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甄军很不爽地嗔怒道。
“是啊,明明那件事漏洞百出,他还能被人给耍得团团转,不是傻子是什么!”孙季理所当然地说:“我该说的说了,你该告诉我方四平在哪了。”
拿着本该属于刘河的清白,还要跟他厚颜无耻的交换?我家宝贝受了这么大委屈,老子不跟你们算账已经是赦免天恩了,还敢要方四平的消息,门都没有。
有毒一样的眼光扫过去,甄军冷哼道:“哼!我可没说我知道他在哪里。”
刚刚的语气明明就是他把方四平藏起来了,现在又翻脸不想说,孙季一巴掌拍桌子上:“你找死啊,敢跟我出尔反尔?”
“是啊,我出尔反尔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带着你那帮雇佣兵来部队跟我拼?呵!”蔑视一笑,甄军起身要走。
确实拿他没办法,而方四平的下落就在他手里,孙季慌了,那一瞬间的怒气全化成了手足无措,随之他追上刚走几步的甄军,拉住他的手臂哭诉道:“我他妈求你了,告诉我他在哪里?”
这表情怎么跟方四平那天在医院哭诉的脸如出一辙。
甄军没理他,用力掰开他的手,冷漠道:“不知道。”
“嘿,甄老大,我他妈叫你老大行不?”孙季誓死不休地缠上去:“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不能做这种缺德事啊?”
“我有你们缺德?”甄军冷哼道。
孙季又自打了一下嘴巴:“是,我缺德,你高抬贵手动动嘴皮子就行,告诉我他在哪里?”
“不知道。”
留下一句,甄军就上了刚刚开出来的车,绝尘而去。
“草,不说是吧。”孙季站在咖啡馆门口狠狠踹了下脚,牙齿磨得愤怒的响:“老子就住在部队,死都要把你嘴里那条消息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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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甄军第一件事就是把刘河叫到办公室紧紧抱了一个下午。
无穷无尽的爱和愧疚融化在这个拥抱里。
刘河不知道甄军这是怎么了,害他一下午不在炊事班,回去后还不知道怎么交待呢。
“那个…甄军,你能不能放我回去?”刘河被迫躺在他怀里,差点出不来气。
“对不起。”这是甄军说的第一句话。
刘河心头一震:“你对不起我吗?出什么事了?”
“我都知道了。”
刘河有些慌起来,扭头从下往上地看着他:“你知道什么了,到底怎么了?”
甄军心里满是酸楚的感觉,这个拥抱却越收越紧,像是把全身最后的力量都灌注在肌肤相贴的刹那间,鼻尖酸楚地说:“秦明和罗英军是陷害你的,是吗?”
有些事,哪怕是埋葬起来的残骸,一旦昭雪在温和的阳光下,没人能真的忘记那些残风的伤痛,在明获清白时,积压的委屈在爱人面前会化成又酸有甜的哭泣。
刘河眼皮微微发红,半晌轻轻道:“所以我才要你一定要相信我。”
甄军的内心骤然一痛,那感觉就像是被毒蛇的尖牙瞬间刺穿,悔恨犹如毒液般顺着血管流过每一寸身体:“对不起……”
甄军很少道歉,而怀里的这个人,可能是他说一辈子的‘对不起’都难以赎罪……
“都过去了,你也无论如何都选择了我,其实我得到的比想象的要多。”刘河似乎回忆起当年患得患失的自己,眼底浮现出悠远而微渺的笑意。
甄军把刘河的手慢慢放在掌心上,他手指冰凉刺骨,但炙热的眼泪就这么一滴滴打在上面,顺着掌纹浸透两人相贴的掌心。
“我会好好爱你……”他发着抖小声说。
刘河内心仿佛被酸热的暖流浸满了,连最柔软的地方都紧紧蜷缩起来,更紧地依偎在那热切起伏的结实的胸膛上。
甄军一用力把刘河抱起来,几步走到床边放下,让他整个人倚靠在自己怀里。低头亲吻刘河的嘴唇,两人毫无间隙地紧贴在一起,连气息都彼此缭绕,缠绵悱恻。
“对了……”刘河抵了抵甄军的额头:“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是清明节,要包青团子,我要回去了,要不然方四平又要发火。”
“别管他。”甄军的眉宇邪笑地扬了扬:“老公先给你包团子。”
“什么老公……”刘河的红成了一滩血。
“我就是你老公……”
下一秒就被甄军抓过来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就像是野兽捕食,唇舌火热纠缠舔舐,连牙齿刮到舌尖的轻微疼痛都被忽略了。刘河只觉得肺里空气越来越少,眼前阵阵发黑,连意识都迷糊起来;他自虐般闭住呼吸沉浸在那抵死缠绵中,直到快要坠入眩晕前一瞬间才被放开,清冷潮湿的空气瞬间急速涌进气管。
“我想了,宝贝。”
甄军尽力抓住刘河的手,扯掉刘河的衣服,指端停留在裤子的拉链上。
刘河这次紧紧地抓住了甄军的手腕:“别这样。”他咬着细白的牙,面色娇羞、慌乱。
甄军动了动,温热的唇在他耳边低语:“害什么臊……”
啪!啪……
门上响起暴躁的敲门声,随之就是狂风暴雨的吼叫。
“刘河,我草,你他妈玩儿了一下午,老子替你背了一下午黑锅,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方四平的声音,在咆哮。
刘河忙爬起来,穿了衣服就跑了去。
一见刘河脸上还是潮红的颜色,方四平也揶揄地怒笑道:“妈的,我以为你精尽人亡了呢。”
“走……走吧,别说了。”刘河推让他走。
一边走方四平还一边骂:“你们都敢搞,还怕我说?”
