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要钱可就难办了,搞不好是要皮肉吃苦的,如果对方再狠点,用点黑道上的十大酷刑,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他可就哔了狗了,按说没人和他有这么大仇啊。
车停下来的时候,感觉有人要掀开后备箱盖,陈慕之赶紧装昏迷,结果不知道哪个龟孙子二话不说一口麻袋就把他套住了,这特么就算了,竟然还拖着他在地上走,疼得陈慕之心里直骂娘。
在过一个门槛的时候,那些人也不说把他抬起来,直接用力一拖,陈慕之的腰和屁股让狠狠一幢,疼得他眼前都发晕了。
陈慕之憋得脸都黑了,心里想着,这帮孙zei,别让老子活着出去,否则有你们好受的。
陈慕之让拖进了一间屋子,他可以隐约听见些乐声,音乐嘈杂高亢,听起来像是ktv舞厅酒吧一类的。
门被关上,有人把他真像扔破麻袋一样扔到了墙角,陈慕之倒呼一口气冷,然后麻袋被拨开,有人冷冷的说了一句:“去外边拿冰桶,灌上凉水,浇醒他。”
操!陈慕之暗呼一声,真是心黑啊,陈慕之心里吃了黄连一样,可是还是特自觉的动了一下身子,撇撇嘴角说道:“好了好了,别费劲扛桶了,我自己醒了。”
有人嗤笑了一声,走过去一把拉掉陈慕之的眼罩,蹲下来冷笑道:“我以为你多有骨气呢,原来陈大夫也是个软骨头啊。”
陈慕之看着眼前唐鉴的脸,包厢里的灯光昏暗,衬得唐鉴的脸也前所未有的阴厉。
作者有话要说: 摸摸陈宝宝(づ??????)づ~~~嘤嘤
☆、后下手遭殃
有人嗤笑了一声,走过去一把拉掉陈慕之的眼罩,蹲下来冷笑道:“我以为你多有骨气呢,原来陈大夫也是个软骨头啊。”
陈慕之看着眼前唐鉴的脸,包厢里的灯光昏暗,衬得唐鉴的脸也前所未有的阴厉。
陈慕之毫不意外地叹了口气,摇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嘛。有话好好说。”
唐鉴不屑地笑了一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慕之,狠狠踹了他一脚,眯眼道:“陈医生可是傲得很,不这样请你来,你怕是不懂怎么好好说话。”
陈慕之从来没受过这种欺辱,他的确是很骄傲一个人,但是他更明事理,如今形势不利于他,大丈夫也唯有能屈能伸。
唐鉴不是个懂分寸的人,既然他已经敢出手,就不怕陈慕之日后的报复,如果此时陈慕之再刺激他,他杀人灭口都做得出来。
陈慕之笑了一声,叹气道:“哎,如果你想这样谈,也可以。我与你的确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你这样大动干戈,何必呢?”
唐鉴拽住陈慕之的头发,把他脸抬起来,嘲讽道:“陈医生可真是会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之间什么仇什么怨,你不清楚?”
陈慕之最恨别人扯弄他头发,唐鉴这种充满侮辱性的举动让陈慕之眼神蓦地凌厉起来,薄薄一道嘴唇抿着,脸庞线条绷得很紧,颇有几分骇人。
陈慕之虽然处于劣势,但是从小的优越高傲让他自带一种锋芒,唐鉴心里也动了一下,正不怀好意地眯起了眼,陈慕之却又毫无预兆地笑了起来,倒是笑得温柔又潇洒,弄得唐鉴都愣住了,嫌弃地说道:“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陈慕之叹气道:“好了,我们之间的仇怨也不过如此,我也没占到你什么便宜。我卸了你胳膊,你还断了我肋骨呢,你不好过,可也从没让我好过了,真要讲起来,还是我亏。”
陈慕之嘴上虽然说得轻松,心里可不好受。
他知道唐鉴恨他,正如他恨唐鉴一般,他们的存在本身对彼此来说就像是心尖的一根刺,但唐鉴走到今天,多是多行不义咎由自取,他陈慕之算得上是问心无愧。
陈慕之被逼的痛苦难当走投无路时,也曾想过对唐鉴下毒手。可是医者仁心,他生来是为了救人的,他即使能逃过法律的制裁,也免不了良心上的谴责,遑论他一直以来正义良善的父母,更不能容忍家门出这样的事。即使这些原因搁过不论,要是有朝一日被君顾知道了,他们又能有个好吗?
