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之前听到传言,集宝斋一直找阮家麻烦,可是也不曾听说过,两家接过什么怨恨,如今看来,原由居然是你们两个,阮家杀了集宝斋三护卫,也能如此记仇,若这次惹了方宵与,那死伤可就不知三个,你去了多少人,他就能给你了结多少人,且如今他身边,还有一个于晓问,单论功夫,于晓问可不比方宵与差,你们觉得……”许古芝说着,伸手指向丁弦闲,“以他爹的作风,有几分结怨的机会呢?死蠢?”
这次被骂了,两人不再作声了,一脸无辜的看着许古芝,也不知两人到底明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许古芝叹了口气,她也是,和两个小孩发什么脾气,他两要是能知道这些事情,也不至于这么乱来了,“算了,也不一定会发生这种事情,先回去再说,走了。”
一出春久楼门口,空中便响起烟花爆开的声音,几人却没心思去看一眼,只期望方宵与那边没出什么意外才好,眼下望十阁同丘西宫的事情还没了结,别又多出一个集宝斋,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
☆、第十八章
于晓问向周围看了一圈,人数不下十个,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人群中有一人出声道:“把方宵与留下,便放你离去。”
于晓问停了直皱眉,话根本讲不到一块去,看来一场架免不了,手自然摸向腰间,想去拔剑,什么都没摸到,才想起刚才走的太急,没带,这还真是…… 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徒手向人群攻去,对方也没丝毫犹豫,挥剑应战。
初时,于晓问应付这群人还算轻松,一交上手,便知这群人训练有素,互相之间配合好,进退有致,加之他一定要护方宵与周全,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一次的不慎,于晓问身上被刺了第一个伤口,没多久,第二个也来了,慢慢地,眩晕的感觉也来了,刹那间想到,干脆就把方宵与给他们,他干吗要这么拼死拼活的护着方宵与,可是只要一想到方宵与是在他手中被人抢走,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伤心,他舍不得,放不了手。
于晓问已觉得很累,要是方宵与此时醒着,肯定会讥笑他‘怎么连着几个都对付不了,没一点用’,似乎力气已到头了,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大喊‘住手’,挺陌生的声音,却让围攻他的人停了下来,接着便见许古芝朝他飞奔过来,如此,可以安心放手了……
于晓问再醒来时,正躺在床上,天气还不错,整个屋里敞亮的,还能听见屋外止青,徐冬的说话声,动了动身子,只有痛的感觉,对了,方宵与,他在哪里?他怎么不在屋里,难道还没醒,心里一急,朝屋外喊道:“止青,徐冬,你们进来下。”
止青,徐冬推门进屋是,见于晓问想翻身下床,徐冬急急赶到床边,把人按回床上,“小主子,你身上有不少伤口,你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去做就行,你躺着休息便好。”
这一动,迎来一阵眩晕感,看样子这时想活动自如,有点勉强,于晓问朝止青道:“你家阁主呢?他还好吗?怎么没看到他?”
“阁主没事,已和副阁主回望十阁去了。”
听了这话,于晓问觉得有些失望,“那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没有。”
之前方宵与强求他回望十阁时,他不情愿,说是要考虑考虑,现在方宵与先走了,但心里的失落感是怎么回事,唉,算了,从有记忆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被人,用剑往身上刺呢,说起来,这还是于晓问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呢,以前身上有的伤,都是方宵与带给他的,不过都是些皮外伤,他的样子每每看着挺恐怖,总是鼻青脸肿,可过几天就好了,方宵与对他最严厉的一次是,他要离开水阴山去冷寒庄时,那时他和方宵与正在山中的铁桥上,方宵与听了这事后,当即把他从桥上丢下去,中途根本没落脚点,他直直跌落桥底,来了个脸贴地,差点没把他的脸给毁了。
于晓问突然想起一事,赶紧朝徐冬道:“你把我受伤的事情,有写信往冷寒庄吗?”
