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知北的大山,只是一条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山狗子。
虽然都是国家特有犬种,可是山狗子和土佐真心没法比,虽然很爱国,但是说下赌注的话,人们还是很理智的选择赢面较大的一方。
甚至有的人一边下注,一边吐槽陈知北,又不是没钱,你就不能弄条藏獒上去,哥们立马压你赢。
等快到时间了,徐迩就抱着小白,跟着大刘进了赛场,但是没有去观众席,而是被大刘带进了一个包厢,在那里面,周阔和袁华西陪着七爷正在喝茶,陈知北正坐在椅子上,从看台向对面望去。
在包厢的对面,是由福田包下的包厢,里面,已经坐满了日国人和几个高丽人。
大山作为参赛犬,已经被工作人员带到一个专门的房间,在那里接受第三方兽医的检测。
福田请了一个国际上很有名望的第三方监察机构,为比赛的斗犬进行检疫。
这事儿把大刘气得不行,会所自己替七爷打理有三年了,从来没出过错,自己会所的赛前检疫人人都说好,结果这倒是来了一个打脸的。大刘作为一个底层出身的江湖人物,已经把一会儿到底如何将福田收拾一顿这件事,计划了三四种方法。
随着裁判进场,两方的斗狗也随之进场了。
先进场的是福田的土佐,一条名叫虎豹牙的五岁成年狗。虎豹牙已进场就很沉稳,随着牵引员入场,眼神坚定无谓,四肢有力脖子挺直,一看就是受到了很好的训练。
而大山,虽然已经和流浪狗时期相比,已经近乎成了一个帅哥,但是从品种上,除了长得大以外,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
比赛一开始,大山就一直保持着一种外松内紧的状态,站在擂台的一边,紧紧地盯着对面,但是没有主动出击。
对面的虎豹牙也很有比赛经验,在开始的时候,只是戒备的绕着大山转,不时地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场外的人都紧张了起来,这样的斗狗可是从来没见过,以前的斗狗可是比赛一开始就冲上去开打。
“这是怎么回事儿,那条土佐怎么还不上去?”有人好奇的问身边的朋友,自己是第一次看这样的比赛,对这些不太了解。
“我怎么知道,看起来那条土佐有点害怕,可那条大黑狗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
“我艹,那是狗王吧,这绝对是等级压制。”
“小说看多了你,还狗王,我还人王呢。”
“动了动了,土佐上了。”
“那条大黑狗可真厉害,一下就咬住土佐脖子了。”
“快看快看,土佐又上了,这次上爪子了,哎呦,没打上。”
“大黑狗的速度真快,那个冲锋你看没看见,快得跟闪电似的。”
“哎呀,土佐的腿受伤了,快看,有点站不起来了。”
“那大黑狗厉害啊,把把对方的两条腿都咬断了。”
……
整个比赛只持续了十分钟左右,十分钟后,大山依旧貌似悠闲地趴在赛场的正中央,而那条远渡重洋而来的土佐,则奄奄一息的躺在一个角落里,身上全是血迹。
比赛结束后,七爷带着律师和陈知北几人来到了福田的包厢,将正要离开的几人堵住,“择日不如撞日,今儿就把手续都写全了吧,省得再费二便事儿。”
福田忍着怒火,声音平稳的站立在全面,“这是自然,只是东西贵重,今天没有随身携带。”
七爷笑了笑,“没事儿,这有什大不了的,我们也没带东西过来,这一路上谁知到会发生什么。所以,我们可以跟着福田先生去你下榻的地方,我们有车。”
“很好。”福田从牙齿缝里面挤出这两个字,简直是用尽了他所有的理智。
但是七爷可不管这个,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出了会所坐上车,等着福田几人出门。
“七爷,这点事儿哪用得着您出面,我带着人去就成了,一定帮陈兄弟把赌注都要回来。”
大刘坐在副驾驶上面,对身后的七爷说道,“您身体不好,就不要累着了。”
七爷摆摆手,“有陈大夫在,我能出什么事儿,再说,事情出在我的地盘,作为东道主,怎么样也要帮客人把事情摆了才是。”
“七爷放心,我已经叫了兄弟呆在那个小日国人住的酒店外面,要是里面有什么风吹草动,绝对不让咱们吃亏。”
大刘有点兴奋,絮絮叨叨地说着,“没成想陈兄弟这么厉害,竟然能找到一条狗王来参赛,我当时还想着,要是陈兄弟没有合适的,我就把我那条铁包金匀给他。”
