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青看了徐冬一眼,调笑道:“一夜而已,怎么开窍了,不去询问一番。”
“此一时彼一时,”徐冬应道,几日前,他把这段时日所发生之事,包括他的担忧之心,全部都写信告知自家庄主,这也是他和小主子出庄前,庄主特意吩咐,遇事后,不论大小,一律回报,小主子为人聪慧,看事通透,心思却不深,庄主派他跟着小主子出门的主要目的,便是遇见任何事情都得多长点心眼,就在昨夜,他收到自家庄主的来信,明确说到不用防着方宵与,虽已从小主子那听来,两人从小就认识,对方宵与的为人一清二楚,可两人已几年不见,人是会变的,但庄主不一样,经商多年,冷寒庄在庄主的手中变得越来越富有,有这样的成果,会看人,看准人是关键,如今两个主子都这么说了,大可收了对小主子担忧的心思。
车厢那边怎么越来越闹,两人在里面干吗呢,止青禁不住往那边看了看,一时忘了车厢有门帘挡着,根本就什么都不看见,她和徐冬轮流守上下夜,两人弄出的声响,根本无法让人安睡,心想两人就不能安静点,但马车里弄出的声响,却是一次大过一次。
于晓问声音里透着焦急,音调也高了平日许多,“放开…”
“不放,”方宵与可不理这些,正一手压制着于晓问,一手继续扒着他的衣衫。
于晓问眼见身上的衣衫被方宵与脱得只剩一件,一着急,占着身高优势,凭着一股蛮力,一个翻身把方宵与压到了身下,“与哥哥,就这样睡不是挺好,干吗要脱光了睡?”
“昨夜光着睡过之后,感觉很好,再来一次,”方宵与伸手往于晓问腰间重掐了一把,于晓问一痛,松了力,瞬间被方宵与反压在身下,“乖了,脱掉,嗯?”
“不要,”于晓问难得红了脸,“都那么大人了,光着身子睡在一起不怎么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两个大男人,”方宵与不满道,斜眼看向于晓问,不知想到什么,朝于晓问灿烂一笑,“我虽身材纤细,且脸蛋漂亮,难免让人想歪,在这之前,这些没少给我惹事端,难不成你也看上了,你若是因这些,哼哼… 对我起了些什么异样的心思,你知道后果。”
皮相好就是有优势,尽管方宵与笑的刻意,依旧带着股说不清的风情,这张脸于晓问也看了好多年,可依旧被方宵与这摸样吸引了视线,直到下颌传来一阵疼痛,于晓问才回过神来,方宵与此时一手紧扣着他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打算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多久,或者说是色迷迷,嗯?”
于晓问即刻撇开眼,却不敢挣脱开方宵与正制着他的手,嗫嗫道:“没有,没有起异心。”
某次于晓问和方宵与下山去玩,不想碰见几个不长眼的人,打起方宵与的主意,对其生了轻薄之意,其中一人不知死活,竟然想去摸方宵与的脸,那是谁都能摸得的吗,还没近身,那只伸过来的手就被打折了,若不是他在一旁拦着方宵与,估计那人已去见了阎王。
“没有最好,谅你也不敢。”
于晓问因疼痛,眼角含泪,脸也皱成一团,看起来到有一丝楚楚可怜的味道,方宵与心下一软,放开了于晓问的同时,也不忘问道:“那你脱是不脱?”
见方宵与没一丝让步,这是硬要脱的趋势,可是,于晓问并不想脱光来睡,别扭的很,“光着身子睡会冷,那我晚上能不抱着你睡吗?”
方宵与一听这话,脸色一沉,“你居然敢嫌弃我身子冷。”
“不是这样,”于晓问忙道,情急之下倒是突然想到了点东西,“不是这样,这荒郊野外的,万一有人来偷袭,衣裳都脱光了,到时候想穿上都来不及,是吧?”
“偷袭?”方宵与冷笑一声,“你倒是会找理由,望十阁可没少结仇家,说不准哪个不长眼此时就找来了,还是说,你就盼着这会儿有谁来,是吗?”
“当然不是,”于晓问忙摆手,“防着点总是好的,万一来很多人,万一来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万一……”
“好了,别万一了,”方宵与打断于晓问的话,“你就是不想脱,嗯?”
于晓问先是瞥了眼方宵与,然后轻轻点了下头。
于晓问这偷偷摸摸的神情,直接把方宵与逗乐了,看在这个的份上,“准了。”
“真的?”
方宵与呵呵一笑,“真的,不信我说的话?”
