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轩:“妈的我就知道你是开玩笑的,老子一声吼菲/律/宾抖三抖,哪里怂了?……对了,忻淼和我说了什么事?”
石易沉默了片刻,满心苍凉,最后用关爱傻孢子的目光慈悲地看着他,“他不是让邬行言小心点他爸吗?估计邬家要有动作了。”
“对哦。”赵轩喝了好几瓶伏特加,脑子晕乎乎的,“管他呢,碍不着我。”
“这可不一定,如今几个家族虽然没以前那么同气连枝了,但到底还是有利害关系,牵一发则动全身。”石易说。
“那男人的手段不就那么多吗?”赵轩喝醉了就开始大放厥词,“我看啊,搞不好江穆车祸的事情还是他干的呢。”
石易的神经猛然绷紧,用锐利的目光盯着他,“话不能乱说,江穆的死不是被鉴定了是意外伤亡吗?”
“哼,”赵轩冷笑了一声,“意外?谁信?你信吗?邬行言信吗?”
“有锤上锤,没证据别乱说话。”石易皱着眉呵斥道。
“你看,”赵轩醉晕晕地指着他,嘲笑道,“你自己也不清楚,你自己也想到了吧?江穆肯定是得罪人了,你还傻不拉几的自己骗自己。再说了,邬行言要接管邬家是迟早的事,他老爸眼睛里能容得下江穆这么大的沙子?”
“你喝醉了,上去睡一会儿吧。”石易的眉皱的越来越紧,他召来一个侍者,吩咐了那人几句,自己急匆匆地往三楼的办公室走去。
说是办公室,其实更像是书房、卧室、客厅三合一,石易当初建酒吧的时候特地把两个房间之间的墙拆了,并在一起作为一个大房间,平时他就窝在这里办公,忙到太晚就直接在这儿睡,房间里布了一架屏风,后面架着一张双人床,床很大,睡起来也舒服;有时候附湛跑到他这里,于是这里又变成了客厅。
石易锁上门,掏出手机就给附湛打电话。
打了三个对方才接,电话一通,石易就匆匆说道:“你在哪儿呢?”
“我在校对,一直忙到现在。”附湛说。
石易:“邬家要有动作了,你行事小心点。要不要我过会儿去接你下班?”
“不用,出什么事了吗?”附湛问。
“忻淼被老爷子下令绑着带走了。”石易顿了顿,道,“电话里说不太清楚,也不安全,要不今天晚上、要不明天上午,你来我这儿一趟。”
附湛那边传出收拾东西的杂乱声、椅子的挪动声,不一会儿他才说:“我快忙的差不多了,过会儿我直接去你那儿。”
“嗯。”石易过了一会儿,犹豫的说,“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附湛一顿。
他和石易虽然是好友,但是双方都很少干涉对方的生活,能让石易忍不住说这句话的事情,一定不是一个小事。
“你说吧。”他淡淡的回答。
“江穆车祸的事,”石易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吐了出来,“是邬老爷子逼着你做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注】文中的金丝雀属于颤音金丝雀,由德国培育而成。雄鸟鸣叫声似摇铃,羽毛黄绿色接近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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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准备好了给他取什么名字了……就叫德国boy!骄傲脸
cp居然说我话唠嘤嘤嘤,这是嫌弃吗QAQ
还有,关于双更和今天的迟更orz
怎么说,我上午去了老家,中午没吃饭(吃不惯),回来下午太累了一觉睡到七点半……看见时间吓了一跳,直接开机码字,所以当你们看到这儿的时候我还没吃晚饭……
QAQ双更我吃完晚饭就去码,蠢作者码字也很辛苦,尤其是最近的瓶颈期,只能许诺大家日更,双更真的要看运气、看body、看心情(好坏很大程度影响了质量)……
谢谢冒泡的小天使们的鼓励!看到cp说我的小天使好暖,虽然自己嘴上没说,但心里早已经摆出了一副自豪脸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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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江穆的事情,是邬老爷子逼你做的吗?”
