稳,仿佛身后有人在追赶。当周怀净走到陆抑面前,陆抑的食指点在他唇上,封住他的呼唤。他压低嗓音,轻声说:“噓。宝贝,别说话。”
周怀净诧异地眨了眨眼睛,乖乖地点头。
陆抑走到窗边,躲在墙后,撩开窗纱的衣角朝外望,冷笑了一声:“就凭他们也想造反?以为带着这么些人,爷束手无策了吗?”
周怀净不解,他刚刚关窗户的时候,没看到楼下有人啊。可是陆抑不让他说话,他只能睁着漆黑的眼睛追随着陆抑的身影。
陆抑一瘸一拐地走到钢琴边,不知从哪个位置掏出了一把枪,然后走回周怀净身边。“来,跟着二叔走。”
周怀净扶着陆抑拿枪的那只手,上面粗糙的茧子令他感到安心。
长廊里的灯也关了,视野里黑漆漆一片,只有脚心柔软的地毯提醒着他现在的位置。周怀净习惯黑暗,就算是没有灯也知道自己正在往哪儿走,转了一个弯,他敏锐察觉这是回卧室的方向。
进了两人平时睡觉的房间,里面的帘子厚厚地拉下来,半点光也透不进来。周怀净被带到床边,陆抑弯了腰按住什么位置,咔哒咔哒一阵响,床似乎移位了,面前戛然亮起一丝微弱的光。
一条长长的阶梯甬道出现在面前。
周怀净此时已经困惑到不行,抬眸问:“二叔,我们要去哪?”
陆抑不回答,反问:“愿意跟着二叔吗?”
周怀净望着陆抑,陆抑今天似乎格外不同,但又没什么不同,他依然语调温柔,微笑着望着自己。周怀净沉默了一瞬,点点头:“二叔去哪里,我也去哪里。”
陆抑唇角向上一翘,拉着周怀净向下走。
越往里,空气越压抑沉闷,灯光也愈发黯淡,直至消失。
陆抑沉默着,这份沉默连同空气一起压在周怀净的肩上,连呼吸都紊乱了频率。周怀净愈发不安,仿佛有什么即将重蹈覆辙,将他拖进黑暗的深渊。
不知在黑暗里走了多久,陆抑停下脚步,道:“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
周怀净:????
陆抑轻靠在他耳旁,舌尖舔着小小圆圆的耳垂,邪恶哼笑道:“你不是人,你是天使。”
嗤。
一声轻响,细微的火光亮起,摇晃着映照出陆抑的面容。
周怀净抬眸,这是一间地底的圆顶屋子,墙上明明灭灭的红色蜡烛,烛油滴落在烛台上,正中间一张冰冷的白玉床,抬出去能卖不少钱,墙上四处挂着各种可怖的刑具,看起来就像一间刑房,但又干干净净,无丝毫血迹。
周怀净不及反应,陆抑已经将他抱起来,放到了白玉床上。大冷的天,寒气顿时渗入身体,周怀净打了个哆嗦。
床边四条锁链齐上,将周怀净的四肢都牢牢锁住,呈大字型无助地躺在那儿。
周怀净几乎是安分地任由陆抑动作:“二叔,为什么锁住我?”
