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明伸出手去,被来人躲过,那人贴着他的脸,沿着下巴,脖颈,在那锁骨上流连了好一会儿方道:“师傅,我帮你。”
那人说完将徐泽明的袖子拉了起来,在那带着针孔的手臂上扎了上去。徐泽明顿时回味的眯起了双眼,脸上泛起快乐的神情。
而那人的手也贴着徐泽明的皮肤,滑入了他的胸膛,手绕着那一点轻点着,伸出舌头在徐泽明的脸上舔了一下:“师傅,要吗?”
“嗯。”
后台里唱一曲九曲十八弯的呻呼吟唱,门外早已走开的许孟笙已到了楼外楼之外,身边是肃着张脸,眼珠子不停落在许孟笙身上的陈时朗。
陈时朗实在是想要知道许孟笙对他师兄还有没有感情,不过却是问不出,问这样的话会显得他有多么在乎这只小猫儿,而且还掉价。
可他又是好奇,心里像是被猫儿抓绕着,痒痒的,只觉得许孟笙不愧为猫儿。这张脸老是冷着,他想要看出点什么都看不出。
他那眼神儿,许孟笙很是轻易就知道陈时朗在想些什么。知道了,心里就萦绕着这么一句话:他是我,他怎么可能是我,我没有这么蠢过。
许孟笙不禁对着陈时朗冷哼:“这就是你说的惊喜?恶心的我反胃。”
他拉开车门,往后座上衣坐,然后半躺着依在了车窗边。刹那间,身上的冷气全开,陈时朗身子一颤,嘴巴先是弯了弯。
许孟笙说恶心反胃,那么就是说他不再喜欢他师兄了。
下一秒那弯起的唇瓣又收敛了起来,许孟笙跟他师兄怎么样,不关他的事情。反正这人是他的,只能服侍他,他为什么要在意。心里万分扭曲,陈时朗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样过度的关注一个人,并且情绪也因为他而起伏。
还忍了他时不时对自己的冷言冷语,在他面前,可谓是做小伏低,这可不是他会做的。
“你要在楼外楼前站成一招牌吗?要不要也让人给你磨一磨胭脂水粉。”许孟笙斜睨着陈时朗,不高不低的道。
声音是一贯的毫无波折。
陈时朗立即上了车,一手勾起许孟笙的下巴,另一手将许孟笙的手抓住俯下身子与许孟笙贴近,眼眸里划过危险地光芒:“小猫儿,你这样实在是太诱人了,让人想狠狠撕碎你的衣服,将你压在身下狠劲地干,让你脱下这张冰冷的表情。”
“离我远一点。”许孟笙眼睛半眯起,眼眸里也含着深深的警告。
那深深的警告意味使得陈时朗下意识的就想松开手,只不过这想法升起之后,他立即就冷了脸。不教训一顿,看来小猫儿是不知道谁是主人,到底是谁说的算。
“哎小猫儿,你还真的是不长劲。”他一字一字磨牙说道。
下一秒就听见他敖一声叫,许孟笙毫不客气的,曲膝往上撞了过去,正中目标。
这只小猫儿,他非要拔了他爪子,陈时朗敖的在一边卷了起来,然后凶狠着脸怒道:“你竟然敢……踢老子的命根,我看你是活腻了。”
“再有一次,我就阉了你。”许孟笙牢牢盯着陈时朗的那块地方,嘴角朝右斜斜勾起,冷冰冰道。
陈时朗浑身一震,顿时被许孟笙的眼神吓到,有种下一秒就被阉了的感觉。
就这么被吓到,以后还了得,陈时朗立即爬了起来。然而被撞的疲软的地方顿时感觉到被冰冷的东西给抵住了。低头一看,只见一把枪隔着他的裤裆,枪口正对那处疲软,许孟笙慵懒地道:“你可以试一试。”
作者有话要说: 陈时朗正被慢慢改变中吼,两种性子交替着
☆、第玖章
陈时朗看着那把枪,顿觉得自己的小兄弟真是多灾多难,怕是要有心理阴影了。
只是许孟笙哪里来的枪,他下意识的往腰间摸去,就见枪套打开,里面的枪已经无影无踪,许孟笙正是拿的他的枪。
腰间的枪被拿走,他竟然一无所察,陈时朗嘴角抽了抽,许孟笙那双眉目又一次的挑起,轻轻‘嗯?’了一声。那一声低沉的嗯,只让陈时朗的心兜了个九转十八弯。然后陈时朗伸手握住了枪,往后一躺:“小心点枪,走火了可不好。”
许孟笙收回了枪,在枪上摸了一会儿,那修长的手又伸去一把将陈时朗腰间的枪套抓走,随意地道:“这枪就给我吧!要回去了吗?”
