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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落谁家 完结+番外 (半吐云)


  将生无语,微微背过身慌着,眼珠子却在左转右转,什么算话?这女人不是挺讲究循序渐进来日方长的嘛?或者她又想什么主意?打麻将还是看电影,逛街或者去吃饭?
  贺蔷的手拉住将生的胳膊,“上来啊。”又问,“算的吧?”
  赶鸭子上架也不是不行。将生点头时心在狂跳,被贺蔷载出停车场后,贺蔷说你应该没带身份证,我开好房,咱们前后进门。
  这次是间认不得的酒店,将生在楼下等了会儿才踩着雨靴进了大堂,被人家拦住说“厨房从那个梯进。”将生一看自己的打扮,脱下围裙局促地说来找朋友。
  敲了朋友门两下,贺蔷就开了门。将生还想客套,贺蔷就已经像一块人形年糕缠上来,吻得将生喘大气。围裙落在地上,将生大两只手背后紧贴着门,贺蔷察觉了她有点不在状态,知道自己急了点,便推将生,“去洗澡。”
  将生洗好澡后悔没带衣服时,贺蔷已经递上浴袍给她,她使坏,故意离将生远远的,拿袍子勾搭杀鱼小妹,自己则一手撑门,将对方上下看了个透。将生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双臂抱胸身体勾成虾米,红着脸说,“给我吧。”
  贺蔷觉得这么欺负老实人有点过份,帮将生披上浴袍,再捏了把她略柴的屁股,“身材可以嘛。”
  将生拉着被子盖到眼睛下,心跳得没有规律,“咚咚咚”,像提醒着自己即将发生的事。贺蔷也洗得很快,穿上大两码、垂到脚踝的浴袍出来时,将生忽然想,这种浴袍肯定是给哪个,不,那些男人穿过的。它不配被贺蔷穿。
  贺蔷进被子后深吸了口气,问将生,“准备好了?”
  “嗯……”将生在措辞,准备什么呢?1还是0您倒是给个准话啊。要不就0吧,将生觉得自己例假前一周也有点需求。可不1的话就太亏了,因为贺蔷扒了浴袍已经贴过来。
  将生算账时,贺蔷已经解开她的浴袍带子,手很柔软地滑过将生的肩膀,将生紧绷起身体闭上眼睛,耳边是贺蔷的声音,“别紧张。”
  把自己想成案板上的鱼,将生不得不紧张。她开始呼吸密集,贺蔷却直接捣进她嘴巴用力吸。将生觉得贺蔷的接吻方式很特别,少吸两口就缺氧吃大亏一样。陪着贺蔷片刻,对方终于温柔起来,改成轻舔研磨。
  这还不错,将生闭上眼睛享受着软乎乎的唇和甜甜的舌尖——小说里这种真没写错,滋味怪好的。享受中的将生嘴角露出笑容,心渐渐平静下来,而贺蔷说,“你享受这个过程就好。”这话说得就太客气,将生睁开眼,“那怎么好意思?”有来有往才是人情呐。
  “哈哈。”贺蔷捶了下将生,“你真讨厌。”刚才培养起来的氛围多好?被这杀鱼小妹一句话破了相。贺蔷没继续亲,反而打量起将生,“将生,其实你蛮秀气诶。”
  将生晓得,“秀气”就是对长得不漂亮但是看着不讨厌的女孩的评价,她认可,“还行吧。”鼻尖被贺蔷捏住,而将生一直贴着床单的手掌也上腾,“我……我可以抱着你吗?”
  “当然可以。”贺蔷一愣才回答,随后拿起将生的手搭在自己腰身,“抱紧点。”
  将生抱紧,贺蔷的重量就安然搁在将生身上。不晓得过了多久,一场泡友大联欢就变成了悄咪咪地相拥。下巴靠着将生的肩膀,贺蔷眼睛微微湿润,“将生,”她喊身下的人,“再抱紧点。”
  将生双臂更用力,收着贺蔷,拢牢她,感觉肩膀有点湿,贺蔷的声音也有点哽咽,将生心里说不上的难过,她只能依照贺蔷说的,用这种方式陪着对方。而将生此刻也明白了,她又一次自作多情,贺蔷该不是因为自己的冷淡而哀伤,却因为别的。
  那就再自作多情一次吧,将生偏头,小心触了贺蔷的脸颊。贺蔷哭得更厉害,但没抬头,将生只能一下下摸着她的背安抚。
  完了,今天是1不成也0不成了。风水有问题还是八字不合?将生笑了笑,但是……有一会儿,她觉得彼此不是泡友关系。
  贺蔷哭够了,坐起来擦了眼泪,说不好意思,“我今天……”她真说不出口,因为想起不堪的自己,就要在将生身上找慰藉?在吴阿姨心里,十几岁的贺蔷就是个烂女孩,她真没看错。贺蔷快三十时已经变得更烂。
  “我……我今天碰到了韩一坤的妈妈,她那种眼神……”贺蔷说对不起,我刚刚突然起意。
  将生抓着被子,“没事。”讲过规则的泡友嘛,相互要理解尊重。就是贺蔷这一时起的意也太薄了,好歹能供油到完成一把吧。将生揉揉鼻子,心里忽然一声惊雷,“要死了陈将生,你现在就默认了自己可以做泡友?”她沮丧地垂眼皮,贺蔷却看到了,觉得这会儿应该纯粹起来,马上调整状态重新扑上,“不好意思,我这就补上。”


