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方宵与伸手摸上于晓问的耳朵,“想不想取下来?”
方宵与一直捏着他的耳朵不放手,能感觉耳上的圆环,正在被一圈一圈的转动,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耳朵被方宵与弄的很痒,于晓问却不敢挣脱,怕坏了他此时的兴致,等会下手重,就不是痒,而是痛了,“与哥哥,别弄了,好痒。”
“痒吗,”方宵与闲闲的应了句,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于晓问的耳朵很厚,捏在手里的肉感很好,于晓问一脸隐忍的摸样,不时小幅度扭动脖子,确切的感觉到他受到了自己的欺负,不过方宵与挺喜欢于晓问这种摸样,看在愉悦了他的份上,松开于晓问已被捏的发红的耳朵,接着又朝他问了句,“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
于晓问一听,这话似乎在哪里听过,且想明白只是瞬间的事情,回答之前,于晓问先是搬着凳子,退开一步,然后说道:“喜欢。”
“你躲开做什么?”
“没躲。”
“离那么远,还叫没躲?”
于晓问双眼盯着方宵与看,却不作声。
方宵与瞟了眼于晓问,“怎么,说不上来?”
就这么一眼,于晓问抖了抖,壮着胆子说了实话,“怕你亲我。”
“是吗?”
方宵与话音一落,伴随着扑向于晓问的动作,下一秒,把于晓问压在身下,张嘴就用力咬住于晓问的唇。
于晓问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不仅唇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屁股也是,被方宵与一推,整个人便挤在椅子的靠背和方宵与之间,屁股是最受压迫的部分,想推又不敢推开方宵与,不知道他想干吗,只敢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抗议。
唇上一直传来痛感,于晓问都开始怀疑,他的唇是不是要被咬掉了,方宵与放松力道,不再用力咬,却伸舌开始舔他的唇,若说咬他,是罚他不听话,但是这样做… 意味就变了,于晓问有点慌了,立刻上手,把方宵与推开,有些结巴道:“与哥哥,你… 你做什么?”
方宵与直皱眉,对于晓问推开他的行为及极不满,怒道:“你说我做什么?你还躲不躲我?”
于晓问摇摇头。
“下次敢在躲开我,就你好看,就不会这么算了,知道吗?”
于晓问又点点头。
“我乏了,陪我睡觉,”方宵与说着,也不管于晓问此时一脸呆样,拖着他就往床上去。
于晓问回过神时,人已经被方宵与抱在怀里,于晓问就一直维持这个的姿势,直听到耳后传来的呼吸声,慢慢转了个身,反手抱住方宵与,这人怎么越来越会折腾他了,什么算了?怕是身体刚恢复,还没那么多精神来折腾。
这次再见面,于晓问常想,方宵与到底把他看着什么人,尤其是最近,行为越来越怪异,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还是…… 方宵与根本就是在试探他,或是早就看出他深放在心底的心思,可是他掩饰的很好,应该不会被发现,于晓问抬手摸了摸方宵与的脸,噘着嘴,偷偷在方宵与脸上亲了下,心里问道,你是出于什么心态做这些的?
自方宵与醒来后,于晓问又在望十阁呆了大半个月,如今方宵与身体也完全没问题了,是该离开望十阁了,可是每日一看到方宵与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离开的话总是说不出口,就这么又拖了些时日,经过一番考虑,想好说辞后,去找方宵与辞行,他人却不在,说是去望十阁的主宅了,方宵与平日处理阁中事务时,便是在那边完成的,当即,于晓问便往那去,省的等下晚了,又不想辞行了。
方宵与以前身子冷,抱在一起睡,只会想着如何御寒,没心思去想别的,如今方宵与体温如常,天气也热,方宵与依旧喜欢搂着他睡,于晓问只觉及极怪异,心思总会跑偏,不自觉就往其他地方去了,于是,几日前,于晓问提出不再和方宵与一起睡,搬去了客房,本以为会费了一番口舌,没想到方宵与答应的很爽快,现在想想,依旧觉得方宵与应的太痛快了,依他对方宵与的了解,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应下,于晓问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方宵与好说话时,你好好接着就行,干吗硬要自找不痛快才安心。
一刻钟后,于晓问到了地方,初时见到方宵与的住的小院,还以为,望十阁的房屋都类似那种简陋朴素的风格,然而见过山里不同的风格的宅子后,彻底消去他的想法,相识眼前这个主宅,整个宅子的外墙,门窗都是金光闪闪,据说,这是老爷子喜欢的风格,他就喜欢金灿灿,闪亮亮的东西,或是许古芝住的宅子,外面看就是一普通的木屋,一进到里面,却是乱意摆放的各种瓷器字画,完全看不出她想弄出什么感觉,还有其他等等,都各有各的特色。
于晓问进屋时,正赶上一群人三三两两的人从里面出来,待人都离开后,屋里只剩下方宵与,许古芝,连木了,几人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许古芝一见到于晓问,便大呼小叫起来,“来的正好,这样就不用再去特意通知你了,你知道的,我的住处离你现在住的那处太远了。”
“什么事?”