陆抑嘴角带出笑痕,饶有兴致地咧开猩红如血的唇,手指爱怜地抚摸在一条锁链上:“这是囚住你体内神力的玄铁。”他的手指一转,慢慢描摹在周怀净眉间,“你那愚蠢的上神,不自量力地派你来策反我的下属。”
周怀净听着陆抑“一切都被我看穿了”的语气,陷入深深的迷茫。
枪和手杖被陆抑扔到一旁,他瘸着腿拉开一个抽屉,取出一把带着鞘的匕首,扔掉了鞘,露出锋锐冰冷的刀刃。
陆抑拿着刀子,立在床边,低着眸子微笑地注视着周怀净,刀尖轻松地划开周怀净薄薄的衣衫,而后是裤子和内裤。
周怀净赤着身被冰冷的床面刺激得寒毛倒竖,陆抑的眼神吃人地将他从上到下无一遗漏地打量个透彻,他瑟缩地想要蜷起身,却因锁链而动弹不得。
陆抑手中拿着他的衣裤,脸深深地埋进去,用力地呼吸一口,扬起脸时,表情如同吸了毒的瘾君子,异常毛骨悚然的满足。
周怀净亲眼看着陆抑将脸埋进了衣堆,脸对着他的内裤,不禁睁大圆溜溜的眼睛,脸渐渐烧出了艳丽的红。
陆抑手里不知何时,捏着一把打火机,啪嗒一下就将衣服点燃了。
猩红的火苗吞噬了衣物,陆抑咳嗽两声,把衣服扔远了任由它尽情燃烧,被火光照得鬼魅的脸转过来,漆黑的眼眸蒙上一簇重彩,咧开白森森的牙齿狞笑道:“我的天使,没有了衣服,你就再也不能回到天上去。”
如果云叔在,大概会瞬间抓狂。他老人家小时候心疼没人爱的小少爷,又爱好戏剧,于是隔着小黑屋讲了不少故事,其中之一就是天仙配。要是他知道陆二爷如此活学活用、中西合璧,非得把自己的嘴抽到再也说不出话不可。
周·小天使·怀净冷得牙齿发颤,但面无表情的神情清清冷冷,当真是几分清冽高洁,睥睨众生。
陆抑的血液兴奋地沸腾,周怀净在他面前犹如一只引颈待宰的羔羊,孱弱无依地瑟瑟发抖,那双眸子必定含着恐惧和颤抖,祈求地望着他。陆抑的目光从下往上,狎昵地望了一圈,对上周怀净的目光……
困惑,茫然,期待?
周怀净一边打颤,一边好奇地看着他,等待着陆抑的下一步动作。
陆抑一把握住他的下颔,同他四目相对,唇边漾着笑:“怎么?直到现在你还在强作镇定?”
陆抑的大拇指桎梏在他下嘴唇边,周怀净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一下,今晚上吃了虾,陆抑的指头上都还是味道。
陆抑手上一个颤抖,松开了周怀净的下颔,眸光阴晴不定地盯着他。
就算是被束缚了神力,他的天使依然不容小觑,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他心脏狂跳,呼吸局促,全身发热。
陆抑愈发谨慎,不敢再碰周怀净嘴唇周围,但方才的动作激起他的施虐欲。
但凡背叛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他要背叛者尝尝痛苦的滋味。
他的手指温柔地撩开周怀净的额发,神经质的笑容清晰地映在那双漆黑清明的眸子里。
“我的天使,我要叫你同我一起堕入地狱的深渊。”
“听着你哀求的低泣。”
“品尝你无助的挣扎。”
“染黑你。”
“凌辱你。”
他的声音缓慢却不容置疑,带着难以描述的残暴和血腥,蛊惑的笑容无法令人感到丝毫的温暖,透出让人不由自主害怕恐惧的腥气。
他低下了头,逼近似乎在等待死亡的羔羊,舔住了少年的脖子。
逼仄的狭窄地下室,空气被火星点燃了般,越来越灼热,将两个人一同燃烧。
周怀净的意识时而清明时而模糊,陆抑舔遍他全身,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要吃进肚子里一般,似乎连灵魂也不容抵抗地被拆散了吞食殆尽。
周怀净从未尝过这样夹杂着痛苦和愉悦的体验,陆抑将他逼得一次次站起来,又一次次在他嘴里缴械投降。
陆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吃了小怀净不说,还吃了千千万万的小小怀净,简直吃了个饱。第一回的时候他还怔忡地盯着小怀净半晌,等第二次有了经验,陆抑找来绳子绑住它,逗弄个爽,然后才任由它播撒种子。
有一次,小小怀净糊了他满脸,俊美的脸庞就像是被欺凌了似的。陆抑温柔款款笑着,眼神露骨地盯着周怀净的脸,舌头舔去唇畔的液体,手指抹了自己脸上的东西,塞进了少年口中,在他唇舌之间搅了搅。
陆抑犹如解了封印,就算是身体不行还是花样百出,将周怀净困在这里一天一夜。等他理智回来之后,周怀净已经病倒了。
陆抑看着烧红了脸的周怀净,几乎目眦欲裂,解开锁抱着少年,拖着病腿跌跌撞撞从地下室里爬回卧室。中途好几次摔倒,陆抑将周怀净牢牢地护在怀里,滚了一脸尘土。陆抑无法遏制对自己的厌恶,也无法控制对他那死去的父亲的仇恨。那条腿如同耻辱的烙印刻在身上,从少年时期伴随到如今,父亲那句“杂碎”果真是对他最真实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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