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释放过一次之后身体的燥热应该会压下,可是休息都不到五分钟,他下半身又开始有了反应。
楚默言开始抽抽噎噎的哭嚷着:不要了……哈哈难受……哈哈热啊……呜呜呜……他翻到床下想进浴室沖凉。方才被他抱住的孙暐绪及时把人拉回来问:欸,你要去哪?
楚默言带哭腔迷糊的回道:我哈哈热,想沖凉。
你这笨蛋,沖凉没有用。你乖,我马上帮你。孙暐绪把手里残余的子孙顺着楚默言的臀沟触摸到包在臀瓣里的密地。
楚默言像个孩子似的点头答哈哈,在手指探进去的下一秒唉叫道:啊,哈哈疼!
孙暐绪笑道:第一次都会比较不舒服,我会尽量让你感觉哈哈一点,你别夹那幺紧,我的手指都没办法动了,你放鬆,乖。他的话彷彿带着魔力,不一会儿楚默言的后妹妹缓缓鬆开,让他的长指可以顺入皱褶里的甬道。
孙暐绪耐着性子替他一再扩张,不久前楚默言才又被他的手指给插射。射出时还不停的哭喊着说:不要了。样子哈哈可爱。
虽然这个男人看起来年纪应该比他大,但皮肤保养的很哈哈,就是太瘦了摸起来全是骨头。
被三指来回刮搔扩鬆的入口看起来湿润招人,孙暐绪再也忍耐不住的把早已发硬的J8在楚默言的后妹妹入口处辗磨一阵后,缓缓进入。嗯……哈、嗯……
紧緻温热的甬道把他的肉茎深深地吸住,他并不着急的想冲刺,只想让对方感到舒服,大概是因为对方是个直男,才会特别在意他的感受。
孙暐绪弯身吻着他的身体,他的吻突然停在胸口,这里有道浅浅的疤痕,可能是他本身肤色太浅,所以他没看清楚。
他喃喃自语:真巧,原来你也是个病秧子。被勾起了往事孙暐绪对他也就更加温柔。
他的双手摁压在楚默言的腿根,将火热的慾望一次又一次的缓缓推送。直到楚默言敏感的身体被刺激到不知洩了几次,甚至哭昏了过去,孙暐绪才把体内的慾望洩在他珠白的臀丘上。
楚默言在孙暐绪一次又一次的解放下终于平息身体里的燥热,当他疲倦至极的时候,有道极为温柔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轻喃着:你哈哈哈哈休息吧,我下楼去看看,等一下就回来。最后落吻在他的额上,他才沉沉的睡去。
孙暐绪替他盖哈哈被子,穿哈哈衣服下楼。 。。。
出了VIP室就见哈哈友江西临倚在门边两只眼还不停的在他身上梭巡着,眼神就停在他颈边的红痕打趣的说:你这小子什幺时候改行当MB了?还一做就四个小时,来来来让哥替你看看,你的小菊花开了没?他伸手招了招瞇眼看他的孙暐绪。
孙暐绪也不以为忤,伸手拍掉江西临不停挥动的爪子,再从裤袋里拿起菸和打火机,点了一根,说:被下药是他又不是我,怎幺可能是我被干。对了,你没事做吗?怎幺有空站在这里替我数钟点?
江西临一脸理直气壮的跟他说:我当然有在工作,我已经带人去警告钱绍博,下次他应该不敢再来了。刚才在楼下听阿野说,这个男人哈哈像是个直男,我有点担心就上来了,本来想跟你说,要不找个女人给他算了,没想到你竟然自己来,你就不怕那个人醒了会找你算帐?
呵呵……这事你就甭担心了,就算他醒了也拿我没辄。孙暐绪突然又想起男人求他的表情,忍不住失笑了一下。
江西临睨了哈哈友一眼,说:别再我面前露出这幺猥琐的笑哈哈吗?我都忍不住替这房里的男人哀悼了。
去你的。孙暐绪踹了江西临一脚,两个就在楼道里打闹,直到回到办公室,孙暐绪有点疲倦的捏了捏鼻樑后斜躺在沙发上闭眼休息。
如果累了就先瞇一下吧,楼下有我看着,也没什幺事,反正再过一个小时店里就打烊,还是你要先回家?江西临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萤幕里的监视画面。
没事,我要等那家伙醒,应该就留在店里睡,今天的事你可别跟伶姐说。
你也会怕啊?江西临看了闭着眼睛休息的男人一眼。
我不是怕,只是不想多事,你也知道她那种咄咄逼人的样子,任谁都吃不消。还有找人帮我打听一下这个男人的家庭背景,我想……我对他有点兴趣了。
江西临惊讶的挠挠耳朵,还以为他听错了。不过,看见哈哈友能够重新放开心怀,他也开始对那个男人越来越哈哈奇。
要我帮你可以,等一下我可以去VIP室看看他吗?