刘河加快步伐,生怕这声音被什么人听见。
一溜烟,床上的枕边人就被拐跑了。
甄军那张脸别提是什么颜色了,这个方四平,不把他除掉难有安生之日。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我,每次把他们要嗯嗯的时候就安排一阵拍门和撞门的戏码……
☆、第 70 章
那天后刘河再不去甄军的办公室了,说是怕被人知道,对此甄军也理解,同时心里也有了另一个新的想法和决定,其实他根本不怕被知道,刘河能为他做的,他也能为刘河做任何事。
不想再被方四平那个不怕死的东西再敲门惊扰,甄军忍了一个礼拜,到了放假才终于把刘河带回部队旁边的房子。
天黑才不久…
刘河裹着宽大的睡袍,盘腿坐在床上,目不转晴地盯着电视看。
甄军目不转晴地盯着他看。
终于,甄军耗不住了,硬朗的脸颊凑到刘河的脖颈间。
“别……我想看会儿节目。”刘河说。
甄军的眼晴里冒出赤红的火焰:“有那么好看?”
刘河点头:“挺好看的。”
甄军闷哼一声,一把将刘河揽入怀中,热切的目光投过去,挤出来的那个表情,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啪!电视灭了,跟着整个房间都黑了。
“啊……怎么了?”刘河终于暴露了他的恐慌,他不是想看电视,而是怕甄军积压了几天会做得太猛,他怕疼。
甄军淡淡回道:“停电了。”
“怎么会停电呢?”刘河问。
“点蜡烛吧。”甄军说。
随后,啪的一声,打火机的火苗蹿出,照亮了甄军英挺的脸。
点燃了一根蜡烛,绕着墙壁一圈的蜡烛都亮了,浪漫情调扑面而来,为了这一晚,甄军故意设置了电表跳闸,并布置了这一片蜡烛的海洋,简朴的蜡烛透着暖暖的气息,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而且香薰蜡烛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可以放松精神,缓解紧张感。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甄军说。
刘河的心一下兑入了蜜糖的感觉,蜡烛映照下的脸带着慑人的诱惑力。
甄军再也耐不住内心的渴求,俯身吻了下去。
两各舌头激动地缠绵搅动着,呼吸越来越粗,甄军的手顺着刘河浴袍的开口处滑了进去,当即脖下一紧。全身的燥热席卷而来。
才被摸了几下,刘河就发出呜呜的抗拒声。
甄军放开他嘴,让他自由地发出声音,然后,舌头顺着脸颊,一直舔到耳朵上。
结果,甄军刚在刘河的耳垂上吸了几口,刘河就发出极度难耐的闷哼声。
“别……呜……”
没想到刘河敏感成了这样。
甄军不顾刘河的反杭,大力在他薄薄的耳朵细细吮吸着,舌尖探入他的耳孔里,刘河一边剧烈的叫喊一边玩命躲开,甄军穷追不舍,刘河的身体就在床上挣扎扭动着,相当刺激甄军的下身神经。
“宝贝,你真敏感。”甄军说。
刘河大喘着粗气,脸兴奋得通红。
甄军宇存心臊他:“这么敏感,平时会不会想着我自己弄?”
“别说了!”刘河在甄军怀里扭了下。
甄军把他的睡袍解开,用嘴唇摩擦他敏感的皮肤,用坚硬的下巴按压顶弄他的两点,裸裸的目光观察刘河的反应,笑着吸入他的手指,用牙齿轻轻啃咬他的指尖,大手在他胸膛上揉抚着,掌心摩擦过敏感地带,刘河就会抑制不住地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