陈时朗觉得自己的面子掉光了,闭上眼躺在椅背上,沉着声音道:“老黑,掉头去圣约翰大学。”
老黑原名林继明,是个斯文的名字。本是帝国有名的伯爵·林少爷,只是家遇仇敌,然后就家破人亡,一夜的火将林家给烧灭了,然后一夜落败,独留下了林继明这个人。
他是陈时朗最为忠心的下属,是他从陈家带出来。
当年到陈家之后,自是很多人对他这个失散多年的陈家少爷看不惯,处处想要给他难堪,并且想要设计他。而的林继明没有现在这么阴狠,反而是一个小白兔一样的性子。陈时朗就在那时候多次被他解围,所以后面林家没了之后,已经到军队的陈时朗主动过来邀林继明。
林继明进军队后,那白嫩的皮肤只一周就被晒的黝黑,自此之后不再白回来,更是众人里最黑的一个,然后有了老黑的这个绰号。
许孟笙听着这声音,恍惚想起前世。
他倒是有这么一个好朋友,自己死了,为他哭的人该是有了。
车一路开往圣约翰大学,这一路陈时朗都闭着双眼假寐,端的是一副不再亲近许孟笙的态度。直想着这次定要让许孟笙认错不可,圣约翰大学是奥斯陆拉城唯一的学校,在帝国也很是闻名。
在门口停留了一下,摇下了车窗,老黑朝守着校门的人递了张牌子:“史密夫先生到校了吗?”
那守门的人结果帖子看了下,然后道:“先生,您请稍等片刻。”
通了电话,守门的人道:“史密夫校长已在办公室等待了。”
车又朝圣约翰大学驶了进去,许孟笙就兀着下巴,凑在窗外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穿着校服的学生。每一个脸上都洋溢着阳光的笑容,像是不曾接触过黑暗,他们的人生是通亮的大道。
阳光,鲜活。
这是多么触不可及的东西。
许孟笙眯着眼,眼神迷离。
陈时朗见他保持这个动作许久,也跟着望了出去,低头看着他那迷离的眼神,若有所思地道:“很令人羡慕,对吧!”
无忧无虑,整日畅谈未来。哪像他,很小的时候,就要为吃穿苦恼,哪有时间去想理想什么的。
“今日之后你也可以成为其中之一。”底下的人依旧没有说话,陈时朗又是开口。只是那神情顿时僵住,他,他,他,竟然先开口说话。
许孟笙还没认错了。
别扭之间,陈时朗迅速地坐了回去,冷冷哼唧了一声。
车也刚好到了一幢铺着大面积琉璃玻璃的楼下,陈时朗打开车门走下,也没有叫许孟笙就朝大门走了进去。他心里憋了股气,唇边抿的紧紧的,步子也踩得极重。虽是白日,四周也不是很寂静,可那军靴哒哒哒的脚步声却也极为清晰。
虽没有着军装,可那一身的气势倒也让人无法忽视,四周路过的学生将目光落在他身上,有一些还停足望着他。
没有听到紧跟而来的脚步声,陈时朗不耐的抽了抽眉毛,转过身瞪着那还移在后座上的许孟笙,怒吼:“还不跟上。”
许孟笙推开车门,从车上走下,迈着优雅的脚步走来,边道:“陈少校,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我跟上呢?”
他打定注意要许孟笙认错,不然不理会他,可是却再而三的破戒。陈时朗神情忽明忽暗,他上下打量着许孟笙。这人端着副高贵不可接近的姿态,像是高高在上,让人不得不仰视。
不过想要惩罚他,陈时朗却也是没有办法。陈时朗眉毛拧了起来,只能咬牙切齿的转过了身,大步往前走。
许孟笙看着他那欲怒不怒的神情,歪着头有些不解,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会压抑怒气的人。这疑问也只是一会儿就溜了过去,然后他就顺从的跟在了陈时朗的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的朝走进了门,然后踩着楼梯走到三楼校长室。校长室内,史密夫正坐在深蓝天鹅绒沙发上,舀着茶倒了几杯茶,听到声音他站了起来,走上前道:“陈先生,这茶道历史悠远流长,令人回味,坐下喝口茶吧!”
陈时朗往那琉璃桌望去,桌上正摆放着茶具,还有史密夫泡好的茶。他上前握住史密夫的手,对他道:“这就是我那位要来你学校就读的朋友,孟笙,过来。”
“你好。”许孟笙朝史密夫淡淡点了头,然后径直往一边走去,将茶倒掉,将一边的沸水倒入茶壶中,又迅速的倒掉。沸水再次入壶,倒水过程中壶嘴“点头”三次,水高出壶口,用壶盖拂去茶末儿。然后盖上壶盖,用沸水遍浇壶身。
这之后便将用茶夹将闻香杯、品茗杯分组,放在茶托上。将壶中茶汤倒入公道杯,接着将茶汤分别倒入闻香杯,茶斟七分满。这才抬头看着呆愣的两人道了句:“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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