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陈深低沉的笑声从远方传来,“真是个妖精,怪不得楚爷会喜欢。”
我恍惚了很久才睁开眼睛一笑:“楚爷哪儿能比得上陈老板,我就是想忍也忍不住。”
陈深悬空抚摸着我的眉眼:“我现在突然很想知道你的第一次是给谁的?”
我看着衣冠楚楚的他笑得更开了,我说:“陈老板,您真是健忘,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你了吗?您忘了,那天我流的血把地都给染红了一片呢。”
陈深的呼吸急促起来,衣服也不脱,只解开皮带……我惨叫一声,出了一身冷汗,听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对每个客人都这么说吧,你这个欠操的贱货!”我疼得心里直发抖却不再叫喊出声,而是强笑着说:“怎么会?我怎么敢骗陈老板,我说的是……啊!”剧痛随着他的每一次深入传到我的每一条神经,我却再不喊叫出声,咬紧了牙关直到□□麻木再没感觉,神志恍惚,眼前只有陈深一收一缩的腑部再无其它。
……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神智瞬间清醒,迷迷糊糊地想,终于结束了。虽然我这个饲主出手大方,人也长得帅,还很痴情,床上功夫也不错,可他那个不用润滑,不用套子的臭毛病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次次都疼得我要命,等有机会了我得向他提提意见。
“陈哥。”阿彪推门而入,陈深从我身体里退出,一个翻身从我身上下来,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根烟:“走了?”
“嗯,刚走。” 是唐时的声音,我缓缓闭上了眼睛,原来他也一直在这里。
“说什么了吗?”
“说你和沈哥两口子吵架真有意思。”
陈深低沉地笑了一声:“石伦什么反应?”
“他很生气,对楚爷解释说一定是陈深你在耍花招,他的兄弟明明在差不多的时间里看到你和沈思在一起的时候,另一个沈思出现在了这里。他判断说您送给楚爷的那个不是真的沈思,而是个冒牌货。”
“楚爷信了?”
唐时似乎是笑了:“楚爷信不信有那么重要么?从陆离回到这里开始,我们每天都派人盯着,等着的不就是石伦把楚爷领到这里的今天么?我想楚爷对陆离是不是真的沈思兴趣不是太大,只要让他知道陆离是目前为止能满足他的唯一人选,而这个唯一人选不仅和沈思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而且还是我们的人就足够了,至于其他的,我想他是不会太在意的。”唐时又停顿了一下,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再说,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第二个他。”
一阵寂静。
“看来以后石伦再想有什么小动作,楚爷那边就没那么好说话了。”陈深打破了沉默。
“我想是的。”
“不过也得小心,石伦不会这么善罢干休。”
“嗯,我会吩咐兄弟们小心。”
“给顾向成留点好处,代我谢谢他,没有他帮忙我还真演不了这场好戏给楚爷和石伦看。”
“好。”
“把刚才那个录像带毁了,我不希望沈思看到。”
“嗯,我知道。小武……”
几秒后,“我答应过他,不会伤小武。让他嘴紧点,不要乱说话就行。”
“好。”
陈深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等会儿把他送回去,小心点,不要让人发现。”
“我会小心的。”
我缓缓地坐起来,用衣服遮住了下身,低头一看,血已经流到了地上,鲜红鲜红的蜿延成了一条蛇的形状,直爬到桌子底下隐没不见。我眼睛向上飘了飘,无声笑了起来,上面有一个极小的红灯在一闪一闪的,如果不是因为我脸部朝上,还真看不见。我说呢,每次店里一出事,成哥马上就会出现,这次怎么迟迟不见他来,原来他早就知道陈深要在这里演一出好戏给楚爷看,我想这里这个微型摄像头也是他安排人事先安装的吧,以前我是从没见过的。只是陈深不怕成哥把这件事说出去吗?如果让楚爷听到了风声,我想他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就算了,以他的地位怎么可能让陈深这么耍着玩。
“你笑什么?”唐时问我。
我慢慢地穿上衣服,把每一粒纽扣都扣好后才对他说:“没什么。我已经收拾好了,走吧。”说完就朝门口走,经过唐时时被他拉住了胳膊说:“陆离……”
我转头看他,尽量让笑容灿烂:“我还以为是自己的魅力降低了才没客人,原来不是,害得我几天都没睡着,净想着怎么才能把客人留住了……”
