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按倒在浴盆沿边,跪趴的姿势倒是挺方便我的动作的,这种事几乎不用教学,下意识的该怎样进行实操一般,我俯趴在他身后咬着他的后颈沿着凸起的肩胛下角狠狠的咬一口,渗出血丝的就用舌尖舔舐掉。
他的手撑着盆底,有些艰难的趴跪着,似乎是疼的不想开口,即便是如此,也还是没有斥责我一句。
睡裤有些碍事,我皱眉,使劲扯了一下他的衣裤,三两下褪下大腿,看他并在一起的两腿止不住就粗鲁的使劲分开。上身血肉模糊,下半身倒是光洁如初,似乎是在提醒我什么一般。
身上是清爽的薄荷味的沐浴液的味道,充斥在鼻尖,环绕不去,穴口很粉嫩的紧绷着,第一次连润滑就不会,就会使劲的掰开他的穴口强制性的进入。
他越是疼的乱颤,我就越是兴奋的往里开拓,被极紧致的甬道包裹着,手伸到他身下,却仍是沉甸甸的一团,并没有什么变化。
“长风不喜欢小姿吗,为什么长风的和小姿的不一样啊?”有些恶意的用指甲掐着他本就缩成一团的腿根处的象徽。
感受到□□又是一缩,更加的满意起来。
右手有多大力气掰他的腿,左手就用了多大力气掐他的腿根,不时的捏一捏那可怜的直有些流泪的小东西。
身下本能的用力撞击着他,每一下都能感觉到有温热的血液从穴口被我的□□带进带出,一片狼藉,都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还不出声求饶,真可恶。
“小姿,轻点好不好,好疼,我怕疼。”看吧,我就说嘛,双胞胎果然是心有灵犀的,遵命,我最亲爱的长风哥哥。…
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撞击,几乎就要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即便是永坠阿鼻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
那一晚后来又发生什么,其实我记得并不是很清楚,我忘不了的只是第二天醒来时候的样子,那是我那几年持续不断的噩梦的源泉。
☆、咫尺天涯〈四〉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回到房间的床上,头晚上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就像是做了一场梦,我一直以为是一场梦,床上干干净净的,浴室毫无痕迹,就连长风都不知道在哪里。
“长风,长风。”一时间找不到他有些惊慌的唤了两声,正看到长华推开房门。
看到我就气急败坏的骂道:“苏长姿你个…。”我一头雾水,看着他,又看着从他房间出来的长风。
“你快迟到了,先去上学。”长华的话头被他掐断,再看向我时,已经是和平时无样的温柔。
“小姿起床啦,去收拾收拾下楼吃饭吧。”他早已换好了衣服,整齐的衬衫,校服外套,如同平时一样的干净整洁,我却还因为早上第一眼没有看到他而有些惊慌。
长华甩门的声音也有些冲,倘若不是早上无缘无故冲我吼了一句我也不会察觉,有些迟疑的看着长风。
他笑了笑,靠在墙上也不动弹,我一步一步往他身边挪。
“长风。”已经隐约猜到头天晚上可能不是梦了,将他咬的浑身血色的牙印,脖颈上还有我掐的青紫的痕迹,身下那么脆弱的地方也被我粗暴的对待。
“长风。”泫然欲泣的看着他,都不敢上前去碰他,他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人啊,我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他。
“长风。”小姿好害怕,不要不理小姿好不好,长风。
我离他几步之遥,不敢再上前,有些无措的看着他,然后我看着他微笑的对我伸开手:“我今天不舒服,小姿过来我这里好不好。”我几乎是有些颤抖的扑上去抱住他。
那是他第一次因为我受伤,从话语中其实也能看得出来,只是第一次而已,比起日后一次又一次的伤痕累累,哪怕所有人都让他离我远一点,他说他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我便一直相信他。
“长风,不要离开小姿好不好,小姿好害怕。”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触碰还是有一丝本能的抵触,这种察觉让我突然觉得有些害怕,这世间谁都可以离开我抛弃我,唯有他不可以。
“怎么会,小姿最乖了,我最喜欢小姿了。”
“真的吗?无论小姿做什么,长风都不会离开的对吗?”