陈慕之思来想去,有些事情,还真的只有死亡能够解决。
今日既然已开先例,撕破了脸,唐鉴和他,一息尚存,便是冤冤相报,唐鉴今日若是让他活着走出这扇门,唐鉴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陈慕之手脚都被绑着,血液不流通,渐渐手足冰凉,他靠墙坐着,偷偷打量这一屋的人,屋内算着唐鉴十四个人,屋外门口还留了两个,在他正前方的一个小吧台上坐着的,可能是这伙人的老大,毕竟全场除了陈慕之,也只有他一个人坐着,戴了黑墨镜一言不发,也不看唐鉴,唯独死死盯着他的动作,看来真是敬业。
算是遇上狠角色了,看着不像小流氓地痞一类的,这些人中约莫有□□个,身手绝对是练过的。
陈慕之暗自叹气,为今之计也只有推延时间,等着有人来救他,他倒是放心,凭他几个朋友的能力,调出可疑车辆的监控不算难事,可是时间紧迫,只希望自己能活着见到他们的救援部队。
陈慕之正暗自思忖,吧台上坐着的那个大哥手机突然响了,那人起身走出门外,陈慕之眼神朝门外撇了一下,他旁边一个壮汉“啪”地一下把他的脑袋打了过来。
操!
陈慕之发丝凌乱地垂了下来,他狠狠咬了牙,乱发掩盖下的双眼几近血红。
“陈慕之。”唐鉴没耐心地说道“你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今天我大费周折地把你弄到这来,可没想过能让你安然无恙地回去。”
唐鉴蹲了下来,假仁假义地叹气道:“陈医生,你知道吗?你这种人,衣冠楚楚正人君子的样子,平日里高贵优雅潇洒倜傥,其实我真的,特别想看看,像你这样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把你逼到精神崩溃的样子,像狗一样在地上爬,涕泪俱下屁滚尿流,那一定很精彩……”
陈慕之脸色的肌肉僵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讲:“年轻人,干嘛这么怪的癖好。有什么都好商量,说实话,你把我弄来,我觉得这成本应该不小,我自然是很配合你的,能够和谈,何必动手呢?”
唐鉴蹲了下来,看着陈慕之,拍了拍他的脸道:“离开君顾,永远不再出现在他面前,怎么样?”
“嗤。”陈慕之笑了一下,把被绑起来的双腿伸直了,大咧咧地坐在地上,满不在乎地说:“可以。”
陈慕之撇嘴道:“男人之间,为了这点争风吃醋的事闹得要死要活,有必要吗?不就是离开吗?我本身就是要回美国的。”
陈慕之答应的这么轻松痛快,倒是让唐鉴愣住了,唐鉴还以为陈慕之会声嘶力竭地跟他说做梦,然后他就可以顺势一巴掌扇醒他,再对他冷嘲热讽。
这还是那个为了君顾和他大打出手睚眦欲裂的陈慕之吗?这他妈不按套路来啊。
唐鉴站起来绕着包厢走了一圈,又回到陈慕之跟前,踹了一脚陈慕之伸长的腿,没好气道:“姓陈的,你少和我扯皮。空口白牙,你当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以为我会信你?”
陈慕之哭笑不得:“好好,那你说要怎样。”
唐鉴拉住陈慕之的领口,把他整个人拽起来,按在墙上,盯着他说道:“陈慕之,我知道你算是正人君子。我不需要你三跪九叩赌天咒地,你就正正经经地站好了,认真地说,你放弃君顾了,你这辈子与他永不相见。你说出的每一个字,天地可昭。”
陈慕之盯着唐鉴的眼神,他也没办法再嬉皮笑脸下去了。即使他处于弱势,即使是权宜之计,他也做不到一本正经地说要永远放弃君顾。
即使他和君顾之间的感情已经出现了问题,即使他早已疲于维系,他心中害怕而不舍,但也做好了黯然离场的准备。
但那所有的放弃和成全,都只能是因为君顾,而不该是其他男人的侮辱和逼迫。
陈慕之独独在这场爱情里一败涂地,他们没人知道,陈慕之骨子里有多骄傲。
陈慕之收回直视唐鉴的目光,脸上笑意消失。
唐鉴突兀地笑了一声,说道:“你还算是有骨气。即使你说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不过是自取其辱。”唐鉴摊手道:“你是君子,我是小人,我的话,说了也不作数的。”
唐鉴盯了陈慕之一会儿,突然伸手派了他肩膀一下,面色难得有些严肃地说:“陈慕之,你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
陈慕之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他紧锁眉头,问道:“你想做什么?”
唐鉴对人使了一下眼色,旁边两人立刻从靠墙的一个黑布袋里掏出了一套摄影设备,还有几个人默默掏出了手机。
陈慕之瞳孔张大,他料得到能动用到摄影机的,必定是要拍下见不得人的东西,这样唐鉴手里就握住了他的命脉,只要他不服从,便可让他身败名裂。
陈慕之是活在光明里的人,但他也清楚有着满世的罪恶。许多人扫除异己时,用的是比日本人还狠的手段。
陈慕之是真的没想到唐鉴已经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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