附湛沉默了片刻,眼神依旧淡漠,“不是。”
石易叹了一口气,一瞬间他忽然有种无力感,附湛越来越像一个谜,但是就算是他、这个最好的朋友,也不能靠近那谜底丝毫。
最后,他只能轻轻地说:“小湛,我们是朋友,有些事情,你可以不用一个人去承担。”
明明小时候两个人无话不说,但是时间好像是一条巨大的沟壑,将原来亲密无间的两个人硬生生地扯了开来,放到了彼岸。最后,附湛变了,他也变了,两个人都变得小心翼翼。社会就像是一个大染缸,他所做的一切都在试图告诉每个人一件事:放弃你拥有的天真。
“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附湛深吸一口气,慢慢地说,“但是,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解释,江穆车祸的事,与我无关,其他的,我不知道,你也不要管。这样对你好,对我也好。”
“你到底在做什么?”石易皱眉,这种一切都在黑洞中迷迷糊糊看不清楚的感觉让他不禁有些失控,“你这样让你家人、让我多担心?!”
“我没做什么,至少,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没做什么。”附湛轻轻地说。
石易有些焦躁,“算了,我知道了。你就是个闷葫芦,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不过你自己心里也有点数,别太过了。”
“先不说这个,”附湛有些不耐,他觉得有些压抑,于是伸手解开了衬衫上的第一颗纽扣,“袁茹那女人找到了吗?”
“没有。”石易顿了顿,他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可置信的神情,“我已经撒网式地找了一遍,但是那个女人没留下一点痕迹,就像她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不可能,”附湛冷静地反驳,“只要她曾经在中国呼吸过一口空气,就会留下证据,中国找不到,就去外国找,就算她换了名字、整了容,也得找出来。”
“你非要找到那个女人做什么?”石易不解地问道。
附湛愣了愣,顿了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
“……”石易最后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的,你路上小心点。”
附湛放下电话,脸上是遮挡不住的疲惫。
已经接近深夜,出租车一路上畅通无阻,晚风冷彻入骨,但是他还是意外地觉得胸口很闷,就好像气压太低、让人难以呼吸一般。
屏幕暗了又亮,联系人号码翻了又翻,他还是把手指滑到了第一个名字:a行言。
TO邬行言 [正在输入中]
睡了吗?我很想你。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打出来,看着这句话,眼睛都散去了焦距,看上去仿佛灵魂被抽出体内一般,最后他回过神来,盯着手机,伸出手指按下了回格、一个字一个字地将它删掉。
TO邬行言
晚安,好梦。
系统:送信成功√
“叮叮咚咚叮叮咚——”
“啧,”方宁介揉了揉头发,一边用手肘推了推身边那个人,一边发出不满地嘟囔声,“烦死了,快去关了。”
就在几个小时前。
“行言,我们在一起吧。”
方宁介突如其来的许诺让邬行言直接懵了,紧接着就是一直喜极而泣,看上去傻得要命。
而且他饭也不吃,只顾着拉着方宁介窝在床上,说一些甜甜腻腻、臭不要脸的情话,两个人引火烧身、顺势撸了一炮,最后饥肠辘辘的方宁介实在是忍受不了他的话唠,把他一脚踹了下去,邬先生这才灰溜溜地爬起来、穿上拖鞋去煮泡面。
邬先生还特地多打了两个蛋,卖相十分好看,让人看了就垂涎欲滴,他满心欢喜地扬起‘求表扬’脸,端给他家的‘太后娘娘’,期待的坐在一边。
‘太后娘娘’表示很满意,吃的呼噜呼噜响,连汤带面全吃了个干净。但是直到吃完了、要收碗了,也一眼都没给一脸幽怨的邬先生,充分向对方展示了什么叫做过河拆桥,自己则是擦了擦嘴、爬上床、准备拉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