“当然。”
那里的伤恢复的很漫长,他宁愿让长华陪着去医院都不准我一起去,那种哄骗小孩子的借口,只有我傻子似得一直相信着。
好在他身体也一直很好,除了必要的换药倒也没有出过什么问题,只是我却是隐隐的有了些许的不安,已经很多年没有犯过的毛病了,我几乎都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个隐患的存在,它的突然复发让我几乎坐立难安。
那一段时间,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就像个神经病一般,我能自己呆坐一上午丝毫不动,眼睛虚看着某一处,反反复复的做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听到周围人说某些话题时心烦意乱的难以控制,最要命的是,看见锐利的东西总想看见它沾满鲜血的样子,湿热的,腥甜的,鲜红的,那必将是世间最艳丽的颜色。
这么想着,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拿着圆规的头部就往□□在外的手臂上用力扎下,奇怪,怎么一点也不疼,有些疑惑的看着□□的几乎一厘米长的尖刃上,鲜红的血,淋沥成一粒血珠,滴落在摊开的书页上,氤氲开来。
数学老师是一个戴着老花镜的老头子,平日里也从来不会下讲台,周围的人也都是一副心无旁骛好好学习的样子,我的这些小动作也没有人理会。
“老师,我弟弟有些不舒服,我想带他回去看看。”长风面上没多大变化,手却是握住了我拿着圆规的手。
一中向来是多少人挤破头想进来读书都不会有人收的地方,长风也一直是好学生,这个老师估计也是上课从未被打断过,呆了几秒,才噢了一声同意放行。
长风拽着我从后门离开,圆规掉落在地上,用的力气很大,手都被他捏的有些疼痛,我挣扎的越厉害,他便越是用力。
怎么喊都不听,一直出了学校门口顺着大门口与家截然不同的反方向,新开的咖啡店,直接将我往二楼的小包间里带。
“长风,痛,你松手。”我莫名觉得委屈,他抬起握着我的手,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才松开后又紧紧的抱着我。
“小姿,答应我,以后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好不好,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只要小姿愿意,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长风,我想吃冰淇凌。”我舔舔嘴角看着楼下一个长的很可爱的小孩子粉嫩的舌尖舔着的乳白色冰淇凌。
“在这里乖乖等我,我去买。”他无可奈何的样子看在我眼中,真是可爱的紧。
“嗯。”我用力点头,看着他一步又一步的走远,扬着手正对着窗外尚未落山的夕阳,忽然就看见手上干涸的血液,褪去了鲜红,暗红一片,在我的掌心氲开一片,从刚刚长风握着的手上沾染过来的。
他肯定是故意离开这里的,他讨厌我,所以才丢下我一个人先离开的,脑海里不住的交替盘旋着这两句话,小姿老是伤害他,他一定不喜欢小姿了。
不可以,长风只能是小姿,这世间谁都可以离开我,唯有他不能。
我冲出咖啡店门口时还被人拦了一下,那人说了些什么我一点都没能听进去,我只知道,我把他弄丢了,我要找到他。
B市这么大,想要找一个人很不容易,尤其是不想惊动外人的情况下,仅凭一己之力,更是难上加难,尤其是我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出来过。
我只能一步步的走过对我来说陌生又恐惧的地方,车水马龙,人川不息,却没有我所熟悉的一抹微笑。
我蜷缩在天桥下一角,夜晚的风凉飕飕的往身上吹,又累又饿又找不到回家的方向,也还没有找到长风,形形□□的人从我身边匆匆而过,陌生的脸孔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
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就觉得左心口疼的发颤,与每一次我与长风斗嘴结束被他用冰淇凌哄着的甜蜜完全的相反,他才是我的心头肉。
突然间无比想念长风抱我时几乎要将我揉入他的身躯里的火热的怀抱,和我说话时温声细语的宠溺,从来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请求,包容我所有的无理取闹的小脾气,可是我,找不到他了。
外面的夜晚有些冷,虽然不至于尘土满天飞,不过对于现在想洗澡不能洗然浑身不舒服的我而言,也着实难熬了一些。
我接连换个几个地方,又觉得都不舒服,也就不打算再休息,继续去找长风。
那是我第一次一个人离开家里,就像是一只流浪狗一般,睡过天桥下的堤坝,睡过施工的烂尾楼,也曾在雷阵雨的时候找不到避雨的地方而淋的狼狈不堪,和一只野猫抢它吃剩的半个包子,只是我一直没有找到长风。
我几乎要以为,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他了,我一直坚信我和长风有心灵感应,这一点,是和长华所不能比的。
要不然,他怎么会在茫茫人海,一眼就能将他的小姿认出来呢。
那天晚上,我正因为肚子饿了没有吃的而有些难过的坐在天桥的护栏上荡着双脚,就像是冥冥之中的一声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