“没有,”于晓问哼哼道,方宵与每次要做的事情,一定要做到,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方宵与没强扒光他,甚觉侥幸,若真被扒光了,哎…… 想想那画面,尴尬。
于晓问才觉着幸好,方宵与却伸手从他衣襟口摸了进去,在于晓问肚子上来回搓揉,昨夜把昨夜把于晓问从后山抱回来后,懒的再给他穿上衣服,就让他这么睡了,而方宵与从池子里上来后,直接就套上衣衫,沾湿的衣衫贴在身上不舒服,干脆也脱了,抱着于晓问时,肌肤相亲的感觉却觉得不错,比穿着衣裳一起睡时,更暖和,于晓问身上的热气能更好的传过来,且于晓问的皮肤滑溜溜的,摸着手感不错,不禁把他全身摸了个遍,整个摸下来,最喜欢他肚子的部分。
“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让我摸摸又不会少什么,”方宵与一把按住于晓问扭动的身子,于晓问不仅肚子摸着舒服,大手臂摸着的手感也很好,顺手又一路向上去,随着他的动作,于晓问不是缩缩脖子,就是抖抖身子,昨晚对于晓问做这些时,他也没这样,顿时便失了兴致,不再一通乱摸,把手从于晓问衣裳里拿了出来。
方宵与一停,于晓问也不抖了,昨日泡温泉时,两人为去不去望十阁起了争执,方宵与把于晓问压在身下,整个人都浸在水中,若是不同意他的说法,便不让于晓问出水面,一个不慎,于晓问晕了过去,等他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因不满方宵与这么做,他便抱怨了几句,不想换来方宵与一阵嗤鼻,说什么他也一样,整个人都浸在水中,怎么没晕过去,要怪只能怪于晓问学艺不精,“那个,那个……”
“有什么话就说,别吞吞吐吐,”方宵与照着于晓问的屁股,下手便是一个重捏,于晓问当即疼的叫出声,方宵与最讨厌他这样支支吾吾的说话,说了好多次都不改,看来得特别花点时间来好好改改他这毛病。
于晓问转了个身,面向方宵与,神色认真道:“你不要老是占着功夫比我好,就任意欺压我,嗯?”
“为哪桩?”
于晓问听着这话,还哪桩?方宵与根本就知道,知道对他做了许多桩过分的事情,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真想把人痛打一顿来泄火,奈何如人所说,学艺不精,真打起来,还不定谁挨打呢?想到这里,突然就泄了气,不过方宵与都问了,还是得把此时心中所想说出来,“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我真被你淹死在水中。”
“傻子,”方宵与笑言,心想他会连这点分寸都没?也太低估他了,“有什么不满,和我说说看,看在你这几天表现不错,可以考虑下次迁就着你,如何?”
据以往经验,方宵与这是松口了,这个时候提条件,他一般都会答应,于晓问高兴的把他抱在怀里,赶紧把近日来的不满一顿好说,“你别老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像什么与人比武,去不想去的地方,甚至睡觉都不能随自己意愿,再有就是你不要动不动就打我屁股,我都这么大人了,怪难为情的,还有我可不可以不再叫你与哥哥,我也不是小孩了,我叫你名字,好不好?我们两本来就差不多大。”
“说完了?”
于晓问点点头,“嗯。”
“你这新的,旧的,你倒是一整个提起来了,尤其对近日发生的事情,似乎尤其不满,那我们就一条一条的说,先说说看,你想怎么叫?”
“方宵与。”
话一出口,方宵与脸色就变了,于晓问立马改口,“那叫宵与,或者宵,再或者与。”
“这个允了。”
于晓问等着方宵与继续往下说,他却半天没出声,又道,“没了,那其他的呢?”
“其他的……”方宵与拖长了音调,最终只接了两个字,“不允。”
于晓问听了是大为失望,瘪了瘪嘴,“你……”
方宵与抬手摸了摸于晓问的脸,安抚道:“逗你的,其他的我尽量,可好?”
“嗯,”于晓问点点头,虽说没得到百分百的应允,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一整日都在马车上颠簸,也都累了,睡了。”
说到这个,于晓问突然想到,在外头守夜的止青,徐冬,以他两的耳力,他和方宵与说的这些话,一定被他们全听了去,觉着有点不好意思呢,不过管不了那么多,反正听都已经听了。
☆、第六章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于晓问睁了睁眼,却没见到日日睡在身旁的人,且身上无一点寒意,这么看来方宵与已离开多时,去哪了?方宵与只要起身,定会让他跟着起,绝不会让他独自好睡,问了问止青,说是一大早方宵与便独自离开,要去处理阁里的事务,让他们在这里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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