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驰因为腿病发作的原因已经休馆五天。这五天时间战狱依旧天天到喻驰的道馆门前报道。知道喻驰不会出现才失望地离开。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关于英氏家族。战狱开始暗中插手亲自调查。却发现英氏上任族长竟然是个女人。而现任族长。只知道他跟自己同龄。平时作风十分低调。几乎沒有在公共场合出现过。偶然被人拍到的照片也是距离十分远而且戴着墨镜的。看不清楚脸孔。
“那个男人叫英子煞。是吗。”战狱沉声问道。
旁边的雇佣兵点头道:“是的。少爷。”
其中一个看过英子煞照片的雇佣兵欲言又止。看起來十分纠结。被基地里的分队长狠狠地瞪了一眼。又不敢说话了。
当年英氏家族宣布与战凛解除婚约的事情。分队长是听说过的。虽然详细的情况大家都不清楚。但既然战凛有意瞒着战狱。这层纸怎么也不应该由他们捅穿。否则要是牵扯出更大的事情來。后果他们承担不起。
“五天后。英氏族长要为他的母亲举办一个生日宴会。想办法……”战狱的话还沒说完。一个雇佣兵竟然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來。手里拿着一张烫金的请帖。小心翼翼地递给了战狱。“少爷。英氏族长邀请您参加他母亲的生日宴会。这是请帖。”
战狱脸色奇怪地接过那张请帖。随意地瞥了一眼。并沒有看出什么名堂。但是他和英氏之间向來沒有交集。那位神秘的族长是怎么知道他想参加这场生日宴会的呢。
战狱看着上面金色的字体。突然觉得无比刺眼。手下一个狠劲。厚度适中的请帖已经成了一张皱巴巴的废纸……
整整五天。战狱沒有见过喻驰。从前两年多都这样熬了过來。现在却觉得这五天竟比那两年多还要难熬。
战狱跟人谈完生意后。浑浑噩噩地从一个俱乐部里走出來。路过一辆保时捷。本來只是无意间的一瞥。却看到开着窗的保时捷后座上。喻驰正在车上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战狱的双脚。顿时僵在了原地。
与在道馆冷冰冰地面对他完全不同。喻驰跟那个男人说话的时候眉飞色舞。比从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更开心。而那个男人的面容隐藏在宽大的墨镜下。看不清脸孔。只能看得出是个很时尚很年轻的男人。
战狱攥紧了拳头。左手忍不住放到了后腰的枪上。原來就是那个男人吗。
战狱的心里熊熊燃起嫉妒的火焰。他嫉妒那个男人。为什么从喻驰的目光里透出对那个男人的是那么坚定的信任。从前明明……
一想起从前。战狱的心就像被人狠狠地剜去了一块。痛得鲜血淋漓。
坐在保时捷车里的喻驰谈起自己的学生。心情很不错。虽然他不能说话。但他时不时抓过英子煞的手。在他的手掌上写字。似乎并沒有因为不能说话而受影响。英子煞也目光柔和地看着他。时不时地搭上几句话。
每次只要一谈起那群可爱的学生。以及上课时的各种趣事。喻驰就会很有精神。心情好的时候甚至会在英子煞面前演示一番。
喻驰比划了一下上课时候的动作。这时候。英子煞却余光一瞥。看到了窗外战狱铁青的脸。
英子煞突然抓住了喻驰乱舞的手。倾过身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喻驰愣住了。但是并沒有反抗。从他苏醒后到现在。英子煞一直对他很好。偶尔有些亲昵的动作。喻驰也只当是家人般的温暖。并不排斥。
也许最主要的还是。他不排斥英子煞的那张脸。以及带给他的莫名的感觉。
站在外面的战狱脸已经变得焦黑。从他站着的角度看过去。两人分明像在接吻。重点是喻驰根本沒有拒绝的意思。
英子煞低头道:“刚刚才从医院做完保健回來。现在感觉脚怎么样。”
喻驰写道:“已经好很多了。”
“那就下车走走吧。”英子煞推开门。绕过保时捷。亲自替喻驰开门。绅士地伸出右手。喻驰点头。将手放在英子煞的手上。经过几天时间的休息。他的双腿已经好多了。最起码不像刚发病的时候那样无力了。现在只是时不时地有些酸痛。不能走太久或者站太久。
英子煞搂着喻驰的肩膀。锁了车。两人从战狱的身旁走过。喻驰的目光一直在英子煞的脸上。那么单纯。就像当初毫无保留地那样对他一般。
如今。仅仅是过去了两年多。一切就变了吗。
不。喻驰。不要这样对我。我不许你把当初对我的好。都给了别人。
“喻驰。”战狱在英子煞搂着喻驰刚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抬起手攥住了喻驰的手。喻驰回过头。看到是战狱。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战狱见喻驰的脸色变得这么快。心简直在滴血。好几天因为沒见到喻驰而难眠。眼底已经泛起了血丝。而英子煞站在喻驰的身旁。身材高大。英俊非凡。与战狱截然不同。
“喻驰。你的脚...怎么样了。”战狱无比艰难地吐出一行字。
喻驰沒说话。想抽回手。战狱却握得更紧了。
“现在來心疼。会不会太晚了。”英子煞冷不丁地道。
战狱投向英子煞的目光顿时变得凌厉起來。“你是谁..”
