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秋明伸出手,说,“过来。”等陈子祥到他手边,他挥着左拳砸着陈子祥的胸膛,说,“以前还说永远不来见我呢!”陈子祥笑笑,摸着后脑勺傻乎乎蹲着。
到了所有人都放假了,范秋明因为夜夜要赶场,就理所当然的痛恨起了寒假,初原比他恨的程度要深,因为和叶帆的关系现在是降到了冰点。
范秋明说,“他是不是躲着你?”
初原说,“是呀,我天天去堵人,他又不给面子,我时间一长被他搞的没了耐性。”
范秋明的脚被黄怡镇捏着,他哎呦一声,拿了桌上的几个核桃去砸姓黄,骂着,“你蛮村里出来的啊,力气小点。”
初原干笑着,说,“你胆子真大,跟他这样闹被刘疯狗知道不好办啊。”
范秋明晃着脚丫子,说,“喂,初原说你怕你怕刘疯狗呢。”
黄怡镇可不乐意,咧着牙说,“他能把我怎么样?”
初原说,“你还不知道的吧,刘疯狗和范秋明是男男朋友关系,已经半公开啦。”
黄怡镇把范秋明的脚放下,看着范秋明,说,“听过了,你和刘玮安真的在交往?”
范秋明不知道他想要个什么答案,模糊的说道,“什么啊,就是在一起玩,如果这样算是男朋友,那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我男朋友,包括你,初原。”
话锋一转,范秋明把火引到初原身上,谁叫初原说错话,初原顺杆子爬,说,“那样就好啦,我是愿意做你男朋友的。”
范秋明把黄怡镇忽悠走,认认真真的和初原谈话,“你到底爱不爱人家叶帆?”
初原说,“爱。”
范秋明问,“爱不爱我?”
初原说,“这问题太深奥,我不知道。”
范秋明说,“那我们就交往吧。”初原嘴巴张的都要掉下去了。
许幼春的客厅里非常嘈杂,有人情不自禁的还在地板上滚动肉搏,几个人围着桌子赌,杨一柏和带来的朋友们缩在角落里溜冰,这么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范秋明说要和初原交往。
初原说,“什么意思啊?你和刘玮安在交往中,刚刚当着我的面又钓人家黄怡镇,是不是还有一个瘸子围着你转?你收后宫呢?你哪怕封我做皇后,我都不愿意入你的后宫。”
范秋明把脚cha进雪地靴里,弯腰,说,“你只要和我交往,我马上就断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你不愿意做皇后,我愿意啊,你做皇上,行不行?”
初原兴奋的拍着巴掌,说,“我他妈早就想捅你的屁股了,走走!朕今晚就让你侍寝。”两个人手拉着手从许幼春家里溜出来,范秋明说,“去我家吧。”
初原就开着车子往范秋明家里去。
两个人起先很激动,衣服都脱光了,赤luoluo的抱着一起啃脸,啃脖子,可是越到后面,范秋明就越忍不住笑场,初原搞的莫名其妙,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笑,“你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还能不能好好侍寝啦?”初原问。
范秋明穿上了内裤,把身体卷在被窝里,懒洋洋的说着,“算啦,我觉得我们两个没有到那种水到渠成的地步。”
初原钻进被里,手伸到内裤里摸,舔着范秋明的耳垂,说,“你别笑,你一笑我就硬不起来,总觉得你看不起我呢。”
范秋明推开人,说,“不行,还是改天吧。”
初原气的扭着范秋明屁股上的肉,说,“你耍我玩呢!不过我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回答我,我就不勉强你。”
范秋明打着呵欠,说,“你问吧。”
初原问,“你后面,嗯,到底有没有让人捅过?”
范秋明一个翻身把初原压到身下,说,“你多无聊呀。我只告诉你一句话,我清清白白。”
初原用一根食指束在范秋明的唇间,说,“我就知道是这个样子,我太高兴啦。”
范秋明的头颅埋到初原的双腿之间,咬着那根东西,初原夹着腿,怔怔的望着天花板,说着,“你上面的嘴,第一次进去的人也是我,九岁的时候,你……”范秋明连忙加深的吞吐着,让他说不上话。
用纸巾擦擦嘴角,范秋明一看时间已经到晚上十点零一刻了,就让初原先睡,初原握着他的手,说,“你到哪里去?洗澡吗,我和你一起。”
范秋明穿了睡衣,理理头发,说着,“不是,我到书房找本书,打算明天闲着无聊打发时间。”
到了书房,陈子祥已经把一副黄山远景图勾描出了一个大体的轮廓,范秋明一进门就反锁上书房的门,陈子祥吃惊的望着他,说,“你都换睡衣啦,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范秋明把睡衣的领口拉开,让他看初原留下的吻痕,陈子祥还在呆傻的状态里,就被范秋明拥着亲吻。
陈子祥反抗着,说,“我不,我不要碰你!”范秋明抵着他,说,“为什么呢?你摸摸这里,我发誓只有你才是真正拥有我的人。”
陈子祥那只拿画笔的手被范秋明拉着送到屁股的缝隙里,陈子祥说,“我从来都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你太坏了你!”
