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玮安一步步跨上台阶,说,“当然,老子每天去健身房不是白去的。”终于把人甩到床上,刘玮安对陈子祥一招手,说,“我们三个人一块玩玩吧。”
范秋明骂着,“变态!”三人行在进行中,刘玮安亲自去脱范秋明的衣裤,他很享受这个过程,范秋明把眼皮子撩到天花板上,实在不好意思去看陈子祥。
刘玮安说,“秋明,你亲人家一口呀。”
范秋明翻着白眼,说,“我不干。”刘玮安站起来,猛的把陈子祥推到,陈子祥一下子载到范秋明身上,嘴唇压着嘴唇,范秋明一想刘疯狗这变态劲,索性张开了嘴和陈子祥接吻。
陈子祥说,“不想和他在一起就直接说嚒,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范秋明的手摁着他的脑袋,说,“我不会听任何人的话,这条疯狗人是疯了点,可是技巧还不错,我也享受啊,你不想看我这样,就走吧。”
陈子祥拽着范秋明的手腕摇,说,“我离不开你,你叫我往哪里去!”
刘玮安在后边看他们两个演琼瑶戏,翻着眼皮子,看了一下腕表,说,“够了吧,你们两个绝对影帝级别的选手啊,死瘸子,你先让开,我先用他上面的嘴爽爽。”
陈子祥被搡到一边,刘玮安扒了裤子,把两腿间的那根东西往范秋明嘴里送,范秋明先用手指头绕了一圈,翻起了疯狗的□□,眼睛却对着陈子祥笑,陈子祥捂着眼睛。
可是呜呜的声音不绝于耳,从指缝中露出的视线瞧见范秋明的嘴巴鼓鼓的,陈子祥委屈的抱着膝盖在墙角里哭。
刘疯狗一边挺进一边笑道,“人家哭呢,你还叫的一身劲。”
范秋明把东西吐出来,刚想辩驳几句,刘疯狗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根鞭子,对着他的屁股就猛抽几下,范秋明痛的喊了一声,“陈子祥。”
陈子祥听见了,呀呀的叫着,把刘疯狗手里的鞭子夺下去,刘疯狗气的蹬着死瘸子,说,“一点小情趣,你用不着这么拼命。”
范秋明伏在枕头里痛的滴了几滴眼泪,他觉得这眼泪不能白流,就使劲抖抖肩膀,陈子祥一见他这样,就扒着他的肩膀,说,“是不是很痛?”
范秋明酝酿了一下情绪,像感冒一样说了几句,“非常痛,你帮我揉一下吧。”
陈子祥的手刚碰上屁股,刘玮安就回魂似的把陈子祥拽到一边,摁着屁股上的红杠杠,说,“有那么痛吗?以前比这狠的也玩过呀。”
范秋明说,“你可能抽到我骨头上去了,你拿点东西给我止止痛。”
刘玮安在屋里翻箱倒柜找了一会,找出点大ma,说,“抽这个吧。”
范秋明摇头,说,“这劲不太,你拿点真正有用的好东西来。”
刘玮安眼珠子一转,说,“是有能让你爽上天的东西,可我现在手边没有。”
范秋明说,“你打电话叫人送过来。”
陈子祥明白了他们之间说的好东西是什么啦,趁着刘玮安出门打电话要货时,晃着范秋明的胳膊,说,“你不要命啦,抽那个。”
范秋明压低嗓音说,“我只抽两口,其实我主要是哄着疯狗抽。”
陈子祥担忧的说,“抽两口也容易上瘾呀,这东西沾上一点人就废了,你别碰这个,我求你,行不行!”
范秋明还想说什么,刘玮安已经打完电话回屋了,他说,“马上有人送来,我们等十分钟吧。”结果不到八分钟货到了,送货的人居然是杨一柏,他现在跟在老九手下混事做,他看见床上赤身裸体的范秋明,正病歪歪的和一个瘸子说悄悄话。
范秋明见到老熟人,微微一笑,杨一柏也不好说什么,把东西放下,收了钱就走人。
刘玮安不常弄这个玩,专用的工具也没有,不过他看的多了,就随手拿了空的塑料瓶烧着,插了两根吸管进去,等粉烧了化成烟,他先吸了一口就递给范秋明.