英子煞冷笑。好看的手指脱下了遮住半张脸的墨镜。战狱在看到英子煞那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的时候。战狱的震惊难以言喻。
“你……”战狱攥住喻驰的手松了松。“喻驰。他、他是谁。”
“子煞。”喻驰的口型令战狱看得清清楚楚。
一句“子煞”。多么亲昵的称呼。将战狱的心刺得千疮百孔。
“这个曾被你抛弃的男人。是我救回來的。你好。我叫英子煞。英氏家族的现任族长。”英子煞将墨镜戴在自己复古西装的上衣口袋上。扬起一抹优雅却又冷漠地笑。朝战狱伸出了手。
第140章 交锋!
这个曾被你抛弃的男人……
战狱闻言浑身发冷。他死死地盯着这个世界上跟自己如此相似的另一张脸庞。以及定格在空气中的那双手。
喻驰迷茫地看着两个将自己夹在中间针锋相对的男人。他们有着如此相似的脸庞。甚至令他难以分清。可他们身上的气势以及习惯。又是那么的不同。
而英子煞却说。战狱曾经抛弃过他。
是英子煞将他救了回來。病床前。等了一年他才醒过來。醒來后。陪着他做复健。带他出去锻炼、打球、爬山。跟他一起吃饭。让自己将他当成家人。如果战狱不是抛弃他。这两年多的时间。为什么在他身边的人是英子煞而不是他..
战狱将目光投注在喻驰的脸上。竟发现那双对上他的时候向來会闪着亮光的双眼蒙上了一层忧伤。战狱气极。扬起手拍掉了英子煞定格在空中的手。随着“啪”的一声响。战狱走近英子煞。面对着面狠狠地对英子煞道:“我从來沒有抛弃过喻驰。我和他之间的事。你有什么发言权..”
英子煞脸一沉。身为族长的气势也出來了。“喔。如果不是因为你抛弃了他。他又怎么会差点死在那场爆炸中。”
“喻驰。跟我走。”战狱心慌了。乱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喻驰现在依靠的。是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他还有什么资本跟英子煞争。他是伤了喻驰的人。而英子煞。是救了喻驰的人。
战狱猛地一用力。将喻驰揽了过去。英子煞并沒有着急。反倒风轻云淡地朝喻驰伸出手。看着喻驰道:“我看。我们还是尊重喻驰的选择吧。”
英子煞看着战狱铁青的脸。对战狱道:“他失忆了。早就不记得你了。他沒有必要再想起你对他一切的伤害。”
听着英子煞的话。喻驰的脑袋突然剧烈地疼痛起來。似有人在不停地用铁锤猛砸一般。只要一靠近战狱。不踏实的心慌感就会莫名其妙地出现。为什么。明明已经忘记了。却还那么心痛。
午夜梦回不断用痛苦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的男人。难道就是战狱吗。
喻驰痛苦地皱着眉。下意识回避痛苦的他并沒有多想。就朝英子煞伸出了手。
战狱却似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握紧的铁拳猛地砸在了英子煞的脸上。速度快得令英子煞无处可躲。英子煞被战狱打得摔在了大街上。口中吐出一口血沫。
“不可能。再胡说八道我杀了你。”战狱咬牙切齿地低吼道。像是还不泄气般又想朝英子煞扑过去。他管不了跟他长得如此相似的英子煞到底是谁。此时他只知道。这个男人想要夺走属于他的喻驰。想要抢走属于他的光。
不可以。任何人都不能抢走喻驰。
一道人影比战狱更快。喻驰用后背挡在了战狱的面前。令战狱高高举起的拳头。怎么也砸不下去。
喻驰回过头充满警惕地看着战狱。又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抹去英子煞嘴边的血。在他的潜意识里。战狱早已消失在他的记忆中了。醒过來的这一年多时间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是英子煞。
可恨他不能说话。不能让战狱滚。但喻驰一直瞪着战狱的眼神。意思已经十分明白。
“喻驰...你、你真的忘了我。”战狱像只落水狗般狼狈。高高举起的拳头却又不得不弱势地放下。战狱的眼里写满了痛楚。然而喻驰却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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