“陆离!你别这样,我们不仅是为了不让石伦抓住把柄才这么做的,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如果让楚爷知道你就是假扮沈思的那个人,不仅陈深脱不了干系,连你也会有危险。我们布置得再严密也有疏露的地方,你也知道楚爷的手段,到时候怕就怕楚爷让你生不如死。”
“原来还有这一层,看我笨的,还以为……还以为……那谢谢陈老板和唐老板了。”我露出感激的笑容。
“你呀,就爱多想。”唐时揉了揉我的头发笑说,我羞涩地低下了头。
唐时把我带离夜色的时候我没见到小武,也没见到成哥。我只收到了小武的一条短信,短信上说,陆离,活着回来。我的鼻子一酸,赶紧仰起了头,深吸了口气,想了想把小武的手机号默记在心里几遍之后删了,我实在是怕等那一天事情败露了会连累到他,趁早和他断了联系的好。
☆、28
几天后我才知道,陈深这么大张其鼓的把我又弄回来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我和他一起去出席楚爷的寿筵。楚爷那个老狐狸尝了一次鲜当然还想第二次,陈深是怕带沈思去了,他的沈思回不来。
“陈老板,你说我穿这身去参加楚爷的舞会怎么样?” 这已经是我换的第八套衣服了,这个陈深真难伺候。 我对着镜子左照右看,觉得身上这套紫色西装不错,就对着镜子里的陈深问。他正双手交叠在脑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外面很冷,屋里开足了空调,暖如春天,他就那么静静地躺着,闭上了犀利的双眼,唇微张,睫毛轻颤,像极了童话里能给公主幸福的英俊痴情的王子。
“陈老板?”还是没有回答,看来他还是不满意。
我冲着镜子里的陈深做了个鬼脸,又脱下身上的衣服,走到衣柜前,思量着哪一件有可能入得了陈大老板的法眼,看了半天,眼睛最终放在了一件灰色暗格的衣服上面,随即又摇了摇头。它不是西服,不能在正式的场合穿,今天晚上陈深是要带我去参加楚爷的生日宴,以楚爷在道上的地位,肯定会有很多道上有名有姓的人到场,我总不能穿着一件毛衣去吧。
“就那件了,再配上个红色的围巾。”陈深突然说话,把我给吓了一跳,回头看他,依旧闭着眼睛,就好像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一般。
“陈……老板,刚才是你在说话吗?”我试探着问。
“快点换。”说着他从床上站了起来,径直往外走。
“可是……可是……我没有红色的围巾。”我犹豫地说。
“下面第二个抽屉。”说完这句话他拉开门走了。
我拉开衣柜下面的抽屉,赫然发现里面多出来一条大红色的围巾。何止是一条,我翻了翻,各种颜色的,各种款式的有十几条。我看着那一条条的围巾,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早些年的时候我是非常喜欢在冬天的时候用围巾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尤其是风大的时候,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还故意眨呀眨的,像个淘气的孩子。现在……虽然现在天气已经开始变得冷,可我已经有几年时间没围过围巾了。
我把抽屉关上,迅速穿上了那件毛衣。
陈深正在客厅里打电话,我听到他说:“楚爷放心,我一定把他带过去。”之后就收了电话。看到我皱了下眉头说:“怎么没戴围巾?”
我笑了说:“我试了试,还没不戴好看,就没戴。”
“回去戴上,楚爷喜欢喜庆的颜色。”
我的笑僵了一下,随即又展开了,马上说:“好。”
楚爷喜欢的不是喜庆的颜色,而是血的颜色,对这个我很有把握。他每次不把我弄得见血不罢休,他也是每次见了血才会射出来。在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好像听他说过,人血的味道和颜色让他兴奋,美人的血更是如此。在他的眼里满室的刑具,□□的美人和鲜艳的血混和在一起是世上最美丽的景像,如果再加上他施虐时美人的惨叫声,以及后来叫不出来时的低微□□声,那更是一种人间极致的享乐。蒙他看得起,他还是第一个说我是个美人的人,虽然这个词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但我觉得这也算是对我工作所需基本条件即相貌的一种肯定,我就勉强收下了。
围巾像条绳子一样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极力忍住要把它扯下来的冲动,极力忍住心中的不适,坐在陈深身边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借以转移注意力。
“到了地方少说话,那里有很多人都和沈思熟悉。”陈深叮嘱说。
“嗯。”
“再把沈思认识的那些人回忆一遍,别漏了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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