“信是写了,但是……”
止青接过话,“但是被我拦下来了,我认为这封信要不要送往冷寒庄,还是等公子醒了再做决定,若有什么冒犯处,任凭公子惩罚。”
“小主子,我也有错,没照庄主的吩咐,照顾好……”
于晓问打断徐冬的话,“好了,这事先到这里,我如今也没事,师兄也忙,就别再让他为我操心,等回去之后,我亲自和他说,我累了,再睡会,其他的事情日后再说,去吧。”
于晓问养伤期间,弄清楚关于那夜的事情,整件事情根本就不该发生,而这场打斗中,虽不是他本意,却终因他,集宝斋有了不少伤亡,听止青说,第二日,许古芝便随同丁弦闲回集宝斋,好好沟通下,希望消除这场误会,而制止徐冬把他受伤之事写信回冷寒庄,就怕一个弄不好,冷寒庄也将被牵扯其中,到时候更加不好处理。
转眼就过了大半月,于晓问的伤也好的差不多,试剑大会也已结束,是时候回冷寒庄了,唤徐冬,止青进他的屋里,“继续留在这里也没其它事情了,止青也该回宫了,你家阁主也许还等着你回去,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于公子,”止青突然语气变得认真。
“嗯,怎么了?”
“那个,那个…”止青开了个头,却是欲言又止。
于晓问看止青的表情似乎有些为难,“有什么事情,你只管说就行。”
止青看了一眼于晓问,问道:“公子不能和我一起回望十阁吗?”
“这个…”于晓问有些犹豫,其实他也挺想去看看方宵与,他一直对方宵与的身体状态有些不放心,不过,他人在望十阁,也没什么好担心,自会有人照顾他,“还是不去了,我出来时间不短了,该回去了。”
“既然这样,那我明日便离开,还有,差点忘记和你说了,阁主离开时,不是不想给你留话,他一直是昏迷的状态,我想以阁主的意思,肯定会……”
“你说什么,不是说他没事吗?到底怎么回事?”
“公子你别急,副宫主有看过阁主的身体状况,说是没事,只需过些时日便好了。”
听了止青这么说,于晓问不免在心里嘀咕,一个人一直晕着不醒,也叫没事,也没听说过连木还会医术,“这些时日你有和阁里联络过没?”
止青点点头,“有过。”
“那有没有提到过你家阁主?”
“这个就没有,副阁主给我来的信,只说让我好好照顾你。”
于晓问思考半刻后,终究有点不放心,他还是想亲自去看看方宵与,确认他到底有没有事,朝止青说道:“明日我和你一起回望十阁。”
“真的?”
“嗯。”
“太好了,”止青高兴的大声说着,她这一路跟着两人,早就看的一清二楚,他家阁主可是想把于公子时刻放在身边,且很依赖他,若是能把于公子一起带回去,阁主一定会高兴,其实她自己也是有私心的,她偷偷的看了眼一旁的徐冬,那他也能跟着一起回望十阁了,止青一把抓住徐冬,拖着他就往屋外去,“那我们先去准备准备。”
于晓问看着渐渐走远的两人,两人之间欢喜的情绪,只是看着背影,似乎都能感受的到,这是好事要成啊。
第二日一大早,几人向望十阁出发,一个月后,几人到了地方,由天脊山的山脚而入,直上便能到达望十阁,天脊山占地面积很大,由好几座高矮大小不等的山体组成,整个天脊山都是望十阁的地盘,自山脚碰见几个望十阁的守卫后,一路行来再没见过一人,根据止青的解释,望十阁之人分散居住在山里的不同地方,除了入口,一些要道有人守住之外,基本上你在山里怎么转都没人管,但若是不清楚山里的地形,就不要随便乱转悠,当心迷路。
几人入山后,止青带着于晓问,徐冬往东面而去,在山里七转八转了大半个时辰后,终于见到一所住宅,一个简单的小院,山路不难行,只是其中的兜兜转转,若是不熟悉路线,确实容易迷失方向。
三人一进了宅子,便迎来一个姑娘,小澄,和止青一样,跟在方宵与身边,和几人相互打过招呼后,接着去了方宵与的屋子,一进屋就看到方宵与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来望十阁的路上,止青有收到望十阁的来信,信中曾提过方宵与的情况,说是回阁里后,一直没醒过,可是如今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看着他这样,于晓问觉得心里不好受。
于晓问朝止青问道:“方爷爷住在哪里?我想去拜访一下。”
小澄接了话道:“于公子来之前,我已经收到老阁主那边的传话,让于公子今日先好好休息,明日他会过来这里。”
于晓问点点头,他太过心急,倒是没想过,望十阁不是谁都能来的地方,想必是他们一进山,就已经有人去通知老爷子了。
小澄朝几人道:“天色已晚,你们赶路也辛苦了,不如先随我去休息。”
“我住这里,”于晓问指着正躺在床上的方宵与,“夜间我和他一起睡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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