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晚又补充道:“这次它真的只花了几百块。”
宁桃抬手摸了摸,有点感慨:“经历过上次那个发夹,我竟然觉得几百块的发夹一点都不贵了,以后可以经常戴了。”
陆风晚又带她到镜子前看了看,说:“真好看。”
那发夹只是一般好看,可戴在她可爱老婆的发间,一下子就好看的无与伦比。
陆风晚又想亲她了。
宁桃没给她机会,而且拉着她去吃意面,因为再不去吃,意面就要凉了。
晚上,宁桃回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等洗完澡后,她又藉着要陆风晚给她吹头发为由,赖在了陆风晚的家里面。
陆风晚看着她的样子,就笑着道:“要不然别走了,再我这里睡吧。”
“好的!”宁桃欢快应下,回去抱枕头被子了。
陆风晚还有些工作要处理,做完护肤后就去了书房。
宁桃本来在打游戏,可文可叶无聊,戳了她好几次,等结束一局之后她就去陪文可叶聊天了。
无可避免的,两个人又聊到了陆风晚。
在知道宁桃在陆风晚家里留宿后,文可叶继续怂恿:【冲啊!你在犹豫什么?今天谁跟我说自己超猛的?】
【我当然猛,但是。。。】
【没有但是!你是想当怂桃还是想当大猛桃?昨天的机会你都浪费了,难不成今天你要继续浪费机会吗?宁桃,你给我A上去啊!你给我勇一点!】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更关键的是,宁桃好像还真的被蛊惑到了。
正好这个时候陆风晚结束工作回来,宁桃索性就眼睛一闭心一横,趁着热血沸腾的时候拉过那漂亮女人的胳膊,把她扑倒在了床上。
陆风晚扬了扬眉梢:“桃桃?”
第53章
空气在忽然之间就变得粘稠灼热。
宁桃的呼吸打在女人明艳的面颊上,柔软发丝也垂落到女人肩颈,陆风晚觉得有些痒,但陆风晚并没有躲。
她被宁桃紧密地压着,表情却依旧闲庭自若,她捧起宁桃的脸,语气温柔:“怎么不睁开眼睛看看我?”
宁桃睁开了眼,然后毫不意外地被那漂亮女人蛊惑。
已经分不清是谁先动的手,宁桃低下了头,陆风晚也用纤软的手掌按在了女孩的后颈处,唇与唇贴在一处,彼此的气息相互交融,她们开始拥抱着亲吻。
不知不觉间,位置就开始颠倒变换,等宁桃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下方。
怎么会这样呢?
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宁桃双手扶着陆风晚的肩膀,人还有点晕乎。
陆风晚则拿鼻尖贴着她的鼻尖,轻轻喃道:“不能再亲了。”
确实不能再亲了。
宁桃终于回神想起了文可叶的话。
她今天是要狠狠欺负陆风晚的,怎么能反过来被陆风晚压在底下?
宁桃带着迷茫的眼睛终于渐渐找回焦距,她把陆风晚掀下去,重新将那大美人扑倒。
陆风晚还是稳稳接住了她。
“怎么了?”陆风晚问宁桃。
宁桃盯着她姣好的面容,深吸了几口气以后故作凶巴巴:“今天让我当1怎么样?”
说完这话,宁桃紧张的手指都蜷缩在了一起。
陆风晚盯了她两秒,然后笑出了声。
宁桃也顾不得羞耻了,就拍着她质问:“你这样笑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不能当1吗?”
宁桃委屈:“我、我也很猛的啊。”
陆风晚揉着她的脑袋,安抚着说:“我知道。”
宁桃又重新抬起眼,眸里泛着光亮:“那就是可以了对不对?”
陆风晚唇畔噙着笑,按住了宁桃的手,说:“不可以。”
宁桃继续委屈:“为什么不可以?来姨妈的是我,又不是你,你说,到底为什么不可以?难道你不相信我吗?虽然我也没什么实际经验,但是我脑补过。”
陆风晚乐不可支。
她把女孩按进怀里,哄着道:“我其实无所谓位置,两个女孩子在一起,重要的是互相享受不是吗?要是在平时,你想怎样我都依着你,但现在你姨妈没走,我怕你肚子痛不舒服。”
宁桃有点迷糊了,她搂着女人的脖颈问:“真的吗?”