范秋明忽然发出一阵冷笑,说,“那你到底要不要干我!”陈子祥被他这么一吓,怕范秋明又开始不理人,就点着头,说,“要要。”
范秋明把陈子祥推到老板椅里,拉下金属拉链,就坐下去,陈子祥被这股焦躁又兴奋的劲搅的bao乱,只好把气撒到范秋明身体上,范秋明躲着他的牙齿,说,“不能留牙印。”
陈子祥偏不,摁着范秋明的肩膀,就朝着他的喉结那里咬下去,范秋明仰着头闷哼,两个人闹完这一阵别扭就动情了,反正书房里无论闹出多大的动静都不会有人听见。
初原在床上肚子呆了半个多小时,去书房找书的范秋明还没有回来的迹象,他披着睡衣去找人,到了书房门口,发现门锁上了,怎么也扭不开,他气的踢了两下门板。陈子祥咬着范秋明的耳朵,说,“你男朋友来抓奸了。”
范秋明伏在他肩膀上一直笑,说,“我们躲到书柜里去。”
初原下了楼去找方大姐,方大姐揉着眼睛,也披了一件睡衣,说,“钥匙我这是有备份的,这么晚了,去书房做什么呢?”
初原说,“嗯,找人。”方大姐在前,初原在后,书房门一开,首先就看见大敞开的对门窗,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初原叫了几声范秋明,没人答应。
方大姐走到窗户前把窗户关上,眼睛往楼下望了一眼,一眼看见陈子祥的画板,心里猜到七八分了,面不露色的把窗户锁死后,就笑着和初原说话,“原来是找我们范先生呀,他刚出去了。”
初原说,“出去?他说来书房找书,出去做什么呀,而且书房是从里面反锁的。”
方大姐一边过来拉他的胳膊,一边说,“窗户不是开着吗?跳窗出去的,他就喜欢这么干。”连哄带骗把初原骗走了。
躲在书柜里的范秋明痴痴的笑,陈子祥被他撩的丧魂失魄,掐着他屁股上的肉,粗声粗气的说,“你不能再这样做啦,我要精尽人亡了。”
陈子祥一顶,把柜子撞的东倒西歪,范秋明推开柜子门爬到老板椅休息一会。陈子祥擦了擦下ti,说,“我要怎么出去呢?”
范秋明推开窗户,那方大姐已经把画板收起来了,还在窗户下架了一把梯子,陈子祥说,“好哇,你有一个忠心护主的女管家呀。”
范秋明推着他,说,“你走不走呢?等明天一早被初原发现,你肯定要变植物人啦。”陈子祥皱着眉,说,“我怕了他啦,他打人是够狠的,特别是对我。”说着两手抓着窗栏,两脚在窗沿下蹬着梯子,一截一截往下爬。
等陈子祥下了梯子,爬到院子里,范秋明也紧随其后下了梯子,把窗户从外面关上,脚刚跳到草坪上,方大姐就过来了,手上拿着一个毛毯,往范秋明身上一裹,说,“你净是瞎胡闹。”又看见脖子喉结锁骨那一排都是牙印,扬着手作势要打陈子祥。
第 52 章
范秋明笑着拦下,说,“叫车了吗?”方大姐指着大铁门外的一辆绿皮出租车,说,“司机在那等着了。”
陈子祥和范秋明本想说两句话再走,方大姐隔在他们中间,又有司机等着,就觉得很不好意思,说了声再见就抓着手里的靴子往脚上套,一边走一边跳着脚穿鞋。
陈子祥坐上车走了后,方大姐拍着胸口,说,“吓死了,吓死了,你到底要什么样的?你这里怎么糊弄过去啊。”她摸着自己的脖子那里问道。
范秋明打了一个哆嗦,说,“回屋去吧,你还怕我被人打吗?”当晚的确是没人打,到了白天,初原还真就打了范秋明几拳,范秋明捂着肚子,说,“幸亏没吃早餐,不然要被你揍吐出来。”
初原说,“你先想好你身上那些印子是哪来的,好好说话,不然我还赏你几拳,再不行,我把你下放到宗人府。”
范秋明说,“我不是还没侍寝吗?没有夫夫之实,你管不到我。退一万步讲,我是被迫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呢,这些印子用粉底能遮住吗?”
初原拿着枕头朝他砸几下,说,“你昨晚到底是跑哪去偷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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