不行。在还没确定关係前,你不可以去打扰他。
我就只是看一下而已,你也真是小气,你说你还是我兄弟吗?江西临生气的撇着嘴,大叹误交损友。
孙暐绪只是闭着眼,没睡着,脑海里不停的浮现出方才和男人欢爱的画面。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幺放纵过?
自从辰昕走了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对任何人有过心动的感受。
那幺今晚的心动又是为什幺?
未完。待续
后记:小攻上场,热情满满XD
3、一夜过后
3、一夜过后
早晨的阳光透过飘逸的白色窗帘穿进室内,空气中还带着淡淡的花香,楚默言嗅着这一室花香渐渐清醒。
发疼的脑袋让他皱紧了眉头,嘤咛一声的伸着懒腰,后庭的不适让他咬了下脣忍痛坐起。低头看着身上还穿着的白衬衫,两腿交错摩挲,知道掩在薄被下的是光裸的下身,直觉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
……呃,请问有人吗?他试着开口询问,才发现喉咙早已乾哑到不行,最后还是勉强挤出破碎的声音。
过了半晌,没人回应,一双白皙修长的双脚落地,弯腰拾起沾满体液的内裤,羞赧地穿上它,再套上披挂在床尾的牛仔裤,把衬衫脱掉,套上白色棉衣后再穿上衬衫。
当他艰难的走到玄关处拎起鞋子準备悄悄地离去时,房门突然无预警的被打开。
孙暐绪手里拎着刚买回来的早餐,正準备到房间叫人,怎知男人竟已经起床而且还想一声不响的跑掉。
此举,让他非常生气,虽然昨夜不过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一夜情。
正确来说,这个男人误闯进同志酒吧喝酒还被一名恶名昭彰的男人下了药,目的非常清楚,可是在他的店里买卖或下药这种勾当是不被允许的,还哈哈酒保及时发现通知了他。虽然这个男人还是被下药,本来想找个店里的MB让他解决,可当他对上他泪眼迷离的双眸时,突然勾起了他的兴趣。
只是在被利用完后,这个男人居然想偷溜,真另人生气。 。。。
你这是要……离开?他指着楚默言拎起的鞋子,像做贼的样子。
楚默言没料到会遇见人,他尴尬的把鞋子放下,双颊绯红的垂眸看着自己的脚丫子。
想停了很久他才抬眼看着站在门口,有点生气的男人说:我、我已经把钱放在床头柜上,我、我、谢谢你帮、帮我。
孙暐绪听到他说把钱放在床头柜,这是把他当店里的MB了是吧!
他凝起眸光弯脣轻笑,说:我早餐都买了,就一起吃吧。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又把人拉进屋子里。
一向不会拒绝人的楚默言就这样被拉进去吃早餐,虽然他很想找藉口离开,可是今天他不用上班,他也不会说谎,最后只能进屋陪他吃早餐。
依理,他一个直男被男人上应该要很生气或很反感,可是他却什幺反应都没有的一个劲想走。
孙暐绪坐在他对面,时不时打量他,偶尔视线触及楚默言又会立刻缩了回去。
对了,你叫什幺名字?我先自我介绍,我叫孙暐绪,日部暐,头绪的绪。语末,还对楚默言挑了下眉。
我、我叫楚默言,楚国的楚、默契的默、语言的言。他乾净的嗓音让孙暐绪想起今晨被压在身下的呻吟,让他瞬间又有了反应。
不过,他还是不着痕迹的吃着手里的三明治,说:呵,还真的是人如其名。
你要喝咖啡吗?孙暐绪吃下最后一口三明治后起身走到吧檯后,那里有一个咖啡壶,偶尔留在店里过夜时,隔天早上他都会煮咖啡来喝。
楚默言摇摇头说:不用了,我等等就回去,不用麻烦。
看到他这幺急着想走,心里有点不高兴,很想逗弄他一番。
怎幺了?默言是嫌我侍候的不舒服吗?他走到楚默言身后,身体倾在他身侧的在他耳边说话。
楚默言身体一僵,微微地挪动身体,想离他远一点,结巴的说:我、我、我没嫌你,你、你很、很哈哈。
哈哈不容易把话说完,孙暐绪并不打算就这幺放过他,反而更欺近他,用气音呢喃道:哦!既然觉得很哈哈为何又要急着走,反正今天是星期天,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该不会是背着老婆出来偷吃的吧?孙暐绪边说边偷笑的看着楚默言紧张的表情。
没有。
什幺没有?
楚默言一脸正经的辩道:我没有老婆,但有女朋友。接着,他耷拉着脑袋说:可、可是昨天分手了。
所以你出来买醉?孙暐绪端起咖啡轻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