陆风晚说:“嗯。”
宁桃嘟囔:“那不许骗我。”
陆风晚咬住了她的唇。
后来的话都被吞没了,两个人重新陷入了柔软的床榻里,陆风晚甚至还拉过了被子。
罩在被子里,呼吸就变得更加稀薄了,这个时候亲吻,带来的体验跟平时全然不同。
宁桃感觉自己差点就喘不过来气了,额角和脖颈都流了汗。
陆风晚帮她擦了汗,然后就克制地收手,带着枕头和被子出了门。
陆风晚去睡沙发了。
宁桃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终于发现那让她心跳不已的女人已经离开了房间,她就趿拉着拖鞋出了门。
陆风晚已经闭上了眼,听见动静才坐起身。
宁桃来到她身边坐下,眼神幽幽怨怨。
陆风晚想抬手碰碰宁桃的脸,可宁桃却躲开了,宁桃直接问:“为什么不回卧室啊?昨天我们不是都在一起睡了吗?今天你又矫情个什么劲儿?”
还真不是矫情。
陆风晚拉过宁桃的手,把那纤细的手掌按在自己心口处,让她数跳动的次数。
“你可怜可怜我。”陆风晚说:“昨天是因为太困太疲惫了,所以才能倒头就睡,可现在不一样。”
宁桃确实发现陆风晚心跳的有点快,她收回手,明知故问:“有什么不一样?”
“现在我并不困,精神奕奕。”陆风晚嗓音哑了一点,在说实话:“只要你一靠近,我就……”
“就怎么样啊?”
“就想吃桃桃。”
宁桃耳根处又慢慢腾腾地爬起了热意,她不好意思地看了陆风晚一会儿,才站起来说:“那、那你就睡沙发吧。”
陆风晚跟她道晚安。
宁桃关上了门,抱着被子躺下,又忍不住问陆风晚:【睡沙发会不会不舒服啊?要不然我回去睡呢?在这里住好像是在折磨你。】
【不许走。】陆风晚回的很快:【我喜欢这样的折磨。】
宁桃翻身把脸颊埋进被子里,闷闷地笑。
这女人怎么能这样嘛。
这一晚,宁桃还是甜甜蜜蜜的睡着了。
很快就到了中秋,陆风晚有事要忙,傅晶晶已经回了老家,就连不务正业的文可叶这天也在忙忙碌碌,宁桃找不到人陪伴,却并不觉得孤单,她收拾打扮好,就自己一个人去了临市看画展。
车程只有两个小时,不算远。
画展所在的地方四面环水,环境清雅,宁桃走过长桥,来到第一展区,慢慢地观望。
大师不愧是大师,笔触细腻,构图精妙,色彩搭配也是如诗一样,宁桃抱着学习的心态认真观摩,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角落里。
那不起眼的角落里也挂着一幅画,宁桃抬眼去看,当即怔在了当场。
画面里,一颗梧桐树断了根茎,却在阳光的照射下,愈发蓬勃向上生长。
这画没有落款,也没有名字,显然不是大家所做,可宁桃还是朝着它走去,看得越来越入神。
“小姑娘,你哭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传来一道慵懒悦耳的声音,宁桃转头去往,就看见了一个极有风韵的女人。
那女人很美,穿着复古旗袍裙,身段婀娜,气质优雅,一颦一笑都带着成熟韵味。
她给宁桃递过来一包纸巾。
宁桃抽噎着道:“谢谢。”
“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吗?”那女人连声音都透着古典美人的温婉柔情:“要不然怎么会对着一幅画哭呢?”
宁桃擦干眼泪看她,这才发现女人漂亮的眼熟。
到底像谁呢?
一时间宁桃又有点想不起来。
她暂时忽略了这件事,只摇着头,本分地回答:“我就是想到了我老师。”
那女人眉梢微蹙:“你老师?”
“嗯,”宁桃朝着那幅画走去,伸出手隔空触摸,满目怀念:“这是我老师的画,她画梧桐时总爱做一种特殊的标记,所以我认得出来。”
女人眼中情绪大变,但宁桃并没有注意到,她匆匆跟这女人道了别,就去寻找画展的负责人。
趁着等待的间隙,她还给宁健昌拨了个电话,张口就是:“爸爸中秋快乐,给我打点钱。”
宁健昌笑呵呵地道:“好好好,也祝我女儿中秋快乐,要多少钱啊,爸爸给你立马给你打。”
“五万?或者八万?”宁桃解释说:“我看到暖阳老师的画了,想买下来。”
宁健昌毫不犹豫地给她打了十万,还说不够再跟他说。
宁桃收了钱,满心期待地去见了负责人,负责人却看向宁桃身后,表情为难。
“难道是非卖品吗?”宁桃有点失落。
宁桃身后,是刚刚那个穿着复古旗袍的女人。
她打量着宁桃的着装,发现并不是什么名牌,就笑了笑,上前一步道:“并不是非卖品,我也看上了这副画,可是负责方说要一百万。”
那负责人连忙堆着笑道:“对,要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