第23章 没还回去
  将生补上了八十块的钟点房费,因为贺蔷不让她出钱,将生不好意思,“就AA吧。”
  但是这场突如其来的泡友之约却没有实现AA——将生说只有我一个人享受?贺蔷却说不好意思,心情影响了身体,干巴巴的没动力。
  于是在花了一百六十块换来的四小时钟点房内,将生任贺蔷操持了三回,第一回 就把贺蔷累得够呛,“将生你这么慢热啊?”
  将生这具躯体萧条了几年,当然慢热,可这人是贺蔷,她是一场逆季节的南风天,吹潮了将生——二回熟时,将生的自然反应让贺蔷吃惊,再也不嫌费劲儿,反而饶有趣味地探索起来。这种事情的门道将生算不上精通,可显然,贺蔷的探索之道显得她很熟悉。


第三回 时,将生一想到贺蔷经历过谁才练就了这一身不显山不露水的功夫,身体反应就被大脑思维阻挡,慢了下来,还是贺蔷咬了她耳朵,说你又在分心想什么?
  这怎么能说出口?人家贺蔷在最吃力的阶段,将生的身体和心灵却出现了明显的背离。又发觉贺蔷只是在一开始香她面孔亲亲嘴巴,整个过程却很少触碰将生的脸。再傻的人也晓得,人家这是有点讲究或者膈应的。
  终于等贺蔷弄完三趟,将生问你还是干巴巴的吗?
  贺蔷说你来检查下?
  将生脸马上转红,手却不客气地检查了零部件,陌生的触感和奇妙的亲密在心头升起,可将生脸色稳重,最后认命点头,“嗯,你心事蛮重。”
  两人在钟点房时间还剩下一小时左右时就开始睡,贺蔷睡得很深,因为体力消耗很大。将生还荡漾在身体的满足感中,顺便和手机里的潘文秋扯谎,“闹肚子呢,我先回家躺一会儿。”
  晚上在家躺着时,潘文秋真信了将生的鬼话。因为她女儿面色发白,吃不下晚饭,虚头蔫脑地蜷缩在被子里,哼着,“妈啊,我想喝粥。”
  将生回家后就吐了一场,有时候,呕吐像倒出心里积存已久、不得不吐的肺腑之言,开了头就难结束。将生最后吐无可吐,嘴里都发苦时,外卖的止吐药才送到。
  佛学素养深厚的潘文秋望闻问切,说你一定是在消业障。你看,早上你吃的还是小谢家的千里香馄饨,她家的馄饨向来不舍得多放肉,所以肯定不是问题肉。中午你随着我吃了顿清淡饭菜,我没事,你肯定也没事。
  潘文秋觉得“业障”是将生杀鱼这桩营生,而将生却想到是因为那三次源自贺蔷的行为刺激,直接暴露出一个她不认识的自己——并不是正经的、清高的、羞涩的且真诚的,而是见缝插针,有便宜就占,非常低俗浅薄,且没有道德约束的人。
  她不是随便的人,从来都不是,但在贺蔷面前,她不随便的铜墙铁壁自动融化,稀里糊涂就做完了心理建设,顺理成章地睡了一顿房费AA但是劳动力不AA的觉。
  将生也确定自己没受凉,贺蔷非常体贴,事了会注意拉上被子给将生盖好,还用滚烫的皮肤和将生互相温暖。所以这一场莫名其妙的吐,源自将生心脏深处的消化不良。
  喝着白粥时将生还在想这事儿,忽然鼻子一酸,眼泪掉进碗里。潘文秋眉头一拧,“受什么委屈了?告诉妈。”
  也不算委屈。只不过认清了自己和贺蔷的差异,她带着感情期盼接受这场共舞,而贺蔷却走了一次认真的过场——成年人,谈得清楚后再算旧账便没意思。将生靠在床头吸鼻子,“没委屈。”擦擦清鼻涕,将生想着下一次得还回来——她还是有点乐观的。
  贺蔷准点接柏柏回家,母亲在公用厨房里忙着做晚饭,柏柏今天没什么网课,就在客厅拼乐高。贺蔷坐在软垫上眼睛有些发直,似乎在看女儿,其实在胡乱想心事。在外看着精明的她,只有在家时才穿着睡衣傻愣愣的。她今天有一件事非常不满意,也有一件事很满意。
  见到韩一坤的妈妈时,贺蔷的心脏瞬间起了毛,手心发热呼吸困难,她痛恨自己在对方面前不能表现得无所谓又势利眼一些。她想痛快还击吴阿姨,替十几年前的自己出头。可最终选择了体面,笑着送她出了门。
  当然对于自己为将生送上的互助合作却是满意的,这得益于贺蔷二十出头时就和一个女生谈了场还蛮像真的恋爱,对方大她八岁,是毋庸置疑的高手。贺蔷看猪跑也看出了门道,用到将生身上简直严丝合缝——这下算能还点十万块借款的人情了。贺蔷心想,又摇摇头,提醒自己不要把钞票和泡友的事儿牵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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