“你倒是和人攀上交情了。”七爷笑了笑,心情也很不错。
大刘回道,“刚开始是看那几个小日国人不顺眼,后来又知道他就是那个挺厉害的陈大夫,自然要好好打交道了,到时候让他给七爷您好好看看身体,开几服药,到时身体好了,也不用老窝在这里不能出门。”
“再说吧,都多少年了,我都快放弃了,你们竟然还有心情找大夫。”
大刘听到七爷这样说,生气得很,“七爷您怎么这样说,你也就是年轻的时候没保养好,咱们华夏正经的中医可是有的,比那些西医厉害多了。”
正说着,几人就到了福田下榻的酒店,众人虽然进了酒店,但是没有进福田的套房,而是专门开了一个会客厅,坐在那里等着福田将转让合同和相关证件拿来。
不过是一个小时的时间,徐迩的名下多了一处位于米国旧金山的,价值两亿多元的土地,以及一块价值几千万元的玻璃种黄翡。
直到出了酒店,徐迩都没弄明白为什么陈知北和人赌斗,但是赌注最后却到了自己的兜里。
“珠子是你的,赢来的东西自然也是你的。”这是陈知北的原话,听起来挺是那么一事儿,可是等到徐迩回到家,才回过劲儿来。
虽然东西是自己的,可是东西却是对方斗狗赢回来的,怎么说也不应该东西全都成了自己的。
“北子哥,这事儿不对,这地产我们应该一人一半才对。”
陈知北正要给大山洗澡,刚刚的比赛,让大山身上弄了一身的血和狗毛。
“在上面盖个楼,送我五层。”
徐迩一想,这样不错,一栋楼七八层,五层就是一大半。
于是也抱着小白进了浴室,打算让小白和大山一起洗澡。
陈知北自然没有告诉徐迩,现如今盖楼,只要想盖,四五十层都不是问题,而旧金山的那块地,至少可以盖这样的大楼两栋。
原本徐迩以为赌斗结束了,赌资也到手了,事情也就结束了,可是第二天,徐迩就发现事情远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陈知北依旧不允许徐迩单独出门,想要出门至少要有一个人陪在身边,或者是带着大山一起。
而徐迩的师叔张老,更是一大清早就打来了电话,询问他关于珠子的事情。
原本张老是打算让徐迩带着珠子去他那里,可是听到陈知北的吩咐不让出门之后,马上就明白了陈知北的考虑。
“行了,你就好好在家呆着吧,我带着两个老朋友,上你那儿去。”
“师叔,这不好吧,哪有您来拜访我的道理。”徐迩打小就被二爷徐栋梁灌输了很多的老派思想,尊师重道绝对是需要遵守的道德规范。
张老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谁说是拜访你了,我们是去看宝贝的,行了你就别管了,给我们老几个准备点茶水就行了。”
徐迩听到对方有点不耐烦了,只得答应下来,然后冲进厨房看看能准备一些什么。
谢天谢地,今天早上陈知北将冰箱里塞了很多蔬菜和水果。
别的徐迩不太会做,可是在梦里,倒是跟着唐朝贵女学过两个小点心的方子,可以拿出来试试。
就是不知道,这唐朝的点心,对于现代人来说,到底好吃还是不好吃。
第66章 笔试,输了?!
张老带着人来了,浩浩荡荡的七八个人,其中如张老这个年纪的四个,其他三个都是站在老人身后端茶倒水的后生。
原本张老一个人孤零零的显得非常可怜,可是等到众人到了徐迩家里以后,张老就开始得意起来了。
房子好吧?我家孩子自己挣的;元青花好看吧?我家孩子自己捡的漏;翡翠摆件不错吧?我家孩子自己雕刻的。
茶水好喝吧?我家孩子自己炒的;点心好吃吧?我家孩子自己做的。
张老美滋滋的喝着徐迩跟陈志被学着炒的药茶,不时地吃一小块被做成花瓣样子的小点心,大有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架势。
其他跟着张老一起来的老人家,全都当做没看到,只是很享受的吃喝着茶点,倒是身后站着的几位,有点尴尬的相互看了看,看到对方和自己一样的神情,反而涌现出一种革命友情。
“你家那个姓陈的小子呢?怎么没在?”张老貌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徐迩没听出来,只是老实的回答道,“北子哥今天去公司了,下午回来。”
“行了,喝也喝了,吃也吃了,老张啊,让孩子把东西拿出来吧,让我们也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