范秋明说,“我不会呀,你吸几口让我先学着。”
刘玮安又连着吸了两口,递过来,陈子祥一手接住,这异样的香气直冲两人的鼻子,范秋明说,“你走。”
陈子祥却笑着对刘玮安说,“这么好玩的东西我也想吸。”他端着塑料瓶坐到刘玮安身边,吸了一口又递回去,刘玮安吸了一口又推给他,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谦让,这把范秋明晾在一边了。
范秋明觉得自己的计划太损德,毕竟让陈子祥吸这种东西等同于废了他,好不容易等两人吞完烟,到散冰的时候,范秋明觉得自己活活遇见了黑白无常。
温顺的陈子祥居然那么残忍的啃咬他的脖子,一向暴力的刘疯狗更像中风一样捅着他的屁股,他被两个人翻来倒去的折腾,心里对陈子祥那一丢丢的愧疚之心也荡然无存了。
陈子祥晕晕乎乎的,到第二天才意识到昨晚上做了什么蠢事,和刘玮安睁眼一看,范秋明脖子上还勒着一条领带,系的死死的,眼睛瞪着,他和刘玮安吓的拍着脸颊叫人。
范秋明说,“我自己活该,你们谁也不用掉眼泪。”
送到医院里看了外科,没有多大的毛病,就是纯粹玩高了,陈子祥跟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说,“都是我的错。”
范秋明说,“当然是你的错,我问你,我有强迫你吸那个吗?”
陈子祥摇摇头,说,“我心甘情愿的。”
范秋明冷笑,说,“对了,都是你自甘堕落,所以你以后就算是废了,也用不着埋怨我。”
陈子祥帮着把被角掖好,说,“我怎么会怨你呢?我永远也不会怨你的,你在和刘玮安单独在一起,一定要叫上我。”
范秋明哼了一声,说,“还用得着叫你吗?你整天尾巴一样跟在我身后。”
刘玮安又陆续要了几次货,杨一柏是送货人,有一次在ktv包厢里刚好和范秋明能说上一句话,就问,“这东西是你吸的吗?”
范秋明说,“是呀,怎么?我不能吸这个吗?”
杨一柏晃着脑袋,说,“这东西实在比阎罗王还恐怖,你趁早戒了吧。”
范秋明悄悄问了句,“这东西多长时间成瘾啊?”
杨一柏苦笑着,“吸了几次就有依赖性了,吸了以后真的什么烦恼忧愁都没了,意志力强的人有规律的吸两三个月也还是能戒的,可是那个时候戒也会有戒断反应,很痛苦,可是有什么用?心瘾永远也戒不掉了。”
从包房里出来,杨一柏哆哆嗦嗦的吸了跟烟吸,他口袋里的电话不断的响,是他的吴阿姨来摧钱了,他心里恨恨的,就把她叫出来,掏出一包粉给她,她又哭又笑,说,“你这东西帮我戒了赌瘾,可是我又落到这白魔窟里了,我这辈子命就不好。”
杨一柏愣愣的看着她出神,好一会儿才说,“范秋明也吸了。”
吴阿姨一跳,说,“太好了,这世上我只愿他一个人吸这个,他心肠是最坏的,他善终一生的话我死也不甘心。”
杨一柏看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我们落到这个地步其实和他关系不大,是我们自甘堕落啊,你这么大的年纪了,为什么就是不懂这个!不是他哄着你赌,也不是他哄着你吸,是你自己的心魔叫你去赌去吸。”
杨一柏从阿姨那里回去,又觉得范秋明的事情是该让初原知情的。
初原苦于和叶帆求饶求复合,有几天没去找范秋明玩啦,这天在家里刚刚和叶帆通过电话,气的一身是火,拿着小说就一个劲的撕,洋洋洒洒的把书页从二楼撒到客厅里。杨一柏一进来就看见初原靠在二楼的栏杆上,托着下巴,愣愣的盯着窗外的一角看。
第 54 章
杨一柏轻拍了初原的肩膀几下,初原说,“谁谁?”一看到是他就笑着去摸他的下巴.
杨一柏躲过去,说,“我不想和你闹,我有事情要对你说。”
初原嘻嘻的盯着他看,说,“你最近瘦了很多,脸上又白,在老九那里过的还好吧?”
杨一柏说,“不好,我一个吸毒的人能健康到哪里去呢。我来这是要告诉你,范秋明马上也要变得和我一样了。”
初原不信,说,“我们约定过,什么都玩,就是不碰毒。”
杨一柏说,“刘玮安不是安分的人,他本来就爱抽两口,现在和范秋明成天窝在一起,我看他身上掉了很多肉,你有时间去劝劝他吧。”
初原立马打电话给方大姐,一问才知,范秋明已经超过一个星期没回家了,初原又去找黄怡镇,黄怡镇从施工里赶过来,说,“什么事?还非要找到刘疯狗。”
初原在车上跟他简单说了下情况,黄怡镇他们赶到酒吧时,刘玮安和陈子祥肩对肩的靠在一起笑,刚溜过冰的人特别的安静,范秋明悠闲的在窗口看小说。
他们在酒吧后面的房间里,门突然被人撞开了,范秋明还没看来人是谁呢,就被人拖出去,接着拱上一辆车。
范秋明把黄怡镇的手扒下去,说,“你捂的这么紧,我差点喘不过气”
初原在开车,一个转弯把车开到高速上,黄怡镇扒着他的袖子看,范秋明说,“你找什么呢?”初原说,“找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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