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春回握住范秋明的手,用劲的捏着,说,“我没搅你,你有事找我,我肯定第一时间飞回来。”“你别和刘玮安走太近。”这句话的声音就非常低了。
范秋明说,“好。你可以松开我的手了。”许幼春笑笑着,将范秋明的手松开,又举起来向手背吻了几下。
范秋明对刘玮安说,“那是国外礼仪,你不要和许老外计较。”
刘玮安喝着粥,吹着热气,说,“我知道你爱耍人玩,从前初原跟你不离不弃,你把脚踩到他头顶上玩,现在他离你远了,你又来耍我们几个玩,我和姓许的姓黄的可不一样,我让你耍,但是我要是得不到我要的那份好处,我会撕了你!”
范秋明叉了一块蛋放进嘴里,说,“大清早的就这么重口,我人就在你面前,你过来撕开我吧。”
刘玮安说,“我早晚会撕了你,你别激我。”
范秋明靠着椅背,问,“你的公务员考试准备的怎样了?”
刘玮安说,“我报卫生局的一个窗口岗位,只要笔试通过,我就能大功告成。”
范秋明说,“国土资源局最吃香啊。”刘玮安摇头,“卫生局一样暴利,我爸和目前卫生局的局长是高中同学。”
吃完了饭,刘玮安吸了一根烟,范秋明推着说不要,他的胃吃的有些撑,再来一根烟,他怕会在大街上吐出来,刘玮安说,“我可羡慕你,还是大三的学生,吃喝玩乐就行了。”
范秋明说,“你不是一样吗,时间比我们还自由些。”刘玮安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下去。兜兜转转,范秋明不能让刘玮安把他送到黄怡镇家里,只好回到自己的家中。
范秋明没有自家的钥匙,好在看家的中年妇女一天到晚守在家里,听见门铃声就出来迎接他,她在忙针线活,围裙兜里装着毛线团,范秋明说,“这才刚九月,你就开始织毛衣啦。”
方大姐笑着说,“我又没事做,织着玩嚒。”范秋明看见客厅里摆着一束新鲜的百合花,他捏着鼻子,挥着手,说,“把花扔掉,味道太冲鼻了。”
方大姐一拍大腿,说,“早上才插的,开的正好,扔了多可惜,我拿我那屋去。”范秋明说,“好好,你拿走,我看不见就行。”等方大姐把花安置好,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范秋明喉咙里东西积的多,多喝了好几杯才把恶心压下去。
“范秋林每天都来吗?”范秋明问道。方大姐一边打毛线一边回答,“也不是,就是这几天跑的勤快了,其余时间就是想起来才过来一次,我摸不清他来的规律。”范秋明骂了一句,“范老狗!”
方大姐笑了,说,“你骂来骂去就这一句话,我都听腻了,中午要吃点什么,我给你做。”范秋明说,“我还不饿,不急着吃饭。”
方大姐把毛线团扔一边去,站起来,说,“不管你饿不饿,午饭的点就要开饭,我去你屋里再收拾收拾,看你眼圈黑乎乎的,肯定昨晚上又熬夜了。”
她边说边扭着屁股上了二楼。范秋明唉声叹气了好一阵,他想自己这个点摸的正好,和范秋林错开了,他把头往后仰,目前谁也不想见,可是明天要去学校报到,他要碰见好多同学,他还会碰见初原。
自从回来后,他就没和初原见过面,初原似乎变成了一个好好男孩,只有他知道狗就是狗,永远改不了□□的毛病。
范秋明摸着自己的指甲,心想自己以后要躲着初原,初原不是非黑即白的人,他很容易上色,范秋明让他变红变黄,他一点选择的余地也没有,可是他有能力伤范秋明的心。
初原有伤害别人的权利,他本人知道,范秋明知道,他的朋友知道,叶帆却不知情。
在把叶帆送去做仓管后,初原给叶帆报了一个夜校,专门学习电脑。
范秋林的光久食品全部是用ERP沙盘来控制生产流程,叶帆入职后所做的工作就是看着另外两名仓管使用这个系统来进行盘存,他是不懂这个系统的应用的。
第 25 章
“就是一款财务软件而已,你看着别人操作,时间一久,自己就自动学会了。”初原安慰他,叶帆说,“光看着就行?那我看了那么多年的书本也没有自动就领悟,还是要我自己动手去学才行。”
叶帆把一卷被子卷起来,另外几件衣服也收进行李箱里,初原在一边看着,伤心地问,“一定要搬去公司的宿舍住吗?”
