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寒大爷您管得可真宽.”华言就想故意气寒泽.一看寒泽皱眉头他就很高兴.
“你真是……”寒泽伸手将华言扯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堵住他那张只会说出气人话的唇.
华言被吻得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哼哼.
寒泽的吻技几乎都是在华言的身上磨练出來的.从十年前的青涩到如今的游刃有余.寒泽轻易让华言舒服得已经不知今夕为何夕了.
不可否认华言是喜欢亲吻的.特别是两个亲密的人互相亲吻真的是一种享受.这不仅是直接表达爱意与接收爱意的形式.更是感情升温的催化剂.
但是快要迷失自我的华言突然想到了早上与柯旻的亲吻.于是享受立即变成了折磨.
察觉到华言明显的分心.寒泽放开他的唇问道:“哪里不对吗.”
“哪里都不对.”华言记得早上与柯旻接吻时他根本就沒起反应.但是现在他下面翘得可以直接挂一个茶壶了.他在怀疑寒泽是不是给他下药了.或者说他宁愿怀疑是寒泽给他下药了.也不愿承认这是自己的真实反应.
“哪里难受吗.”寒泽见华言一直蹲在地上不愿起身.所以猜测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什么难受.”华言一边闪躲着寒泽的目光.一边支支吾吾地回答.“我只是胃痛而已.”
我的妈呀.华言真是快要哭了.千万不能被寒泽发现下面支起的帐篷.否则就太丢人了.
“胃痛.怎么可能.”这些年寒泽几乎每天早上都会为华言做早饭.各种营养粥变着花样熬.华言有沒有胃病寒泽最清楚不过了.除非是华言在他们分手的半年里根本就沒有好好吃饭.
“你很有本事.我将你的身体调养得那么好.你就这么给我糟蹋.”寒泽生气归生气.手上动作却是一点都沒耽搁.立即弯腰将华言抱起來.
“干嘛.”华言慌慌张张地抬起一只手臂搂紧寒泽的脖子.另一只手臂则装作很自然地挡住身体凸起的地方.
“送你去医院.”他必须知道华言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所以他要带华言做一个全身检查.
“不用.真不用.”华言灵巧地从寒泽的怀中跳到地上.“胃已经不疼了.真的.”
寒泽的姿势沒变.眯着眼对华言说道:“给你三秒钟.自觉回到我的怀里.”
寒泽的眼神向來很凌厉.眼睛眯成一条线后更是让华言觉得似乎有一道光变成武器射向他的心口.太吓人了.
于是华言很自觉地重新搂住寒泽的脖子.然后跳回他的怀里.怂.真怂.华言骂过自己之后只能接着怂.
“很乖.”若是能一直这样乖下去就更好.
“我不去医院.”华言现在比较想去卫生间解决一下生理问題.
寒泽沒有搭理华言.而是将人抱上车.接着吩咐司机:“回家.”既然华言不想去医院.寒泽自是不会勉强.好在家里为了老爷子的病请了不少家庭医生.基本的医疗仪器也是有的.所以不去医院也可以.
“有必要这么麻烦吗.”华言完全不明白寒泽在紧张什么.
寒泽扫了华言一眼:“等体检报告出來我再和你算总账.”
被寒泽这么一吓.华言什么yuwang都沒有了.下面那玩意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软了下去.
“我提前坦白的话能从宽处理吗.”华言决定先发制人.质问寒泽.“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我的胃会出现问題.还不是因为你突然把我赶出家门.我既不会做饭.心情又很差.自然是吃一顿饿一顿.我承认我们分手的这大半年时间里我几乎就沒吃过早饭.对于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寒泽无奈地敲了敲华言的脑袋:“真蠢.从明天开始.每日抽出半个小时我要教你做饭.真怕将來我不在你的身边.你会把自己饿死.”
不在我的身边.听到这句话.华言突然觉得有些难过.果然誓言这种东西不可信啊.前一刻钟还在说着“回到我的身边”.后一刻钟却又开始假设“不在你的身边”.能不能给个准信儿.
“哭什么.”寒泽抽出纸巾给华言擦眼泪.
“我哭了.”华言有些不可思议.他完全沒有意识到自己在流泪.真是太可笑了.他竟然在为可能失去根本就沒有得到的东西而哭泣.
寒泽看着华言只有无奈.华言这个死脑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昨天晚上睡得可好.”
华言摇头:“睡得很不踏实.不过好在柯旻一直守在床边.我还算睡了几个小时.但是柯旻一夜都沒有合眼.也不知道他今天工作得顺不顺利.”
寒泽沒有接话.而是将华言的脑袋按进自己的怀里:“睡会儿吧.”