“我要成亲了。”
“恭喜了,新郎是……”于晓问指向连木,“是他?”
许古芝点点头,笑道:“只能是他。”
“什么时候成亲?”
“半个月后,你还不会离开吧?”许古芝话是对着于晓问说的,却笑眯眯的看向方宵与。
“看着我做什么?他若想走,我不会阻拦,”方宵与的心情似乎不错,带着一脸笑意看向于晓问,“你说呢?”
“于公子会留下吗?”
于晓问还没开口,连木又加问了一句,且一脸热诚的看着他,于晓问看着眼前的这三人,不禁怀疑几人是商量好了吗?他是来辞行的,眼下这情况,怎么开口,看来好不容易想好的说辞用不上了,终是点了点头。
☆、第二十一章
闲着无事,于晓问打算去连大池那坐坐,只是去连大池住处的中途,碰见许古芝,听了他要去的地方后,许古芝当即便拉着他去自己的住处,“连大池不在,外出办事去了,需要些时日才能回来,正好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我帮下忙,怎么样?”
“帮什么忙?”
“没什么大事,就是帮着搬点东西。”
“搬东西?”
“嗯。”
“阁里会没人给你搬东西?”
“各自有各自的事情忙,你不是闲着吗?”
“谁说闲着就给搬东西?”
“怎么这么小气,不像话,以我和你的关系,就算你不闲,让你帮点忙,怎么这么多话要说,你……”
眼见许古芝要没完了,于晓问赶紧截断她的话,“行了,行了,我去,还不行吗?”
“早这样多好,”许古芝哼了哼,见于晓问慢吞吞跟在身后,始终和她隔着几步,催促道,“走快点,我还有好多事情忙呢?”
“知道了,”于晓问应着,赶紧快走几步,跟上许古芝,两人到了许古芝的住处后,还没进屋,就见不少人在大门口进进出出,其中还见到了闵言绪,手里抱着个有他人高的大瓷瓶,经过两人时,停了下来,朝于晓问说道:“你也是来帮忙的?”
于晓问点点头。
“很好。”
闵言绪没头没脑说了这么句后,就走了,听的于晓问莫名其妙,什么很好,也没在意,只顾跟着许古芝进了门,下一刻,就见到院子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少说得有好几百个,想着刚才闵言绪手里拿着的东西,院子里还有好几个类似的大瓷瓶,当下朝许古芝问道:“要般的就是这些东西吗?”
“嗯。”
“搬到哪里?”
“溪落院。”
“般多少”
“全部。”
“你说真的?”
“嗯。”
一见许古芝点头,于晓问在想着,就知道许古芝说的帮忙没这么轻松,若是小事,根本不会提到帮忙二字,而是直接就让你动手,溪落院是连木住的地方,在天脊山的东面,而许古芝住南面,两人住的地方隔得远,且山路不好走,又都是些易碎品,根本无法用车辆拖拉,只能靠人工一个一个的搬运了,于晓问拿起手边几个瓷瓶,看了看,不仅没什么特别的,还谈不上多精美,“你收这么多瓶子做什么?”
“就是喜欢,看着心情好。”
“那干吗要般来搬去,万一中途不小心打碎了,怎么办?”
“所以,你般的时候,一定要万分小心,要是破了,碎了,不要多的,你再陪一个一模一样的就行,这些可都是我让人,辛辛苦苦从各地收集回来的。”
“既然珍贵,那你干吗还搬动它?”
“你以为我想搬,还不是连木头,死脑筋,偏要守着那个破院子,也不知道哪里好了,满山都是花花草草,就看不腻么?你说跟着我住这里多好……”
听的许古芝一顿抱怨,于晓问总算是明白了,两人成亲之事什么都定好了,就差这个住房的问题了,许古芝是住哪都可以,但一定要守着她的瓶子,才能安心,连木也是住哪里也可以,偏偏也有收集东西的爱好,便是满屋满院子的花花草草,有些是山里就有的,移栽进自己的院子里,有些则是从别处收集回来的,然后经过精心培养,才有的成果,都是一天不见,甚觉不安,就怕不小心弄坏了,然后,两人商量着解决办法,最后决定,两人来回在两个不同的地方住,把两人都珍爱之物,都分出一半,搬去对方的屋子,难怪刚才看见在门口进出的人,有的人手里拿的是瓷瓶,有的拿的是花盆,这么看来,等会把东西搬去溪落院后,还得再顺便带一样东西回,想想都头疼,这的来回多少趟才能搬的完,到这时,才了解到刚才闵言绪刚才说的话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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