叶帆头也不抬,说,“一定,我们仓管经常加班,公司宿舍就在工业园里,很近,我不用来回跑,而且能和其他的人熟悉一下感情。大家都住里面的,那两个仓管刚刚大学毕业,和我住一屋。”
初原斜着眼睛,说,“你跑去和他们加深感情,那我呢?”
叶帆昂着脸看他,说,“你开学了,肯定也好忙,我们休息的时候可以见面呐。”
初原说,“我们要做周末夫妻啊?那多可怜。”
叶帆摇着手机,说,“你想见我就打我电话,只要我有时间,我一定来见你。”
初原开着车把行李和人送到食品公司的公寓里,和叶帆一起住的两个男生,其中一个脸上还长着青春痘,另一个也挫到不行,初原对叶帆说,“我们要不要请他们两个一块吃顿饭?”
叶帆摇着他的胳膊,说,“不要你请,我自己请他们,你一请客,肯定要去什么大饭店,我们自己三个人就去吃街边的烧烤摊就行啦。”
初原在车里压着叶帆,眼珠子从叶帆的脚趾头直直的看到头顶,无奈的说,“我天生就是被你们两个使唤的命。”
叶帆摸着他的头,问他,“你还有两个主人吗?”
初原一笑,说,“还不就是你和范秋明喽,你们两个的话我不敢不听。”
叶帆的手指头点着他的眉心,说,“你算不上听我的话。”
初原的嘴朝叶帆逼近,嘴里的热气呵在叶帆脸上,叶帆说,“你不要亲我。”初原就低着头猛的咬住他的唇瓣,叶帆的双腿也被硬硬的分开,初原的手顺着摸上来,等叶帆气喘吁吁的泻出一次。
初原又不要脸的哀求,“你也摸我一次。”
叶帆气的揪着他的那根东西,说,“你这样也算听我的话吗?”
初原说,“我听见你的心里话,你心里叫我亲你摸你,我能不听你的话吗,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你却躲我这么远。”叶帆心里像团云一样飘着,任由初原的手不老实的摸,为什么这样贴在一起,心里会像起电一样的痛快又恐惧呢。
叶帆的两个新舍友加同事,都是二十二岁的大学毕业生,他们都说自己是来应聘财务岗位的,“但是你知道的,干财务最主要是经验,我们就被分来当仓管了,等过了一两年,两三年业务熟悉了,可能会调到成本会计的岗位吧。”
两人都是财务专业的,喝了酒什么话都倒出来了,他们一个叫王守林,一个叫代红起。
王守林问叶帆,“你哪个学校毕业的?学的什么专业?”
叶帆夹着一块鱼肉往嘴里塞,分别给他们倒了两杯酒,才说,“我只是高中毕业,你们也看的出来,我对电脑不是很懂,其他知识也知道的可怜,我现在在读夜校。”
代红起说,“大学生的那张文凭就是一张废纸,我们也根本没学到什么东西,来来,喝酒。”
叶帆把自己的底向着两位舍友倒出来,以后上班的时候他们就会帮着叶帆一点忙,叶帆主要负责校对仓库来领料的数量,平时车间内流转还是需要纸质单据的,叶帆就主动拦下这些活,他负责和领料的工人对料,纸质单据再经他的手传给王守林和代红起,录进系统软件里。
仓管和车间挂钩比较多,理论上讲,他们几个也是属于办公室工作人员,可是时间表却要跟着车间工人走,其他办公室人员双休,早九晚五的下班,他们只能单休,早八点半上班,六点下班,时常还要留一个人坐班。
叶帆觉得这份公司蛮有意思的,累是累,但是能学到许多东西,在夜校学的电脑知识可以在办公室里尽情的捣鼓那台电脑。
王守林托着下巴,叹着气,这不到二十平的地方只有他们三个新人在里面办公,很自由,所以他就发话了,“要不是看公司伙食好,我恐怕就要辞职了。”
代红起说,“你要辞职?下份工作有着落吗?我觉得还好啊,目前的工资够吃喝,有的剩。”王守林说,“你不喝酒不常抽烟当然够用,我不行啊,月光族啊。”
代红起说,“做销售工资高啊,你能做的来吗你?”
王守林晃着脑袋,“我这满脸痘 ,不要把人吓死,做销售看脸啊,要是叶帆去做,肯定五年之内买车七年之内买房。”
叶帆咬着笔帽,笑着说,“做销售最辛苦,我没有能力做这个,光是看他们销售部的人每天西装革履的来上班我就头疼了。”
王守林的劲头不高,这和他早早就把钱花光了有关系,他抽烟非常凶,他也自己怪自己,“我知道抽烟容易长痘痘,痘痘让我自卑,可是戒不掉,抽了第一根就想着抽第二根,第二根完了,那就有了第三根……这是一个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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