“嗯.”华言闭着眼睛想到.如果他与寒泽注定有缘无分.那么这辈子做兄弟也不错.
车开得很稳.沒有突然的加速或者减速;寒泽的双腿也很有力量.足以支撑起华言半个身子的重量还不会打颤.所以华言一路上睡得很香.就连到家被寒泽从车里抱出來也沒能让华言从梦中醒过來.
华言这一觉睡得时间可不短.等他睁开眼时体检已经完成了一大半.
寒泽看到华言醒了.说道:“还有几项检查需要空腹.中午不要吃饭.我们下午继续.”
“我能说自己其实是被饿醒的吗.”华言看着寒泽央求道.“让我吃饭吧.下次再检查好不好.”
好久不见如此软萌的华言.然而寒泽还是能经得住诱惑的.所以:“不行.体检最重要.”
“……”华言知道寒泽向來说一不二.看來中午真的要饿肚子了.
寒泽安慰华言:“如果你能好好配合医生做检查.下午三点我们就可以吃饭.”
“我们.你也要陪我挨饿吗.”
“嗯.陪你.”
华言伸出拳头轻轻地打在寒泽的胸膛上:“够义气.只要不是让我看着你吃饭.我就能忍受得住.”
义气.寒泽轻笑.也只有华言能想出这种欺骗自己的借口了.好吧.华言说是义气那就是义气.他倒要看看华言还能自我欺骗多久.
饿肚子的滋味很不好受.华言迫切希望能出现什么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然后寒振坤就出现了……
“伯父好.”华言恭恭敬敬地打招呼行礼.
寒振坤的身体似乎好了许多.走路不怎么颤颤巍巍了.但是他看华言的眼神有些奇怪.
“你是谁.你看见小言了吗.”寒振坤拿着拐杖不停地敲击地面.“阿泽那个混蛋一定把小言藏起來了.我要找到他.小言会被他害死的.”
华言被寒振坤吓了一跳.赶紧问寒泽:“怎么回事.他不认识我们了吗.”
寒泽点头:“很多人老了都会有这么一天的.”
“可是伯父居然还记得我.还在担心我.”华言感动之余也在疑惑.他究竟是凭什么让一个得了痴呆的老人记住.他们明明非亲非故啊.
华言走近寒振坤.问道:“伯父.您能告诉我小言是您什么人吗.”华言不忘偷偷观察寒泽的反应.对方似乎毫不在乎他的提问.
很快华言就知道为什么寒泽一点都不在乎他询问寒振坤的问題了.
只见寒振坤警惕地看着华言.凶狠地说道:“我不会告诉你们的.省省心吧.”说完就像逃命似的拄着拐杖就离华言远远的.
华言叹了一口气.转身发现寒泽已经站在了他的身侧.眼神莫名有些阴森.
“你想知道什么.我來告诉你.”
五十二、回忆中的从前
五十二、回忆中的从前
华言走近寒振坤.问道:“伯父.您能告诉我小言是您什么人吗.”华言不忘偷偷观察寒泽的反应.对方似乎毫不在乎他的提问.
很快华言就知道为什么寒泽一点都不在乎他询问寒振坤的问題了.
只见寒振坤警惕地看着华言.凶狠地说道:“我不会告诉你们的.省省心吧.”说完就像逃命似的拄着拐杖就离华言远远的.
华言叹了一口气.转身发现寒泽已经站在了他的身侧.眼神莫名有些阴森.
“你想知道什么.我來告诉你.”
华言拍着胸口:“你干嘛啊.吓我一大跳.”
寒泽抓住华言的手.将他逼到角落里:“不要故作聪明转移话題.告诉我.你想知道什么.之前你还住在这里的时候.我嘱咐过不许去老爷子休养的三楼.但是你却试图闯进去.你对我的父亲很感兴趣吗.”
被寒泽这么一逼问.华言不自觉地将实话吐了出來:“我就是觉得你和伯父的关系很奇怪嘛.所以想要知道其中发生过什么.还有啊.伯父似乎认识我.因此我就更好奇了.”
“只有这样.”
“嗯.我保证.”华言看着寒泽傻笑.右脸写着“求相信”.左脸写着“无辜”.
寒泽知道华言不敢骗自己.所以收起心中的怀疑.给华言一个安慰性质的拥抱.
“你记住.但凡我沒让你知道的事情你就不要动打听的念头.免得引火烧身.”
“我记住了.”华言第一次觉得寒泽的拥抱很冷.
华言永远被寒泽灌输着不能反抗的指令.但是在分手大半年后他慢慢发现自己已经不想再听寒泽的话了.然而现实中华言的反抗却只活跃在思维中而止于行动.他还是不太敢做那些寒泽明确禁止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